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水涨船高、成了抢手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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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电视台？
赵砚眉宇间的疑惑转为厌恶，厌恶的皱眉。
“什么事？”赵砚打断她的自我介绍，直接问。
“呃……”
电话那头的于秀凤呃了一声，轻咳了一声，调整了一下语气，正声说：“石见先生！我现在是在给你传达我们台长的意思！请您听清楚了，关于《圆月弯刀》首映礼上，您对我台的诽谤，已经对我们电视台的声誉产生很大的影响，我们台长的意思是，请您立即就这件事公开道歉，否则，我们将起诉您诽谤！”
要我公开道歉？
赵砚面露冷笑，语气平静地问：“嗯？只需要道歉就行了吗？你们不要赔偿？”
于秀凤：“嗯，是的！我们是正规电视台，我们台长宽宏大量，只需要您道歉就行了，至于赔偿就算了！只是需要您保证以后不在任何公开场合，或者公开媒体平台上诬蔑我们电视台就行了！”
“去你骂了隔壁的！你们不要赔偿，有没有问过我要不要赔偿？起诉我？你们还想倒打一耙？你们台长是属猪八戒的吗？行啊！我等着你们起诉我！骂了隔壁的！”
赵砚平静的语气忽然转为怒斥，怒斥完不等于秀凤开口，就挂断了电话。
他最近的脾气有点爆，哪怕《圆月弯刀》票房大爆，他在某些方面的脾气也大了许多，像刚才电话里于秀凤代表南京电视台说的话，那语气那内容。就让赵砚心底的火气噌噌地往上蹿。
南方百代传媒那边已经为喻绮萝起诉南京电视台，这个时候，南京电视台不想着怎么道歉怎么赔偿，反而还要他赵砚道歉。没有厚颜无耻地提出赔偿，却厚颜无耻地说是他们台长宽宏大量。
简直无耻之极！
心底一股火气无处发泄，赵砚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横眉竖目，眼珠转来转去，开动脑筋在想怎么反击。
能怎么反击呢？
带节奏黑南京电视台？
且不说能不能带起这个节奏。给别人泼脏水，首先会脏了自己的手啊，会坏了自己的形象。
找人影响这场官司，确保这场官司能打赢？
他赵砚又没什么大背景，能找到什么大人物？何况，南方百代传媒的力量已经不小。如果南方百代传媒都打不赢，他赵砚也找不到更大的力量。
那么，找证据？让这件案子有确实的佐证？
这个倒是有点谱，但怎么找呢？车祸事件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还能找到证据吗？
赵砚眼珠转着，郁闷地想到当初喻绮萝座驾上的行车记录仪记录下来的画面，被城市监控救援中心的人做了手脚。说是行车记录仪坏了，应该是城市监控救援中心的人干的！
咦？
赵砚的脚步忽然停住，转来转去的眼珠也不再转了，微微侧着头眯眼琢磨着——行车记录仪！
对！就是行车记录仪！
现在马路上行驶的车辆，哪一辆没有行车记录仪？这玩意可是与城市监控救援中心相连的，只要发生车祸，立即就会自动向城市监控救援中心报警，也是车祸发生后。车祸责任鉴定的主要依据。
喻绮萝车上的行车记录仪是坏了，但那天车祸发生前后，那条路上还有其它的车辆，当时的画面一定被其它车辆的行车记录仪拍下来了。
只要其中有一人能提供车祸当时的画面记录，那么，南京电视台就再也无法狡辩！
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才能让当时记录到车祸事件画面的车主主动提供行车记录仪上的画面，车祸发生已经一个多星期了，如果那些车主会主动提供，应该早就提供了，也许……需要一些悬赏？
对！悬赏！
有钱拿，应该就有希望！
那么，新的问题又出现了，怎么才能让那些车主知道有这个悬赏呢？
广告？车载电台？博客？新闻？
好像都行，最保险的方式，自然是所有能想到的方法都用上。
只是，这样一来的话，需要花费的钱就多了，全由我自己掏腰包？倒是能掏的起，但，如果把这主意告诉喻绮萝，再让喻绮萝建议给南方百代传媒，以南方百代传媒的实力和势力，应该更容易做，那么大集团，也不会在乎这么点小钱吧？
写小说的，就是有这样的天赋，任何一件事，只要自己愿意去想，所有的事情都能抽丝剥茧地想到办法，只是大部分时候，限于自身的实力，即便想到了办法，也执行不了。
赵砚虽然不是纯粹的原创作者，但《重生之大成兵剑》也算是他的原创，抽丝剥茧分析问题的能力还是有的。
他想的有点多，也有点儿阴，想到办法了，他自己有钱能办到，却又想进一步，把事情和代价转嫁到南方百代传媒的手上，自己则坐享其成。
可以说是一肚子的坏水，但他自己想到这个办法，心里却有点儿自得。
没有犹豫，拿起手机就打给喻绮萝，在电话里把自己想到的主意跟喻绮萝说了，也让她把这个主意建议给南方百代传媒。
电话里，喻绮萝听完赵砚的想法和建议，静默了数秒，忽然轻叹一声：“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鸟啊！”
赵砚嘿嘿地笑，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有种被夸奖的小骄傲。
小县城出身的他，小市民的狡黠深入骨髓，能占便宜就绝不吃亏，这种品质，在他们家庭那个层次，向来都是称赞和褒奖的。
老老实实、不会撒谎、不会说漂亮话、实心眼的孩子，反而会被大人评为“没出息”。
能占人便宜的，才是聪明的孩子！
“我知道了！等下会转告公司上面的！你就不用操心了！”
顿了一下，喻绮萝又说：“对了！正好有件事儿要跟你说！”
赵砚：“什么事？喻姐？”
喻绮萝：“这不是你写的那《圆月弯刀》现在大卖了吗？”
赵砚：“嗯！怎么了？”
喻绮萝：“怎么了？简单点说，就是现在你的所有作品都进入了各大小电影公司的眼！像你喻姐现在的东家百代传媒，芳姐最近就跟我说，上面正在研究你的其它两本作品，想看看你那两本作品有没有改编成电影的潜质，刚才我正好接到上面的电话，让我跟你联系一下，问问你那两本书的电影改编权是不是还在你手上？如果还在，什么价能出手给他们！怎样？那两本书的电影改编权还在你手上吗？”
“南方百代传媒想要我另外两本书的电影改编权？”
赵砚来了兴趣，不可能没兴趣啊！有人要给他送钱，这种事他要是没兴趣，就是脑袋不正常了。
电话那头，喻绮萝的声音带上一丝笑意：“是啊！不过，上面还没有确定要买你那两本书中的哪一本，我也没有细问，现在你就告诉我那两本书的电影改编权是不是还在你的手上？赶紧说！”
赵砚：“呵呵，好！《重生之大成兵剑》和《笑傲江湖》的电影改编权都还在我手上，《笑傲江湖》的电视改编权已经卖给你们公司了，黄桉不是正在拍着吗？不过，那也不搭嘎！《笑傲江湖》的电影改编权还是在我手上的！”
喻绮萝：“呵呵，行！我知道了，都在你手上就好了！哎！赵砚！我跟你小子说呀！暂时如果有别的公司联系你，你那两本书的电影改编权，先不要急着卖！至少也得等我们这边报过价之后，你再做决定，怎样？这点面子给不给喻姐？”
赵砚无所谓地笑笑，回道：“行！喻姐发话了，我还能不答应吗？不过……”
喻绮萝：“还有不过？你小子过份了啊！刚还说答应呢！”
赵砚抿嘴失笑：“我也没办法，喻姐！不是我赵砚不给您面子，是那天《圆月弯刀》首映礼的时候，林浮生跟我约定了，如果《圆月弯刀》票房不扑街，我们就继续合作，他那天说的也是《笑傲江湖》这本书，现在《圆月弯刀》的票房卖的不错，他说在喻姐您前头，您说，我已经答应了，能失信于人吗？当然，如果他改变主意了，不要了，那我肯定首先考虑喻姐你们百代传媒！”
“这样啊！行！我知道了，不过，赵砚！喻姐我还是那句话，就算是林浮生要买你这本书的电影改编权，你也得给我们一个公平报价竞争的机会！这总行吧？如果我们的报价低于那边，你卖给他们，我们没意见！我想，反过来，如果最后你以更高的价钱卖给我们，林浮生知道了，他也没话可说，你说呢？”
赵砚：“……”
赵砚能怎么说呢？认同喻绮萝的道理？那不显得他赵砚唯利是图，眼里只有钱吗？否定？那就太扫喻绮萝面子了。
还能怎么办呢？拖吧！能拖一下是一下！
本着这个想法，赵砚含含糊糊地把喻绮萝应付过去了。
……
有时候，有些事情就是那么的巧合。
赵砚这里刚和喻绮萝结束通话，没两分钟，林浮生的电话就打过来了，电话一通，林浮生爽朗的笑声就通过电话传了过来，只从笑声便能听出最近《圆月弯刀》的大卖，林浮生的心情比以前好了许多。
笑声后，林浮生开门见山地跟赵砚说：“赵兄弟！有个好消息告诉你，刚刚我已经与我们顾总达成一致意见，我的下一部电影可以开始准备了，剧本还是由你来操刀！就根据我上次跟你说的那本《笑傲江湖》！至于酬劳，你报个价！哈哈！”
赵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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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电视台？
赵砚眉宇间的疑惑转为厌恶，厌恶的皱眉。
“什么事？”赵砚打断她的自我介绍，直接问。
“呃……”
电话那头的于秀凤呃了一声，轻咳了一声，调整了一下语气，正声说：“石见先生！我现在是在给你传达我们台长的意思！请您听清楚了，关于《圆月弯刀》首映礼上，您对我台的诽谤，已经对我们电视台的声誉产生很大的影响，我们台长的意思是，请您立即就这件事公开道歉，否则，我们将起诉您诽谤！”
要我公开道歉？
赵砚面露冷笑，语气平静地问：“嗯？只需要道歉就行了吗？你们不要赔偿？”
于秀凤：“嗯，是的！我们是正规电视台，我们台长宽宏大量，只需要您道歉就行了，至于赔偿就算了！只是需要您保证以后不在任何公开场合，或者公开媒体平台上诬蔑我们电视台就行了！”
“去你骂了隔壁的！你们不要赔偿，有没有问过我要不要赔偿？起诉我？你们还想倒打一耙？你们台长是属猪八戒的吗？行啊！我等着你们起诉我！骂了隔壁的！”
赵砚平静的语气忽然转为怒斥，怒斥完不等于秀凤开口，就挂断了电话。
他最近的脾气有点爆，哪怕《圆月弯刀》票房大爆，他在某些方面的脾气也大了许多，像刚才电话里于秀凤代表南京电视台说的话，那语气那内容。就让赵砚心底的火气噌噌地往上蹿。
南方百代传媒那边已经为喻绮萝起诉南京电视台，这个时候，南京电视台不想着怎么道歉怎么赔偿，反而还要他赵砚道歉。没有厚颜无耻地提出赔偿，却厚颜无耻地说是他们台长宽宏大量。
简直无耻之极！
心底一股火气无处发泄，赵砚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横眉竖目，眼珠转来转去，开动脑筋在想怎么反击。
能怎么反击呢？
带节奏黑南京电视台？
且不说能不能带起这个节奏。给别人泼脏水，首先会脏了自己的手啊，会坏了自己的形象。
找人影响这场官司，确保这场官司能打赢？
他赵砚又没什么大背景，能找到什么大人物？何况，南方百代传媒的力量已经不小。如果南方百代传媒都打不赢，他赵砚也找不到更大的力量。
那么，找证据？让这件案子有确实的佐证？
这个倒是有点谱，但怎么找呢？车祸事件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还能找到证据吗？
赵砚眼珠转着，郁闷地想到当初喻绮萝座驾上的行车记录仪记录下来的画面，被城市监控救援中心的人做了手脚。说是行车记录仪坏了，应该是城市监控救援中心的人干的！
咦？
赵砚的脚步忽然停住，转来转去的眼珠也不再转了，微微侧着头眯眼琢磨着——行车记录仪！
对！就是行车记录仪！
现在马路上行驶的车辆，哪一辆没有行车记录仪？这玩意可是与城市监控救援中心相连的，只要发生车祸，立即就会自动向城市监控救援中心报警，也是车祸发生后。车祸责任鉴定的主要依据。
喻绮萝车上的行车记录仪是坏了，但那天车祸发生前后，那条路上还有其它的车辆，当时的画面一定被其它车辆的行车记录仪拍下来了。
只要其中有一人能提供车祸当时的画面记录，那么，南京电视台就再也无法狡辩！
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才能让当时记录到车祸事件画面的车主主动提供行车记录仪上的画面，车祸发生已经一个多星期了，如果那些车主会主动提供，应该早就提供了，也许……需要一些悬赏？
对！悬赏！
有钱拿，应该就有希望！
那么，新的问题又出现了，怎么才能让那些车主知道有这个悬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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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样一来的话，需要花费的钱就多了，全由我自己掏腰包？倒是能掏的起，但，如果把这主意告诉喻绮萝，再让喻绮萝建议给南方百代传媒，以南方百代传媒的实力和势力，应该更容易做，那么大集团，也不会在乎这么点小钱吧？
写小说的，就是有这样的天赋，任何一件事，只要自己愿意去想，所有的事情都能抽丝剥茧地想到办法，只是大部分时候，限于自身的实力，即便想到了办法，也执行不了。
赵砚虽然不是纯粹的原创作者，但《重生之大成兵剑》也算是他的原创，抽丝剥茧分析问题的能力还是有的。
他想的有点多，也有点儿阴，想到办法了，他自己有钱能办到，却又想进一步，把事情和代价转嫁到南方百代传媒的手上，自己则坐享其成。
可以说是一肚子的坏水，但他自己想到这个办法，心里却有点儿自得。
没有犹豫，拿起手机就打给喻绮萝，在电话里把自己想到的主意跟喻绮萝说了，也让她把这个主意建议给南方百代传媒。
电话里，喻绮萝听完赵砚的想法和建议，静默了数秒，忽然轻叹一声：“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鸟啊！”
赵砚嘿嘿地笑，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有种被夸奖的小骄傲。
小县城出身的他，小市民的狡黠深入骨髓，能占便宜就绝不吃亏，这种品质，在他们家庭那个层次，向来都是称赞和褒奖的。
老老实实、不会撒谎、不会说漂亮话、实心眼的孩子，反而会被大人评为“没出息”。
能占人便宜的，才是聪明的孩子！
“我知道了！等下会转告公司上面的！你就不用操心了！”
顿了一下，喻绮萝又说：“对了！正好有件事儿要跟你说！”
赵砚：“什么事？喻姐？”
喻绮萝：“这不是你写的那《圆月弯刀》现在大卖了吗？”
赵砚：“嗯！怎么了？”
喻绮萝：“怎么了？简单点说，就是现在你的所有作品都进入了各大小电影公司的眼！像你喻姐现在的东家百代传媒，芳姐最近就跟我说，上面正在研究你的其它两本作品，想看看你那两本作品有没有改编成电影的潜质，刚才我正好接到上面的电话，让我跟你联系一下，问问你那两本书的电影改编权是不是还在你手上？如果还在，什么价能出手给他们！怎样？那两本书的电影改编权还在你手上吗？”
“南方百代传媒想要我另外两本书的电影改编权？”
赵砚来了兴趣，不可能没兴趣啊！有人要给他送钱，这种事他要是没兴趣，就是脑袋不正常了。
电话那头，喻绮萝的声音带上一丝笑意：“是啊！不过，上面还没有确定要买你那两本书中的哪一本，我也没有细问，现在你就告诉我那两本书的电影改编权是不是还在你的手上？赶紧说！”
赵砚：“呵呵，好！《重生之大成兵剑》和《笑傲江湖》的电影改编权都还在我手上，《笑傲江湖》的电视改编权已经卖给你们公司了，黄桉不是正在拍着吗？不过，那也不搭嘎！《笑傲江湖》的电影改编权还是在我手上的！”
喻绮萝：“呵呵，行！我知道了，都在你手上就好了！哎！赵砚！我跟你小子说呀！暂时如果有别的公司联系你，你那两本书的电影改编权，先不要急着卖！至少也得等我们这边报过价之后，你再做决定，怎样？这点面子给不给喻姐？”
赵砚无所谓地笑笑，回道：“行！喻姐发话了，我还能不答应吗？不过……”
喻绮萝：“还有不过？你小子过份了啊！刚还说答应呢！”
赵砚抿嘴失笑：“我也没办法，喻姐！不是我赵砚不给您面子，是那天《圆月弯刀》首映礼的时候，林浮生跟我约定了，如果《圆月弯刀》票房不扑街，我们就继续合作，他那天说的也是《笑傲江湖》这本书，现在《圆月弯刀》的票房卖的不错，他说在喻姐您前头，您说，我已经答应了，能失信于人吗？当然，如果他改变主意了，不要了，那我肯定首先考虑喻姐你们百代传媒！”
“这样啊！行！我知道了，不过，赵砚！喻姐我还是那句话，就算是林浮生要买你这本书的电影改编权，你也得给我们一个公平报价竞争的机会！这总行吧？如果我们的报价低于那边，你卖给他们，我们没意见！我想，反过来，如果最后你以更高的价钱卖给我们，林浮生知道了，他也没话可说，你说呢？”
赵砚：“……”
赵砚能怎么说呢？认同喻绮萝的道理？那不显得他赵砚唯利是图，眼里只有钱吗？否定？那就太扫喻绮萝面子了。
还能怎么办呢？拖吧！能拖一下是一下！
本着这个想法，赵砚含含糊糊地把喻绮萝应付过去了。
……
有时候，有些事情就是那么的巧合。
赵砚这里刚和喻绮萝结束通话，没两分钟，林浮生的电话就打过来了，电话一通，林浮生爽朗的笑声就通过电话传了过来，只从笑声便能听出最近《圆月弯刀》的大卖，林浮生的心情比以前好了许多。
笑声后，林浮生开门见山地跟赵砚说：“赵兄弟！有个好消息告诉你，刚刚我已经与我们顾总达成一致意见，我的下一部电影可以开始准备了，剧本还是由你来操刀！就根据我上次跟你说的那本《笑傲江湖》！至于酬劳，你报个价！哈哈！”
赵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