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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雨后的彩虹

作者:江南哭哭生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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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着,他的嘴已经凑上来,吻住小雅的嘴儿,象只饥饿的狼一样,在小雅的嘴上舔着,拱着。

    那手也加了力气,毫不客气地抓弄着奶子。在两只奶上轮流把玩着,捏弄着,小奶头经不住挑逗,很快便硬挺起来。小雅知趣地张了开嘴,让大丑的舌头进来,跟自己的香舌交缠起来,你来我往,亲得直发响声。

    过足吻瘾,大丑在小雅耳边说道:“小雅,我想操你,我好久没有操你的屄了。好想好想操屄。”

    小雅娇喘着,说道:“我是你老婆,我都听你的,你想咋样都行。”大丑将小雅抱起来,抱到卧室的床上,象剥桔子皮一样,把她一片一片地剥光。小雅躺在了床上,身上泛着白光,乳房挺拔,奶头粉嫩,柳腰一把,绒毛一丛。

    两条美腿有象牙的光泽,美腿微开,嫣红的缝里正溢出一丝丝春水,在美女的下身,形成一个引人注目的焦点。大丑忍无可忍,迅速脱光,挺着大枪,向小雅冲去。他趴在小雅身上,连挺几次,也没插正地方,也许是因为多日不练,技术有点生疏。

    不象以前,不用手帮忙,便能一杆进洞。这次,小雅很配合,亲自用小手把住肉棒,对准小洞。

    在春水的润滑下,大丑一挺屁股,滋的一声,便进去大半根。小雅“啊”地叫一声,她双臂抱住大丑的背,呻吟道:“大丑哥,你的家伙好大,这么久不做,有点受不了。”

    大丑笑道:“多操几次就好了。”说着,缓缓拔出再行插入。觉得里边道路宽绰一些了,才全根而入。他感到自己的guī头顶到一个娇嫩的地方,说不出的好受。

    小雅也舒服,觉得那东西好硬,好涨,令自己有充实的快感,被顶的美感。大丑一做活塞运动,她全身便迷醉在极乐之中,象是沉入无边无际的美梦里,再不想醒来。

    大丑津津有味地干着,屁股上的肌肉一会上移,一会下移的,两手不停地在乳房上做文章,拨动奶头。一张嘴还不时地亲脸,亲嘴儿,啯她的舌头,搞得小雅脸泛红潮,娇喘嘘嘘。

    娇躯合着大丑的节拍,时而扭腰,时而摆臀,两手在大丑的背上抚摸着,抓弄着。大丑的肉棒象一条大蛇,在小雅的洞里进进出出,不断地把小雅的春水带出来。

    小雅叫道:“大丑哥你真行我好爱你妹妹爱死你了快点吧快插我要你操我”大丑加快速度,象下山猛虎,快如闪电,插得小穴扑滋扑滋直响。加上啪啪声,喘息声,浪叫声,形成最原始的做ài交响曲,使人闻之魂消。大丑一口气干一百多下,只觉得小穴象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的,夹得肉棒非常舒服。

    不久,小雅便长叫一声,一股热水流出来,浇在肉棒上。大丑受此刺激,不能自控,他象疯了一般,快插十几下,把精液射进小雅的洞里,射得小雅直叫好。

    大丑本不想这么快结束,结果没控制住自己,莫非自己的性能力下降了吗?如果真是那样,得想个办法才行,也许是这段日子缺少锻练的原因吧。

    两人收拾妥当,回客厅闲谈,大丑端坐沙发上,小雅横躺,头枕在大丑的腿上。经过性爱的滋润,她的脸娇艳无比,她的情绪显然没完全从刚才的激情中挣脱出来。

    她的美目半眯着,充满甜蜜与深情,两人情话绵绵,胜过颠倒衣裳。小雅问大丑:“今天是阴历多少?”大丑说了,小雅惊呼道:“明天是立秋呀。”大丑漫不经心地说:“立秋怎么了?每年都有立秋呀。”

    小雅说:“立秋吃饺子,吃饺子会走好运的。不行,我得去买菜。”说着,她要坐起来。大丑按住她,说道:“要去,还是我去吧。要不,我给春涵打个电话,让她顺道买了,省得咱俩下楼了。”小雅睁开眼睛,笑道:“她是你什么人,她会听你的吗?”

    大丑哼了一声,吹牛道:“她虽是我的房客,我让她给买点东西,还不好使吗?末了,她还不会从咱要钱的。”小雅道:“不从你要钱,也在房费中算了,还不是一样。”说着,格格地笑起来,笑得很开心。两人正说笑着,门一响,春涵进来了。大丑倒没什么反应,小雅赶忙从他腿上起来,被人看见枕在男人腿上,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春涵放下手中的塑料袋,里边都是吃的,有菜,有肉,有鱼的。大丑过去一看,夸道:“还是你们女人细心,刚才还说要包饺子呢。这不,什么都全了,明天咱们包饺子吃,咱们也走走好运。”

    春涵换上拖鞋,走向小雅,小雅很礼貌地站起来,二女互相望着。大丑上前给两人介绍。春涵握住小雅的手,微笑道:“你好,久闻大名,今天总算见到了,果然是如花似玉,不同凡响,牛大哥的艳福不浅呢。”

    小雅睁大美目,认真打量着她,虽然她是一个女孩子,但见到春涵的绝世容光,也不禁有神魂颠倒之感。小雅望着她,一时间沉默了,半响才叹道:“世上真有这样的美人,我要是男人,一定娶你当老婆。”

    听得大丑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小雅冲他直瞪眼睛。春涵也笑了,随声附和道:“你要是男人,我愿意嫁给你,让别的那些臭男人都气死。”说着,向大丑扫了一眼。大丑被这一眼击中,不解其意,心说:这话是给我听的吗?我怎么成了臭男人。他见二女初见,便很投缘,心里很高兴。春涵这样的人,很少跟别人说说笑笑的,多数时,是一脸的严肃,跟小雅这么好,倒使大丑感到意外。

    他不由乱想道,如果你们都成为我老婆,还能这么相处的话,我真是乐死了,真是不白活一回。大丑本打算跟两人谈谈,哪知小雅说:“大丑哥,我有点饿了,你去做饭吃好不好?”

    大丑瞅了一眼春涵,春涵指指厨房,说道:“老婆下令,还不快去,要找事吗?”大丑问:“那你们呢?”小雅说:“我要跟铁姐姐聊天,你不能听的。”春涵拉着小雅的手,补充一句:“谈的都是我们女性的事。”说完,二女都嘻嘻地笑了,笑声相和,非常动听。大丑苦笑一下,无话可说,乖乖地去做饭,心说:我这个男人真不易,现有两位美女,不但不能享齐人之福,还要给她们做饭,男人好命苦呀!

    他在做饭,不时瞅瞅二位姑娘,见她们神态亲密,笑语嫣然,谈得很投机,因为声音小,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大丑也懒得听,只要不是不利于自己的便好了。

    大丑炖了一条鱼,二女品尝时,都眉开眼笑的,显然味道还不错。见她们开心,大丑心里暖洋洋的,跟当初中奖一样的舒畅,他看看春涵,又望望小雅,各有各有美貌,各有各的魅人之处。

    春涵没换衣服,还是那条背心,大丑的目光不时瞄准春涵裸露的臂膀,心里直吞口水。春涵发现他在“侵略”自己,便横了他一眼,又用小嘴向小雅努努,这意思是提醒他:你放老实点,让你女朋友瞧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招果然见效,大丑望她肩膀的次数明显减少,但目光依然是那个含意,别看他目光很机警,总避开春涵的眼睛。

    春涵凭直觉,便知道他恶性不改,还在非礼自己。她倒并没生气,她和大丑相处日久,知他不是坏人,这时想逗逗他,让他在女友面前露出色狼尾巴。

    春涵故意把一侧的吊带向外拉,使其滑到肩膀下,这个动作极有风情,别的女人做出来,都很有魅力,更何况是春涵呢。

    大丑一呆,喉咙动了动,咽了口口水。哪知小雅见到春涵的小动作了,她好奇地伸头过去,从背心的上端往里瞅,不禁叫道:“好大呀,还是花乳罩,迷死人了。”

    这话一出,春涵顿时脸红起来,把胸口一捂,好象自己已经赤祼祼似的。再看大丑,和她想象的相反。她以为,大丑这下不知要露出多难看的嘴脸呢。

    哪知他现在正低头吃鱼,仿佛对此全不知情一样,那样子等同正人君子。春涵松一口气,心道:这家伙怎么这会儿正经起来了,肯定是装的。春涵转头对小雅笑道:“我也看看你的,看你有多大。”

    小雅一听,嘻嘻笑了,扭身想躲,哪知春涵出手很快,已在小雅的乳房上抓了一把,小雅尖叫一声。春涵夸道:“也不小了,手感很好,便宜那个臭男人了。”说着,向大丑斜一眼。

    大丑听而不闻,说道:“大家吃鱼,吃鱼补脑,日本人为啥聪明,就是因为吃鱼吃的。”说着,给二女一人夹一块鱼肉。二女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地笑起来,小雅心说:大丑哥真是个老实人。

    春涵暗道:假正经,伪君子,找个机会,非让你女朋友见识一下你的真面目。想到以后可能出现的大丑在女友面前的狼狈场面,春涵暗暗得意。第二天早上包饺子,三人又吃一顿高兴饭。

    在这又住了一天,小雅去学校报道了,临别时,她悄悄告诉大丑,双休日她是肯定要回来的。别的时候,只要有时间,她还会往这儿跑的。她又在春涵耳边说:“你帮我看着点他,别叫他犯错误。”

    春涵点点头,斩钉截铁地说:“妹妹放心好了,只要他敢犯规,我叫他立马加入残疾人协会。”说着,望着大丑,那样子,很凶的,象猫看耗子。听得大丑直发蒙,二女见此,又笑上一阵儿。最后,是大丑送她下楼的,又说了不少贴心话,令小雅心里热乎乎的。临走时,小雅还说:“这个铁仙子,不愧是仙子,我都着迷了。”

    接着感慨道:“幸好是她在你那里住,要是换个女人,对你,我真有点不放心。”大丑问:“这是为啥呢?”小雅歪头瞅了瞅大丑,说道:“因为我知道,她不会爱上你的,她的心高着呢。”这话听得大丑很不是滋味儿,他大声道:“万一她真爱上我怎么办呢?”

    小雅哼了哼,格格地笑了,说道:“她不会象我这么傻的,如果真是发生奇迹,她真的爱上你了。那好办,她当大的,我当小的。”说着,又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得大丑直皱眉,大丑嘴上不服气,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你可别哭鼻子。”

    小雅不吭声,翘了翘嘴角,上了一台出租车,向大丑挥挥手,车便开跑了。对着远去的车,大丑半天没动地方,他知道小雅没有那么大方,她明知春涵不会跟自己有什么的,她才敢那么说。

    如果真有一天,让她当小老婆,她才不干呢。不过她说的没错,春涵这样优秀的姑娘,是不会爱上自己的。

    试想,她闯荡社会日久,阅人无数,什么好男人没见过,为什么到如今还单身一人?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嘛,谁都知道怎么回事,因为心高呗!

    可以想象得到,有多少帅哥,大款,老板,干部,吃过她的闭门羹,连那些人都纷纷落败,自己怎敢有此奢望?

    她是天上的月亮,雨后的彩虹,是可望不可及的。这道理自己何尝不明白呢?可偏偏自己还会胡思乱想,做梦都想独占花魁,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总想追求缥缈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