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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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莲心,莲心,你这是要去哪里啊?"现在的凤凌瑄已经完全和莲心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了,到哪里都可以看见她们两个人黏在一起,这不,四处都没看见莲心的她,就快速寻了过来。"瑄瑄,我正要给冥王去送小食。"对于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凤凌瑄,莲心一点都不意外,甚至料到她会寻过来。闻言,凤凌瑄才想起自己似乎多日没有见过净了,自从明白自己有点喜欢他之后,她就一直躲着他,生怕一个不小心被他看出了自己的小心思。莲心望着眼前的人,眼中划过一丝算计,将食盘放到了她手上,装作腹痛难忍:"瑄瑄,你帮我去送给冥王好不好?我突然有点不舒服。""啊?"望着突然放在自己手上的食盘,凤凌瑄实在是有点反应不及。但见她好像真的一副难受的样子,便有点于心不忍了,再想想自己多日没有见过净了,也的确有点想他了,就点点头,应了一声"好"。"瑄瑄,你真是好人。"莲心对她报以感恩的一笑。"没事,小忙而已,那我就送过去了哦。"说着就端着食盘朝冥王的书房走去。莲心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勾起了一抹狡黠的笑意,全无刚才柔弱的模样。"我劝你,最好循规蹈矩,否则当心玉石俱焚。"漠然的话语突然从她的身后传来。莲心一回头,发现站在自己身后的竟然是陆清,欲盖弥彰道:"我压根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很清楚很也明白我的意思不是吗?"陆清也不看向她,兀自翻着自己手中的生死册,"你不要妄想动她,她不是你能动的人。""我不需要你的提醒,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看着面前的男人,莲心一脸的厌恶,他凭什么来对自己说出这一番话,他自己就不是一个什么好人!"我只是告诉你不要低估了她在冥净心里的地位,至于你做什么,是你自己的事,我不会管。""你最好是真的如你所言真的不会插手!"莲心盯了他一会儿,便拂袖走人了。陆判这才放下了生死册,深深地凝望了那书房的方向一眼,只希望莲心能听进去他的话,不要和当年的自己一样,做出令人后悔终生的事,那样的代价恐怕不是她能够承担得起的。书房内"东西放下,我这没什么事要吩咐了。"冥净头都没有抬,依旧盯着桌上的画卷沉思,手指小心翼翼地拂上画中美人的脸,仿若珍宝,勾勒着她的唇线,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此时的神色。察觉来人还未走,便有些奇怪地抬起了头,入眼的不是莲心,竟然是他朝思暮想的丫头!见她一直盯着画卷不放,他连忙收拢了卷轴,放到了一边:"丫头,怎么突然来这里了,莫不是想我了?"凤凌瑄对他的的戏谑仿若未闻,还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那画里的女人是谁?为什么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但是她却能感觉出她和她似乎不是同一个人。因为那画中人的神情太过忧郁,绝对不会是现在的她!"丫头,你在想什么?竟然想的那么入神。"知道她一定是看到那画了,冥净的心里突然有点不安,该死的,他刚刚竟然对她的到来毫无察觉。"那人是谁?"凤凌瑄一脸的严肃,净一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会不会和她的失忆有关?"这不关你的事,你就不要多想了。"冥净心里暗自懊恼,平日里不是都是莲心来送东西的吗?为何今日会换成了丫头,还被她看见的画卷。"与我无关?那人分明长得和我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怎么会与我无关!"她决定穷追不舍,打破砂锅问到底。"说了与你无关,就是无关!你跟那画中人根本就毫无关系!"冥净一着急语气就忍不住凶狠了起来。凤凌瑄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对自己乱发脾气的男人,他对她有过冷漠,有过温柔,有过责骂...但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凶过自己。她只不过想弄清楚事实而已,为什么他要这样的态度。分明就是不想让她知道些什么,他之所以这样也只不过不想自己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这让她对画中女子的身份更加好奇了,她一定要查个明白。"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她是谁吗?"语气寡淡无澜,却能让人感觉到她的执着。冥净一言不发地看着她,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把事实和真相告诉她吗?不,他不敢。他怕她一旦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又会和当初一样,一心只想着离开。他不能接受这样一个残酷的结果。虽然她迟早会回到人间,但是他希望她是带着对他的爱离开的,这样她就不会一去不回头了。如今,好不容易才开始慢慢有了进展,他不要过去的事情成为他们之间的阻隔,他不要告诉她,他不要她的冷漠,不要她的忧郁,不要她的离开。可是感情是需要双方的信任和了解的,冥净没有料到,正是因为他选择了对凤凌瑄的隐瞒,才使得二人间有了真正难以跨越的隔阂..."你真的不打算说吗!"凤凌瑄直直地盯着他,第一次发现原来这个男人她从来就没有看懂过。她,于他,到底算什么?替身吗?不知为何,这样的想法让她心中猛然一颤,随之莫大的恨意伴随着绝望向她席卷而来,那样的感情如此熟悉,仿佛一直就深埋在身体内,只是她没有发现。到底,她错过了什么...她忘记了什么...凤凌瑄抱着胸口,浓烈的恨意让她呼吸一窒,血液在因疼痛而翻滚着,如此的永无止境,、深入骨髓...她抱住头,拼命地想要回想,试图找到答案,可是为什么脑中空空如也,什么都记不起来。察觉出她意图的冥净一阵慌乱,连忙将她牢牢的圈在怀里,周身忍不住颤抖,全无了以往的神采,低声恳求道:"我求你了,我求你了!求你不要再想了,好不好!"可是怀中的人却仿若未闻。许久,冷漠的声音仿佛划破了时空的界限,从无尽的幽暗处传来:"冥净,好久不见。"你是否想回到,那无论如何也无法倒流的时间?你是否想要逆转,那早已成定局的历史?你是否想要抓住,那原来早就从你的指缝间流走的东西?你是否失去过,全世界都不及它珍贵的事物?你是否在经历了无数之后,才发现最初的仍然是你最后的眷恋?那么,你是否宁愿沉溺于那熟悉得忍不住落泪,绮丽得不舍得醒来的幻梦中,久久流连而不愿醒来?宁愿在那无能为力的光影交错中缓缓溺死,带着最幸福的微笑?还是,你早已明白,你想要的,你想握紧的,究竟是什么?于凤凌瑄而言,冥净这个男人就是这样一个特殊的存在。但他,让她刻苦铭心的不是爱,而是恨!那种发自心底的、来源于灵魂深处不可自拔的恨!这个男人曾经给予过她无限的柔情,他是她二十几年杀手生涯里唯一的一次例外。他强势地将她拉离了那个充满死人血液残酷冰冷的黑色地带,暴露在刺目的阳光下。凤凌瑄犹记得那时的阳光虽然灿烂,但是并不温暖,甚至是冰冷的。在落寞的冬日里闪耀着点点的白光,有着一层层薄薄淡淡的光晕,仿若她心底泛起的圈圈涟漪。身边有一个男人一直拉着她的手,那大手传递过来的暖意,让人分外安心,分外舒适。他的笑犹如梨白花开,比那枝头垂落的冰晶还要璀璨夺目。那眸如夜幕弦月般清澈纯洁,颜色是三千光面的琉璃。高挺的鼻梁下,薄薄的鼻翼张翕着。那乌黑的头发因日光而隐隐泛灰,却是根根细亮如丝...只稍一刻,凤凌瑄就做出了决定,紧紧地回握了他的手。阳光把她白皙的肌肤照得有点透亮,颈部的曲线延伸下去,摇曳着微妙的阴影,如玉璧无瑕,光润蕴含。碧空如洗,仿若那时她透明潋滟的水眸,随之嘴角淡出一丝轻笑,她仿佛看到了灿烂春花般的烂漫...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让她为了他甘心背叛组织,与他远走天涯的男人,却用最残忍的方法打破了她那个美丽纯净的梦。而且不止一次!每一次他总是以不同的姿态来到她的面前,霸道地夺走她的心,让她深深沦陷于他的温柔陷阱之中,看着她痛苦挣扎...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成为冥王的,或许一直以来他就是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冥王,但是她很清楚,他永远无法对她坦诚,无法对她的爱坦诚,因为...从头到尾...她都只是一个...替身...而已..."丫头,恨吧..."他曾在她耳边那么说过,然后无情地将她占有...于是,她真的尝到了那种蚀骨噬血的恨意,粘稠在灵魂深处,挥之不去...对他的记忆没有消淡,而是随着浓烈的恨意愈发的清晰。凤凌瑄挣脱出了他的怀抱,抬起了头,那眼如冬日里的冰灵池水,流转间寒烈岑寂,朱缨色的唇瓣微动:"这一次,我不想恨了。"声音淡然悠远,平静得不见一丝波澜。是的,她不想恨了,再也不想恨了!因为她要忘记,忘记过往,忘记一切,将他从她的记忆里彻底抹去!她再也不要被这种无形的压力束缚着,禁锢着。上天既然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她就也不要重蹈覆辙了!而这一次就权当一次意外,她可以当做什么都发生,就像她现在知道自己根本没死一样,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冥净惊异地望着她,两只大手执着地抓着她的衣袖,不肯放手,面色有些苍白,比那冬日里的雪还要白上几分:"为什么?为什么不恨了!我不要,我宁可你恨我!你休想忘记我,休想!"凤凌瑄突然展颜轻笑,嘴角挂着一抹浓浓的讽刺,似在嘲笑冥净的顽固,更似在嘲笑自己曾经的天真。眼眸淡静地一扫,瞧见男人眼里的惊慌,目光越发的寒冷冰艳,却是一言不发的沉默。"不要笑了,不要这样看着我!"冥净受不了这样的凤凌瑄,受不了如此陌生的她。为什么,为什么无论自己多么努力,她还是只想着要离开,他到底哪里做错了,他到底哪里还做的不够!原本粉玉的薄唇因为冰冷而泛着淡淡的紫色,微微的颤动泄露了他的惊慌与不安,她难道不明白,他只爱她吗?从头到尾他爱的只有她而已啊!"丫头,你听我说,你听我解释,好不好?""解释?"凤凌瑄魅惑地一笑,仿佛听到了一个莫大的笑话。解释什么?解释她怎么成为他人的替身吗?解释她曾经是如何的痴,如何的傻吗?为什么这个男人在卑劣地戏耍了自己一番后,还能厚着脸皮求她听的所谓的解释?眼眸婉转,有着深若漩涡的灰黑死寂:"说啊,我倒是好奇你能向我解释什么!"感受到她的冰冷和排斥,冥净心中一痛,那痛像一把利剑,深深地刺入他的胸膛,将他拉扯成两半,撕心裂肺...百年了,从她义无反顾地跳进轮回池开始已经过了百年了,这当中他努力了两次,却终究无法赢回她的心,无法改变那个结局!凉薄的唇一张一合,却无法吐出一个字。不是无话可说,而是多年的淤积让他一时之间不知该从何说起,如何去告诉她,她从来不是替身,他的心永远只为她而跳...见他沉默,凤凌瑄唇角的笑意更为讽刺了,她给了他机会不是吗?瞅着他的眼神不带一丝感情,从今往后,她再也不要与这个男人有任何的牵扯,而他也不会对自己造成任何影响了,因为她对他已经无爱无恨了,离开了这里,更不会再记得这个人了!"没话好说是吗?那我也没有必要留在这里了。我们后会有期。"凤凌瑄拍开自己身上的两只手,就毫无留恋地往外走,突然停住了步伐,回头对着呆滞的冥净妖冶地一笑,红唇轻启道:"不,是后会无期,永不相见!"冥净落寞地收回了双手,挽留的话语硬生生地卡在了喉间,双脚也如灌了铅一般的沉重,无法抬动分毫。想起她离去时决绝的背影,顿时气血一涌,吐出一口血水,满心的不甘和痛苦,双眼也如再世修罗一般鲜红,转过身,大手疯狂地挥向书桌,留下了一地的杂乱与不堪。为什么丫头会突然来这里?!是她!是莲心!冥净紧握双拳,愤恨不已,他绝对不会让她好过的!是她毁了他唾手可得的幸福,是她将丫头拉离了他身边!"冥净!"陆清走进书房,看见那个在一堆废墟里落魄的男人,眉头紧锁,他,来晚了是吗?"为什么,为什么,陆清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我到底有哪里不好,为什么我总是留不住她的人,她的心..."冥净压根就没有抬头,只是无力地瘫坐了下来,痴痴地喃喃自语,毫无往日的英气勃发可言。陆清看在眼里,面容不禁一敛,手中的生死薄也被他紧紧地握在手中,生出层层褶皱。跨步入内,居高临下地望着地上颓废不堪的男人,嘴角竟挂起了一丝冷笑:"为什么?这个时候,净你竟然在问我为什么?你不觉得你应该问问你自己吗?"冥净霍然抬起了头,睁大了双目,不可思议地望着陆清,怒不可遏道:"陆清你这事什么意思!""呵,我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明白?"陆清的双眸极深极浓,黑幽得没有尽头。眸心中央隐约有着光影跳动,情绪是如此丰沛而复杂,似乎欲传达些什么。可是表情,不动声色,淡然。"你有话直说!"冥净不明白为什么凤凌瑄一走,连陆清也变得和往日有些不一样了。到底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闻言,陆清突然上前毫不客气地拉起了他的衣襟,挥手就是一拳,用力将他推到一边道:"我就是这个意思!"冥净撑起身子,随意地抹去嘴角鲜红的血迹,面色黑得犹如撒旦再生,目光几乎要将那个清风惬意的男子活吞:"陆清,你最好适可而止!""适可而止?"陆清顿时大笑了起来,许久才平静了下来,一对星目深锁着那个愤怒的男人,唇角的讽刺不言而喻。"适可而止的是你吧,冥净!到现在你还想不明白吗?她之所以会走都是被你逼的,从前是,现在也是!"陆清将生死薄重重地拍在书桌上,逼视道:"冥净,你到底要悲天悯人到何时!你所谓的爱到底算什么?你从头到尾都只想着你自己,只为着你那份落空的爱而不甘而愤恨。但你从来不曾站在她的角度替她想过,你从来不知道她到底要的是什么!说到底,你只活在自己爱的世界里,你是自私的,自私到不可理喻!是你一次次伤害了她,是你一次次将她逼到了悬崖,看着她痛苦挣扎。你有今天是你活该!活该啊!""我没有!没有!你胡说!"冥净不停地挥着双手,仿若要挥掉那些恼人的话语。他怎么可能会舍得伤害她?他爱她还来不及啊!他一直将她视若珍宝,一直想给她支起一片纯净的蓝天,他怎么可能会像陆清说的那样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没有吗?"陆清抿嘴轻笑,一双看透俗世沧桑的眼微微眯了眯,冷嘲的眸光直射到某人的心底。"冥净你太自大了!你以为人人都围着你转,你以为谁都了解你。你却不知道有些话你不说,别人是永远都不会明白的!你所谓的爱,隐藏的实在太深,太深,根本让人无法察觉!""冥净,知道吗?感情莫过于坦诚和信任四字。可你却一样都没有做到,你有什么资格来要求她给你相同的回报?你从来都没有说过你爱她,她更加不知道其实你心底的那个人就是她,而不是别人。是你自己的沉默,是你自己的固执,将她硬生生地从你身边推离!她从来没有对不起你,是你对不起她!"冥净闻言如五雷轰顶,是啊,就在刚才她还在等他的一个解释,可是他最后却是什么都没有说,是他自己让机会流走了是吗?一只大手重重地朝着冰冷坚硬的墙壁挥去,白沫的墙灰脱落,留下一个深深的痕迹。为什么,为什么他那个时候没有开口解释清楚,为什么他会眼睁睁地看着她走,难道他真的错了吗?不!没有!他没有做错!他只是不想让百年前的事情再影响到他们的现在,他只是想要让她让自己有一个新的开始,不要再重复过去的悲剧而已!所以,他没有错!什么错都没有!冥净抿起了嘴,倔强地撇开某人探索的目光,眼里的眸光像河水一般时清时浊。执着道:"我没有错,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她好!而且我从不曾不信任她!"陆清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走至窗边,拿起了那朵含苞待放的花放到鼻尖,闭上眼,认真地嗅着,怡然自得,淡雅脱俗..."彼岸花,花开开彼岸,花开叶未生,叶生花已凋,花叶两不见,生生相错,永远相识相知却不能相恋。"陆清睁开双眸,伸出一只手细细地抚着那个纤弱的花苞:"百年前,她曾说过,你和他就像这彼岸花一样,永远相识相知却不能相恋。"似惆怅,似叹息。闻言,冥净有一丝恍然,百年前?彼岸花?为什么她要这么说?她不是心里没有他吗?为何要说出这样的话?看出他的震惊,陆清一脸淡然,目光悠远,仿佛看到昨日那个欢快的身影,那嘴角幸福的笑意至今让他动容。她曾经是那么美好的一个女子,可是如今却..."冥净,那香囊从来都不是给我的,那是你的,是她做给你的。"陆清长睫微敛,隐去了眼底流动的眸光,要不是当年的阴差阳错,或许就没有了今天那么多的痛苦。"怎么会,我一直以为,一直以为她..."喜欢的是陆清...他亲眼看见她将那个精致的香囊递给他的。那时的她很美,很美。面带娇羞,不施粉黛却颜色如朝霞映雪,灿烂夺目。这样的她是他没见过的,她从来不曾对自己这样笑过。所以他才更会痛心她的背叛,想要将她牢牢地圈禁在自己的身边,难道他做的一切都是错了吗?他到底错过了什么!误会了什么!"她喜欢的是你,冥净。从头到尾一直都是你而已。"陆清幽幽地叹道:"当年她只是托我转交与你,却不想被你撞见。""那她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要义无反顾地离开!"冥净不懂,既然爱他,又会什么要选择离开他。陆清摇了摇头,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没有想明白,淡漠道:"因为你的不信任。她是那么高傲的一个女子,她的爱情是容不得一点瑕疵的。何况,你何曾给过她机会解释,你只想着如何将她捆绑在你身边,却从不想该如何去爱她。""她不说,那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冥净扑倒他的面前,扯起他的衣领,为什么他永远可以如此淡定地笑着,为什么他一直袖手旁观,看着他苦苦挣扎。"陆清,你一直说求我原谅,你分明就是误导我!"目光变得森冷异常,寒光迸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