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庵长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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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锋脸上终于正经了一，落在郑清梅眼中，显得不那么像白脸了。
“郑局长，前面我的，你注意一就行，总之黄副市长是不容亵渎的（妈的，老子才占了她一便宜，调戏了一次，就跟老子坚决划清界限）。”那厮轻咳了两声，二郎tuǐ翘得更高，领导派头十足，“现在你和我随便一下洽商方面的情况吧，最近听似乎好象有僵局。这可不行，拖久了，黄huā菜容易凉，夜长梦多，你们在一线干活的，虽然自主性不大，但应该充分发挥主动性、能动性，推动上级早作出决定。无论如何，人民内部矛盾不应成为外商的笑柄。”
郑清梅像看外星人一样盯着这名虽然夸夸其谈、却仿佛什么都知道一的青年，好一会才正sè道：“乔总，你并不是政fǔ方面的人，很多事我不能和你，这是最起码的保密要求。”
“我可是人民，不是敌人。”乔锋瞪了瞪眼，无视对方的大局长身份，淡淡道：“你可以打电话去问问黄副市长，她如果觉得你可以，你就。不过丑话我放在前头，别把我惹火了，惹火我马上走人，以后你们就慢慢去耗吧，只要你们有精力，不怕减féi！当然啦，郑局长你确实应该减一了，平时都不注意一下饮食与休息规律，再这么下去，没几年就连中年fù女都算不上啦，唉，腰有……xiōng还算……咳咳……”话的同时，贼眼在她的xiōng前等部位扫来扫去，科研精神很强。那厮一向认为，只要对方正儿八经穿了衣服，在非sī人场合，眼睛怎么瞅都是不违法滴！
“……”如果前面的话还只是气人，那后面的话以及那厮的动作，郑清梅就完全可以视作对方是在赤luǒluǒ地调戏自己，顿时把长脸拉了下来，只差没一捶砸在茶几上，按捺着冲动，就差没咆哮了：“乔总，请你放尊重一！”
收回欣赏目光、顿时又正经起来的乔锋不置可否咳了一声：“这么jī动干什么？当没人再看你时，你就会知道错了（老子看你是看得起你），不要忠言逆耳。唉，算了……”摇摇头，那厮掏出了自己的超级白板手机，在郑局长不可思议的目光下，非常大方地拨上黄莲香的号码，在等待中又朝表现夸张的大局长瞪去一眼，“没见过稀奇啊？别以为有几个钱就一定要随便挥霍，千里之行，始于足下，省一算一。”甚是语重心长，让那大局长一时彻底无语，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了。
电话是黄莲香亲自接通的，不带感情地公式化道：“乔监督，怎么有空找我？”
“哦，黄副市长，好久不见，要多注意身体啊。我现在在招商局的局长办公室，正和郑局长在研究重要议题，不过有分歧。”乔锋懒懒散散扯一番，很快进入主题：“是这样的，郑局长我是外人，不鸟起我，你看着办啊，我其实很忙的，再不鸟我，我就走人了，下个月过完元旦后再过两个星期，我才有空再来晃一下，祝你们早日取得圆满成功！”
黄莲香的免疫力自非郑局长所能比拟，深呼两口后马上平静下来，那厮的话她自然听懂了，大概是在抱怨他好心没好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等等。
在有解气的同时，这段时间一直忙于洽商而头痛不已的黄莲香忽然眼前一亮，想来自己差把那尊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大神给忽略了，而人家现在吃饱了撑着，居然自己跑来了……马上客气道：“乔监督，这个事郑局长并不了解情况，希望你不要怪罪她。你把手机给她吧，让我和她。”
“这就对了嘛，心平气和，才有好心情，没好心情，马儿不想跑！”那厮淡淡一笑，伸手递了过去，“郑局长，黄副市长找要你谈话。对了，心一，别把我的手机摔坏了，都是钱啊。”
“……”郑大局长差把自己摔坏了，而那边的黄莲香则忽然想起了那厮的一贯恶搞作风，对他今天只身闯招商局可能的精彩一幕……只得为郑局长默哀一番，而不知为何，总之黄副市长的心里居然很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大概她过去被打击多了，想通过别人的被打击，来找回一心理平衡……
郑清梅认真听取了领导指示，好歹向那厮“汇报”了本次洽商的几个关键矛盾，然后她又急着阅读文件，进入了高度工作状态，听过一会她还得再去参加没完没了的没希望谈判。
乔锋听完“汇报”后则闭上了眼睛，慢慢消化中。
现在存在的主要分歧有三：
一是股份与投资结构。关于政fǔ方面控股51%这，双方均无异议，但外商代表团强烈要求政fǔ方面的资金投入达到200亿，在他们看来，政fǔ方面以无形的政策资源就白占100亿的便宜（投入150亿，却占500亿的51%），心理很不平衡，他们希望政fǔ方面提高投入，如此他们所占的股份则会相应提高（政fǔ投入增加，其余民间资金投入则会相应减少，而总蛋糕就500亿）。自然，政fǔ方面则想坚决守住150亿，在此基础上，每让步一亿，就是让国家资产白白损失一亿（51%又不会变），得失一目了然。另一方面，外商代表团希望他们在这个项目上的投资达到250亿，而不是原来的200亿，以此进一步提高其所占股份。关于这，政fǔ方面的考虑除了不爽对方的话语权增加以外，对民间资金比例的大幅减少（若完全按照外商的上述两个要求，民间资金将只占50亿，而不是原来的150亿），不利刺jī经济，等等，也是不容易答应的，何况民间资金的介入，本身又是一个复杂的关系与利益问题。
二是项目工程的准入与监督。政fǔ方面希望享有完全主动权，自行决定招投标以及监督方式，外商则希望共同决定，并且国外公司也能参与到一些重项目中来，对缺少监督的工程质量则怀有很大疑虑，这是众所周知的情况，对项目的长远利益有着很大影响。
三是关于那个特殊五亿的分摊，这五亿股份据是必须支给为了本项目顺利进行、而huā费了大量精力与金钱、进行了前期开拓准备的有功始作俑者（某人笑得很high）。外商代表团认可这个东西的存在，但要求政fǔ方面分摊一半，余下由他们和民间资金一同分摊。自然，政fǔ不想买单。
在此之前，双方均是寸步不让，洽商陷入了僵局，包括郑清梅、黄莲香、秦自强等一批从低到高的政fǔ官员，这段时间可是没少殚精竭虑，一筹莫展。
事实上，真正的问题却是，政fǔ内部有一个明显不同的强大声音存在，打着坚决维护国家利益的旗号，要求不进行任何妥协，由于其显而易见的正义性与帽子性，那些想务实谈判的声音，一时陷入了困境。显然，有人不愿这个项目进展得太顺利，偏偏他们又正义十足，这才是僵局存在的关键。
而务实，才是谈判的精髓。
……
“……什么？你们给错外商文书了？”一通嘶歇底里的咆哮，把某位早已进入梦乡的大监督吵醒过来，饶有兴致盯着宽大办公桌旁正在抓狂中、目红面赤的郑大局长：“迟科长，你们做事都不用脑子，天天只想着被男人chāB吗？马上都来老娘办公室，今天不严肃处理你们，老娘就不姓郑了！”啪的一声丢出了红sè座机，头往后一仰，闭上眼睛，深呼吸不止，郑大局长快要疯掉了，手下那帮xiōng大无脑的有背景的女人，竟把包括己方一些还不能透lù情况的文书错给了出去，虽然这些不能透lù的东西其实也没多严重，但正被谈判压力折腾得够呛的大局长，现在逮着机会就会大发雷霆（事实上她平时就这德性），何况她前面还被一个白脸打击得够呛。
不想还好，一想郑大局长终于想起来，原来这办公室还有一位让人非常无语的睡神，听黄副市长，这睡神要干什么的话，她应该坚决配合他去干，郑大局长非常不明白的是，如果那厮要干她，她是不是还要配合……差要彻底晕倒。当然，她也实在很敢想，泼辣就是泼辣。
“啧啧……”那睡神这会却是对她的高度泼性非常感兴趣，玩味十足地赞道：“郑局长，你也太敢了，下面那什么迟科长应该是个女的吧？chāB的话你怎么得出口啊？实在是太疯狂了，I服了YOU！”一脸的仰慕之情，有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
“切！”被男人当面提起，郑清梅内心的难堪不消多，但她的脸上却又满不在乎，“老娘都四十岁了，她们chāB算个屁，一群没用的东西，就知道勾引男人！”恨恨不已。
我靠！
大开眼界的乔锋总算见识了什么是月经失调的领导，想着自己先前对她的大损特损，现在居然隐隐有后怕，当时她怎么就没发飚呢？当然他更多的则是兴奋，能把这种泼辣领导损得无语，成就感特强。总之，他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者无敌！
“郑局长，不要jī动！”那厮语重心长地道：“我还以为你四十五了呢，原来才四十岁，比黄副市长都还。老动气容易上火的，上火又消不了火，人就容易衰老，要想常年轻，就得心态好，以及一个好老公！”
“我训自己的人，关你什么事？真罗嗦！”郑清梅只是瞪了瞪眼，语气还算客气，看来她还是牢牢记住了黄副市长交代她要礼貌对待这尊大神的伟大指示。而对那四十五岁的恶意诽谤，又令这位其实一样爱年轻的大局长很是耿耿于怀，拿她和黄副市长做比较，她更是不爽，却又不能luàn，至于好老公之类，她就只能苦笑了。
那厮呵呵一笑，摇了摇头……
以迟科长为首的五名huā枝招展的年轻女人，一个比一个还要妖精，在郑大局长的大办公桌前面站成一排，一律低着脑袋，正被训个狗血喷头，一句废话也不敢多。
乔锋更加牛气烘烘地翘着二郎tuǐ，饶有兴趣欣赏着眼下这精彩一幕，对招商局，他感觉自己现在实在是太有爱了，女人真多！美人计，古即有之，不料今日仍……
他也终于明白了一，为什么郑大局长对这些女人会如此不爽，个个都比她年轻，还显然被男人干过不少，脸上滋润得不行，估计除了家里的合法配偶，在外面可能还有野领导。对此，那厮很理解大局长的心情。
“这个月你们五人的奖金全部扣掉了，明天早上，每人上交一份不少于一万字的手写检讨。”郑大局长终于训话完毕，恨恨挥了挥手，“全给老娘滚！”
我靠！那厮再次受到了强烈震动，居然还有比自己更狠的，一万字？nǎinǎi的！
迟科长诸人一个个敢怒而不敢言，但在心里却把那万恶的尼姑庵庵长给诅到了天荒地老，恨不得她八十辈子连一头公猪都找不到。不过在出门前，几个女人又都很诧异、很暧昧地对酷得不行、帅呆了的乔大监督看过几眼，她们实在太惊讶了，这位帅哥怎么能够如此淡定潇洒地坐在这里，一不怕庵长？难不成庵长终于耐不住寂寞和他那个了？特大新闻……至于被罚奖金，则不过浮云罢了，这些女人一都不在乎，她们只在乎那一万字的手写检讨，庵长大大到时可是会仔细检查笔迹的，一个个头痛不已，这泼辣且月经失调的庵长才不怕上头领导luàn施压，比如某个骈头领导要是想以领导指示的形式要求庵长省掉其情fù的检讨，是绝对不可能的……
郑清梅又接了一个电话，再次咆哮不止：“……猪！把屁股给老娘擦干净，不擦干净明天就卷铺盖滚蛋！”再次砸飞了座机，快要疯掉了。
见她双手扶额、双目紧闭调整着心态，明显是压力太大所致。
乔锋咳了一声提醒，淡淡道：“郑局长，其实工作方式倒不是什么问题，骂人只要能出出气，放松一下压力，也是可以理解的，像我就喜欢经常损损人，除了放松，还可以找乐子。我只是认为，不能老窝着气，那样对身体影响很大，像那什么失调的现象可能还会更加严重。根据你前面向我汇报的情况，我觉得今天你不用亲自去谈判了，徒增烦恼，就让下面人去随便吧，反正现在都得看上头意思，上头不松口，你再急也没用。唉，怎么这年头到处都是既要马儿跑，偏偏不给草的粗暴官僚作风呢？这样吧，我想去实地考察一下未来的迪斯尼雏形，你带一份幻想中的规划图，和我一起去吧，就当放松好了，司机也不用带，带个秘书就好。哦，秘书应该是女的吧？男的就不用去了。”
“……”郑大局长非常非常无语，这厮的架子比省委书记都还要大，估计联合国在他眼里都不算个屁。
乔锋脸上终于正经了一，落在郑清梅眼中，显得不那么像白脸了。
“郑局长，前面我的，你注意一就行，总之黄副市长是不容亵渎的（妈的，老子才占了她一便宜，调戏了一次，就跟老子坚决划清界限）。”那厮轻咳了两声，二郎tuǐ翘得更高，领导派头十足，“现在你和我随便一下洽商方面的情况吧，最近听似乎好象有僵局。这可不行，拖久了，黄huā菜容易凉，夜长梦多，你们在一线干活的，虽然自主性不大，但应该充分发挥主动性、能动性，推动上级早作出决定。无论如何，人民内部矛盾不应成为外商的笑柄。”
郑清梅像看外星人一样盯着这名虽然夸夸其谈、却仿佛什么都知道一的青年，好一会才正sè道：“乔总，你并不是政fǔ方面的人，很多事我不能和你，这是最起码的保密要求。”
“我可是人民，不是敌人。”乔锋瞪了瞪眼，无视对方的大局长身份，淡淡道：“你可以打电话去问问黄副市长，她如果觉得你可以，你就。不过丑话我放在前头，别把我惹火了，惹火我马上走人，以后你们就慢慢去耗吧，只要你们有精力，不怕减féi！当然啦，郑局长你确实应该减一了，平时都不注意一下饮食与休息规律，再这么下去，没几年就连中年fù女都算不上啦，唉，腰有……xiōng还算……咳咳……”话的同时，贼眼在她的xiōng前等部位扫来扫去，科研精神很强。那厮一向认为，只要对方正儿八经穿了衣服，在非sī人场合，眼睛怎么瞅都是不违法滴！
“……”如果前面的话还只是气人，那后面的话以及那厮的动作，郑清梅就完全可以视作对方是在赤luǒluǒ地调戏自己，顿时把长脸拉了下来，只差没一捶砸在茶几上，按捺着冲动，就差没咆哮了：“乔总，请你放尊重一！”
收回欣赏目光、顿时又正经起来的乔锋不置可否咳了一声：“这么jī动干什么？当没人再看你时，你就会知道错了（老子看你是看得起你），不要忠言逆耳。唉，算了……”摇摇头，那厮掏出了自己的超级白板手机，在郑局长不可思议的目光下，非常大方地拨上黄莲香的号码，在等待中又朝表现夸张的大局长瞪去一眼，“没见过稀奇啊？别以为有几个钱就一定要随便挥霍，千里之行，始于足下，省一算一。”甚是语重心长，让那大局长一时彻底无语，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了。
电话是黄莲香亲自接通的，不带感情地公式化道：“乔监督，怎么有空找我？”
“哦，黄副市长，好久不见，要多注意身体啊。我现在在招商局的局长办公室，正和郑局长在研究重要议题，不过有分歧。”乔锋懒懒散散扯一番，很快进入主题：“是这样的，郑局长我是外人，不鸟起我，你看着办啊，我其实很忙的，再不鸟我，我就走人了，下个月过完元旦后再过两个星期，我才有空再来晃一下，祝你们早日取得圆满成功！”
黄莲香的免疫力自非郑局长所能比拟，深呼两口后马上平静下来，那厮的话她自然听懂了，大概是在抱怨他好心没好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等等。
在有解气的同时，这段时间一直忙于洽商而头痛不已的黄莲香忽然眼前一亮，想来自己差把那尊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大神给忽略了，而人家现在吃饱了撑着，居然自己跑来了……马上客气道：“乔监督，这个事郑局长并不了解情况，希望你不要怪罪她。你把手机给她吧，让我和她。”
“这就对了嘛，心平气和，才有好心情，没好心情，马儿不想跑！”那厮淡淡一笑，伸手递了过去，“郑局长，黄副市长找要你谈话。对了，心一，别把我的手机摔坏了，都是钱啊。”
“……”郑大局长差把自己摔坏了，而那边的黄莲香则忽然想起了那厮的一贯恶搞作风，对他今天只身闯招商局可能的精彩一幕……只得为郑局长默哀一番，而不知为何，总之黄副市长的心里居然很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大概她过去被打击多了，想通过别人的被打击，来找回一心理平衡……
郑清梅认真听取了领导指示，好歹向那厮“汇报”了本次洽商的几个关键矛盾，然后她又急着阅读文件，进入了高度工作状态，听过一会她还得再去参加没完没了的没希望谈判。
乔锋听完“汇报”后则闭上了眼睛，慢慢消化中。
现在存在的主要分歧有三：
一是股份与投资结构。关于政fǔ方面控股51%这，双方均无异议，但外商代表团强烈要求政fǔ方面的资金投入达到200亿，在他们看来，政fǔ方面以无形的政策资源就白占100亿的便宜（投入150亿，却占500亿的51%），心理很不平衡，他们希望政fǔ方面提高投入，如此他们所占的股份则会相应提高（政fǔ投入增加，其余民间资金投入则会相应减少，而总蛋糕就500亿）。自然，政fǔ方面则想坚决守住150亿，在此基础上，每让步一亿，就是让国家资产白白损失一亿（51%又不会变），得失一目了然。另一方面，外商代表团希望他们在这个项目上的投资达到250亿，而不是原来的200亿，以此进一步提高其所占股份。关于这，政fǔ方面的考虑除了不爽对方的话语权增加以外，对民间资金比例的大幅减少（若完全按照外商的上述两个要求，民间资金将只占50亿，而不是原来的150亿），不利刺jī经济，等等，也是不容易答应的，何况民间资金的介入，本身又是一个复杂的关系与利益问题。
二是项目工程的准入与监督。政fǔ方面希望享有完全主动权，自行决定招投标以及监督方式，外商则希望共同决定，并且国外公司也能参与到一些重项目中来，对缺少监督的工程质量则怀有很大疑虑，这是众所周知的情况，对项目的长远利益有着很大影响。
三是关于那个特殊五亿的分摊，这五亿股份据是必须支给为了本项目顺利进行、而huā费了大量精力与金钱、进行了前期开拓准备的有功始作俑者（某人笑得很high）。外商代表团认可这个东西的存在，但要求政fǔ方面分摊一半，余下由他们和民间资金一同分摊。自然，政fǔ不想买单。
在此之前，双方均是寸步不让，洽商陷入了僵局，包括郑清梅、黄莲香、秦自强等一批从低到高的政fǔ官员，这段时间可是没少殚精竭虑，一筹莫展。
事实上，真正的问题却是，政fǔ内部有一个明显不同的强大声音存在，打着坚决维护国家利益的旗号，要求不进行任何妥协，由于其显而易见的正义性与帽子性，那些想务实谈判的声音，一时陷入了困境。显然，有人不愿这个项目进展得太顺利，偏偏他们又正义十足，这才是僵局存在的关键。
而务实，才是谈判的精髓。
……
“……什么？你们给错外商文书了？”一通嘶歇底里的咆哮，把某位早已进入梦乡的大监督吵醒过来，饶有兴致盯着宽大办公桌旁正在抓狂中、目红面赤的郑大局长：“迟科长，你们做事都不用脑子，天天只想着被男人chāB吗？马上都来老娘办公室，今天不严肃处理你们，老娘就不姓郑了！”啪的一声丢出了红sè座机，头往后一仰，闭上眼睛，深呼吸不止，郑大局长快要疯掉了，手下那帮xiōng大无脑的有背景的女人，竟把包括己方一些还不能透lù情况的文书错给了出去，虽然这些不能透lù的东西其实也没多严重，但正被谈判压力折腾得够呛的大局长，现在逮着机会就会大发雷霆（事实上她平时就这德性），何况她前面还被一个白脸打击得够呛。
不想还好，一想郑大局长终于想起来，原来这办公室还有一位让人非常无语的睡神，听黄副市长，这睡神要干什么的话，她应该坚决配合他去干，郑大局长非常不明白的是，如果那厮要干她，她是不是还要配合……差要彻底晕倒。当然，她也实在很敢想，泼辣就是泼辣。
“啧啧……”那睡神这会却是对她的高度泼性非常感兴趣，玩味十足地赞道：“郑局长，你也太敢了，下面那什么迟科长应该是个女的吧？chāB的话你怎么得出口啊？实在是太疯狂了，I服了YOU！”一脸的仰慕之情，有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
“切！”被男人当面提起，郑清梅内心的难堪不消多，但她的脸上却又满不在乎，“老娘都四十岁了，她们chāB算个屁，一群没用的东西，就知道勾引男人！”恨恨不已。
我靠！
大开眼界的乔锋总算见识了什么是月经失调的领导，想着自己先前对她的大损特损，现在居然隐隐有后怕，当时她怎么就没发飚呢？当然他更多的则是兴奋，能把这种泼辣领导损得无语，成就感特强。总之，他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者无敌！
“郑局长，不要jī动！”那厮语重心长地道：“我还以为你四十五了呢，原来才四十岁，比黄副市长都还。老动气容易上火的，上火又消不了火，人就容易衰老，要想常年轻，就得心态好，以及一个好老公！”
“我训自己的人，关你什么事？真罗嗦！”郑清梅只是瞪了瞪眼，语气还算客气，看来她还是牢牢记住了黄副市长交代她要礼貌对待这尊大神的伟大指示。而对那四十五岁的恶意诽谤，又令这位其实一样爱年轻的大局长很是耿耿于怀，拿她和黄副市长做比较，她更是不爽，却又不能luàn，至于好老公之类，她就只能苦笑了。
那厮呵呵一笑，摇了摇头……
以迟科长为首的五名huā枝招展的年轻女人，一个比一个还要妖精，在郑大局长的大办公桌前面站成一排，一律低着脑袋，正被训个狗血喷头，一句废话也不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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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终于明白了一，为什么郑大局长对这些女人会如此不爽，个个都比她年轻，还显然被男人干过不少，脸上滋润得不行，估计除了家里的合法配偶，在外面可能还有野领导。对此，那厮很理解大局长的心情。
“这个月你们五人的奖金全部扣掉了，明天早上，每人上交一份不少于一万字的手写检讨。”郑大局长终于训话完毕，恨恨挥了挥手，“全给老娘滚！”
我靠！那厮再次受到了强烈震动，居然还有比自己更狠的，一万字？nǎinǎi的！
迟科长诸人一个个敢怒而不敢言，但在心里却把那万恶的尼姑庵庵长给诅到了天荒地老，恨不得她八十辈子连一头公猪都找不到。不过在出门前，几个女人又都很诧异、很暧昧地对酷得不行、帅呆了的乔大监督看过几眼，她们实在太惊讶了，这位帅哥怎么能够如此淡定潇洒地坐在这里，一不怕庵长？难不成庵长终于耐不住寂寞和他那个了？特大新闻……至于被罚奖金，则不过浮云罢了，这些女人一都不在乎，她们只在乎那一万字的手写检讨，庵长大大到时可是会仔细检查笔迹的，一个个头痛不已，这泼辣且月经失调的庵长才不怕上头领导luàn施压，比如某个骈头领导要是想以领导指示的形式要求庵长省掉其情fù的检讨，是绝对不可能的……
郑清梅又接了一个电话，再次咆哮不止：“……猪！把屁股给老娘擦干净，不擦干净明天就卷铺盖滚蛋！”再次砸飞了座机，快要疯掉了。
见她双手扶额、双目紧闭调整着心态，明显是压力太大所致。
乔锋咳了一声提醒，淡淡道：“郑局长，其实工作方式倒不是什么问题，骂人只要能出出气，放松一下压力，也是可以理解的，像我就喜欢经常损损人，除了放松，还可以找乐子。我只是认为，不能老窝着气，那样对身体影响很大，像那什么失调的现象可能还会更加严重。根据你前面向我汇报的情况，我觉得今天你不用亲自去谈判了，徒增烦恼，就让下面人去随便吧，反正现在都得看上头意思，上头不松口，你再急也没用。唉，怎么这年头到处都是既要马儿跑，偏偏不给草的粗暴官僚作风呢？这样吧，我想去实地考察一下未来的迪斯尼雏形，你带一份幻想中的规划图，和我一起去吧，就当放松好了，司机也不用带，带个秘书就好。哦，秘书应该是女的吧？男的就不用去了。”
“……”郑大局长非常非常无语，这厮的架子比省委书记都还要大，估计联合国在他眼里都不算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