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五四章：好好照顾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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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慕文海陷入悲痛，公司几乎在一夜之间垮掉。林芮一直守在他的旁边，无微不至的照顾他，照顾早早。找自己的父亲拿钱，帮慕文海的公司渡过难关。
当时还没有互联网，这些消息和信息传播的不像现在这么快。苏靖廷迅速将这个消息封锁。没有人知道他的老婆拿着刀在街上杀了人，同样也没人知道中海市第一富豪，平日里一副完美老公的形象，竟然都是伪装出来欺骗大众的。
林芮并没有隐瞒什么，她知道就算自己不说，慕早早终究还是会知道事情的真相。
如今没了男人，没了女儿，没了家，芮也已经毫无希望了。
墓地里，慕早早拿着一束紫丁香，走到杜佳仪的墓碑前。
又是一株黄色的马蹄莲，上面还滴着水。她知道雷耀来过。或许雷启明已经告诉雷耀，如果没有林芮从中作梗，慕早早的妈妈就不会死。
原来，这个世界上并不是真的有那么多意外。至少慕早早生命中所有的意外，看起来都是人为。她妈妈的死，慕婉晴的出生，还有她与苏言之的婚姻。
初夏的阳光已经有些热，慕早早在墓碑前席地而坐，看着墓碑上面那个年轻女人的照片，深吸了一口气。
“妈，来的路上启明哥问我，当初你死之前，知道是林芮害了你，肯定恨死她了。当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一路上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但现在我觉得，你应该不恨她。”
墓碑上面照片里的女人，带着微笑，望着慕早早。就好像她仍旧活着一样。
慕早早声音顿了顿，继续开口：“如果你真的把林芮当好朋友的话，你不会恨她的。如果当时换成我跟阮阮，临死之前我都不会相信阮阮想要害死我。所以我觉得，你可能当时心里想的并不像林芮说的那样，恨她。我觉得你应该是担心吧，也或者，是放心了。至少被伤害的人是你，林芮就可以安全了。”
“妈……”慕早早跟照片中的女人对视，声音竟有些颤抖：“我好想你啊。十八年了，我已经二十六岁了，我也已经是一个妈妈了。如果你在的话，应该会很开心吧。”
回应她的，只有耳边轻微的风声。
“我总觉得，你一直在天上看着我，一直在帮我。妈，你知道我因为你的事，跟言之有些隔阂，所以就让我知道这个真相么？本来这件事除了林芮以外再也没有别人知道了吧，只要她不说，事情的真相会烂在她肚子里，直到死去。是你想让我跟言之好好生活，所以才让我知道这件事么？”
慕早早想起她跟苏言之最近的关系，有些感慨：“可是，我跟言之好像真的出问题了。我感觉我们似乎回不到以前那么简单美好的时候了。陆深让我离开言之，公公也让我离开言之。可是，我真的好舍不得。妈，你说我该走吗？”
天空飘过一大片乌云，遮住了头顶的阳光。天际响起一阵轰隆隆的雷声，虽然还没到盛夏，但中海的天，已经有点娃娃脸的感觉了。
慕早早从墓碑前起身，跟杜佳仪告别之后，乘车回了公寓。
时时还没醒，慕早早上楼看他。走到窗口关上窗子，外面硕大的雨滴下了起来。
慕早早搬了个凳子坐在窗边，静静的看着窗外的雨。
卧室的房门被推开，门外一个小身影跑了过来：“麻麻。”
陆小小穿着拖鞋，一脸欣喜的扑到慕早早怀里。
“这么早就放学了，现在才几点？”慕早早说着，去看床头柜上的闹钟。一看时间，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发呆了这么久。连陆小小放学的时间都错过了。
陆小小两只手背在身后，一脸神秘的笑容，望着慕早早：“麻麻，你猜我手里是什么。”
“山楂糖？”慕早早歪着脑袋问。
陆小小摇摇头，脸上笑的更欢。
“那是什么，水果？小红花？”幼儿园里也就经常发这些东西了。
陆小小仍旧摇头：“不对噢，麻麻再猜。不是学校里发的，是粑粑给的噢。”
“哪个爸爸？”慕早早有些不解，陆铭还是苏言之？
“陆铭粑粑，不是帅粑粑。”
“到底是什么，神神秘秘的。”慕早早白了陆小小一眼：“快拿来给我看。”
“不给，麻麻猜。”
慕早早嘴角一抽，她也得猜得到啊。
眼珠子一转，慕早早从窗边站起身来，嘴里说着：“我看看弟弟醒了没。”
陆小小终究是嫩了点，听到慕早早这么说，她点点头，也朝时时的小床看了过去。
慕早早迈步往那边走，经过陆小小身边的时候，猛然间停下脚步，一下子将陆小小抱在了怀里，拿到了她藏在身后的东西。
“呀！”陆小小没想到慕早早会忽然抱她，惊叫一声，明显不爽：“麻麻，你耍赖皮！”
“你又没说不能耍赖皮。”慕早早很没节操的看着手里拿的东西，把陆小小放在床上，她也在床边坐了下来。
“原来是一个相册啊。”慕早早说着话，翻开了第一页。
上面是陆小小婴儿的时候，肥嘟嘟的小脸，黑漆漆的眼睛炯炯有神。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
一张一张翻下去，是陆小小从刚出生到现在拍下的照片。还有两张是钱莹抱着她拍的，而且其中一张陆铭也在。这应该算他们的全家福了。
可是，陆铭把照片给陆小小，是什么意思？
翻到最后一页，透明薄膜里面放了一张纸，慕早早拿了出来。
把影集递给陆小小，小家伙坐在床上自己一个人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慕早早将信纸展开。
偌大的信纸，上面只有一句话，却让慕早早忍不住红了眼眶。
「好好照顾小小，她是莹莹唯一留给我的宝贝。」
卧室门再一次被推开。
“跟阮阮逛街去了？”苏言之一天都没有看到慕早早，最近都有保镖二十四小时保护，保镖没打电话，苏言之知道慕早早没危险，也没有过多的担忧。
慕早早摇摇头，从床上起身，将手中的信纸递给苏言之。
“什么？”苏言之不解的望向了慕早早。
“陆铭写的。”慕早早说。
苏言之伸手将信纸接了过来，看到了上面那句话。
床上，陆小小乖巧的坐在那里，翻看着影集。
“你想让小小回到陆铭身边？”苏言之看着慕早早眼眶有些红，知道她这么善良，不忍心让陆铭难受。
“我上午去了陆铭那里一趟。”慕早早将陆铭家里乱七八糟的情况，跟陆铭现在的状态，跟苏言之说了。
苏言之沉默着，并未答话。
慕早早转头，看向了坐在床上的陆小小，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抉择：“可是我又跟小小保证过，以后就在我们家，再也不会把她交给任何人。”
“这件事，我们是不是该问问小小的想法？”苏言之建议。
慕早早恍然，她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总觉得小小还是个孩子，从来没想过她也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而对于她今后跟谁一起生活，其实她自己才是最有决定权的。
慕早早点点头。
楼下保姆上来叫他们吃饭。
饭桌上，慕早早帮陆小小夹菜，柔声问：“小小，这几天在这里，你开心吗？”
陆小小忽闪着一双大眼睛，望着慕早早，点了点头。
慕早早看向了苏言之。
苏言之给了慕早早一个温暖的笑，转即看向了身旁的陆小小，抬手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
慕早早神色一怔，已经多久没有看到苏言之这么温暖的笑容了。这些日子，尽管苏言之对她也说不上冷淡，可跟以前那种宠溺比起来，真的相差太远。
这个微笑，让慕早早鼻子一酸。
苏言之问陆小小：“宝宝，你喜欢在这里，还是喜欢在你以前的家里？”
慕早早没想到苏言之竟然开门见山的直接问出了口，有些担忧的望向了陆小小。
陆小小也在这个时候看向了慕早早。
见状，苏言之已经知道陆小小的选择了。如果她很喜欢这里的话，根本就不用看慕早早，当下第一时间就会脱口而出。她之所以看了慕早早一眼，是在顾虑慕早早的感受。
苏言之又道：“你陆铭爸爸很想你。”
小家伙耷拉下脑袋，没有说话。
“小小，你想回去陆铭爸爸那里么？”慕早早问。
陆小小没有说话。
慕早早有些不解，望向了苏言之。
苏言之轻拂陆小小的背，声音温柔的像羽毛：“再陪爸爸妈妈一晚上，明天送你回去陆铭爸爸那里，好不好？”
陆小小抬起眸子看向了苏言之。
慕早早这才发现，刚才陆小小耷拉下脑袋，是因为她哭了。难道，她真的很想回到陆铭身边么？可是，陆铭明明对她不管不问的。
小小先吃完了饭，保姆带着她去写作业去了。餐桌前，只剩下慕早早跟苏言之两个人。
苏言之抬眸，看向了慕早早。
慕早早也望着他。
“过来。”苏言之说。
“干嘛。”慕早早竟莫名的有些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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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先到这里吧，有点卡文，我梳理一下后面的情节。还欠大家一章噢，么么哒。晚安(╯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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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没了男人，没了女儿，没了家，芮也已经毫无希望了。
墓地里，慕早早拿着一束紫丁香，走到杜佳仪的墓碑前。
又是一株黄色的马蹄莲，上面还滴着水。她知道雷耀来过。或许雷启明已经告诉雷耀，如果没有林芮从中作梗，慕早早的妈妈就不会死。
原来，这个世界上并不是真的有那么多意外。至少慕早早生命中所有的意外，看起来都是人为。她妈妈的死，慕婉晴的出生，还有她与苏言之的婚姻。
初夏的阳光已经有些热，慕早早在墓碑前席地而坐，看着墓碑上面那个年轻女人的照片，深吸了一口气。
“妈，来的路上启明哥问我，当初你死之前，知道是林芮害了你，肯定恨死她了。当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一路上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但现在我觉得，你应该不恨她。”
墓碑上面照片里的女人，带着微笑，望着慕早早。就好像她仍旧活着一样。
慕早早声音顿了顿，继续开口：“如果你真的把林芮当好朋友的话，你不会恨她的。如果当时换成我跟阮阮，临死之前我都不会相信阮阮想要害死我。所以我觉得，你可能当时心里想的并不像林芮说的那样，恨她。我觉得你应该是担心吧，也或者，是放心了。至少被伤害的人是你，林芮就可以安全了。”
“妈……”慕早早跟照片中的女人对视，声音竟有些颤抖：“我好想你啊。十八年了，我已经二十六岁了，我也已经是一个妈妈了。如果你在的话，应该会很开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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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你一直在天上看着我，一直在帮我。妈，你知道我因为你的事，跟言之有些隔阂，所以就让我知道这个真相么？本来这件事除了林芮以外再也没有别人知道了吧，只要她不说，事情的真相会烂在她肚子里，直到死去。是你想让我跟言之好好生活，所以才让我知道这件事么？”
慕早早想起她跟苏言之最近的关系，有些感慨：“可是，我跟言之好像真的出问题了。我感觉我们似乎回不到以前那么简单美好的时候了。陆深让我离开言之，公公也让我离开言之。可是，我真的好舍不得。妈，你说我该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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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早就放学了，现在才几点？”慕早早说着，去看床头柜上的闹钟。一看时间，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发呆了这么久。连陆小小放学的时间都错过了。
陆小小两只手背在身后，一脸神秘的笑容，望着慕早早：“麻麻，你猜我手里是什么。”
“山楂糖？”慕早早歪着脑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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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水果？小红花？”幼儿园里也就经常发这些东西了。
陆小小仍旧摇头：“不对噢，麻麻再猜。不是学校里发的，是粑粑给的噢。”
“哪个爸爸？”慕早早有些不解，陆铭还是苏言之？
“陆铭粑粑，不是帅粑粑。”
“到底是什么，神神秘秘的。”慕早早白了陆小小一眼：“快拿来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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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珠子一转，慕早早从窗边站起身来，嘴里说着：“我看看弟弟醒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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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早早迈步往那边走，经过陆小小身边的时候，猛然间停下脚步，一下子将陆小小抱在了怀里，拿到了她藏在身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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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早早神色一怔，已经多久没有看到苏言之这么温暖的笑容了。这些日子，尽管苏言之对她也说不上冷淡，可跟以前那种宠溺比起来，真的相差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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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之问陆小小：“宝宝，你喜欢在这里，还是喜欢在你以前的家里？”
慕早早没想到苏言之竟然开门见山的直接问出了口，有些担忧的望向了陆小小。
陆小小也在这个时候看向了慕早早。
见状，苏言之已经知道陆小小的选择了。如果她很喜欢这里的话，根本就不用看慕早早，当下第一时间就会脱口而出。她之所以看了慕早早一眼，是在顾虑慕早早的感受。
苏言之又道：“你陆铭爸爸很想你。”
小家伙耷拉下脑袋，没有说话。
“小小，你想回去陆铭爸爸那里么？”慕早早问。
陆小小没有说话。
慕早早有些不解，望向了苏言之。
苏言之轻拂陆小小的背，声音温柔的像羽毛：“再陪爸爸妈妈一晚上，明天送你回去陆铭爸爸那里，好不好？”
陆小小抬起眸子看向了苏言之。
慕早早这才发现，刚才陆小小耷拉下脑袋，是因为她哭了。难道，她真的很想回到陆铭身边么？可是，陆铭明明对她不管不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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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之抬眸，看向了慕早早。
慕早早也望着他。
“过来。”苏言之说。
“干嘛。”慕早早竟莫名的有些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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