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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真金不怕火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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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6、真金不怕火炼

    被乔万军的目光如此盯着,乔锋感觉颇为不悦,“老爷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十六岁就出国了,在外面闯了十年,回国之后就一年多的时间,清清楚楚,干干净净。有钱,在国外有关系,这都是我的正当所得,别人凭什么眼红?有本事他们去赚啊!”

    顿了顿,那厮又窝着火道:“不知道是谁这么有兴趣查我,但查人不能无止境吧?过分了老子是有火的,早查干净,老子也好早解脱!”

    乔正天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摇了摇头不屑道:“锋子,你这么jī动做什么?有能力,被人盯上是正常的,不被人盯才没面子。老子我都很久没人盯过了,看来以后也得nòng出名堂,让别人也眼红一下。不过老爷子啊,你不要动不动就拿违法luàn纪那破帽子来压人,我和锋子都不是体制内的人,没资格违纪。至于锋子违法,我做老子的表示强烈愤慨与不满,从到大,锋子在村里都行得正,做得稳,不偷人家一个桔子,不拿人家一针一线,也从不主动欺负别人。我相信锋子在出国之后,也一定会牢记核心原则,不会去做非正义的坏事。”

    我靠,这老子也太了解咱的个性了!乔锋的眼里有发热,只是他更有些汗颜,偷人算不算偷呢?对自己鄙视了一下。

    被一大一两个老子这么一刷,乔万军再次窝火得不行,特别是那个大老子,看似不偏不袒,那护犊子的劲头其实强得要死。老爷子气愤不过地拍了一下桌子,恨恨道:“妈的,儿子开口闭口老子,老子也开口闭口老子,真当老子是空气啊?”

    那俩父子很默契地偏过头去,都懒得看老爷子,淡定得很。

    “算了,都怪老子没有教育好。”乔万军恨恨咬牙,咽下了这口恶气,“既然你们父子都这么,老子也就相信了,不管锋子有没有问题,屁股得干干净净才行。妈的,还不拿一针一线,偷人不算偷吗?”不过这话是冲大老子乔正天的,某位老子很淡定。

    “偷人又不违法!”乔正天不客气地了回去,“这是法制时代,不是封建社会,偷人最多受到一道德谴责,谁爱谴谁谴去!”

    靠,i服了you!那厮看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让人刮目相看的崭新父亲形象,而这会老爷子已经气得不出话。

    “老爷子,别那么jī动,我爸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反正又不是天天见面,大家随便一就好了。”乔锋适时居中斡旋了一下,只叹老一辈的心理素质也实在是差了一,而他那老子常年深居山中,那脸皮早就练到了家。

    乔万军无法形容自己对眼下这对超级父子的高度“景仰”之情,但想想他们终究是自己的骄傲……火药味散去不少,楼下的轰炸机群没有半分消停……

    晚饭摆了整整三大桌,那厮的几个叔叔拖家带口来了,这次却是由老爷子亲自宣布了董雅贤的新身份,自又是一片愕然之sè,不过没人敢当面半句屁话,有什么想法只能老实压在心里。

    男人们一桌,女人们两桌,各不相干。由于那牛叉俩父子各自带来了受宠厉害的新cháo女人,气氛自不会沉闷,闹得要死,反正有人给她们撑腰,腰杆子硬得很。特别某人的妈妈们更是高度自豪无比,她们现在可是有着双重靠山,老子和儿子在这里都可以横着走,在那些妯娌们之前的面子自然很大。

    男人们的一桌,乔万军并没有下令再来一次猛灌,这主要是考虑到那对父子带来的女人,各自一两杯了事。席间,诸位叔叔们对那老子由衷的敬畏之sè,让那厮是感慨颇深,这绝不只是年龄的问题,想当年那老子应该不是个简单角sè吧?如果没有刻骨铭心的深刻记忆,这些叔叔们经历了这么多年的官场熏陶,大可不必如此。

    当然,在这些兄弟多年没团聚的情况下,家常自然不少,那厮不便打岔,和老爷子扯淡罢了。那厮发现,老爷子的眼里老是有闪光,这次他没有鄙视,只叹岁月无情。再坚强的人,其实也有柔弱的一面。

    饭后,乔万军起身不置可否地道:“正生,你和锋子跟我上来一趟。”接着又对其他人摆了摆手,“该干什么干什么,抓紧时间多聊聊,十钟后全回自己家去!”总算忍住没用那个传统的“滚”字,让习惯了“滚”走的大家有受宠若惊。

    乔正生恭敬地应了一声,有些怪异地望了那厮一眼,一起上楼而去。

    乔万军还是那个双脚摊桌上的最新牛叉动作,他发现这样比较爽,那厮不消多,翘二郎tuǐ有利于头脑放松,话不用打草稿。乔正生却是不敢放肆,工工整整正襟危坐,让那老爷子又忍不住暗中强烈鄙视一通。在这些儿子里边,就那老大敢放肆,敢和老子对着干,其他人,不知胆子都跑哪里去了,这绝对不是什么简单地尊敬长辈,白了就是作践!熊蛋!怕死!

    “正生啊,我已经认真问过锋子了,你大哥同时作了明确证明,我相信锋子没有违反我国的法律(这次总算没把违法luàn纪挂在嘴边)。”乔万军语重心长了一通,又非常严肃地道:“你们国安查他也有不少时间了,除了胡luàn幻想猜疑,连狗屁都没查出来。这事不多了,马上作出一个明确结论,给锋子洗清干系,以后不准再luàn查了!”那厮听了很有些感动,这老爷子护犊子其实也不差。

    “这个……”乔正生犹豫了一下,深不可测的目光随即落在吊儿郎当的那厮身上,“锋子身上还有不少疑有待澄清。”

    妈的!那厮也学着那老子双手抱起了xiōng,特别淡定,不到发飚的时候要蓄势,管得住嘴巴才是有涵养。

    听到那儿子还敢罗嗦,乔万军却是忍不住了,重重拍了一下桌子,直让乔正放的心脏猛跳了几大下,“澄清个屁!你们他妈de都吃干饭的?一个破神秘组织就闹得你们jī犬不宁,查不出一蛛丝马迹就把嫌疑范围无限扩大,草木皆兵,人人自危,这是一种高度的无为主义!马上停止对锋子的调查,他就女人多一,在国外关系广泛一,又在国外赚了几个钱而已!”

    “老爷子,别jī动,其实五叔这也是为我好。”乔锋适时打起了圆场,“像我这种牛气惯了的人物,不心就会在地方上得罪一些人,总有人把屎盆niào盆往我头上luàn扣。没关系,男子汉大丈夫,行得正,坐得稳,真金不怕火炼,经得起调查才是真英雄。”

    “得好!”乔万军大加赞赏,又气愤不过地愤青起来:“妈de,现在当官的,都是随便一查完蛋一大串。锋子被查了这么久,狗屁问题都没有,完全足以证明他的清白了。正生,请马上撤消对锋子和锋子身边人的所有调查,这是老子的命令,你敢不服从,老子绝对敢枪毙了你!”两道凶狠的目光迅速落在了乔正生的身上,让他猛然想起时候这老子把上了膛的手枪在后来当了中将的二哥大脑勺上的旧事,差就嘣掉了,乔正生的身子不禁颤抖了两下,均被某人瞧见,强烈鄙视一番。

    “是!”乔正生马上腰杆tǐng得笔直,大声无条件服从了命令。

    那厮顿觉全身轻松,这待遇实在太高了。其实他倒不怕自己被查,就怕那媳fù经不起长期被查。当然,被查总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

    “行了。”乔万军语气缓和几分,起身朝乔正生摆了摆手,“你和锋子sī下再随便聊一下吧,这算是对他最后的调查走访了。”罢,豪气十足(得到便宜的某人主观善意评价)地朝楼下飘然而去。

    等那老爷子下楼,乔锋便淡淡一笑,“五叔,老爷子就这脾气,你不要太有思想负担的。”继续鄙视中。

    “唉——”乔正生摇头叹了一口气,脸上登时又严肃不少,忽然问道:“锋子,东北大盗的事你知道吗?”

    “东北大盗?”那厮一时mō不着头脑,他早忘记了自己临机一动的把戏,当然在此时经过提醒之后,他还是想了起来,“这个是什么东西?”

    “三个多月前,在麓城发生了一起……几名组织成员全被这名大盗用麻醉枪放倒。经过对现场仔细勘察,我们认为这不像是东北大盗顺手牵羊,而应该是一次精心计划的解救行动。在理论上,东北大盗应该与黄雪玲熟悉,加上又是一个男人,其后在对她的关系网进行常规排查时,你的嫌弃无疑是最大的。”

    乔正生不嫌麻烦地解释了一下背景,定定盯着那厮的眼睛,“黄市长母女和你都比较熟,你对她们完全存在解救动机的可能性,至于口音问题我们认为是可以模仿的。鉴于这名所谓的东北大盗让人不可思议的高超手法,我们有理由怀疑他是某个特殊组织的成员,作为国家安全机构,我们有责任查清你这个嫌疑对象的身份。”

    “这样啊?呵呵,听起来像神话故事一样!”乔锋一脸惊讶之sè,果断道:“不过我不是什么东北大盗(他本来就不是),你们找错对象了。”

    “上次你在六中教训校霸的情况,我们事后也进行了仔细研究。”乔正生继续抛出新证据,不置可否地道:“能够轻松放到那个人,可以证明你具有特殊组织成员的潜质。”

    “就那húnhún?”乔锋很无语地望着他那神经兮兮的五叔,“我没离家出走之前,放倒他就是意思了,我妈也可以轻松放倒他,你敢我妈是特殊组织成员么?”丫的,有本事你去,看你老大敢不敢揍你!那厮已经知道了一情况,时候他老子经常会揍那几个调皮捣蛋的兄弟,特别是在老爷子去住牛棚改造的日子里,完全代替了家长的身份。威严却是揍出来滴!

    乔正生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之sè,他发现自己一向敏锐的怀疑能力好象还真想拐了,讪讪道:“你妈根红苗正,当然不会有任何问题了。”

    “我也根红苗正!”那厮淡淡自辩道。我靠!

    “……”

    乔正生可算是充分领略了那牛叉侄子的高超语言艺术,所有辩解合情合理,挑不出任何máo病,尽管乔正生很清楚,越是如此,越可能明这侄子更具研究价值,偏偏奈何不得,这可不是一般的神,其老子和老子的老子都是护犊子非常厉害的,何况他这做叔的又何尝不希望那侄子没什么问题,只是肩上的神圣使命感使然。特别是那桩在中央首长挂上号的神秘绑架组织一案,压力很大。

    “前面听五叔你,不是抓到了几个组织成员么?”乔锋很随意地提醒道:“嘴巴撬不开?”

    乔正生轻叹着摇头,“要是这么容易撬开,我还会这么头痛?”

    “你们太人道了。”那厮不置可否,“从长计议吧,有些事得有很大耐心,常备不懈才能熬到最后开huā结果的。我也希望黄市长能早脱身,跟你们的愿望其实是一样的。至于那什么东北大盗,我感觉人家应该没什么犯罪动机,至少也顺便做了件好事嘛。这年头,有些人喜欢做好事不留名,何必拂了人家的好意呢?”

    乔正生沉yín一会,终于叹了一口气,“老爷子的交代我会照做的,我相信你会管好自己家里的事。”

    “那当然了。”那厮眉máo一甩,窃喜不已,这算是组织上给他的明确结论了——他很清白!

    几位叔叔准时拖家带口走人了,在一楼客厅留下一大片狼藉之物,主要都是女人们luàn丢果皮纸屑所致,这有够那位新保姆累得了。话,乔正放和乔锋带来的女人们,都不是勤于表现的人,更不是勤快的人,特别是某位大“闺女”,不到表现的时候比蜗牛还懒。

    睡觉安排又是一个问题,那厮的老子虽然比较牛叉,但在家里明目张胆地和三个女人一起睡的事情,还是比较难做得出来。而那厮也遇到了难题,因为那位大婶又来缠他了,非常雷人地是要一起睡,要不在这里会很不习惯。

    对此种种,乔万军非常豪放地放出了一句神语:“有胆做就要有胆抗着!”罢转身离去。

    然后,乔正天二话不,直接领着三个女人进了一间卧室,那厮也随便那大婶跟着自己一起上了chuáng。

    折腾一天,亢奋过头的冉姗姗确实太累了,很快头一歪便睡死过去。董雅贤则想着明天要回娘家,不知如何面对,先前暂时平静下来的心又开始húnluàn了,久久不能入睡,那厮自然陪着这位怀孕阿姨一起,安慰一番。有些事,不是简单靠催眠就能解决的,还得多进行心理辅导。

    “雅贤,不用再想这想那了,今天不都过来了嘛,明天也不会怎么样的。”乔锋心抱着那阿姨,生怕nòng坏了她肚里的孩子(无知),殷切安慰道:“肚子都有了,你家里人还能怎么样?这事比什么都管用,是享有充分豁免权的。”

    “可是……”董雅贤捂着脸yù哭无泪,很快又担心起来,“就算我没事。可我爸会打断你tuǐ的!那该怎么办啊?”

    “会么?”那厮抖了一下,貌似那边的老子也有像自家老爷子的德性。靠,老子怕个鸟máo,打架谁打得过我?有理走遍天下不怕!马上淡定无比。

    “锋子,阿姨这次真的完蛋了!”董雅贤越想越拐,忽然崩溃了,哭着嚷着对那厮恼得不行,“都怪你!”

    乔锋则抱紧了一,不给她luàn动,“雅贤,你别老是倚老卖老啦。都成我女人,肚子都有了,还一觉悟都没有,整天阿姨长阿姨短的,做阿姨就那么有意思么?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一阿姨的风度都没有,再怎么样,你都比我大那么多吧?像在你家的话,到时谁要敢对我横,你就应该坚决tǐng身而出,大声宣称这是我男人!这才像是阿姨的所作所为!”

    董雅贤却是忽然被jī起了伟大的姨爱,还真平静了不少,情不自禁地伸手抱着那厮的脑袋往自己怀里拉,坚定地道:“锋子,阿姨到时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我靠!

    “别这样!”那厮鼻子哼哼,在那片bō涛汹涌的怀里惬意地拱来拱去,却又言不由衷地道:“你现在都还在怀孕初期呢,我们不能luàn来的。这么个抱法,会让我冲动的啦。”着下面也拱了一下以作证明。其实他也很无奈。

    董雅贤啊了一声,赶紧松开那厮,弱弱地道:“怀上孩就不能那样了啊?”

    我靠,这笨蛋阿姨?乔锋一脸怪笑,“雅贤,你不会是想了吧?”

    “你才想了呢!”董雅贤羞得不行。

    “别急啦,再过两个月就可以了。”那厮嘿嘿笑道:“雅贤,你要睡不着的话就先帮帮我吧,这样也可以让你集中精力,防止胡思luàn想,并放松一下脑子。”

    “我怎么帮你啊?”董雅贤话才刚完,就发现那厮很不怀好意地把某物到了她的嘴边,不禁啊了一声,然后就被很不客气的又一次那样了。

    董雅贤的伟大姨爱得到了充分阐释,她实在不忍心那厮如此受憋,只得像时候那样津津有味地吃着冰bāng,注意力果然高度集中,不用再去想那些luàn七八糟的烦心事了。那厮则非常受用地mō着这阿姨的脑袋,对她所提供的伟大姨爱,实在是太舒服太jī动了。皆大欢喜,痛快大爆,最后那厮轻松哄睡了这位其实很累了的阿姨,连口都没漱。

    乔锋的心情很不错,他现在总算干干净净,不用再受国安的sāo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