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惨烈！虎贲团再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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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气弹？”参谋长马海峰急声道：“这些狗日的小鬼子竟然又使用毒气弹？而且还夹杂着常规炮弹麻痹我们，真是太阴损了！”
杨靖冷笑道：“小鬼子以为这样就可以对付我虎贲团，真是痴心妄想！”
说此一顿，杨靖脸色一沉，轰然道：“立即传令下去，让弟兄们注意防毒！
小鬼子的这种毒气遇水即化，完全不用过于担忧，用水浸湿毛巾捂住自己的口鼻即可！”
“啊？”
众人齐齐愣住：“团座，不是要用尿液吗？”
杨靖讪讪一笑道：“这是我最新研究出来的，发现用水也可以防毒。
当然，你们如果要用尿液也是可以的。”
刚刚冒死回来报信的那名侦察兵一脸生无可恋的道：“团……团座，咱虎贲团的老兵，已经将你之前教授的防毒方法传达下去了。”
杨靖突然感觉一股尿骚味扑面而来，顿时嫌弃的向后倒退了两步，随后又故作大义凛然道：“不就是用尿浸湿的毛巾捂住口鼻吗？多大点事，老子在松江之时还不是一样，用尿浸湿的毛巾捂过口鼻。
再说了，和自己的小命相比，这个小事算得了什么？”
侦察兵弱弱道：“关键……这毛巾花了我10块大洋。”
“……”
待众人都用湿毛巾将口鼻捂住后，杨靖继续道：“如果不如意外，炮击结束后，小鬼子就要发起进攻了！
而且，可以肯定的是，第16师团的小鬼子并不知道我们懂得防毒的办法，否则也不会使用毒气弹。
因此，这次小鬼子使用毒气弹看似我们的危机，其实又何尝不是一个机会！一个一举重创小鬼子的机会！”
顿了顿，杨靖语气突然拔高了几分，接着道：“待炮击结束后，各营连，除了必要的留守部队防止日军从其他几个方向突袭外！
其余各部立即迅速向城东片区突进靠拢！
切记，我们这次要打小鬼子一个突然袭击，动作不仅要迅速，而且要隐蔽，绝对不可以提前让小鬼子得知我军并未中毒的消息！”
“是！”
众人纷纷轰然领命。
……
鬼子的炮弹就跟不要钱一样，接二连三，不断往昆山城砸落下来，将整个县城都炸成了一片火海。
其中城东片区更是成为鬼子重点轰炸的区域。
距离城桓大约600米远的一栋民房顶上，一名二营的上尉连长正顶着鬼子的炮火，歇斯底里的大吼着，指挥手下几名士兵转移位于楼顶的那两挺马克沁重机枪。
“飓！”
然而就在这时，上尉头顶陡然响起一道格外短促的尖啸声。
下一刹那，一颗150mm口径的高爆榴弹便已经重重砸落在楼顶，旋即“轰”的一声直接炸开。
爆炸产生的耀火光，瞬间就将整个楼顶给吞没。
过了足足数秒时间，火光和硝烟才稍稍散开。
但只见，整个楼顶都坍塌了大半。楼顶之上的两挺重机枪，以及围在重机枪周围的几名二营战士，已然凭空消失，不见了踪迹。
那名上尉连长也被爆炸所产生的巨大冲击波掀飞出去，掉落在旁边的街道之上。
胸口插着一根长长的铁管，小腹也崩开了一个巨大的豁口，五脏六腑伴随着殷红的鲜血，正汩汩往外溢出。
上尉挣扎了两下，便咽下生命中的最后一口气，壮烈牺牲，以身殉国！
同样的场面，还在昆山城的每一个角落上演。
不少虎贲团将士为了转移地面火力，未能及时转移到安全位置，从而惨死在鬼子的炮击之下。
甚至一些躲在民房建筑之内的虎贲团将士，也被猛烈的冲击波震死震伤在了里面。
……
足足持续了近半个小时，一直到下午五点。
日军野战重炮兵第5联队，以及炮兵第22联队联合组成的大规模集群炮击才终于停止。
草场辰已的目的很明显，那就是双管齐下，以常规炮弹近可能消灭虎贲团的有生力量。
同时使用毒气弹，对虎贲团造成最后绝杀，不给其一点反抗的机会！
通过望远镜的视野，草场辰已清楚看到整个昆山城都被笼罩在一片浓烟之中。
这些浓烟，有一部分是常规炮弹爆炸产生的硝烟，还有一部分则是毒气弹爆炸释放出的毒气。
完全可以想象，此时的昆山城内必然是一副地狱般的惨烈景象。
草场辰已甚至已经联想到，城内虎贲团守军中毒后，那种痛苦无助、挣扎扭曲的凄惨模样，嘴角不禁浮出一抹残忍的冷笑。
随后，草场辰已缓缓放下手中望远镜，侧头对一旁的大野宣明道：“大野君，渡边君，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切不可再让我失望了！”
“哈依！”两个小鬼子皆是重重一顿首，随后挎着军刀，朝昆山县城走去。
等大野宣明和渡边武正来到东门城桓缺口时，步兵第20联队余下的1000多鬼子兵，已经戴上提前分配下来的防毒面具，等候多时。
夕阳的余光照在一众鬼子兵的头盔上，反射出冷幽幽的瘆人寒光。
大野宣明走到队列最前面，没有多说半句废话，直接抽出腰间的佐官刀往前奋力一挥，旋即声嘶力竭的咆哮起来：“帝国的勇士们，进攻！杀鸡给，杀鸡给给……”
下一刻，1000多鬼子步兵便在各自中队长的率领下，顺着东门城桓缺口蜂拥而上。
随后又沿着缺口另一侧的缓坡下到地面，迅速展开队形，向着前方的废墟快速突进过去。
而此时，整座县城仍笼罩在厚厚的浓烟之中。
因此，小鬼子并不知道，杨靖已经趁着他们炮击结束，而又为发起冲锋的这段时间，率部向城东赶过来，并迅隐蔽在一些楼顶和破败的民房之中。
……
这时，一名在前沿侦察的士兵快速跑上一栋坍塌大半的民房楼顶，来到杨靖身前打了个敬礼，汇报道：“团座！鬼子开始进攻了！”
“小鬼子这么迫不及待想要送死吗？”杨靖双眼一眯，露出一道瘆人的凶芒，厉声咆哮道：“各营连，立即准备战斗！”
“注意，等鬼子放近了再打！杀他们一个有来无回！”
“参谋长、三营长！注意，等鬼子深入城中后，你二人立即率部，择机从左右两翼迂回过去，截断他们的退路！”
“这一次，老子要给小鬼子一个深刻的教训！”
“是！”
众人纷纷领命。
……
日军突进的速度很快，杨靖的命令几乎刚传达下去，他们就已经通过空旷地带，突进到了居民区。
草场辰已这老鬼子并没有残忍到连自己人都要屠杀的地步，所以，在炮击之前他就已经下令，让之前驻留在这片区域的部下们全部撤了出去。
所以，此时的县城之内，已经没有一个小鬼子。
准确来说，是没有一个活着的鬼子。
进入城区后，参与进攻的鬼子们看见周围的民房已经完全变成了一片废墟，再没有一幢完整的建筑。
就连虎贲团士兵之前藏身的地洞也被各种断墙、砖石等废弃物彻底掩盖住。
且整个城区，除了一些毒气弹还在往外冒烟外，几乎一片寂静，没有一点多余的声响。
不禁纷纷大喜过望！
心道，这些顽强的支那军终于被皇军的毒气弹消灭了，真是太哟西了！
于是，所有小鬼子都不禁脚下加速，一个个争先恐后的直奔虎贲团指挥部冲去，生怕被同伴抢了头功。
当然，各鬼子部队长也并非记吃不记打，所以他们没有一味的向前突进。
而是在向前突进之时，还不忘对街道两侧的民房，以及楼顶进行侦察。
发现除了一些尸体外，并没有敌军伏击后，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向前推进过去。
然而，这些小鬼子不知道的是，为了诱敌深入，杨靖并没有将兵力部署于靠近城门附近的位置。
甚至还特意将兵力收缩回来了一些。
就连尸体，也是故意弄上去迷惑他们的。
就在这些小鬼子深入城内，眼见就要冲到中央银行大楼所在的区域时。
杨靖率先抱起一挺捷克式轻机枪，从藏身的楼顶站起来：“格老子的！给我打，狠狠的打！”
一声怒吼过后，杨靖手中的挺捷克式轻机枪登时发出愤怒的咆哮。
一道耀眼的火舌从枪口喷出，密集炙热的子弹，呼啸着朝前方迎面而来，行进在街道之上的鬼子人群兜头覆盖下去。
“噗噗噗！——”
突如其来的攻击，让街道之上的鬼子兵们根本来不及闪身躲避，便纷纷惨叫着倒下一片。
枪声即使命令！
隐蔽在城东片区的虎贲团将士，纷纷从各自藏身的掩体后跳出，端着枪，对周围街道上的鬼子兵们猛烈开火。
“哒哒哒！”
“突突突！——”
“嘭！”
“嘭嘭嘭！——”
顷刻间，前一秒还落针可闻的昆山城，顿时响起一道道震耳欲聋的密集枪声。
数以百计的鬼子兵还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便纷纷惨叫着倒在了血泊之中。
更多的小鬼子，在发现遭到虎贲团伏击后，立即纷纷向两侧的民房废墟闪躲。
却不料，刚刚转过身，还未来得及进入其中，已经有密集的弹雨从废墟之内倾泻出来。
而在开火的一刹那，参谋长马海峰和三营长陈林便已经各自率领一支人马，分别从左右两翼迂朝鬼子进攻部队的后方迂回包抄过去。
一些小鬼子在先头部队遭到伏击后，妄图转身逃跑，却不料又撞在虎贲团一营和三营的枪口上。
顿时腹背受敌，伤亡倍增！
屠杀，从小鬼子深入城内的那一刻起，这场战斗便注定成为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
东门城桓之上。
大野宣明和渡边武正这两个小鬼子一直举着望远镜，观察着进攻部队的这一次推进。
只是久久没有散开的硝烟和毒雾，严重阻碍了他们的视线，让他们并不能看清前面的情况。
枪声响起的一刹那，大野宣明的眉头就本能一蹙。
作为一名久经沙场的老兵，大野宣明能够准确判断出马克沁水冷重机枪、二四式重机枪与九二式重机枪枪声的不同。
当然，他也能分辨出捷克式轻机枪、中正式步枪和歪把子轻机枪与三八式步枪枪声的不一样。
这激烈的枪声中，虽然夹杂着一些九二式重机枪和歪把子轻机枪的咆哮，与三八式步枪的声音。
但更多的却是马克沁水冷重机枪、二四式重机枪、以及捷克式轻机枪和中正式步枪的枪声。
因此，这老鬼子忍不住咆哮道：“八嘎呀路！怎么回事？支那军阵地上怎么还会有如此猛烈的火力？”
渡边武正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因为毒气弹进攻也是他提出来的，若这次的进攻又以失败而告终。
可以想象，他的仕途算是走到尽头了。
即使不会被重责，可想要再受到重用，却是几乎没有可能了。
“大佐阁下，这不科学啊！且不说皇军的毒气弹便足以给对面之敌造成毁灭性杀伤，单说皇军重炮的轰击也不是支那军所能抗衡的！
就算支那军像老鼠一样躲在地洞之中，面对皇军如此猛烈的炮击，就算不死，也应该被建筑废墟给活埋了才是！
怎么可能还有这么强的战斗力?”
大野宣明寒声道：“渡边君，到了现在，你滴还要继续自欺欺人吗？
我看你这个德国留学回来的高材生，也不过是浪得虚名！难怪得不到军部重用！”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渡边武正的脸一下子涨红起来，不过他却根本没有办法反驳。
沉吟片刻后，渡边武正低头建议道：“大佐阁下，这一战我们又败了！
我们目前能做的，就是及时止损！
下令让进攻部队撤退，同时派出一支得力援军前去接应他们！”
然而，渡边武正的话音刚落。
城内的枪声便渐渐弱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多了一些炮声和爆炸声。
渡边武正的脸色一下子难看到了极点，就像吃了狗屎一样。
“哼！”大野宣明冷哼一声，寒声道：“渡边武正，你就等着接受旅团长阁下和师团长阁下的处罚吧！”
“哈依！”
渡边武正重重低下头，露出如丧考妣的表情，整个人瞬间沧桑了好几岁。
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意气风发。
……
“毒气弹？”参谋长马海峰急声道：“这些狗日的小鬼子竟然又使用毒气弹？而且还夹杂着常规炮弹麻痹我们，真是太阴损了！”
杨靖冷笑道：“小鬼子以为这样就可以对付我虎贲团，真是痴心妄想！”
说此一顿，杨靖脸色一沉，轰然道：“立即传令下去，让弟兄们注意防毒！
小鬼子的这种毒气遇水即化，完全不用过于担忧，用水浸湿毛巾捂住自己的口鼻即可！”
“啊？”
众人齐齐愣住：“团座，不是要用尿液吗？”
杨靖讪讪一笑道：“这是我最新研究出来的，发现用水也可以防毒。
当然，你们如果要用尿液也是可以的。”
刚刚冒死回来报信的那名侦察兵一脸生无可恋的道：“团……团座，咱虎贲团的老兵，已经将你之前教授的防毒方法传达下去了。”
杨靖突然感觉一股尿骚味扑面而来，顿时嫌弃的向后倒退了两步，随后又故作大义凛然道：“不就是用尿浸湿的毛巾捂住口鼻吗？多大点事，老子在松江之时还不是一样，用尿浸湿的毛巾捂过口鼻。
再说了，和自己的小命相比，这个小事算得了什么？”
侦察兵弱弱道：“关键……这毛巾花了我10块大洋。”
“……”
待众人都用湿毛巾将口鼻捂住后，杨靖继续道：“如果不如意外，炮击结束后，小鬼子就要发起进攻了！
而且，可以肯定的是，第16师团的小鬼子并不知道我们懂得防毒的办法，否则也不会使用毒气弹。
因此，这次小鬼子使用毒气弹看似我们的危机，其实又何尝不是一个机会！一个一举重创小鬼子的机会！”
顿了顿，杨靖语气突然拔高了几分，接着道：“待炮击结束后，各营连，除了必要的留守部队防止日军从其他几个方向突袭外！
其余各部立即迅速向城东片区突进靠拢！
切记，我们这次要打小鬼子一个突然袭击，动作不仅要迅速，而且要隐蔽，绝对不可以提前让小鬼子得知我军并未中毒的消息！”
“是！”
众人纷纷轰然领命。
……
鬼子的炮弹就跟不要钱一样，接二连三，不断往昆山城砸落下来，将整个县城都炸成了一片火海。
其中城东片区更是成为鬼子重点轰炸的区域。
距离城桓大约600米远的一栋民房顶上，一名二营的上尉连长正顶着鬼子的炮火，歇斯底里的大吼着，指挥手下几名士兵转移位于楼顶的那两挺马克沁重机枪。
“飓！”
然而就在这时，上尉头顶陡然响起一道格外短促的尖啸声。
下一刹那，一颗150mm口径的高爆榴弹便已经重重砸落在楼顶，旋即“轰”的一声直接炸开。
爆炸产生的耀火光，瞬间就将整个楼顶给吞没。
过了足足数秒时间，火光和硝烟才稍稍散开。
但只见，整个楼顶都坍塌了大半。楼顶之上的两挺重机枪，以及围在重机枪周围的几名二营战士，已然凭空消失，不见了踪迹。
那名上尉连长也被爆炸所产生的巨大冲击波掀飞出去，掉落在旁边的街道之上。
胸口插着一根长长的铁管，小腹也崩开了一个巨大的豁口，五脏六腑伴随着殷红的鲜血，正汩汩往外溢出。
上尉挣扎了两下，便咽下生命中的最后一口气，壮烈牺牲，以身殉国！
同样的场面，还在昆山城的每一个角落上演。
不少虎贲团将士为了转移地面火力，未能及时转移到安全位置，从而惨死在鬼子的炮击之下。
甚至一些躲在民房建筑之内的虎贲团将士，也被猛烈的冲击波震死震伤在了里面。
……
足足持续了近半个小时，一直到下午五点。
日军野战重炮兵第5联队，以及炮兵第22联队联合组成的大规模集群炮击才终于停止。
草场辰已的目的很明显，那就是双管齐下，以常规炮弹近可能消灭虎贲团的有生力量。
同时使用毒气弹，对虎贲团造成最后绝杀，不给其一点反抗的机会！
通过望远镜的视野，草场辰已清楚看到整个昆山城都被笼罩在一片浓烟之中。
这些浓烟，有一部分是常规炮弹爆炸产生的硝烟，还有一部分则是毒气弹爆炸释放出的毒气。
完全可以想象，此时的昆山城内必然是一副地狱般的惨烈景象。
草场辰已甚至已经联想到，城内虎贲团守军中毒后，那种痛苦无助、挣扎扭曲的凄惨模样，嘴角不禁浮出一抹残忍的冷笑。
随后，草场辰已缓缓放下手中望远镜，侧头对一旁的大野宣明道：“大野君，渡边君，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切不可再让我失望了！”
“哈依！”两个小鬼子皆是重重一顿首，随后挎着军刀，朝昆山县城走去。
等大野宣明和渡边武正来到东门城桓缺口时，步兵第20联队余下的1000多鬼子兵，已经戴上提前分配下来的防毒面具，等候多时。
夕阳的余光照在一众鬼子兵的头盔上，反射出冷幽幽的瘆人寒光。
大野宣明走到队列最前面，没有多说半句废话，直接抽出腰间的佐官刀往前奋力一挥，旋即声嘶力竭的咆哮起来：“帝国的勇士们，进攻！杀鸡给，杀鸡给给……”
下一刻，1000多鬼子步兵便在各自中队长的率领下，顺着东门城桓缺口蜂拥而上。
随后又沿着缺口另一侧的缓坡下到地面，迅速展开队形，向着前方的废墟快速突进过去。
而此时，整座县城仍笼罩在厚厚的浓烟之中。
因此，小鬼子并不知道，杨靖已经趁着他们炮击结束，而又为发起冲锋的这段时间，率部向城东赶过来，并迅隐蔽在一些楼顶和破败的民房之中。
……
这时，一名在前沿侦察的士兵快速跑上一栋坍塌大半的民房楼顶，来到杨靖身前打了个敬礼，汇报道：“团座！鬼子开始进攻了！”
“小鬼子这么迫不及待想要送死吗？”杨靖双眼一眯，露出一道瘆人的凶芒，厉声咆哮道：“各营连，立即准备战斗！”
“注意，等鬼子放近了再打！杀他们一个有来无回！”
“参谋长、三营长！注意，等鬼子深入城中后，你二人立即率部，择机从左右两翼迂回过去，截断他们的退路！”
“这一次，老子要给小鬼子一个深刻的教训！”
“是！”
众人纷纷领命。
……
日军突进的速度很快，杨靖的命令几乎刚传达下去，他们就已经通过空旷地带，突进到了居民区。
草场辰已这老鬼子并没有残忍到连自己人都要屠杀的地步，所以，在炮击之前他就已经下令，让之前驻留在这片区域的部下们全部撤了出去。
所以，此时的县城之内，已经没有一个小鬼子。
准确来说，是没有一个活着的鬼子。
进入城区后，参与进攻的鬼子们看见周围的民房已经完全变成了一片废墟，再没有一幢完整的建筑。
就连虎贲团士兵之前藏身的地洞也被各种断墙、砖石等废弃物彻底掩盖住。
且整个城区，除了一些毒气弹还在往外冒烟外，几乎一片寂静，没有一点多余的声响。
不禁纷纷大喜过望！
心道，这些顽强的支那军终于被皇军的毒气弹消灭了，真是太哟西了！
于是，所有小鬼子都不禁脚下加速，一个个争先恐后的直奔虎贲团指挥部冲去，生怕被同伴抢了头功。
当然，各鬼子部队长也并非记吃不记打，所以他们没有一味的向前突进。
而是在向前突进之时，还不忘对街道两侧的民房，以及楼顶进行侦察。
发现除了一些尸体外，并没有敌军伏击后，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向前推进过去。
然而，这些小鬼子不知道的是，为了诱敌深入，杨靖并没有将兵力部署于靠近城门附近的位置。
甚至还特意将兵力收缩回来了一些。
就连尸体，也是故意弄上去迷惑他们的。
就在这些小鬼子深入城内，眼见就要冲到中央银行大楼所在的区域时。
杨靖率先抱起一挺捷克式轻机枪，从藏身的楼顶站起来：“格老子的！给我打，狠狠的打！”
一声怒吼过后，杨靖手中的挺捷克式轻机枪登时发出愤怒的咆哮。
一道耀眼的火舌从枪口喷出，密集炙热的子弹，呼啸着朝前方迎面而来，行进在街道之上的鬼子人群兜头覆盖下去。
“噗噗噗！——”
突如其来的攻击，让街道之上的鬼子兵们根本来不及闪身躲避，便纷纷惨叫着倒下一片。
枪声即使命令！
隐蔽在城东片区的虎贲团将士，纷纷从各自藏身的掩体后跳出，端着枪，对周围街道上的鬼子兵们猛烈开火。
“哒哒哒！”
“突突突！——”
“嘭！”
“嘭嘭嘭！——”
顷刻间，前一秒还落针可闻的昆山城，顿时响起一道道震耳欲聋的密集枪声。
数以百计的鬼子兵还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便纷纷惨叫着倒在了血泊之中。
更多的小鬼子，在发现遭到虎贲团伏击后，立即纷纷向两侧的民房废墟闪躲。
却不料，刚刚转过身，还未来得及进入其中，已经有密集的弹雨从废墟之内倾泻出来。
而在开火的一刹那，参谋长马海峰和三营长陈林便已经各自率领一支人马，分别从左右两翼迂朝鬼子进攻部队的后方迂回包抄过去。
一些小鬼子在先头部队遭到伏击后，妄图转身逃跑，却不料又撞在虎贲团一营和三营的枪口上。
顿时腹背受敌，伤亡倍增！
屠杀，从小鬼子深入城内的那一刻起，这场战斗便注定成为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
东门城桓之上。
大野宣明和渡边武正这两个小鬼子一直举着望远镜，观察着进攻部队的这一次推进。
只是久久没有散开的硝烟和毒雾，严重阻碍了他们的视线，让他们并不能看清前面的情况。
枪声响起的一刹那，大野宣明的眉头就本能一蹙。
作为一名久经沙场的老兵，大野宣明能够准确判断出马克沁水冷重机枪、二四式重机枪与九二式重机枪枪声的不同。
当然，他也能分辨出捷克式轻机枪、中正式步枪和歪把子轻机枪与三八式步枪枪声的不一样。
这激烈的枪声中，虽然夹杂着一些九二式重机枪和歪把子轻机枪的咆哮，与三八式步枪的声音。
但更多的却是马克沁水冷重机枪、二四式重机枪、以及捷克式轻机枪和中正式步枪的枪声。
因此，这老鬼子忍不住咆哮道：“八嘎呀路！怎么回事？支那军阵地上怎么还会有如此猛烈的火力？”
渡边武正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因为毒气弹进攻也是他提出来的，若这次的进攻又以失败而告终。
可以想象，他的仕途算是走到尽头了。
即使不会被重责，可想要再受到重用，却是几乎没有可能了。
“大佐阁下，这不科学啊！且不说皇军的毒气弹便足以给对面之敌造成毁灭性杀伤，单说皇军重炮的轰击也不是支那军所能抗衡的！
就算支那军像老鼠一样躲在地洞之中，面对皇军如此猛烈的炮击，就算不死，也应该被建筑废墟给活埋了才是！
怎么可能还有这么强的战斗力?”
大野宣明寒声道：“渡边君，到了现在，你滴还要继续自欺欺人吗？
我看你这个德国留学回来的高材生，也不过是浪得虚名！难怪得不到军部重用！”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渡边武正的脸一下子涨红起来，不过他却根本没有办法反驳。
沉吟片刻后，渡边武正低头建议道：“大佐阁下，这一战我们又败了！
我们目前能做的，就是及时止损！
下令让进攻部队撤退，同时派出一支得力援军前去接应他们！”
然而，渡边武正的话音刚落。
城内的枪声便渐渐弱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多了一些炮声和爆炸声。
渡边武正的脸色一下子难看到了极点，就像吃了狗屎一样。
“哼！”大野宣明冷哼一声，寒声道：“渡边武正，你就等着接受旅团长阁下和师团长阁下的处罚吧！”
“哈依！”
渡边武正重重低下头，露出如丧考妣的表情，整个人瞬间沧桑了好几岁。
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意气风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