158 见殷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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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听是杜靖宇的声音，脸上的笑凝固住了，杜靖宇...
想到杜靖宇，外婆又想到了殷惠，她现在还在派出所拘留，外婆打探了一下也没有听到结果，出事到现在前后半个月了，外婆还没有去看过殷惠一次。
外婆感觉心里很堵，原本的好心情顿时都没有了，她拍了拍阿雾的肩膀，起身进了厨房。
阿雾见此，本来想回自己房间的，但是想到自己这举动会不会给外婆一种做贼心虚的错觉，阿雾又继续窝在沙发上没有动了。
"我以为你今天会来。"她直接地问，没想到杜靖宇竟然没有来，有些出乎阿雾的意料。
"嗯，我确实该去的，顺道看看那个叶墨堔，是不是嫌命太长了，竟然敢觊觎我的女人。"杜靖宇在电话那端冷笑，隔着不知多远的距离，阿雾都感觉到了他话里浓重的火药味。
"额、、"阿雾握紧手机，不知道从何解释，又或者说，解释有些多余。
杜靖宇眯着眼想起叶墨堔那张脸，还真是阴魂不散，对于这种脸皮子比城墙还厚的人，要真的黏上阿雾了，估计他以后天天都要头顶冒火了。
"离他远点。"杜靖宇冷着脸低吼，心情极度不爽。
他为什么不出现？杜靖宇有事忙是一点，而昨天到早上，他跟阿雾已经见过了，要是接她出院，她外婆肯定是在场的，杜靖宇要忍着自己的脾气，不许跟阿雾有一次暧昧，这不是平白折磨杜靖宇？
最后，干脆不来，省去他不爽，她也为难的局面，却没想到，他没去，倒是便宜叶墨堔了。
"哦，我知道了。"阿雾乖乖点头，她一直有这样做啊，但叶墨堔...
"他还在你家？"杜靖宇阴骘地问，竟然忘了这回事，刚才秦磊复述叶墨堔的话的时候，杜靖宇脸都气黑了。
"没有，他走了。"阿雾忙说。
外婆背了个包，从房间里出来，看阿雾还拿着电话，跟杜靖宇竟然还讲得起来？
她摇摇头，不管这事了，招了招手，阿雾忙走过去。
"外婆有事要出去一趟，你自己在家，知道了吗？"阿雾将手机移开了一点，打量了一下外婆，一副外出的打扮。
"外面好热呢外婆，你有什么事要出去吗？"
"嗯，有个十几年没见过的朋友，联系上了，我去见见。老人家的聚会，你又不喜欢，不然带你去也成。"
阿雾一听，摆摆手，还是算了。"我知道了外婆，我就不去啦，你早点回来。"
看着外婆出门，她才想起电话没有挂，抓过手机，杜靖宇刚才也没有吭声。
"那个，还有什么事吗？不然你就上班吧。"阿雾小声地说，他现在还在公司。
杜靖宇嗯了一声，竟然很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阿雾有些累了，身体吃不消，身上因为昨天晚上游泳强度大，又酸又软，她收起手机，摸回房间，躺到床上，沉沉睡下。
T市看守所，外婆面无表情地坐在一张椅子上，面前的玻璃是透明的，一眼就看到玻璃里面的情景，而她只能通过放着的电话跟里面的人交谈。
很快，她看到了殷惠，被两个警员携带着走了过来。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殷惠瘦了一大圈，原本保养得宜的脸上没肉了，脸色发青，黑眼圈很浓重。至于原本的长发，也剪短到了耳边，整个人似乎被抽干了精力，几乎是拖着脚走过来的。
看到玻璃窗外竟然是外婆，殷惠原本无动于衷的表情变为惊喜，仿佛见到了救星，趴在玻璃窗上，殷切地看着外婆。
"妈，妈你救我，你救我，我不想死。"殷惠大喊，在外面，外婆听不到她在喊什么，只能看到殷惠的嘴巴在动。
殷惠似乎察觉外婆听不到一般，一把抓起电话听筒，外婆也如此，将听筒放在耳边，那边是殷惠呜呜哭泣的声音。
"妈，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救我，我不想死，我死了，敏玲怎么办？她昨天来看过我了，杜靖宇不仅要对付我，还要对付敏玲。"
外婆一惊，"什么时候的事？他要怎么对付敏玲？"
"昨天，也是昨天，阿俊想送敏玲出国，被杜靖宇拦下了，他直接跟他们放狠话了。妈，杜靖宇到底是什么来头？我是不是必死无疑了？当初是我错了，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但也不该牵扯到敏玲啊！"殷惠嚎啕大哭。
对未来恐惧，对丁敏玲的遭遇也恐惧，因为杜靖宇，丁家仅剩的别墅也卖了，以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而丁成俊，一直没有出现过，肯定是恨上她了吧？
但所幸，他没有放弃敏玲，这一点，让殷惠还是有些开心的，如果他也放弃了敏玲，那丁敏玲就真的没有任何庇护了，得罪了杜靖宇，她要怎么办？
外婆被殷惠的哭声气得浑身颤抖，她厉声冷笑道："怎么？现在知道错了？当初做下这些事的时候，怎么不考虑一下后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躲过了十一年，今天仍然是栽了进来。一个男人就让你连礼义廉耻都忘记了，你现在还有脸跟我哭？"
面对亲妈的指责，殷惠哭着不敢说话，顿时耳边全都是她痛哭流涕的声音。
外婆淡淡地看着这一幕，心里却又气又恨，哭哭哭，出了事就会哭，有个屁用？
想到杜靖宇曾经对她说过的话，她就一阵心堵，他说过，永远不要妄图说服阿雾，让阿雾帮忙求情。
事实上，现在的外婆也没那个脸说服阿雾，被谋害的可是阿雾的亲妈，她说话之前还有三思，若真的说出来，让阿雾寒了心，估计又是一道无法愈合的裂痕。
甚至，过去那么久一段时间了，外婆都没敢跟阿雾说起殷惠这个人，就怕寒了她的心。虽然做错事的是殷惠，但殷惠是她的女儿，外婆也因为她的举动而蒙羞的。
"我真的知道错了，妈，你帮帮我，我不想敏玲成孤儿啊。这半个月来，总是有传唤，我好怕。我不知道钟天棋有没有说别的，我们没有关在同一个地方，我什么都不知道。妈，你即便不能帮什么忙，也给留意一下，将消息带给敏玲，现在我就她这么一个依靠了，丁成俊他也不管我的死活了，我...呜呜呜"
又是无休无止的痛哭，外婆被哭得烦了，厌了，看殷惠这个样子，情绪压根就控制不住了，还能说什么？
谈话进行不下去了，事实上，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她在里面如何，外婆改变不了，再苦再累，她也好好受着了。
"够了，别哭了，我帮不上什么忙，你在里面好自为之吧。"外婆说完，幽幽长叹一声，挂断电话，里卖弄殷惠的手不停地拍打玻璃窗，情绪激动。
很快看守所的警员将情绪失控的殷惠带了下去，外婆又找到一些负责相关案子的警官问了一下接下来的程序。
"目前犯罪嫌疑人还处于刑事拘留的阶段，已经拘留有近半个月了，过几天之后，检察院会下发逮捕令，至于开庭时间，估计在核准逮捕之后的两个月内，你做好心理准备。"
过几天就核准逮捕了？
外婆不知道怎么走出看守所的，手脚冰凉得可怕，她上了公交，愣愣地看着车窗外。
***
阿雾在家休息了几天，一直没有关注外面的事情，一直到陆念念他们军训结束，她才回学校。
前后半个多月，外婆对她的身体很上心，又是这个补汤那个补汤地调理着，甚至跟阿雾说了，每周末都回家，否则半途而废她又全功尽气了。
阿雾能说什么？自然是说好了。
跟陆念念再见上，已经是五天后的事情了，褪去了帅气的军装，陆念念穿着长衣长裤，明显脸蛋黑了。
"你到了？我还说要不要去接你呢。"陆念念从椅子上跳下，刚才她还在玩电脑。
"嗯哪，没什么东西，还需要接么？对了，包里有些零食，你拿出来吃吧。"阿雾放下自己的包包，陆念念欢呼了一声。
这个宿舍，还真是陌生，开了空调，阿雾从楼下走上来，正好觉得热。
"扣扣扣"敲门声让两人一怔，陆念念先阿雾一步跑去开门了。
门外，是一个美女，明显是甜美系的女生，阿雾站在自己的椅子旁边不知所措。
"念念。"美女摇了摇手，左手还拿着别的东西。
阿雾看过去，发觉那是一个透明的玻璃容器，有点像碗，装了一大串晶莹剔透的葡萄，还有一只冰淇淋。
"啊，这位是？"美女指着阿雾，惊讶地问。
陆念念也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反应了过来，让阿雾过去，给两人介绍。
"娃娃，这是我室友丁雾，嗯，阿雾，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娃娃。"陆念念小声地说。
"你好，久仰大名啊！"娃娃笑得很灿烂，阿雾也扯了扯嘴角，笑得含蓄了许多，也跟她打了一声招呼。
"啊，你这才回来的啊，我没有拿你的份，等会儿啊。"娃娃说着，将手里的东西交到陆念念的手上，然后又跑回自己的宿舍了。
娃娃回来，再拿了一根冰淇淋，递到阿雾的面前。
"嗯，这样的天气吃这个还行，我们宿舍有个小冰箱，要吃的话，随时来拿哦。"好大方，阿雾继续笑着点点头。
"那个，娃娃要进来坐一下么？阿雾刚到。"陆念念站出来说话。
娃娃摇摇头，说还有点事，一会儿再聊了。
她回去之后，阿雾将宿舍的门关上，陆念念正慢条斯理地撕开冰淇淋的外包装。
"你跟她不是情敌关系么？我看你们现在感情很好啊。"阿雾挠着头，有些奇怪地说。
被陆念念白了一眼，她拿着白色的雪糕咬了一口，表情很郁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哀怨地看着阿雾。
"阿雾，这才是关键所在，娃娃这个人太好了，没有脾气，我竟然恨不起她来。我这个性跟她相差太远了吧？嗷嗷嗷，我要怎么办？"
阿雾目瞪口呆地看着陆念念，你一边哀怨一边大吃，真的是哀怨吗？
陆念念悲愤地啃完一条雪糕，发觉阿雾那根没有动，阿雾直接递了过去，她又继续啃，一边说这几天发生的郁闷事情。
"娃娃就住在隔壁啊，她人太好了，跟仙女一样，是不是小龙女转世啊？人缘好，没脾气，我竟然喜欢上她了。这样，面对教官，我哪来还有优势？呜呜呜，阿雾，男人是不是都喜欢性情温婉的女人，糟糕，我不是那种类型的，是不是注定要成老姑婆了？"
外婆听是杜靖宇的声音，脸上的笑凝固住了，杜靖宇...
想到杜靖宇，外婆又想到了殷惠，她现在还在派出所拘留，外婆打探了一下也没有听到结果，出事到现在前后半个月了，外婆还没有去看过殷惠一次。
外婆感觉心里很堵，原本的好心情顿时都没有了，她拍了拍阿雾的肩膀，起身进了厨房。
阿雾见此，本来想回自己房间的，但是想到自己这举动会不会给外婆一种做贼心虚的错觉，阿雾又继续窝在沙发上没有动了。
"我以为你今天会来。"她直接地问，没想到杜靖宇竟然没有来，有些出乎阿雾的意料。
"嗯，我确实该去的，顺道看看那个叶墨堔，是不是嫌命太长了，竟然敢觊觎我的女人。"杜靖宇在电话那端冷笑，隔着不知多远的距离，阿雾都感觉到了他话里浓重的火药味。
"额、、"阿雾握紧手机，不知道从何解释，又或者说，解释有些多余。
杜靖宇眯着眼想起叶墨堔那张脸，还真是阴魂不散，对于这种脸皮子比城墙还厚的人，要真的黏上阿雾了，估计他以后天天都要头顶冒火了。
"离他远点。"杜靖宇冷着脸低吼，心情极度不爽。
他为什么不出现？杜靖宇有事忙是一点，而昨天到早上，他跟阿雾已经见过了，要是接她出院，她外婆肯定是在场的，杜靖宇要忍着自己的脾气，不许跟阿雾有一次暧昧，这不是平白折磨杜靖宇？
最后，干脆不来，省去他不爽，她也为难的局面，却没想到，他没去，倒是便宜叶墨堔了。
"哦，我知道了。"阿雾乖乖点头，她一直有这样做啊，但叶墨堔...
"他还在你家？"杜靖宇阴骘地问，竟然忘了这回事，刚才秦磊复述叶墨堔的话的时候，杜靖宇脸都气黑了。
"没有，他走了。"阿雾忙说。
外婆背了个包，从房间里出来，看阿雾还拿着电话，跟杜靖宇竟然还讲得起来？
她摇摇头，不管这事了，招了招手，阿雾忙走过去。
"外婆有事要出去一趟，你自己在家，知道了吗？"阿雾将手机移开了一点，打量了一下外婆，一副外出的打扮。
"外面好热呢外婆，你有什么事要出去吗？"
"嗯，有个十几年没见过的朋友，联系上了，我去见见。老人家的聚会，你又不喜欢，不然带你去也成。"
阿雾一听，摆摆手，还是算了。"我知道了外婆，我就不去啦，你早点回来。"
看着外婆出门，她才想起电话没有挂，抓过手机，杜靖宇刚才也没有吭声。
"那个，还有什么事吗？不然你就上班吧。"阿雾小声地说，他现在还在公司。
杜靖宇嗯了一声，竟然很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阿雾有些累了，身体吃不消，身上因为昨天晚上游泳强度大，又酸又软，她收起手机，摸回房间，躺到床上，沉沉睡下。
T市看守所，外婆面无表情地坐在一张椅子上，面前的玻璃是透明的，一眼就看到玻璃里面的情景，而她只能通过放着的电话跟里面的人交谈。
很快，她看到了殷惠，被两个警员携带着走了过来。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殷惠瘦了一大圈，原本保养得宜的脸上没肉了，脸色发青，黑眼圈很浓重。至于原本的长发，也剪短到了耳边，整个人似乎被抽干了精力，几乎是拖着脚走过来的。
看到玻璃窗外竟然是外婆，殷惠原本无动于衷的表情变为惊喜，仿佛见到了救星，趴在玻璃窗上，殷切地看着外婆。
"妈，妈你救我，你救我，我不想死。"殷惠大喊，在外面，外婆听不到她在喊什么，只能看到殷惠的嘴巴在动。
殷惠似乎察觉外婆听不到一般，一把抓起电话听筒，外婆也如此，将听筒放在耳边，那边是殷惠呜呜哭泣的声音。
"妈，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救我，我不想死，我死了，敏玲怎么办？她昨天来看过我了，杜靖宇不仅要对付我，还要对付敏玲。"
外婆一惊，"什么时候的事？他要怎么对付敏玲？"
"昨天，也是昨天，阿俊想送敏玲出国，被杜靖宇拦下了，他直接跟他们放狠话了。妈，杜靖宇到底是什么来头？我是不是必死无疑了？当初是我错了，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但也不该牵扯到敏玲啊！"殷惠嚎啕大哭。
对未来恐惧，对丁敏玲的遭遇也恐惧，因为杜靖宇，丁家仅剩的别墅也卖了，以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而丁成俊，一直没有出现过，肯定是恨上她了吧？
但所幸，他没有放弃敏玲，这一点，让殷惠还是有些开心的，如果他也放弃了敏玲，那丁敏玲就真的没有任何庇护了，得罪了杜靖宇，她要怎么办？
外婆被殷惠的哭声气得浑身颤抖，她厉声冷笑道："怎么？现在知道错了？当初做下这些事的时候，怎么不考虑一下后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躲过了十一年，今天仍然是栽了进来。一个男人就让你连礼义廉耻都忘记了，你现在还有脸跟我哭？"
面对亲妈的指责，殷惠哭着不敢说话，顿时耳边全都是她痛哭流涕的声音。
外婆淡淡地看着这一幕，心里却又气又恨，哭哭哭，出了事就会哭，有个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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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现在的外婆也没那个脸说服阿雾，被谋害的可是阿雾的亲妈，她说话之前还有三思，若真的说出来，让阿雾寒了心，估计又是一道无法愈合的裂痕。
甚至，过去那么久一段时间了，外婆都没敢跟阿雾说起殷惠这个人，就怕寒了她的心。虽然做错事的是殷惠，但殷惠是她的女儿，外婆也因为她的举动而蒙羞的。
"我真的知道错了，妈，你帮帮我，我不想敏玲成孤儿啊。这半个月来，总是有传唤，我好怕。我不知道钟天棋有没有说别的，我们没有关在同一个地方，我什么都不知道。妈，你即便不能帮什么忙，也给留意一下，将消息带给敏玲，现在我就她这么一个依靠了，丁成俊他也不管我的死活了，我...呜呜呜"
又是无休无止的痛哭，外婆被哭得烦了，厌了，看殷惠这个样子，情绪压根就控制不住了，还能说什么？
谈话进行不下去了，事实上，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她在里面如何，外婆改变不了，再苦再累，她也好好受着了。
"够了，别哭了，我帮不上什么忙，你在里面好自为之吧。"外婆说完，幽幽长叹一声，挂断电话，里卖弄殷惠的手不停地拍打玻璃窗，情绪激动。
很快看守所的警员将情绪失控的殷惠带了下去，外婆又找到一些负责相关案子的警官问了一下接下来的程序。
"目前犯罪嫌疑人还处于刑事拘留的阶段，已经拘留有近半个月了，过几天之后，检察院会下发逮捕令，至于开庭时间，估计在核准逮捕之后的两个月内，你做好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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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不知道怎么走出看守所的，手脚冰凉得可怕，她上了公交，愣愣地看着车窗外。
***
阿雾在家休息了几天，一直没有关注外面的事情，一直到陆念念他们军训结束，她才回学校。
前后半个多月，外婆对她的身体很上心，又是这个补汤那个补汤地调理着，甚至跟阿雾说了，每周末都回家，否则半途而废她又全功尽气了。
阿雾能说什么？自然是说好了。
跟陆念念再见上，已经是五天后的事情了，褪去了帅气的军装，陆念念穿着长衣长裤，明显脸蛋黑了。
"你到了？我还说要不要去接你呢。"陆念念从椅子上跳下，刚才她还在玩电脑。
"嗯哪，没什么东西，还需要接么？对了，包里有些零食，你拿出来吃吧。"阿雾放下自己的包包，陆念念欢呼了一声。
这个宿舍，还真是陌生，开了空调，阿雾从楼下走上来，正好觉得热。
"扣扣扣"敲门声让两人一怔，陆念念先阿雾一步跑去开门了。
门外，是一个美女，明显是甜美系的女生，阿雾站在自己的椅子旁边不知所措。
"念念。"美女摇了摇手，左手还拿着别的东西。
阿雾看过去，发觉那是一个透明的玻璃容器，有点像碗，装了一大串晶莹剔透的葡萄，还有一只冰淇淋。
"啊，这位是？"美女指着阿雾，惊讶地问。
陆念念也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反应了过来，让阿雾过去，给两人介绍。
"娃娃，这是我室友丁雾，嗯，阿雾，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娃娃。"陆念念小声地说。
"你好，久仰大名啊！"娃娃笑得很灿烂，阿雾也扯了扯嘴角，笑得含蓄了许多，也跟她打了一声招呼。
"啊，你这才回来的啊，我没有拿你的份，等会儿啊。"娃娃说着，将手里的东西交到陆念念的手上，然后又跑回自己的宿舍了。
娃娃回来，再拿了一根冰淇淋，递到阿雾的面前。
"嗯，这样的天气吃这个还行，我们宿舍有个小冰箱，要吃的话，随时来拿哦。"好大方，阿雾继续笑着点点头。
"那个，娃娃要进来坐一下么？阿雾刚到。"陆念念站出来说话。
娃娃摇摇头，说还有点事，一会儿再聊了。
她回去之后，阿雾将宿舍的门关上，陆念念正慢条斯理地撕开冰淇淋的外包装。
"你跟她不是情敌关系么？我看你们现在感情很好啊。"阿雾挠着头，有些奇怪地说。
被陆念念白了一眼，她拿着白色的雪糕咬了一口，表情很郁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哀怨地看着阿雾。
"阿雾，这才是关键所在，娃娃这个人太好了，没有脾气，我竟然恨不起她来。我这个性跟她相差太远了吧？嗷嗷嗷，我要怎么办？"
阿雾目瞪口呆地看着陆念念，你一边哀怨一边大吃，真的是哀怨吗？
陆念念悲愤地啃完一条雪糕，发觉阿雾那根没有动，阿雾直接递了过去，她又继续啃，一边说这几天发生的郁闷事情。
"娃娃就住在隔壁啊，她人太好了，跟仙女一样，是不是小龙女转世啊？人缘好，没脾气，我竟然喜欢上她了。这样，面对教官，我哪来还有优势？呜呜呜，阿雾，男人是不是都喜欢性情温婉的女人，糟糕，我不是那种类型的，是不是注定要成老姑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