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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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进了酒楼，又被拦下来了。
这一会，拦着他们的人是小二。
“两位客官是打尖还是吃饭？”说着，小二哥的眼睛不停扫视夏明朗。
夏明朗想起自己的拉风的外形立刻恍然，说道：“打尖！准备一间房间，我要洗漱。”
“好咧！打尖儿！”小二朝着里面喊了一句，“客官里面请。”
怎么变成住店了？晚上不回村子了吗？
夏九心里诧异。
不过，他虽然不知道夏明朗打着什么主意，但是也跟着夏明朗走。
他还一直以为夏明朗就是内卫的人，这次又一次阻止自己也是村子里下的命令。
所以也算对夏明朗选择性的唯命是从。
反正有村子派的“指挥”在这里，就不需要他带太多脑子。
夏明朗自然不知道夏九的心理活动。
只是跟着小二哥的一路上，有意无意扫视所有就餐的客人。
在那！
夏明朗已经远远瞥见了那大汉几人，正围着一张桌子喝酒吃菜。
他心下立刻有数了。
这时候，夏九也随着他目光看去。
只是夏九的眼神不如夏明朗那么收敛。
“放心，有的是时间吃饭。”夏明朗给了夏九一个眼神，让他别再盯着别人看，省得被人发现不对。
两人跟着小二进了客房，夏明朗给了赏钱，又让小二去帮他买一件成衣。
看得夏九瞪大了眼睛。
这个村子里的内卫，怎么有的银子？！
等小二出去了关上门好一会儿，确认外面没人了。
夏九也就立刻发飙了:“你究竟想干嘛？晚上要留在县城睡觉不回去了吗？为什么只开一间客房？我的呢？还有你怎么有那么多银子？”
夏明朗感觉自己遇见了傻子。
正常人的关注点在这些吗？
“你难道不是该关心他们要是跑了怎么办吗？”夏明朗还是决定问一句。
“该关心吗？”夏九一脸疑惑。
“你说呢？”
感受到了来自死亡之眼的凝视。
“好吧，那我问”，夏九无奈的问，“他们跑了怎么办？”
嗯，
这才对，
这才是正常节奏嘛。
夏明朗感到非常满意。
“跑了就跑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没看见刚才店里人来人往的，这几个人一进来就给了最好的位置给他们，肯定是这县城里出了名的人物，他们就算走了，随便拉一个问问就知道了，最不济，还能返回去找那个捕快。”
夏九一脸不明觉厉，突然想到:“说到那个捕快，你为什么又不让我杀他？”
“杀他？你还真准备杀他？”
“那当然了，不然我千里迢迢跟过来干嘛？”
“你能不能长点脑子，你以为是戏文里说戏吗？你这么厉害怎么不把皇帝老儿给杀了？”夏明朗嗤笑一声。
“哦”，夏九也不反驳，反而问夏明朗道，“对了你究竟是谁？我打遍了内卫，没找到你。”
“没找到我，你就没有想过我不是内卫的？”夏明朗好奇的问，不知道夏九为什么非觉得他是内卫。
“你要不是内卫，我揍了其他人，还能站在这里？早被罚的跟狗一样了。”夏九一脸我很聪明的样子，又问道，“你还没说你是谁呢？”
夏九今天的样子完全打破了夏明朗对他的固有印象。
眼前这个萌蠢混不吝，真的就是那个拿鼻孔看人的夏老九？
夏明朗翻了一个白眼:“你等会儿不就知道了吗？”
这时候，看着夏明朗衣服的一个角，夏九露出惊恐的表情。
正在这个时候，小二拿着水和一套成衣上来。
接过东西，看着小二退出去了，夏明朗准备把自己打扮干净了。
好在夏明朗除了脸上、手上、脚上有些脏，其它地方有衣服遮盖，没有被泥水给祸害了。
所以也不需要沐浴，只要用清水洗洗脏了的地方就可以了。
等他洗干净了换了衣服出来。
夏九立刻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真的是你？”
？？？
真的是你？
什么意思？
夏九之前就猜到了我是夏明朗？
夏明朗感觉自己今天被夏九吓多了。
殊不知，夏九才觉得自己受到了世界深深的恶意。
两次治住自己的，就是村子里最不学无术，仗着长辈宠爱，肆意任为，文不成武不就的夏明朗？
我该不是在做梦吧。
夏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算之前察觉到了什么，但是真相真的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在上一次被揍了以后，其实他私下不止一次猜过那个打了他的神秘人是谁，他几次三番把村里的年轻一辈的范围扩大再扩大，试探再试探，可是压根没想到，那个人会是夏明朗！
夏九一脸受惊吓表情，质问道:“不是说你才和村长学武没几天吗？”
喜闻乐见！哈哈！
“是啊”夏明朗心中极为满意夏九的反应，面上漫不经心的说，“是刚开始没几天。”
“没几天你怎么会这么厉害？”
“天纵奇才吧，一学就会，一会就通，天生的，没办法。”
夏九听了，不服气道：“那我要和你再打一次！”
“好啊，前几天你就不是我的对手了，过了这些天，你还以为自己能在我手下走过几招？”
呃，
瞎说什么大实话？
夏九想起方才在捕快家里，夏明朗扣住自己的手，自己丝毫动弹不得的场景，顿时脸有些黑。
也有些泄气。
他知道，自己恐怕真的打不过这个一脸嘚瑟的夏明朗了。
“简直就是怪胎！”夏九心里想道。
见夏九没了声响，知道他被打击到了，而且看来他也没有其他疑惑了。
夏明朗知道，可以干正事了。
于是，夏明朗起身了。
夏九诧异问道：“干嘛去？”
“吃饭去。”话音未落，夏明朗已经打开房门出去了。
夏九赶忙跟上去，说到吃饭，他也有些饿了。
就因为两人在客房里的这一耽搁，外面吃饭的人也比刚才少了很多。
连带着桌椅位置空出来不少。
刚好那几个在捕快家里出现过的大汉旁边就有几张空桌位。
夏明朗找了一个最不起眼的位置做下。
点了几个家常菜。
也不理会看着菜价格咋舌的夏九，喝着茶，听着隔壁桌的动静。
隔壁桌几个大汉家长里短，嬉笑怒骂，没有什么实质性内容。
看来时候不到，不过也快了。
心中有底，夏明朗和夏九喝着小酒，吃着小菜。
夏九有些狐疑夏明朗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总觉得对方不止吃饭这么简单。
不过饭菜上来了，他就想不到其他了。
一门心思:吃吃吃。
平日里在村子里，哪里吃过这么好的饭菜？
夏九差点被好吃到流眼泪。
于是就这样，夏九负责大吃，夏明朗负责小吃。
过了好一阵，夏明朗动了动耳朵，突然来了精神。
“大哥，你给个底儿。咱这么好的机会，就快没了，以后咋办？”一个汉子好像喝高了，问领头进了捕快家的那个大汉。
其它汉子一听，也都明显认真了不少。
显然这问话涉及了在座之人的利益相关，由不得他们不紧张。
那大哥不紧不慢得喝完一口小酒，这才嘲笑了一声说道：“你小子就这出息！我说你今天怎么喝这么多酒，原来但是担心你自己给个儿的前程？借酒消愁？”
“大哥你知道我的，花钱大手大脚，存不住钱，”这汉子说着摇了一下脑袋，看来有些意识模糊了，“你看咱三天两天只要帮老爷，去那几个家里一趟，每人都能分润几两银子。
月钱才几个子？这眼看没这么好的差事了，咱兄弟几个怎么办？再回去吃那苦日子？谁肯干？”
“嘿，你不肯干还能咋滴？”大哥冷笑一声，毫不客气说道。
听了这话，汉子脸上因为酒上头的红潮都有些退去了，低声下气道：“自不能咋地，就是……就是心里难受。找大哥哭诉哭诉。”
说着，还真“哇”的一声，趴在了大哥腿上嚎啕大腿。
戏精！
夏明朗一边看得津津有味，一边评价着。
而夏九，则是看了看那个在哭的汉子，又看看夏明朗。
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另一边，大哥被汉子这一招弄得有些不上不下。
朝着这哭得像个孩子一样的汉子，有气也不能撒，怎么说都是自家小弟，周围还一帮兄弟看着呢。
“干什么干什么？还不给我起来？”大哥有些嫌弃的踢了踢腿，还是没能把这汉子给踢下去。
汉子也不说诸如你不告诉我怎么办，我就不放之类的话。
他精明着呢，知道怎么才能达成目的。
果不其然，
大哥被他弄的无奈了，再看看周围，每个人都瞪着大眼睛看着他们两，酒也不喝了，菜也不吃了。
得！
都等着呢！
“行了，德行！起来，我给你露个底儿。”
话音未落，汉子已经麻溜得起来了。
大哥有些警觉得扫了一下四周。
夏明朗提前察觉到，不动声色扯了扯夏九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往那边看。
大哥也没注意夏明朗那边，他主要也是担心遇见官府的衙役，或者其它的本地大户人家的下人。
见周围没有相熟的，这才低声对围在他身边的众位兄弟说道：“现在是拉着山民登记造册，这里的油水是小头，如果不是怕风声走漏了，老爷未必肯花这大价钱安抚那些衙役捕快什么的……等这事尘埃落定了，大头才来了。”
“怎么说？”众兄弟都非常好奇。
大哥笑而不语，好一会儿才勉强说了一句：“到这一步，老爷能赚钱吗？不赚钱，老爷能投进那么多银子？老爷赚钱在后头，咱们的油水，自然也在后头。”
几人恍然大悟状。
夏明朗心中暗骂一声：老狐狸！
两人进了酒楼，又被拦下来了。
这一会，拦着他们的人是小二。
“两位客官是打尖还是吃饭？”说着，小二哥的眼睛不停扫视夏明朗。
夏明朗想起自己的拉风的外形立刻恍然，说道：“打尖！准备一间房间，我要洗漱。”
“好咧！打尖儿！”小二朝着里面喊了一句，“客官里面请。”
怎么变成住店了？晚上不回村子了吗？
夏九心里诧异。
不过，他虽然不知道夏明朗打着什么主意，但是也跟着夏明朗走。
他还一直以为夏明朗就是内卫的人，这次又一次阻止自己也是村子里下的命令。
所以也算对夏明朗选择性的唯命是从。
反正有村子派的“指挥”在这里，就不需要他带太多脑子。
夏明朗自然不知道夏九的心理活动。
只是跟着小二哥的一路上，有意无意扫视所有就餐的客人。
在那！
夏明朗已经远远瞥见了那大汉几人，正围着一张桌子喝酒吃菜。
他心下立刻有数了。
这时候，夏九也随着他目光看去。
只是夏九的眼神不如夏明朗那么收敛。
“放心，有的是时间吃饭。”夏明朗给了夏九一个眼神，让他别再盯着别人看，省得被人发现不对。
两人跟着小二进了客房，夏明朗给了赏钱，又让小二去帮他买一件成衣。
看得夏九瞪大了眼睛。
这个村子里的内卫，怎么有的银子？！
等小二出去了关上门好一会儿，确认外面没人了。
夏九也就立刻发飙了:“你究竟想干嘛？晚上要留在县城睡觉不回去了吗？为什么只开一间客房？我的呢？还有你怎么有那么多银子？”
夏明朗感觉自己遇见了傻子。
正常人的关注点在这些吗？
“你难道不是该关心他们要是跑了怎么办吗？”夏明朗还是决定问一句。
“该关心吗？”夏九一脸疑惑。
“你说呢？”
感受到了来自死亡之眼的凝视。
“好吧，那我问”，夏九无奈的问，“他们跑了怎么办？”
嗯，
这才对，
这才是正常节奏嘛。
夏明朗感到非常满意。
“跑了就跑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没看见刚才店里人来人往的，这几个人一进来就给了最好的位置给他们，肯定是这县城里出了名的人物，他们就算走了，随便拉一个问问就知道了，最不济，还能返回去找那个捕快。”
夏九一脸不明觉厉，突然想到:“说到那个捕快，你为什么又不让我杀他？”
“杀他？你还真准备杀他？”
“那当然了，不然我千里迢迢跟过来干嘛？”
“你能不能长点脑子，你以为是戏文里说戏吗？你这么厉害怎么不把皇帝老儿给杀了？”夏明朗嗤笑一声。
“哦”，夏九也不反驳，反而问夏明朗道，“对了你究竟是谁？我打遍了内卫，没找到你。”
“没找到我，你就没有想过我不是内卫的？”夏明朗好奇的问，不知道夏九为什么非觉得他是内卫。
“你要不是内卫，我揍了其他人，还能站在这里？早被罚的跟狗一样了。”夏九一脸我很聪明的样子，又问道，“你还没说你是谁呢？”
夏九今天的样子完全打破了夏明朗对他的固有印象。
眼前这个萌蠢混不吝，真的就是那个拿鼻孔看人的夏老九？
夏明朗翻了一个白眼:“你等会儿不就知道了吗？”
这时候，看着夏明朗衣服的一个角，夏九露出惊恐的表情。
正在这个时候，小二拿着水和一套成衣上来。
接过东西，看着小二退出去了，夏明朗准备把自己打扮干净了。
好在夏明朗除了脸上、手上、脚上有些脏，其它地方有衣服遮盖，没有被泥水给祸害了。
所以也不需要沐浴，只要用清水洗洗脏了的地方就可以了。
等他洗干净了换了衣服出来。
夏九立刻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真的是你？”
？？？
真的是你？
什么意思？
夏九之前就猜到了我是夏明朗？
夏明朗感觉自己今天被夏九吓多了。
殊不知，夏九才觉得自己受到了世界深深的恶意。
两次治住自己的，就是村子里最不学无术，仗着长辈宠爱，肆意任为，文不成武不就的夏明朗？
我该不是在做梦吧。
夏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算之前察觉到了什么，但是真相真的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在上一次被揍了以后，其实他私下不止一次猜过那个打了他的神秘人是谁，他几次三番把村里的年轻一辈的范围扩大再扩大，试探再试探，可是压根没想到，那个人会是夏明朗！
夏九一脸受惊吓表情，质问道:“不是说你才和村长学武没几天吗？”
喜闻乐见！哈哈！
“是啊”夏明朗心中极为满意夏九的反应，面上漫不经心的说，“是刚开始没几天。”
“没几天你怎么会这么厉害？”
“天纵奇才吧，一学就会，一会就通，天生的，没办法。”
夏九听了，不服气道：“那我要和你再打一次！”
“好啊，前几天你就不是我的对手了，过了这些天，你还以为自己能在我手下走过几招？”
呃，
瞎说什么大实话？
夏九想起方才在捕快家里，夏明朗扣住自己的手，自己丝毫动弹不得的场景，顿时脸有些黑。
也有些泄气。
他知道，自己恐怕真的打不过这个一脸嘚瑟的夏明朗了。
“简直就是怪胎！”夏九心里想道。
见夏九没了声响，知道他被打击到了，而且看来他也没有其他疑惑了。
夏明朗知道，可以干正事了。
于是，夏明朗起身了。
夏九诧异问道：“干嘛去？”
“吃饭去。”话音未落，夏明朗已经打开房门出去了。
夏九赶忙跟上去，说到吃饭，他也有些饿了。
就因为两人在客房里的这一耽搁，外面吃饭的人也比刚才少了很多。
连带着桌椅位置空出来不少。
刚好那几个在捕快家里出现过的大汉旁边就有几张空桌位。
夏明朗找了一个最不起眼的位置做下。
点了几个家常菜。
也不理会看着菜价格咋舌的夏九，喝着茶，听着隔壁桌的动静。
隔壁桌几个大汉家长里短，嬉笑怒骂，没有什么实质性内容。
看来时候不到，不过也快了。
心中有底，夏明朗和夏九喝着小酒，吃着小菜。
夏九有些狐疑夏明朗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总觉得对方不止吃饭这么简单。
不过饭菜上来了，他就想不到其他了。
一门心思:吃吃吃。
平日里在村子里，哪里吃过这么好的饭菜？
夏九差点被好吃到流眼泪。
于是就这样，夏九负责大吃，夏明朗负责小吃。
过了好一阵，夏明朗动了动耳朵，突然来了精神。
“大哥，你给个底儿。咱这么好的机会，就快没了，以后咋办？”一个汉子好像喝高了，问领头进了捕快家的那个大汉。
其它汉子一听，也都明显认真了不少。
显然这问话涉及了在座之人的利益相关，由不得他们不紧张。
那大哥不紧不慢得喝完一口小酒，这才嘲笑了一声说道：“你小子就这出息！我说你今天怎么喝这么多酒，原来但是担心你自己给个儿的前程？借酒消愁？”
“大哥你知道我的，花钱大手大脚，存不住钱，”这汉子说着摇了一下脑袋，看来有些意识模糊了，“你看咱三天两天只要帮老爷，去那几个家里一趟，每人都能分润几两银子。
月钱才几个子？这眼看没这么好的差事了，咱兄弟几个怎么办？再回去吃那苦日子？谁肯干？”
“嘿，你不肯干还能咋滴？”大哥冷笑一声，毫不客气说道。
听了这话，汉子脸上因为酒上头的红潮都有些退去了，低声下气道：“自不能咋地，就是……就是心里难受。找大哥哭诉哭诉。”
说着，还真“哇”的一声，趴在了大哥腿上嚎啕大腿。
戏精！
夏明朗一边看得津津有味，一边评价着。
而夏九，则是看了看那个在哭的汉子，又看看夏明朗。
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另一边，大哥被汉子这一招弄得有些不上不下。
朝着这哭得像个孩子一样的汉子，有气也不能撒，怎么说都是自家小弟，周围还一帮兄弟看着呢。
“干什么干什么？还不给我起来？”大哥有些嫌弃的踢了踢腿，还是没能把这汉子给踢下去。
汉子也不说诸如你不告诉我怎么办，我就不放之类的话。
他精明着呢，知道怎么才能达成目的。
果不其然，
大哥被他弄的无奈了，再看看周围，每个人都瞪着大眼睛看着他们两，酒也不喝了，菜也不吃了。
得！
都等着呢！
“行了，德行！起来，我给你露个底儿。”
话音未落，汉子已经麻溜得起来了。
大哥有些警觉得扫了一下四周。
夏明朗提前察觉到，不动声色扯了扯夏九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往那边看。
大哥也没注意夏明朗那边，他主要也是担心遇见官府的衙役，或者其它的本地大户人家的下人。
见周围没有相熟的，这才低声对围在他身边的众位兄弟说道：“现在是拉着山民登记造册，这里的油水是小头，如果不是怕风声走漏了，老爷未必肯花这大价钱安抚那些衙役捕快什么的……等这事尘埃落定了，大头才来了。”
“怎么说？”众兄弟都非常好奇。
大哥笑而不语，好一会儿才勉强说了一句：“到这一步，老爷能赚钱吗？不赚钱，老爷能投进那么多银子？老爷赚钱在后头，咱们的油水，自然也在后头。”
几人恍然大悟状。
夏明朗心中暗骂一声：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