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八十四章 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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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墨行所登记的办公大楼时，邵晓瑜就知道他们来得有些晚了。
“什么情况？”
陈瑜一见着先跟上官龙一赶过来的言萧，立马就朝着她问道。
“这个……”
言萧看了眼站在不远处，脸黑到不行的上官龙一后，才有些吞吞吐吐的说着事情的经过。
如果说是两个菜鸟出了山门，隐门或许不会在意。
但，若是这两个菜鸟天赋都是顶天的，那么于情于理，派个‘保镳’并不为过吧？
凌梧被架走时，负责保护他的孙老并没有选择出手，毕竟在他的想法中，必须要让凌梧吃点亏，免得他以后不知天高地厚的四处闯祸。
可是，身为老骨董的孙老却犯了个错──他轻视了基因战士的危险性。
如果是一般身体强化的基因战士那还好说，可墨行的首脑，却是一个具有‘幻术’能力的变种战士（尔后，为了区分两种不同线路的基因战士，拥有特殊能力的都称为变种战士，原本的称呼则不变）！
当孙老发觉情况不对的时候，已经有些为时已晚。
凌梧被催眠了。
自己的粗心大意让自家的秧苗出了差错，孙老自然是非常自责，所以他便含怒出手，直接把墨行给喀擦了……恩，各种名义上的喀擦。
所以，当言萧跟上官一龙赶来时，现场除了陷入沉睡的凌梧跟孙老之外，就只有一片断垣残壁……噢，真要说的话，这副被摧毁的大楼画面下方，还有上百具尸体作为点缀，整一个血流成河、流血漂橹，惨不忍睹！
发现这情况，上官龙一脸色怎么能不铁青？
──死了这么多人，他要怎么交代？
“所以，他们没有回复并不是不想回复，是因为没法回复了？”
感受到不远处浓浓血腥味的邵晓瑜，在微微平复下莫名的兴奋感后，才开口问道。
“咳，对。”
言萧一脸尴尬的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邵晓瑜的话。
而这边，孙老跟上官龙一的谈判也到了尾声。
“……”
上官龙一此刻的心情很是复杂。
说真的，孙老这次出手虽然有些超过，但其实算是帮军部解决了个心腹大患。
墨行过去曾干的好事，他们岂会不知？
可是，碍于联邦法，他们多次想要出手都找不到机会，再加上对方所挑选的‘目标’多为背景不厚、社交不好的那种，让他们想要找个证人出来都很难──总不能无缘无故对墨行出手吧？
虽然，上官龙一对于墨行这种游走于联邦法律边缘的组织，被拆除、甚至直接被灭团的结果很是满意，但秉持着公事公办的原则，他还是得小心应对。
要知道，现在保守派那些老顽固们可是都还盯着他，但凡他只要一个错处被抓包，那现在青年派在幻想中所建立下的优势，就会瞬间化为乌有！
“你的要求，我没办法给予保证。”此刻，上官龙一的内心虽是波涛汹涌，但他脸色依旧非常淡然的跟着孙老谈着条件：“就算是你要给我们地级心法，我们也没法保证能找出治愈他的方法，墨癸他这种基因能力非常罕见，可你却把他杀了……”
“不，等等，或许我有办法。”
这时，忽然听到某几个关键词的邵晓瑜，马上撇下了陈瑜跟言萧跑了过来，并且一句话直接插进两人的对话之中。
不过，孙老甫一见到她，却摆出如临大敌的样子，对着上官龙一问道：“她是谁？”
‘这种死亡气息，绝非常人所能拥有！’
凭借着武者之心，感受到邵晓瑜周身环绕的气场后，孙老如此想着。
显然，若非邵晓瑜摆明是友非敌，孙老恐怕会选择跟她直接动起手了──这种危险的气息，让他很不自在！
“噢，这是我们的邵……恩，邵中校，在变种基因方面算是专家，所以如果她说有方法、那完全可以让她尝试看看。”
上官龙一本来对于凌梧的事要怎么解决，是很烦恼的。
要知道，变种战士这一块可是五花八门的，甚至会出现平平都是催眠他人，但原理却天差地远的变种基因！
这个可能存在之下，他对于凌梧这事完全不敢打包票，就算对方开出了天价也一样──若是能治好就算了，但如若没治好呢？
可能让军部跟隐门结仇、这种利大于弊的博弈，他才不想赌。
嗯？那为何邵晓瑜出面，他就愿意了？
上官龙一考虑的点有三个：
其一，就邵晓瑜过去的事迹来看，她从来不会无的放矢，所以她说有办法，那就八成能治得好，所以他大可放心。
其二，邵晓瑜虽然现在现出真身，甚至还住到了他们这，可他却仍旧对她抱有疑虑──他跟陈瑜对邵晓瑜的态度，可以说是截然相反的！
难得现在有机会可以试探对方，那他何乐而不为？
最后就是，身分。
别忘了，邵晓瑜此刻可是代表军部跟隐门洽谈的，她用了这个身分，那交易的最后成果是绝对不会绕过他们的，所以他大可以坐享其成。
而上官龙一在想什么，邵晓瑜岂会不了解？
如果可以的话，她当然想直接跟孙老谈条件，可人家这一副警戒的样子，摆明了不信任她啊！
现在的情况是，有了军部做为跳板她跟隐门的交易才能成，所以被占便宜那是一定的。
“你真能行？”
虽然感觉到邵晓瑜非常具有威胁，可孙老还是不怎么信任眼前这个年轻小女娃。
年龄累积下来的经验告诉他，能打、并不代表医术很高明。
“当然，你只要别忘了你的条件就行。”
孙老怀疑的瞄了眼上官龙一，而后又看了眼邵晓瑜，最终还是点了头。
虽然这两人的关系好像不太像同路人，但至少他们没有骗他的必要，再说，酬劳不过是一本地级心法而已，就当作跟军部交个朋友吧！
反正他是没法子了，除了死马当活马医外，还能怎样？
“好，那你动手吧！”
……
最后，邵晓瑜凭借着自己超强的精神力（念力？），成功的把凌梧精神领域中，那个被埋下的精神种子给去除了，不过，由于这次对于他的损伤有点重，所以凌梧人虽然醒过来了，但想要正常活动跟登入幻想，恐怕至少休养两周才行。
也就是说，这人将会在幻想中销声匿迹好一阵子，这……恩，算是个好消息？
而在确认过自家宝贝苗子没事了后，孙老自然是信守承诺的拿出一本‘氧气诀’，并交给了上官龙一：“大恩不言谢，我先带这两小家伙回去了，等以后我们重新出世再登门拜访！”
说霸，对着邵晓瑜跟上官龙一拱了拱手作为拜别之后，孙老就将言萧跟凌梧抓住，准备将这两个坑货带回山中好好‘关怀’。
对此，上官龙一这边的众人，自然是喜闻乐见的，毕竟这个不定时傻蛋到处乱跑，他们也很麻烦的！恩，用一句话来形容此刻他们的心情，大概就是‘再乱跑啊？活该！’吧？
不过，在孙老走后，还有一个问题存在……
“先给我看。”
邵晓瑜盯着上官龙一，眼神带有杀气。
然而，对于邵晓瑜这种不具威胁的纸老虎，上官龙一却是不怎么打算买账的。
甚至，还有些得寸进尺的搬出了规则来，想要让邵晓瑜退让：“按照流程，必须先将这玩意……”
在他想法中，不管再怎么样，邵晓瑜都不可能在这跟他动手，毕竟陈瑜还在呢！
“小鱼，你别……”
陈瑜尴尬的看了眼上官龙一，而后准备劝说下邵晓瑜不要冲动，可惜她话还没说出口，某个耐不住性子女人就已经行动了。
“飒！”、“咯！”、“碰！”
片刻后，邵晓瑜迅速拿着终端对着手上的氧气诀开始扫描，而一旁的上官龙一，则是被陈瑜扶着，脸色铁青的道：“你……”
“别逼逼那么多，我就扫描下而已，这本纸本的你们拿上去后就不用交给我了，不用谢哈！”
邵晓瑜把整本都附印下来后，丝毫没有留念的将氧气诀直接抛给陈瑜，然后朝着旁边说不清在偷笑还是在生气的军部众人笑了一下，从容的漫步离开。
而在邵晓瑜走后，上官龙一才缓过劲的站了起来，并且粗暴地从陈瑜手中拿过那本书，对着在场的所有人道：“制造一个爆炸现场，善后工作还要我说？”
“是！”
眼见上司已经恼羞成怒，众多小喽只能认分的开始布置现场。
“陈瑜，你给我过来！”
而这时，注意到某女有打算混过去的上官龙一，马上把人给叫住了。
──他动不了邵晓瑜，还不能动自己的下属吗？
他可不会忘记，这桀骜不驯的人才，是谁找来的！
“……死龙。”
知道自己又要挨骂了的陈瑜小小声的碎念了句。
可惜，她似乎忘记了，自家长官可是非常灵敏的二阶基因战士，所以她等会的悲剧，字体恐怕是得要加大加粗了。
“你说什么？”
“我说……长官，有何贵干！”
……
邵晓瑜知道，自己这粗鲁的动作，绝对会让某女又在受苦一次，不过妥协这两个字，自从她发觉自己的真实能耐后，就已经从她字典中移除了。
──救人她也救了，还想要拿捏她？真当她纸做的？
然而现在，她要做的事却不是研究刚刚到手的氧气诀……
“情况怎么样了？”
一上线，邵晓瑜就赶紧连络燃烧的雪，看看秦王朝那边的决议是什么。
“打起来了。”
“啊？什么打起来了？”
听到这个没头没尾的话，邵晓瑜是满头问号。
“咳，会长，你忙完了？如果忙完了可以过来一下……”
而这时，燃烧的雪这时候才意识到谁跟她通话，所以赶紧改口。
“嗯？”
邵晓瑜稍稍思考了下后，就听从燃烧的雪的建议，直接赶去秦王朝的主办场地‘风月酒楼’了。
而到了现场她才明白，燃烧的雪所谓的打起来是什么情况。
原来，秦王朝这次开荒龙岛的名额，总共有150名（他们宣称）。
其中，有一百名是他们要带自己的人进去的，其余的名额开放给在场各位有志之士。
不过，这些个名额是有偿的，不论是钱偿还是肉偿都行──咳，别误会，钱偿就是付个门票费，而肉偿的意思就是加入他们势力，六个月为期，期满后是留是走不限。
想也知道，‘龙’这种强大的生物，会有多少人趋之若鹜？
驯龙什么的是没人敢想，但说不准有什么龙蛋的任务能解啊！
最不济，找个机会试试看偷个龙蛋什么的，也是能一夜致富的不是？
一开始，在场不少人建议名额用竞价的方式来出售，不过秦王朝不愿意。
嗯？原因？
主办方代表、秦朝太师给的说法是，由于龙岛的怪都是至少60级，所以如果买名额的人等级太低，那去了也是白给，为了避免伤了众人的荷包，所以希望能请些有能耐的人来。
最后，还美其名曰，机会留给真正的高手！
在这种僧多粥少的情况下，最后自然是只能择优者而出，所以现场就直接摆起了擂台，一个个名额拿出来决胜，而胜出条件两种──秦王朝认可，或者是连胜十场。
而当邵晓瑜姗姗来迟的时候，开放的名额已经决出四十个了，现在在场上的是第41个。
“搞什么？”
弄清楚状况后，邵晓瑜一脸莫名其妙看着主位上的秦朝太师。
这件事的猫腻实在是太多了，多到她忽然觉得这是个陷阱。
先说说150个名额这个槽点，如果秦王朝这么宣称，那他们绝对是能带500人以上进去的！
想也知道，要把这种宝地开放给外面的狼，绝对要带上足够的猎枪，不是吗？
再来，不开放竞价？
这个条件，邵晓瑜甚至能阴谋论下──秦王朝是不是想限制某部分的高手？
要知道，龙岛那地方对于40级左右的玩家而言，基本上是无法升级的，甚至连掉几等也不无可能，这时候只找高手不是很奇怪吗？
思考一阵子仍旧没弄明白秦王朝主要目的的邵晓瑜，决定直接问个明白……
“太师，你们忙什么呢？”
秦朝太师接到邵晓瑜问话的时候，其实有点懵。
──这位女士，我们貌似已经不是战友了吧？这么自来熟几个意思？啊？
虽然他很想直接回一句‘关你x事’给邵晓瑜，不过本着老板最大的原则，他还是先问了下秦淮，然后……
‘唉，女人呀，真是祸水喔！’收到秦淮指示后的秦朝太师，此刻心中的千言万语只能化作那么一句。
来到墨行所登记的办公大楼时，邵晓瑜就知道他们来得有些晚了。
“什么情况？”
陈瑜一见着先跟上官龙一赶过来的言萧，立马就朝着她问道。
“这个……”
言萧看了眼站在不远处，脸黑到不行的上官龙一后，才有些吞吞吐吐的说着事情的经过。
如果说是两个菜鸟出了山门，隐门或许不会在意。
但，若是这两个菜鸟天赋都是顶天的，那么于情于理，派个‘保镳’并不为过吧？
凌梧被架走时，负责保护他的孙老并没有选择出手，毕竟在他的想法中，必须要让凌梧吃点亏，免得他以后不知天高地厚的四处闯祸。
可是，身为老骨董的孙老却犯了个错──他轻视了基因战士的危险性。
如果是一般身体强化的基因战士那还好说，可墨行的首脑，却是一个具有‘幻术’能力的变种战士（尔后，为了区分两种不同线路的基因战士，拥有特殊能力的都称为变种战士，原本的称呼则不变）！
当孙老发觉情况不对的时候，已经有些为时已晚。
凌梧被催眠了。
自己的粗心大意让自家的秧苗出了差错，孙老自然是非常自责，所以他便含怒出手，直接把墨行给喀擦了……恩，各种名义上的喀擦。
所以，当言萧跟上官一龙赶来时，现场除了陷入沉睡的凌梧跟孙老之外，就只有一片断垣残壁……噢，真要说的话，这副被摧毁的大楼画面下方，还有上百具尸体作为点缀，整一个血流成河、流血漂橹，惨不忍睹！
发现这情况，上官龙一脸色怎么能不铁青？
──死了这么多人，他要怎么交代？
“所以，他们没有回复并不是不想回复，是因为没法回复了？”
感受到不远处浓浓血腥味的邵晓瑜，在微微平复下莫名的兴奋感后，才开口问道。
“咳，对。”
言萧一脸尴尬的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邵晓瑜的话。
而这边，孙老跟上官龙一的谈判也到了尾声。
“……”
上官龙一此刻的心情很是复杂。
说真的，孙老这次出手虽然有些超过，但其实算是帮军部解决了个心腹大患。
墨行过去曾干的好事，他们岂会不知？
可是，碍于联邦法，他们多次想要出手都找不到机会，再加上对方所挑选的‘目标’多为背景不厚、社交不好的那种，让他们想要找个证人出来都很难──总不能无缘无故对墨行出手吧？
虽然，上官龙一对于墨行这种游走于联邦法律边缘的组织，被拆除、甚至直接被灭团的结果很是满意，但秉持着公事公办的原则，他还是得小心应对。
要知道，现在保守派那些老顽固们可是都还盯着他，但凡他只要一个错处被抓包，那现在青年派在幻想中所建立下的优势，就会瞬间化为乌有！
“你的要求，我没办法给予保证。”此刻，上官龙一的内心虽是波涛汹涌，但他脸色依旧非常淡然的跟着孙老谈着条件：“就算是你要给我们地级心法，我们也没法保证能找出治愈他的方法，墨癸他这种基因能力非常罕见，可你却把他杀了……”
“不，等等，或许我有办法。”
这时，忽然听到某几个关键词的邵晓瑜，马上撇下了陈瑜跟言萧跑了过来，并且一句话直接插进两人的对话之中。
不过，孙老甫一见到她，却摆出如临大敌的样子，对着上官龙一问道：“她是谁？”
‘这种死亡气息，绝非常人所能拥有！’
凭借着武者之心，感受到邵晓瑜周身环绕的气场后，孙老如此想着。
显然，若非邵晓瑜摆明是友非敌，孙老恐怕会选择跟她直接动起手了──这种危险的气息，让他很不自在！
“噢，这是我们的邵……恩，邵中校，在变种基因方面算是专家，所以如果她说有方法、那完全可以让她尝试看看。”
上官龙一本来对于凌梧的事要怎么解决，是很烦恼的。
要知道，变种战士这一块可是五花八门的，甚至会出现平平都是催眠他人，但原理却天差地远的变种基因！
这个可能存在之下，他对于凌梧这事完全不敢打包票，就算对方开出了天价也一样──若是能治好就算了，但如若没治好呢？
可能让军部跟隐门结仇、这种利大于弊的博弈，他才不想赌。
嗯？那为何邵晓瑜出面，他就愿意了？
上官龙一考虑的点有三个：
其一，就邵晓瑜过去的事迹来看，她从来不会无的放矢，所以她说有办法，那就八成能治得好，所以他大可放心。
其二，邵晓瑜虽然现在现出真身，甚至还住到了他们这，可他却仍旧对她抱有疑虑──他跟陈瑜对邵晓瑜的态度，可以说是截然相反的！
难得现在有机会可以试探对方，那他何乐而不为？
最后就是，身分。
别忘了，邵晓瑜此刻可是代表军部跟隐门洽谈的，她用了这个身分，那交易的最后成果是绝对不会绕过他们的，所以他大可以坐享其成。
而上官龙一在想什么，邵晓瑜岂会不了解？
如果可以的话，她当然想直接跟孙老谈条件，可人家这一副警戒的样子，摆明了不信任她啊！
现在的情况是，有了军部做为跳板她跟隐门的交易才能成，所以被占便宜那是一定的。
“你真能行？”
虽然感觉到邵晓瑜非常具有威胁，可孙老还是不怎么信任眼前这个年轻小女娃。
年龄累积下来的经验告诉他，能打、并不代表医术很高明。
“当然，你只要别忘了你的条件就行。”
孙老怀疑的瞄了眼上官龙一，而后又看了眼邵晓瑜，最终还是点了头。
虽然这两人的关系好像不太像同路人，但至少他们没有骗他的必要，再说，酬劳不过是一本地级心法而已，就当作跟军部交个朋友吧！
反正他是没法子了，除了死马当活马医外，还能怎样？
“好，那你动手吧！”
……
最后，邵晓瑜凭借着自己超强的精神力（念力？），成功的把凌梧精神领域中，那个被埋下的精神种子给去除了，不过，由于这次对于他的损伤有点重，所以凌梧人虽然醒过来了，但想要正常活动跟登入幻想，恐怕至少休养两周才行。
也就是说，这人将会在幻想中销声匿迹好一阵子，这……恩，算是个好消息？
而在确认过自家宝贝苗子没事了后，孙老自然是信守承诺的拿出一本‘氧气诀’，并交给了上官龙一：“大恩不言谢，我先带这两小家伙回去了，等以后我们重新出世再登门拜访！”
说霸，对着邵晓瑜跟上官龙一拱了拱手作为拜别之后，孙老就将言萧跟凌梧抓住，准备将这两个坑货带回山中好好‘关怀’。
对此，上官龙一这边的众人，自然是喜闻乐见的，毕竟这个不定时傻蛋到处乱跑，他们也很麻烦的！恩，用一句话来形容此刻他们的心情，大概就是‘再乱跑啊？活该！’吧？
不过，在孙老走后，还有一个问题存在……
“先给我看。”
邵晓瑜盯着上官龙一，眼神带有杀气。
然而，对于邵晓瑜这种不具威胁的纸老虎，上官龙一却是不怎么打算买账的。
甚至，还有些得寸进尺的搬出了规则来，想要让邵晓瑜退让：“按照流程，必须先将这玩意……”
在他想法中，不管再怎么样，邵晓瑜都不可能在这跟他动手，毕竟陈瑜还在呢！
“小鱼，你别……”
陈瑜尴尬的看了眼上官龙一，而后准备劝说下邵晓瑜不要冲动，可惜她话还没说出口，某个耐不住性子女人就已经行动了。
“飒！”、“咯！”、“碰！”
片刻后，邵晓瑜迅速拿着终端对着手上的氧气诀开始扫描，而一旁的上官龙一，则是被陈瑜扶着，脸色铁青的道：“你……”
“别逼逼那么多，我就扫描下而已，这本纸本的你们拿上去后就不用交给我了，不用谢哈！”
邵晓瑜把整本都附印下来后，丝毫没有留念的将氧气诀直接抛给陈瑜，然后朝着旁边说不清在偷笑还是在生气的军部众人笑了一下，从容的漫步离开。
而在邵晓瑜走后，上官龙一才缓过劲的站了起来，并且粗暴地从陈瑜手中拿过那本书，对着在场的所有人道：“制造一个爆炸现场，善后工作还要我说？”
“是！”
眼见上司已经恼羞成怒，众多小喽只能认分的开始布置现场。
“陈瑜，你给我过来！”
而这时，注意到某女有打算混过去的上官龙一，马上把人给叫住了。
──他动不了邵晓瑜，还不能动自己的下属吗？
他可不会忘记，这桀骜不驯的人才，是谁找来的！
“……死龙。”
知道自己又要挨骂了的陈瑜小小声的碎念了句。
可惜，她似乎忘记了，自家长官可是非常灵敏的二阶基因战士，所以她等会的悲剧，字体恐怕是得要加大加粗了。
“你说什么？”
“我说……长官，有何贵干！”
……
邵晓瑜知道，自己这粗鲁的动作，绝对会让某女又在受苦一次，不过妥协这两个字，自从她发觉自己的真实能耐后，就已经从她字典中移除了。
──救人她也救了，还想要拿捏她？真当她纸做的？
然而现在，她要做的事却不是研究刚刚到手的氧气诀……
“情况怎么样了？”
一上线，邵晓瑜就赶紧连络燃烧的雪，看看秦王朝那边的决议是什么。
“打起来了。”
“啊？什么打起来了？”
听到这个没头没尾的话，邵晓瑜是满头问号。
“咳，会长，你忙完了？如果忙完了可以过来一下……”
而这时，燃烧的雪这时候才意识到谁跟她通话，所以赶紧改口。
“嗯？”
邵晓瑜稍稍思考了下后，就听从燃烧的雪的建议，直接赶去秦王朝的主办场地‘风月酒楼’了。
而到了现场她才明白，燃烧的雪所谓的打起来是什么情况。
原来，秦王朝这次开荒龙岛的名额，总共有150名（他们宣称）。
其中，有一百名是他们要带自己的人进去的，其余的名额开放给在场各位有志之士。
不过，这些个名额是有偿的，不论是钱偿还是肉偿都行──咳，别误会，钱偿就是付个门票费，而肉偿的意思就是加入他们势力，六个月为期，期满后是留是走不限。
想也知道，‘龙’这种强大的生物，会有多少人趋之若鹜？
驯龙什么的是没人敢想，但说不准有什么龙蛋的任务能解啊！
最不济，找个机会试试看偷个龙蛋什么的，也是能一夜致富的不是？
一开始，在场不少人建议名额用竞价的方式来出售，不过秦王朝不愿意。
嗯？原因？
主办方代表、秦朝太师给的说法是，由于龙岛的怪都是至少60级，所以如果买名额的人等级太低，那去了也是白给，为了避免伤了众人的荷包，所以希望能请些有能耐的人来。
最后，还美其名曰，机会留给真正的高手！
在这种僧多粥少的情况下，最后自然是只能择优者而出，所以现场就直接摆起了擂台，一个个名额拿出来决胜，而胜出条件两种──秦王朝认可，或者是连胜十场。
而当邵晓瑜姗姗来迟的时候，开放的名额已经决出四十个了，现在在场上的是第41个。
“搞什么？”
弄清楚状况后，邵晓瑜一脸莫名其妙看着主位上的秦朝太师。
这件事的猫腻实在是太多了，多到她忽然觉得这是个陷阱。
先说说150个名额这个槽点，如果秦王朝这么宣称，那他们绝对是能带500人以上进去的！
想也知道，要把这种宝地开放给外面的狼，绝对要带上足够的猎枪，不是吗？
再来，不开放竞价？
这个条件，邵晓瑜甚至能阴谋论下──秦王朝是不是想限制某部分的高手？
要知道，龙岛那地方对于40级左右的玩家而言，基本上是无法升级的，甚至连掉几等也不无可能，这时候只找高手不是很奇怪吗？
思考一阵子仍旧没弄明白秦王朝主要目的的邵晓瑜，决定直接问个明白……
“太师，你们忙什么呢？”
秦朝太师接到邵晓瑜问话的时候，其实有点懵。
──这位女士，我们貌似已经不是战友了吧？这么自来熟几个意思？啊？
虽然他很想直接回一句‘关你x事’给邵晓瑜，不过本着老板最大的原则，他还是先问了下秦淮，然后……
‘唉，女人呀，真是祸水喔！’收到秦淮指示后的秦朝太师，此刻心中的千言万语只能化作那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