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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星尘深处的密钥(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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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琼斯刚走到一条暗巷的旁边,突然冲出一个人从他背后把他制住,把他拖进巷子里。雅*文*言*情*首*发他的脑袋被套上一个不透光的麻袋,被人狠狠地揍了几拳,但幸好……他的脂肪还算比较厚。在挨了几下打之后,反应过来的琼斯展开了反抗。

    可是反抗了几下之后,对方有些奇怪的后续行为让琼斯有点惊疑——他他他在脱自己的衣服!还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

    琼斯在心里哆嗦了一下:操,难道遇上了一个发/情的?

    假如正在上下其手找照片的强纳森会读心术,知道琼斯如此的想法的话,估计得吐上半天。他把琼斯全身上下能藏东西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出所谓的“证据”来,烦躁不已的强纳森把琼斯按在地上,直接问,“东西你放在哪了?”

    琼斯愣了一下,“钱不是全在兜里吗?”

    “才几块钱谁要啊?”强纳森说,“我说照片!”

    琼斯脑袋突然就灵光了,“你是谁?肯特先生?强纳森·肯特?”他直截了当地点出强纳森的身份,自鸣得意地笑了起来,然后笑声戛然而止——他被强纳森狠狠地捏住了脖子。

    “快点把照片、底片都给我!”强纳森说。

    “找我做什么?你的岳父可是提前一步要把照片交给报社……”琼斯说。

    强纳森沉默了一下,因为事前知道威廉是假装的,所以他并不感到惊疑和愤怒。他不像岳父大人那样擅长演戏,说变脸就变脸。

    琼斯敏锐地捕捉到这点空白,“……难道你们是合伙的?”

    强纳森赶紧说,“不我只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做……”说完他还觉得演的有点不对,于是又加了一句,“玛莎对……”就在强纳森走神的时候,琼斯从地上摸到了一个啤酒瓶,出其不意地砸在了强纳森的后脑勺上。

    趁着强纳森疼痛难忍之时,琼斯挣脱了强纳森的钳制,摘掉套头的麻袋跑掉了。

    强纳森追了一段路,但巡逻的警察到底还是让他停下了脚步,他站在路边,皱着脸,摸了摸后脑勺,沾了一手的血,心里烦恼无功而返一定要被岳父嘲笑了,受伤还会惹得玛莎担心……

    琼斯下意识地往自家的方向跑,本来他出来就没多久,没几步就跑到了家门口。看到没有被人追上来,就不再奔跑,只在家门口休息,大口大口喘着气,一边在心底鄙夷肯特家的几个小人——说起来,那个老东西到底有没有真的和女婿女儿翻脸?

    他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带着一身煞气去开门。

    刚打开门,他就傻了,两个小孩正撅着屁股在他家里翻箱倒柜呢?

    哪来的孩子?他定睛一看,登时火冒三丈——肯特家的两个小子!

    但琼斯还不敢恶向胆边生,他估摸着以克拉克那个小东西的力气一只手就能把自己掀翻。于是他只大吼了一声,“你们在干什么?!”

    克拉克起身,站直,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向兰斯投去求助的目光。雅*文*言*情*首*发

    兰斯慢悠悠地站起来,说,“下午好。”

    琼斯怔了片刻,迟疑地回复,“……下午好。”

    接着,兰斯从怀里掏出了一支像笔一样的黑色柱状体,又递给弟弟一副小墨镜,自己也戴上一副小墨镜,看上去还挺酷的。就在琼斯忍不住想发问的时候,兰斯说话了,他一边按下按钮,一边说,“老师,看这里。”

    一片炙目的白光骤然亮起。

    ***

    然后琼斯清醒了过来。

    然后看到狼藉混乱的房屋,自言自语地说,“……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我的妻子呢?”

    他抱着头蹲了下去,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他恍恍惚惚地记起来,好像昨天晚上自己和妻子吵了架,还出手打了妻子,扭打的时候还一不小心伤到了他的小女儿……

    琼斯清楚地记得小女儿被他打到以后看着他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个杀人犯,避之不及。他不是有意的……他只是喝多了酒,失了分寸,最近事情又多,回家之前偶遇了以前不如他现在却功成名就的队友,对方在他面前肆无忌惮的炫耀和嘲讽已经很让他心烦,一回去却看到妻子和一个陌生男人在家门口聊天……那男的长的又帅,看上去又有钱……

    可琼斯总有种感觉,这件事仿佛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他的愤怒已经被耗尽。

    现在呢?现在怎么办?

    琼斯想,我得回家。

    ——他早已经忘记了自己已经和妻子离婚,并在离婚时把房子和财产都留给了妻子和女儿。

    所以,当曾经的琼斯太太打开门,看到落魄不堪狼狈惭愧的前夫时也愣了一下,她用戒备的眼神扫视着他,“你来找我干什么?抚养费直接存到……”话还没有说完,她就呆住了——往日里不可一世的丈夫竟然哭了,哭的满脸眼泪鼻涕。

    琼斯哭的自己都觉得无措,他有点感觉事情不大对劲,好像自己忘记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但又隐约觉得自己现在做的也没有错。

    仿佛兜兜转转都绕回了原点。

    她皱起眉:这个男人以前年轻的时候倒是帅气逼人,老了以后就越发残,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发福的秃子,哭起来更是惨不忍睹。自己到底是眼多瞎当年才会嫁给这个男人,到底是多没心眼……现在才会觉得这个男人非常可怜……

    琼斯跪在地上:“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离开我,你别离开我。”

    她鼻子一酸,眼眶瞬间就红了,但她不敢说话,她不敢回头,那些日子她真的不想再经历一遍。

    “爸爸?爸爸!”一个小女孩看到琼斯从屋子里飞奔出来,她想去抱抱想念了很久的爸爸,但看到爸爸哭的那么惨烈的样子又不敢上前。怯生生地问,“爸爸,你怎么哭了?”

    琼斯抱住自己的小女儿,“爸爸错了,爸爸昨天不应该打你的。”他抽噎着问,“你身上还疼吗?”

    小女孩愣了一下,摇了摇头,眨了一下眼睛,“你昨天没打我啊。”

    曾经的琼斯太太也迷糊了,“昨天?……琼斯,我们已经离婚了啊。”

    “谁来了?你们在干什么?”伴随着一个从房间里传了出来的男声,一个中年男人走到了门口。

    琼斯怔忡了几秒,快速地认出来这个男人是谁——就是昨天晚上送妻子回家的那个所谓的以前同学!

    ***

    目送失魂落魄从身边经过离开、越走越远的琼斯老师,兰斯对克拉克点了点头,“我们现在可以回去找东西了。”

    “琼斯老师怎么了?”克拉克问。

    “我用了一点手段让他忘记了有关你的异能的事。”兰斯说,但他没有说出口的是,为了惩罚琼斯,他把记忆消除装置的时间设成了两年多前。

    克拉克没有继续追问,他看着兰斯,心里升起一种玄妙隐秘的崇敬。兰斯的身上有一种他无法理解的力量,有时候他觉得兰斯很弱小,有时候他又觉得兰斯很强大。

    兰斯负责处理电脑,克拉克则负责找照片。

    刚才在找照片的时候,他就自告奋勇地站了出来,恰好他现在能够透视固体,所以可以轻易地找出藏起来的照片。

    两人上上下下干了一个多小时,大概把事情处理干净了?

    回家之前,兰斯还是很担心,催促着克拉克又仔仔细细地在房间里翻找了好几遍,这才指挥着克拉克扛着电脑主机偷偷摸摸地从后门摸出去了……

    刚到家门口,隔着门板,他们就听见了玛莎低低的啜泣声。

    “……这下好了,两个孩子都不见了……”

    “……难道是因为听到了我们说的话?……”

    “……克拉克是好孩子,他一定是不想连累我们……”

    “……那兰斯呢?……”

    “……克拉克都走了,兰斯能不走吗?……”

    然后他们推门而进。

    仿佛两个英雄凯旋归来。

    克拉克霸气地把机箱放在地上。

    兰斯脑补着他们俩并肩站着,四周光芒四射的登场,多么风光。

    结果还没开口说话就看见外公恼急地冲过来,手指都快戳在他脑门上,“——绝对是你这个小混蛋出的坏主意!你又带着弟弟去干什么坏事了?”

    兰斯:“……”

    瞬间就蔫儿了。

    “我、我、我去找琼斯老师了。”兰斯被吓得结巴。

    在场的大人都愣住了,“……那后来呢?”

    兰斯装出一幅傻乎乎的模样,从怀里掏出一叠照片,“后来琼斯老师就把这个给了我。”他又指了指电脑机箱,“还有那个,里面有照片存底。我就把它搬回来了。”

    威廉外公看了看强纳森爸爸,强纳森爸爸看了看玛莎妈妈,玛莎妈妈又看了看玛丽外婆。

    各自面面相觑。

    “那琼斯呢?”

    “……他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哭着回去找他妻子了。”

    玛莎拉过丈夫悄悄问,“该不会是你下手太重,把人打成傻子了吧?”

    强纳森摸了摸还隐隐作痛的后脑勺,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第二天,威廉外公到了学校,经过打听之后知道琼斯老师好像真的失忆了,失去了好几年的记忆,最近热心的是要追回已经离婚的妻子……

    言而总之,总而言之。

    事情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画上了句号。

    他们虽然心有疑惑。

    但更多的是庆幸,总觉得冥冥之中似有贵人相助。

    而到了后来,这样的事发生的越来越多,也就见怪不怪了……

    ***

    与此同时。

    斯莫维尔小镇医院。

    一个衣着体面打扮整齐的男人找到管理资料的护士,问,“我想问一下,七年前,流星雨降落那一天,医院里有没有记录,就是在那一天被人捡到的孩子。”

    护士抬了抬眼皮,“……你问这个做什么?知道什么是隐私权吗?”

    男人露出悲伤的表情,“不,不,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那一天也在斯莫维尔,和他的妈妈在一起。我和我妻子已经离婚了,我不知道她已经有了孩子……我想找他回来……”

    护士的脸色流露出恻隐之色,“好吧……我帮你找找……你把你的名字和联系方式写一下,我帮你找了一下再告诉你。”

    “能现在吗?”男人问。

    “我尽快。”护士说。

    男人叹了口气,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维吉尔·斯王恩——如果威廉·克拉克老先生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他可不知道自己的老朋友什么时候有了个走失的儿子。

    恰巧在这个时候,旁边的另一个护士像是想起什么,“哦,对了,肯特家的小儿子就是在那天被发现的……”

    肯特?斯王恩博士在心里默默地记下了这个姓氏,他觉得这个姓氏听着有点耳熟,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好像,似乎,可能,他那位当律师的老朋友提过他的女婿就姓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