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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虚惊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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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停在路口,许他他下车后,对着远去的车招了招手。

    若是她是一个坏女人,那也是被环境逼得吧,许他他这样想着,重新站在别墅的门口,已经是九点半。

    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去那么久,进门之后,若是看见那张又严厉又臭的脸,要什么说?

    事实上,看见他眼睛的那一瞬间,她知道自己什么都不用说。

    他的沉默,让她也变得沉默起来,回房间关门都没有发出一丝的响声,转头看见阿木向自己走来,连忙问:“他怎么了?”

    阿木摇头微笑:“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不要担心,赶紧躺在床上休息吧。”

    许他他愣了好几秒,起身抓住了阿木,“他没有问你我去哪儿了吗?”

    阿木露出一副天真的模样,“没有呐,他他你在想什么?”

    许他他平视前方,有些放心,“没什么,阿木你出门还是要小心。”

    见阿木点点头随后就跃身离开,许他他从床上坐起来,躺下去,又坐起来,再躺下去。

    是阿木奇怪还是我自己呢?怎么觉着她有事瞒着我……

    困意渐浓,没有想多久,她就睡着了。

    到了半夜,许他他痛经,猛然想起来自己还没有换上卫生巾,连爬带滚地落在了地上,床头灯一直亮着,她眼睁睁看着奶白色的床单被染成了红色,又是懊恼又是羞。

    拖着自己疼痛又疲累的身子,她穿好了衣服,卷起床单静悄悄进了浴室,为了步吵醒柯牧言,她反锁上了门,把花洒丢在浴缸里面放水。

    柯牧言熄灯不久,正酝酿睡意,耳边依稀听到了水声。

    “许他他!”

    许他他搓床单的手一抖,思考了几秒:“嗯。”

    “你在干什么?”

    许他他翻了一个白眼,心里叫苦不迭。“我在厕所当然是上厕所啦。”

    柯牧言满脸黑线:“你不说我就进去了。”

    许他他想着门都应经反锁了,你怎么还能够进来,说话也就稍稍得意了些。“你进的来就进来呗。”

    柯牧言拧了拧门把手,吐了一口冷气,“我可告诉你,浴室后面的那一块地原先是墓地,之前发生了不少奇异的事情,你若是不在意的话,我自然没有二话。”

    这会儿,许他他的手不会抖了,只因为已经开始僵硬。她艰难地扭过头,“我才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呢,你别在这里吓唬我。”说是不害怕,身子实诚得很,颤抖起来不说,连忙将手里带血的床单往远处一丢。

    “许他他?”柯牧言没有闻到动静,猜测她正害怕的瑟瑟发抖,“之后我走了,这扇门打不开你可别哭。”

    柯牧言其实并不是想要吓唬她,说完话就果真走开了。

    许他他蓦地站起来,带着泡泡的双手一起抓住了门把手,因为手滑的关系,她顾不了什么往自己的干净衣服上擦手,之后反复尝试,门锁丝毫不动。

    “柯牧言你走了吗?”许他他提高了声量,“柯牧言,你回来了,门真的打不开了。”

    恰好,这时窗户外吹进来一片树叶,落在了她的头发上。

    “柯牧言,你快开开门。”

    “喂,你听到没有,帮我开开门。”

    柯牧言一分钟之前已经站在浴室门口,手里提着工具箱,“你现在知道害怕了?”

    许他他一听声音喜出望外,整个身子趴在门上,“门打不开了,帮帮我吧。”

    柯牧言拿出了扳手和钳子,撬开了门锁,瞧着许他他一脸的敲碎,哑然失笑:“你该不会真的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柯牧言说话的语气就是冷飕飕的,许他他听后眼珠子都定住了,“你别说了,我、我我去睡觉了。”

    柯牧言站在原地觉着好笑,门锁昨天就坏了,他想着找个时间修一修,不料,忙于读剧本,一不小心就忘记这茬事。

    想起来,发现许他他竟然关在里面不出来,那样说也是让她出来,想不到门锁如此配合自己,就这样出演了一场惊悚剧。

    只是浴缸内的血和床单是什么回事?

    柯牧言想明白后,瞬时就捂住自己眼睛,背对着浴缸修门。

    门修好了,他便是回房睡觉。

    到了第二天,王小明准时准点摁下了门铃。

    一摁没有人,二摁没有人,他干脆就喊:“许他他你快起来。”

    许他他从睡梦中惊醒过来,跑到窗边看见王小明正阴着脸冲自己笑,默然就想到了昨晚的事,下意识就颤抖了一下。

    “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许他他打着哈欠问,伸手帮王小明接过早点,走向餐桌,她回头不见王小明,也不想去找,“你来早了,柯牧言还在睡觉呢。”

    王小明已经坐在沙发上,“我知道,你上去喊他起床。”

    许他他不乐意:“你是他经纪人,你去。”

    “行吧,我正好有事要和他单独说。”

    许他他不屑一顾,解开了塑料袋,发现王小明买了自己爱吃的烧麦,心情顿时大好。

    然而,许他他的好心情没有维持多久,就被一声接着一声的尖叫给搅黄了。

    王小明跑到柯牧言的房间内已经惊愕失色,他干脆利落地掀开了被子,抓起了他的一只手,差一点拖下床

    柯牧言推开王小明,见他对着自己比划了半晌,依旧不懂他究竟是个什么意思,直言道:

    “你有什么想说就说。”

    王小明舌头打了死结,他倒是想说,情况不准。这会儿,许他他出现在了门口,他的一个恶眼丢过去,随后就一只手拉起了柯牧言一手拉住了许他他,硬是把两人拽到了浴室门口。

    他气急败坏地指向浴缸内的床单,“你、你们……你们怎么能够这样呢?”

    许他他嘴里还在咀嚼油条,口齿不清的说:“我们怎么样了?”

    话一出口,柯牧言瞬时就拉过她,眼神警告她不准再说话,视线转移到了王小明脸上,简直就是无语到了一种想到吐血的地步,倒也是没有说话,拉走许他他,任由他去多想和干着急。

    “言言,你说说,当初你要带着这个死丫头的手,我是不是半句话都没有说就答应了?”王小明开启了自问自答模式:“那是因为我知道你的为人,你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男人,可这

    ……”

    王小明虽然是一把年纪的男人了,却还没有过恋爱的经历,谈到这种事情,他与以往那个王小明判若两人。

    “小明,你到底想说什么?”许他他还是一脸无知无畏的问。

    王小明现在打死她的心都有了,“死丫头,你到底是怎么勾引我们家言言的?竟然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

    许他他当即就怒了,一掌打在王小明的胸膛:“我干什么了?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够乱说的。”

    王小明:“那床单上的血是什么回事啊?从今天开始你离开言言家!”

    “……”许他他忽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她揪起王小明的衣领,“你这脑子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呐?女生每一个月都要应付那件事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呐?”

    王小明恍然大悟,之后脸变得通红,“原来是这样啊,你们早说嘛。”

    闹出这样的笑话,王小明之后的几天都不好意思去正眼看柯牧言和许他他,在剧组的时候,脸动不动就红了,其他工作人员看见,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他更是难为情,话也不说,扭头而去。

    新戏的演员,特别是重要的男二女二,自身接了不止这一场戏,剧组与剧组之间转换,疲倦中有意无意耍大牌,柯牧言戏外与他们不合,大部是自己的背台词,找入戏的感觉,他从没有打听女主的习惯,不管是谁都勉强可以接受。

    只不过,一开始定好女主之后变成了夏令,柯牧言顿时对这场戏心里自然就产生了一种排斥。

    四月十五号,正式开拍。

    柯牧言早上七点整进了剧组,戏份不是很多,到了下午四点他就可以收工休息。

    他是看着夏令跟着自己走出来,所以才是停下来,他倒是想听听她又有什么话想对自己说。

    夏令:“希望我们这一次也合伙愉快。”

    柯牧言只是冷眼看了看她伸出来的玉手,“嗯。”

    夏令丝毫不觉着尴尬,自然收回自己的手,放进了口袋内,“知道你看见我很吃惊,我也是。”

    “你会吃惊?”

    “当然会了,毕竟,这场戏的原女主可是现在红得发紫的莫嫣儿。”

    柯牧言不动声色抬抬眉头,语气不变:“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感兴趣。”

    “许他他现在过的好吗?”夏令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转变,笑看着柯牧言如何回应。

    “和你无关。”

    “不不,”夏令摇头,“我和他他的关系还是挺好的,之前的事是我对不起她,她又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女生。说实在的,我们两人相处得其实蛮愉快。就像是一对好姐妹。”

    柯牧言眉头皱了皱,“然后呢?”他的肢体语言告诉她,你最好是别离许他他远点。

    “我看得出来,你对许他他不是一般的好。”

    “那又怎么样?”

    夏令吃惊地呼了口气,“原来你也可以坦率的。”她摊开手,表示自己的不解,“你放心好了,他他可是我的垃圾桶,我没打算要继续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