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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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轿撵。"刚下朝,司徒凌澈就迫不及待地朝着一边的管事太监吩咐道。随后拉着凤凌瑄就走,将她送回了栖凤阁,将她多余的鬓发绕到耳后,"瑄儿,你快去换身衣服,我等等就过来接你去见外公。""外公?"凤凌瑄虽然知道这个老人家的存在,这么些年哥哥也是多亏他的养育和照顾,可是她并没有见过。"是的,他老人家自从知道你还在人世之后,成天就盼着见你呢。"司徒凌澈对这个外公是满怀感恩之情的,要不是这个老人家的悉心培养,也就没有如今的他了。"恩,知道了。"凤凌瑄颔首,转身便回房去换下这一身累赘的宫服,既然哥哥这么交代,想必外公并没有住在宫中,而是住在别处。司徒凌澈见她回屋,也兀自踏步离去,他也要换去这一身龙袍才可以。凤凌瑄走到衣柜处,打开精致的柜门,入眼的竟是琳琅满目各色的罗衫锦衣,想着这一屋子的摆设,不得不又一次感动于哥哥对她的良苦用心,他准备这一切的时候,恐怕就迫切地希望自己能早日回到他身边。随意的取出一套绿色素衣便换上了,摘下头上的白玉皇冠,只是简单地用一支玉簪挽起,露出了稀白的颈脖。没花多少功夫就将打点得当的她,推门而出,就看见了换了一身衣衫的司徒凌澈站在了她的面前。只见他面如冠玉,清朗的五官如神之笔,精妙到鬼斧神工。身着和她如出一辙的绿衣长褂,有时候那血亲之间的默契可见一斑。身子挺拔如剑,整个人看起来威严肃穆,但望向她的目光却是一片水光潋滟,闪着动人的眸光。"哥,你动作好快。"女子巧言含笑,踏着莲步向他走去,她以为她已经够快了,却不知道他比她还要快。"我永远不会再让你等我。"司徒凌澈拉起她的素手,不经意地变许下了一世的承诺,抬眸瞅了眼碧空如洗的天,开口道:"走吧,轿撵也应该备好了。""恩。"凤凌瑄微微应承着,顺着他的步伐频率走向那日光处。明黄色的光带着点迷离的白色,将他二人青绿色的背影渲染地分外和谐与安宁,淡如一道美丽的画卷。轿撵晃晃悠悠出宫而去,凤凌瑄独坐在轿榻之上,双手十指紧扣,微微有点紧张。虽然是自家的外公,但是心里还是有点没有底。素手轻轻地掀开窗口布帘的一角,向外望去,只见四周围一片绿树荫荫,崎岖的小道蜿蜒而上,宛若一条丝带盘桓在山的腰间。而那镶嵌在天边的连绵起伏的山峦,直插云霄,云雾缭绕,好似幻境。凤凌瑄呼吸着这暗香浮动的清新空气,观赏那芳香碧绿的花草树木,聆听这林间百鸟的宛转吟唱,只觉得心旷神怡,内心的不安也少去了几分,不得不说这里的确是个养老的好地方。"瑄儿,都到了,怎么还不下轿。"司徒凌澈的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轿帘外响起,原来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到了目的地。凤凌瑄刚放下布帘,就觉得眼前一花,耀眼的阳光穿过被掀起的轿帘的缝隙直射了进来,灿白的光芒里就见一只修长的玉手缓缓向她伸来,抿嘴一笑,就搭上了那只手,走出了轿撵。映入眼帘的便是镶嵌在白石碑上'碧云寺';滚金的三个大字。一棵一看便有百年之久的菩提树屹立在一边,枝繁叶茂,轻柔的枝条下面垂挂着朵朵绚烂的菩提花,据说只有极具灵性的地方菩提才会开花。清白的石板梯笔直地贯向山顶,远远可见一座在朦胧浓雾的笼罩下的古老的寺庙,像一幅飘在浮云上面的剪影一般,显得分外沉寂肃穆。凤凌瑄和司徒凌澈二人拾梯而上。果然是高处不甚寒,越是往上走,周围的空气就愈发地清冷,雾水浓重,你甚至都能感觉到水汽扑面的畅快和舒逸。眼前寺庙的形象随着他们的走进,变得越发的清晰,四处都是千姿百态、神色各异的佛像,而庙宇的每一道横梁,每一处扇门都是雕梁画栋,整个装潢虽然古朴,但也别具韵味。让凤凌瑄不禁有冲动想要会一会这里的主持,想必定也不是凡人。司徒凌澈领着凤凌瑄绕过大雄宝殿,沿着一片的清幽小路直接来到了后院的一处禅房,轻磕开门就见里面有两人正在下棋。其中一人是位僧人,见他眉眼低垂,神色安宁,悠然执起一枚白子,轻轻放在棋盘上。然后才抬眼,看向门口的二人,眼神温和却深邃,却不由地在凤凌瑄身上多停留了几秒才转开。而执黑子的老人却仍看着棋盘,手指摩挲着棋子,双眼微微眯起,露出一丝凌厉精光,虽不言语,却隐然透出威慑来。凤凌瑄一看便知此人便是旭日的太上皇司徒傲。"外公。净空大师。"司徒凌澈一一打过招呼就他不而入,站到了司徒傲的身后。凤凌瑄也跟了进去,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表现才好,只能沉默以对。司徒傲在看到随后进来的的凤凌瑄后,就显得很激动,执棋的手都有一些颤抖,岁月在他的眼角无情地留下了沧桑的痕迹,但目光却依旧执着而有力地紧锁着她的面容,甚至没看棋盘就随意地落下了一子。净空见此只是抿嘴一笑,竟然开始收起了棋盘,"看来,这棋今天是下不成了,老衲还是先告辞了,改日再来与司徒施主一较高下。""好,我明日一定泡好上好的铁观音等着你来。"司徒傲坐起身,一直有礼地将他送至门外。凤凌瑄一直静静地看着他们二人之间的互动,作为小辈,在两个德高望重的长辈面前还是不要多话的好。但是不知为何,她总感觉那净空大师在临出门前曾深望过自己一眼,那眼神晦涩难懂。待净空走后,司徒傲就立即转过身,抓起她的手,有些迫切地问道:"你是瑄儿吗?你真的是瑄儿吗?""恩,外公,我是瑄儿。"凤凌瑄完全可以从握着她的那双手上感觉到对面人激动的心绪,那手中传递过来的暖意更是直抵心房,或许这就是血脉相连的力量吧。"转眼你都那么大了,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刚出生,在襁褓之中,虽然什么事都不懂可是那双眼睛却像会说话似的炯炯有神。现在的你越来越像你母后了,如果她知道了,一定很开心。"司徒傲有些宠溺地抚上她的脸,那温柔里有着对女儿的思念,更有着对外孙女的疼惜,"瑄儿,这么多年真是苦了你了,要是我能早点将你找到,你后面也许就不会过得那么辛苦了。""外公,这不怪你,而且瑄儿现在有哥哥了,有外公了,觉得自己过的很好,很幸福。"凤凌瑄望着在自己面前扼腕叹息的暮年之人,忍不住便出声安慰。这个看似精明干练的老人家,对着亲情还是有着浓厚的执着的。而且她方才说的也的确是实话,如今幸福对她来说完全就是唾手可得,如果说之前的磨难都是为了成全今朝的圆满,即使再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她依旧会无悔地选择同一条路。一边的司徒凌澈也走了过来,安慰道:"是啊,外公,眼下瑄儿能回到我们的身边就是老头对我们莫大的恩赐了,以前的事您就不要神伤了,以后的事情您就将给我们俩好了,您就安心地在这里颐养天年,和净空大师下下棋,喝喝茶就可以了。"说完就扶着他回到一边的木榻上坐下。闻言,司徒傲就收起了有些悲戚的面容,转而展颜轻笑道:"你们两兄妹还真是一个德行,让我这个老人家发发牢骚都不行了。"司徒凌澈和凤凌瑄不禁相视一笑,他们这个外公还真是...与司徒傲叙过旧,待他们再出门的时候,早已是日落西山,夕阳映照着重峦,霞光倾斜着万山。太阳落山,峰巅之处凝聚着一片血色残阳,经久不灭,与这万林的绿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司徒凌澈走至一半,突然转过身,两手搭在凤凌瑄的肩膀之上,满眼的认真严肃,眸底的狠辣一闪而过,"瑄儿,相信我,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一个人伤害你,因为我一定会在他伤害你之前就将他碎尸万段!"凤凌瑄回望向他,眼眸潋滟无双,映射着霞光万丈,轻道一声"好。"其实她很想告诉他,哥,她已经不是那个以前只会哭的小女孩了,不会只会依附与他的羽翼了。现在的她是真的长大了,成长了,并且努力地使自己强大着。她已经有了自保能力了,而且还有了保护他的能力了。但是她终究什么没有说,而是选择了沉默。因为她知道他的哥哥正无比努力地,无比拼命地弥补着自己曾经失去的一切,她越是强势,对他而言则是愈发的心痛。"哥,我们回家吧。"回那个我们一直向往的家,那个充满这温馨和幸福的家。"恩。"司徒凌澈的声音有一些哽咽,拉起她的手便朝着山下走去。"两位施主,请留步。"这时,却又一道淡漠的声音在他们背后响起,将他们的脚步硬生生拦截了下来...(未完待续)
"备轿撵。"刚下朝,司徒凌澈就迫不及待地朝着一边的管事太监吩咐道。随后拉着凤凌瑄就走,将她送回了栖凤阁,将她多余的鬓发绕到耳后,"瑄儿,你快去换身衣服,我等等就过来接你去见外公。""外公?"凤凌瑄虽然知道这个老人家的存在,这么些年哥哥也是多亏他的养育和照顾,可是她并没有见过。"是的,他老人家自从知道你还在人世之后,成天就盼着见你呢。"司徒凌澈对这个外公是满怀感恩之情的,要不是这个老人家的悉心培养,也就没有如今的他了。"恩,知道了。"凤凌瑄颔首,转身便回房去换下这一身累赘的宫服,既然哥哥这么交代,想必外公并没有住在宫中,而是住在别处。司徒凌澈见她回屋,也兀自踏步离去,他也要换去这一身龙袍才可以。凤凌瑄走到衣柜处,打开精致的柜门,入眼的竟是琳琅满目各色的罗衫锦衣,想着这一屋子的摆设,不得不又一次感动于哥哥对她的良苦用心,他准备这一切的时候,恐怕就迫切地希望自己能早日回到他身边。随意的取出一套绿色素衣便换上了,摘下头上的白玉皇冠,只是简单地用一支玉簪挽起,露出了稀白的颈脖。没花多少功夫就将打点得当的她,推门而出,就看见了换了一身衣衫的司徒凌澈站在了她的面前。只见他面如冠玉,清朗的五官如神之笔,精妙到鬼斧神工。身着和她如出一辙的绿衣长褂,有时候那血亲之间的默契可见一斑。身子挺拔如剑,整个人看起来威严肃穆,但望向她的目光却是一片水光潋滟,闪着动人的眸光。"哥,你动作好快。"女子巧言含笑,踏着莲步向他走去,她以为她已经够快了,却不知道他比她还要快。"我永远不会再让你等我。"司徒凌澈拉起她的素手,不经意地变许下了一世的承诺,抬眸瞅了眼碧空如洗的天,开口道:"走吧,轿撵也应该备好了。""恩。"凤凌瑄微微应承着,顺着他的步伐频率走向那日光处。明黄色的光带着点迷离的白色,将他二人青绿色的背影渲染地分外和谐与安宁,淡如一道美丽的画卷。轿撵晃晃悠悠出宫而去,凤凌瑄独坐在轿榻之上,双手十指紧扣,微微有点紧张。虽然是自家的外公,但是心里还是有点没有底。素手轻轻地掀开窗口布帘的一角,向外望去,只见四周围一片绿树荫荫,崎岖的小道蜿蜒而上,宛若一条丝带盘桓在山的腰间。而那镶嵌在天边的连绵起伏的山峦,直插云霄,云雾缭绕,好似幻境。凤凌瑄呼吸着这暗香浮动的清新空气,观赏那芳香碧绿的花草树木,聆听这林间百鸟的宛转吟唱,只觉得心旷神怡,内心的不安也少去了几分,不得不说这里的确是个养老的好地方。"瑄儿,都到了,怎么还不下轿。"司徒凌澈的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轿帘外响起,原来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到了目的地。凤凌瑄刚放下布帘,就觉得眼前一花,耀眼的阳光穿过被掀起的轿帘的缝隙直射了进来,灿白的光芒里就见一只修长的玉手缓缓向她伸来,抿嘴一笑,就搭上了那只手,走出了轿撵。映入眼帘的便是镶嵌在白石碑上'碧云寺';滚金的三个大字。一棵一看便有百年之久的菩提树屹立在一边,枝繁叶茂,轻柔的枝条下面垂挂着朵朵绚烂的菩提花,据说只有极具灵性的地方菩提才会开花。清白的石板梯笔直地贯向山顶,远远可见一座在朦胧浓雾的笼罩下的古老的寺庙,像一幅飘在浮云上面的剪影一般,显得分外沉寂肃穆。凤凌瑄和司徒凌澈二人拾梯而上。果然是高处不甚寒,越是往上走,周围的空气就愈发地清冷,雾水浓重,你甚至都能感觉到水汽扑面的畅快和舒逸。眼前寺庙的形象随着他们的走进,变得越发的清晰,四处都是千姿百态、神色各异的佛像,而庙宇的每一道横梁,每一处扇门都是雕梁画栋,整个装潢虽然古朴,但也别具韵味。让凤凌瑄不禁有冲动想要会一会这里的主持,想必定也不是凡人。司徒凌澈领着凤凌瑄绕过大雄宝殿,沿着一片的清幽小路直接来到了后院的一处禅房,轻磕开门就见里面有两人正在下棋。其中一人是位僧人,见他眉眼低垂,神色安宁,悠然执起一枚白子,轻轻放在棋盘上。然后才抬眼,看向门口的二人,眼神温和却深邃,却不由地在凤凌瑄身上多停留了几秒才转开。而执黑子的老人却仍看着棋盘,手指摩挲着棋子,双眼微微眯起,露出一丝凌厉精光,虽不言语,却隐然透出威慑来。凤凌瑄一看便知此人便是旭日的太上皇司徒傲。"外公。净空大师。"司徒凌澈一一打过招呼就他不而入,站到了司徒傲的身后。凤凌瑄也跟了进去,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表现才好,只能沉默以对。司徒傲在看到随后进来的的凤凌瑄后,就显得很激动,执棋的手都有一些颤抖,岁月在他的眼角无情地留下了沧桑的痕迹,但目光却依旧执着而有力地紧锁着她的面容,甚至没看棋盘就随意地落下了一子。净空见此只是抿嘴一笑,竟然开始收起了棋盘,"看来,这棋今天是下不成了,老衲还是先告辞了,改日再来与司徒施主一较高下。""好,我明日一定泡好上好的铁观音等着你来。"司徒傲坐起身,一直有礼地将他送至门外。凤凌瑄一直静静地看着他们二人之间的互动,作为小辈,在两个德高望重的长辈面前还是不要多话的好。但是不知为何,她总感觉那净空大师在临出门前曾深望过自己一眼,那眼神晦涩难懂。待净空走后,司徒傲就立即转过身,抓起她的手,有些迫切地问道:"你是瑄儿吗?你真的是瑄儿吗?""恩,外公,我是瑄儿。"凤凌瑄完全可以从握着她的那双手上感觉到对面人激动的心绪,那手中传递过来的暖意更是直抵心房,或许这就是血脉相连的力量吧。"转眼你都那么大了,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刚出生,在襁褓之中,虽然什么事都不懂可是那双眼睛却像会说话似的炯炯有神。现在的你越来越像你母后了,如果她知道了,一定很开心。"司徒傲有些宠溺地抚上她的脸,那温柔里有着对女儿的思念,更有着对外孙女的疼惜,"瑄儿,这么多年真是苦了你了,要是我能早点将你找到,你后面也许就不会过得那么辛苦了。""外公,这不怪你,而且瑄儿现在有哥哥了,有外公了,觉得自己过的很好,很幸福。"凤凌瑄望着在自己面前扼腕叹息的暮年之人,忍不住便出声安慰。这个看似精明干练的老人家,对着亲情还是有着浓厚的执着的。而且她方才说的也的确是实话,如今幸福对她来说完全就是唾手可得,如果说之前的磨难都是为了成全今朝的圆满,即使再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她依旧会无悔地选择同一条路。一边的司徒凌澈也走了过来,安慰道:"是啊,外公,眼下瑄儿能回到我们的身边就是老头对我们莫大的恩赐了,以前的事您就不要神伤了,以后的事情您就将给我们俩好了,您就安心地在这里颐养天年,和净空大师下下棋,喝喝茶就可以了。"说完就扶着他回到一边的木榻上坐下。闻言,司徒傲就收起了有些悲戚的面容,转而展颜轻笑道:"你们两兄妹还真是一个德行,让我这个老人家发发牢骚都不行了。"司徒凌澈和凤凌瑄不禁相视一笑,他们这个外公还真是...与司徒傲叙过旧,待他们再出门的时候,早已是日落西山,夕阳映照着重峦,霞光倾斜着万山。太阳落山,峰巅之处凝聚着一片血色残阳,经久不灭,与这万林的绿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司徒凌澈走至一半,突然转过身,两手搭在凤凌瑄的肩膀之上,满眼的认真严肃,眸底的狠辣一闪而过,"瑄儿,相信我,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一个人伤害你,因为我一定会在他伤害你之前就将他碎尸万段!"凤凌瑄回望向他,眼眸潋滟无双,映射着霞光万丈,轻道一声"好。"其实她很想告诉他,哥,她已经不是那个以前只会哭的小女孩了,不会只会依附与他的羽翼了。现在的她是真的长大了,成长了,并且努力地使自己强大着。她已经有了自保能力了,而且还有了保护他的能力了。但是她终究什么没有说,而是选择了沉默。因为她知道他的哥哥正无比努力地,无比拼命地弥补着自己曾经失去的一切,她越是强势,对他而言则是愈发的心痛。"哥,我们回家吧。"回那个我们一直向往的家,那个充满这温馨和幸福的家。"恩。"司徒凌澈的声音有一些哽咽,拉起她的手便朝着山下走去。"两位施主,请留步。"这时,却又一道淡漠的声音在他们背后响起,将他们的脚步硬生生拦截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