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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24强逼婚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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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念没有动,仿佛没有发现后面因为恼怒而袭击而来的男人,眼见着悠念的脑袋就要被粗硬的教棒强吻——

    “砰!”寒光一闪,一道巨大的力让严肃手中的教棒飞了出去,甚至崴到了他的手腕。

    严肃震惊的看向墙壁,只见上面,一把银色的浮萍拐仿佛冒着与空气摩擦出的白色烟雾,狠狠的嵌在墙壁之中。

    门口,一身休闲装的年轻男人一手抓着一支浮萍拐,一手插在裤兜里,微卷蓬松的发有些凌乱,脑袋微微低着,刘海在他眼下投出一片阴影,周身泛着懒洋洋的气息,看似无害,然而严肃却感觉到了一种残酷的暴虐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仿佛随时都要将他撕成碎片的野兽。

    悠念惊讶的看着那墙壁上的熟悉美丽却威力强大的浮萍拐,而后转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男人,“阿炽?”

    曲眷炽的目光缓缓移向悠念,残暴的目光霎时在没有人看得到的阴影下变得温柔,“悠念。”

    “你怎么会在这里?”悠念看着曲眷炽走向墙壁,把他的浮萍拐从墙上拔下来,有些困惑的问道。这里不是只有世界贵族可以进来的万环训练场吗?

    “你是谁?”严肃把被浮萍拐抽得颤抖疼痛的手臂若无其事的放到身后,板着脸严肃的看着曲眷炽,这个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多管闲事的男人到底是谁?他并没有接到任何新生入场的通知!

    哪知曲眷炽淡淡的瞥了严肃一眼,懒洋洋的迈着修长的双腿绕进办公桌,在悠念饶有兴趣,严肃脸色难看的神情下坐到了严肃的办公椅上,穿着黑色皮靴的脚一抬,就这么嚣张无比的放在办公桌上,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邪气,“严肃副手,请你把第五环训练场的学生训练计划、机关布置计划还有学生资料等都整理成一份资料给我,在明天以前。”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严肃脸色有些难看。心中升起一种相当不好的预感。

    “啊,原来总部还没有下通告给你吗?”曲眷炽恍然大悟,从口袋里掏出一团扭得乱七八糟的纸,“这是总部最新下达的指令,因为严肃总教涉嫌泄密,所以被降职了,从今天开始,我是第五环训练场总教,而你是给我打下手的副手,了解?”

    严肃面色狰狞的接过曲眷炽那团垃圾一样的纸,费了好大的劲才在不撕烂的情况下把它打开了,露出里面黑色的铅字和红色的螣蛇印章,气得几乎晕过去。他辛辛苦苦兢兢业业那么多年,结果竟然只是因为和悠念交换了一个信息而被降职,甚至被这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骑在头上,这叫他情何以堪?!

    “刚刚好像听到,悠念想要一套房子?”曲眷炽看向悠念,半眯的眸中满是让人忍不住心惊胆颤的想要肆虐整个世界的疯狂爱恋,让人恐惧的同时却又忍不住羡慕和期待,这样刺激的爱,是会让人忍不住上瘾的。

    悠念嘴角含笑的点点头,曲眷炽望着那熟悉的温柔似水的笑,有些欣喜,却又有些苦涩,因为他看不到那原本独属于自己的温柔。

    “好。”曲眷炽点点头,批准了悠念的请求。

    “不可以!”严肃黑着脸出声,强硬的语气让曲眷炽懒洋洋的眸子越发的眯了起来,好似做好了攻击准备,准备捕杀猎物的优雅残酷的豹子,“这个女人凭什么得到这种特殊待遇?你不能因为一己之私破坏训练场的规矩!”严肃沉着脸看着曲眷炽,眼里满是不甘和恨意。

    “也许,我该让你知道,”曲眷炽靠在靠椅上,双腿搭起搭在办公桌上,一只手手指微微弯起,摩擦了下眼角,整个人因为这样一个细微的动作而瞬间改变了气场,仿若迷惑人心的柔和白雾中,带着一把把致命的锋利的刀子,“从现在开始,第五环训练场,我就是规矩。”

    悠念看着这样的她从未见过的狂傲的让人心动的曲眷炽,眼底滑过一抹纤柔的微光,嘴角的笑容柔和了些,真是个优秀的男人呐,把豹子属性完美的展现出来了。

    严肃脸色难看,但是又不甘心悠念就这样得到这种特殊的待遇,不过是一个有利用价值的东西而已!

    “训练场没有多余的房子可以给她。”严肃语气依旧强硬,却微不可查的撇着眼,不敢看曲眷炽,这个年轻的男人,意外的强大和危险。

    “没有就去建。”曲眷炽有些不耐烦,“现在就去。”

    “你......”

    “我不需要一个不服从管教的副手。”曲眷炽懒懒的一眼瞥过去,顿时让严肃寒毛直竖,心脏如雷打鼓,那样的眼神......

    严肃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的退下,办公室只剩下悠念和曲眷炽两人。

    悠念挑了挑眉稍,坐在曲眷炽面前,隔着办公桌与之两两相望,“阿炽,你是训练场的人?”

    单姜恒是世界艺术委员会的人她觉得并不怎么惊讶,因为单姜恒很强,她不得不承认的强,以他的能力成为委员会的一员似乎轻而易举,但是曲眷炽竟然是和世界艺术委员会一样站在世界顶端组织的万环训练场的人,这让悠念很惊讶,因为曲眷炽太懒了,懒得她不得不承认的有些发指,能去成立一个魅影旅团她已经觉得是天下红雨了。

    曲眷炽没有说话,只是站起身,如豹一般褐色中泛着幽幽的梦幻般的绿色的眼眸专注而暴戾的看着悠念,“呐,我不会放手的,悠念。”

    不是没有看到悠念在这种事情上的绝情,不是没有想过要放手,他是骄傲的曲眷炽,为什么要为一个女人这样委屈自己卑躬屈膝?但是不行,即使是想想,他的心便仿佛被碾碎成了渣,除了痛楚和死亡在降临的感觉,他得不到任何的解脱,他想要这个女人,病入膏肓的想要。

    曲眷炽是猫科动物,优雅神秘,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一如在捕猎的时候他们会花费漫长的时间来等待最适合的捕猎对象和捕猎时间,从不失手。他想要悠念,一个人在空寂无人的山中隔绝了尘世的喧嚣一段时间之后,他确定了这个事实,离开悠念,他会死的。

    悠念被曲眷炽突然的宣告而怔住,从来没有一个男人会在知道她的本性之后,这样铿锵的宛若誓言的说出这种绝对要她的话,霸道的,强硬的,又隐约的带着颤抖和渴求。

    等她有些恍惚的回神,唇上的略带冰凉的柔软已经在肆虐的掠夺着她的氧气和甜美,悠念没有挣开他,只是睁着一双似水泛桃花的眼眸看着同样没有闭上眼睛的曲眷炽,他在看着她,仿佛用眼神和吻宣告他的誓言。

    直到一枚钉子带着寒冽的杀气破空而来,曲眷炽才放开悠念,带着她躲过那枚寒气逼人的冰钉,看向站在门口,指间夹着好几根钉子的面无表情,目光沉寂如死水,凉凉的盯着他,全身都泛着凛冽杀气的男人。

    “大哥?”悠念眨眨眼,看着凉礼,粉嫩的小舌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被吮吸得有些发麻的唇,却不料这个动作让凉礼的眼眸越发的幽黑了起来,看着曲眷炽二话不说的就出手,一时间整个办公室碎纸翻飞,砖瓦直掉......

    在对自己妹妹存在占有欲和爱恋的妹控哥哥面前占人家妹妹的便宜,这不是找死吗?三毛坐在悠念裤腿上,晃动着碧绿的四条触须很是开心的看着这三角恋一样的戏码,嗳哟~人类神马的真是太虚伪了,明明都是死都不放手的类型,还争个你死我活的,还不知道小爷那无良的饲主会不会接受,有什么意思?干脆来3P嘛!多重口味多嗨皮啊!

    而且,按照这几天小爷它对这个饲主的研究也算挺深入的,这样无情的女人,以一个人的力量,是根本留不住的,更何况她的生命力......谁能保证她的兴趣能持续多久,会不会厌烦?所以啊,果然还是要NP王道!

    唉......

    三毛小爷森森的忧桑了,它觉得自己任务重大,要帮饲主扑倒美男,还要帮美男跟她玩NP,任务太过艰巨和重大,所以小爷它要爬去闭关,研究各种方案可行才行呐!

    主意一打定,三毛顿时从悠念的裤腿上爬下来,甩着四条碧绿细小的触须欢脱的跑了出去......

    “砰!”交缠在一起成虚影的两人骤然分开,整个办公室已经倒塌了半面,成了废墟。

    血腥味弥漫,凉礼黑色的身影一如既往的笔直如桦,黑色微卷的半长柔顺的发搭在肩上,死寂的眼眸看着对面双手握着浮萍拐的曲眷炽,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在实力上倒是让他有了些欣赏,几乎要与他平分秋色了,只可惜,几乎只是几乎,他比同龄人要强,但是比起他,还远远不够。

    凉礼毫发无损,曲眷炽却已经被划了不少的伤口,鲜血滴滴答答的从他紧握的浮萍拐尾部滴落,然而他的眼神却越发的灼热与兴奋,仿佛被激起了战斗欲望的肉食性生物,倔强而狂热肆虐。

    “我说过,弱者是没有说话的资格的。”更何况想跟他悠念在一起?凉礼手中的钉子又一次出现一排,死寂的不反射任何光芒的眼眸看着曲眷炽,好像在看死人。

    “大哥,阿炽,够了。”悠念无奈的站在两人为了不波及到她,不着痕迹把她推到这个角落里,终于有些忍不住的出声。老大你是在以大欺小啊喂!悠念现在不知道,凉礼不仅现在会以大欺小,以后的日子里更会以大欺小下去。

    悠念出声,两人齐刷刷的默契十足的把目光转向悠念。

    悠念无奈而放纵宠溺的看着凉礼,“大哥,阿炽是要好的朋友。”

    只是朋友。

    凉礼眸间微动,看了眼眸中闪过一抹受伤的曲眷炽,心情颇好的收起钉子,朝悠念走了过去,果然他的快乐就是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不管是赚钱还是揍人,这次就看在他心情不错的份上,就不要这个人把他的钉子费、精神损失费还有浪费力气费了。

    凉礼面无表情的瞥了曲眷炽一眼,拉着悠念走了出去。

    “悠念,我不会放弃的。”后面传来曲眷炽懒洋洋的,却绝对坚决的声音。

    凉礼脚步微微一顿,眸中一抹幽深渐渐凝聚,下次一起要,加倍要!

    悠念停下脚步,眉间微微的浮出一抹困惑,柔婉的嗓音无情的响起,“为什么?我舍弃过的东西,是绝对不会再一次收回的。”

    曲眷炽已经让她困惑过两次了,第一次在公开处刑场,他说爱你与你无关,这句话很无私,也有很多人会说,但是从来没有人真正的让她看到了这句话的无私。

    所有人都要回报,‘蓝影,你为什么不爱我,我为你付出那么多,难道你一点儿都不感动吗?’‘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蓝影,跟我在一起’‘没有你活不了,你怎么舍得这样离开我?你看不到我对你的真心吗?’‘......’。

    一句一句,都是我爱你,你就得爱我,回报我的感情,即使是为她去死,也是想要在她心中占有一席之地,甚至利用死来威胁强迫她,只有这个男人,她清楚的看到那眼中的坦率,不求任何的回报,那双如同豹一般的眼睛就这么在她心脏上留下了浅浅的划痕,足够让她即使一个月不见他,也依旧存在印象。

    而这一次,她绝情而真实的话已经说过不少遍了,他们应该都清楚她只是把这一切都当做游戏,不是该要么对她心存怨念恨意,就是极端的残暴的想要强硬的霸占拥有囚禁她,可是没有,曲眷炽没有,瑰夜爵也没有,甚至一次次的出手为她奔波,原本懒惰的悠念懒得去探究他们的心之所想,反正她都记着一个个人情,虽说人情债最难还,但是对于悠念来说,却也不难,只是这一次曲眷炽两次坚定的话,让她不由得问出声。

    曲眷炽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还真是无情的坦率呐。”

    但是偏偏他就是犯贱的爱她,即使知道她身边的追求者从来都不少,从来都优秀,从瑰夜爵到顾译轩到端木惑再到单姜恒,甚至莫洛左翼那个男人都对她很特别,可是,放不开手,既然如此,就算争个你死我活,拼个死无全尸,也好过就这么看着她被别的男人抱在怀中。

    既然自己不是她想要的,就看着她在别人怀中幸福?不好意思,他曲眷炽从来都不是圣母,从来都不大方,要他看着悠念被别的男人所拥有,除非他死了,看不到,否则不可能。所谓强扭的瓜不甜,但是如果你不强扭,别说拥有了,你连摸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况且,就算不甜,把它放在心口里去捂,总有一天会捂甜的。

    “为什么?”

    曲眷炽看着悠念,专注的仿佛他的世界只有她的存在,“那你可爱过?”他不答反问。

    悠念看着曲眷炽,柔婉的嗓音轻轻的坚决的响起,“一直都在爱呐。”

    她对‘爱’这个字很执着,不管是亲人朋友之间的爱,还是情人之间的爱。

    曲眷炽笑着摇摇头,有些苦涩有些无奈,“悠念,你不懂爱,其实你一直没爱过。”

    三个月一换的爱,怎么会是真的爱?如果真的爱,怎么舍得抛弃?爱情这种东西一直是科学无法破译成功东西,说爱就爱,说抽身就抽身,这不是奥特曼打小怪兽,开打就开打,打完就拜拜,游戏始终是游戏,你再全身心的投入,也只是一种游戏呐。

    悠念怔住,看着曲眷炽,好一会儿轻轻的点了点头,嘴角的微笑更加灿烂了些,“也许吧。”说罢,牵着凉礼的手转身离去,长长的刘海挡住了她微微淡了下来的似水明眸,还是第一次有人否定她的爱呐,这种感觉,真让人不舒服......

    夜幕依然降临,天空一如白天的天气,很是晴朗,繁星点缀在整个夜幕中,显得异常的美丽。

    悠念第一次看到训练场的训练方式,身在第五环的世界贵族们,无论男女,穿着统一的黑色行装,训练教官手执教棒的站在一旁,说是训练,其实更像弄个擂台让他们集体自相残杀,他们不仅要防备身边的人,更要小心训练场内密密麻麻的陷阱,一不小心就是遍体鳞伤或者送命。

    悠念坐在三楼她屋子的窗口,没错,这话很不华丽的翘了训练,面对教官的责问,悠念很目中无人的说了句无聊和弱爆了,把教官气得脸都青了,只不过碍于凉礼的威力,那教官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怎么也不敢造次,至于那些学生?拜托,自从见过凉礼一钉子给珂亚纱织整容之后,谁敢去找死?

    悠念往下看去,就可以完完整整的看到这一幕幕,只是这种程度的残忍在悠念看来实在没有什么看头,像她和璃儿当初和一大群孩子被送到孤岛后,每一天除了早上晚上的跑步外,要做的事情就是想方设法无时无刻的陷害和弄死身边的伙伴,直到岛上的孩子从五千个变得只剩下三千个,那些被弄死的还好,若是没弄死,但是却中招的孩子会被粗壮的黑人教官拖走,无情的**,甚至有时候会被轮爆致死,而当时在那一训练阶段的孩子们都未满十岁。

    哪里像这些人,各个都是背景强硬并且进来这里前就已经有了一定的武力基础,也不用时时算计着身边的人,不用担心你不把他弄死,他就会把你弄死等纠结和痛苦,瞧,那个好像叫什么语的少女摔了还立马就有护花使者相救,这样的训练,就算天天遍体鳞伤也不算残忍。

    悠念无聊的打哈欠,突然有些怀念以前那些日子了(变态!),洗完澡回来的凉礼一进门就看到悠念眯着眼睛打哈欠,好像一只要睡着的猫咪一般,可爱的叫人像抱进怀里顺毛。

    真是奇怪,按理说,一般漂亮的女人,特别是像悠念这种大家闺秀古代倾国美人典雅气质的美丽女人,这些可爱的小动作似乎并不适合她做,做出来也不会有多可爱的感觉,偏偏悠念就是不一样,她集美丽与可爱为一体。

    她可以是完美的梦中情人,高贵不可攀的女神,温柔娴淑的妻子,却也可以是萌死人不偿命的未长大的还需要别人宠着护着的孩子。

    心尖儿再一次忍不住颤动,沉寂如死水深渊的眸子微动,透出淡淡的光芒,竟比外面的夜空还要美丽,悠念回头,望进那双眸中,都忍不住的怔了怔,嘴角荡起柔和的微笑,“嘛~大哥如果笑起来,一定会很好看的。”

    虽然她觉得,凉礼一直这么瘫着,也很可爱,但是如果笑起来,一定会比宇宙爆炸还要惊艳。

    凉礼怔了下,嘴角似乎微微动了动,可是却是那般的僵硬,凉礼面无表情的看着悠念,“笑不出来。”

    “噗......”悠念忍不住喷笑出声,大哥怎么可以这么可爱?你不知道你这么面瘫着一张脸一本正经的说着这种话的时候真的灰常灰常的反差萌,并且会让她产生一种挑战你的面瘫脸的冲动的!

    “悠念。”凉礼看着她的笑脸,心脏跳动加速,“你笑起来才好看。”好看到他想永远你这么笑着。

    “那是当然啊。”悠念理所当然的接受凉礼的赞美,还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死相样,只是不等她再说什么,房间里在按在墙上角落处的广播便传来了声音。

    “罗生若悠念,有人找,请到C—R座会客厅。”训练场内的学生都不允许携带任何通讯器,也不允许随便出去,自然也不允许随便什么人上岛,而此时他们会放那个找悠念的人进来,可见那人并不一般。

    悠念挑了挑眉,站起身,“大哥,你先睡,我去看看。”

    “我陪你。”凉礼眉间微动,觉得来者不善,悠念如今的身份太过敏感,来找她的不可能是罗生若家族的人,也不可能是悠念的那几个朋友,那么,和训练场关系匪浅的......瑞比斯十三爵!

    “大哥~。”悠念看着凉礼,浅笑嫣然的面容上带着淡淡的撒娇,更多的却是不容置喙的霸道和独裁坚决,“我不是小孩子了。”悠念不喜欢别人插手属于她的游戏,即使是疼爱自己的哥哥也不行。

    凉礼看着悠念的背影,眉头微不可查的蹙了蹙,悠念不喜欢他管她的事吗?这种好像被隔离在她的世界之外的感觉......骨节分明的手抚上胸口,有点疼。

    每一环的训练场都很大,对于陷阱,悠念如过无人之地,平静得好像所有陷阱都为了她一个人而关闭了。

    按照地图,再加上没有密密麻麻的陷阱妨碍,悠念很快找到了C—R座会客厅。

    推开古铜色的木门,入目的便是那坐在复古风格沙发上,穿着白色军装,优雅而矜持如同王公贵族一般的男人,精致美丽的五官,干净的纤尘不染动人心魄,此时微微的抬头,看着迈进屋内的悠念,薄薄的唇唇角勾起一抹柔和优雅的笑,“好久不见。”

    悠念微笑的做到他对面,“是挺久不见了,大叔。怎么会在这里,有事找我吗?”

    单彬宇轻轻合上手上的文件,看着悠念的目光隐隐的带着幽暗的缠绵,“你可以当做是我想你了。”

    暧昧的话语,悠念听出来了,挑了挑眉,悠念嘴角的笑意微不可查的淡了些,不接那句话,“十三爵又有什么事牵涉到我了吧。”不是疑问句,而是叙述事实的陈述句,单彬宇说到底终极是十三爵之一,是高层政客,为了他的事业和瑞比斯公国,恐怕连亲人都可以舍弃,更何况她这个身份特殊的人呢。

    单彬宇目光在悠念面容上顿住,嘴角的笑容似乎也淡了一些,“悠念是不相信我吗?”

    悠念眨眨眼,有些犯难的歪了歪脑袋,“相信?唔......这个词要解释起来有点麻烦,不过放在你身上,按着你和我之间存在的最大最紧密的关系来解释的话,你是想利用我的十三爵之一,我是被你们时刻算计的被利用者,要我相信你,不可能哦。”

    “你这样说,我会伤心的。”单彬宇把一杯苦咖啡推到悠念面前,脸上温和的笑容终是垮了下来,上位者的霸气和俯视感渐渐的弥漫而出。事情太过重大和惊天骇浪,他没办法不严肃,他此时的心情也让他无法一直保持温和微笑。

    悠念只是笑笑,等着单彬宇说正事。

    单彬宇严肃的看着悠念,“你是罗生若悠念吗?”

    这个问题问得很古怪,但是却让悠念嘴角的笑容骤然加深了些,显得几分邪气和诡谲。

    “当然。”悠念是个诚实的好孩纸,虽然她离孩纸这两字已经非常的遥远了。

    看着悠念那妖气横生,魅惑风华的笑,单彬宇微微一怔,撇开眼拿起桌上的咖啡轻轻的啜了一口,挡住眸中不受控制爆发而出的欲望,好一会儿才恢复平静,继续出声,“那么,林悠是罗生若悠念吗?”

    “这个世界上会有两个罗生若悠念吗?”悠念似乎觉得这个话很是好笑。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她已经是罗生若悠念了,怎么可能还会再冒出另外一个罗生若悠念?

    听到悠念的话,单彬宇似乎松了一口气,严肃的美丽面容顿时柔化,嘴角荡起和煦的笑容,“突然问这么奇怪的话,吓到你了吗?”

    “唔......没有,大概是因为被怀疑身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悠念耸耸肩,漫不经心的道。

    “对了,我给你带了礼物。”不想在那个问题上继续,单彬宇连忙岔开话题,拿起放在一边的袋子递给悠念。

    悠念只是挑了下眉,没接,微笑柔和却疏离,“谢谢大叔,不用了。”

    单彬宇是何等人士,怎么会看不出悠念对他的态度改变呢,之前她还会跟他撒娇卖萌,现在却有礼疏离,这样的变化,让单彬宇心中有些不悦,脸上的笑容随之淡了不少。

    “如果没有其它的事,我先走了,执法爵大人。”悠念站起身,彻底的和他分割出一条明显的界线。

    一个执法爵大人,顿时让单彬宇美丽精致的面容沉了下来,富有磁性的嗓音也显得阴沉了几分,“悠念,你想逃到哪里去?”没错,就是逃,单彬宇方才那句暧昧的话,不加掩饰的眼神,他不相信这么聪慧的她会不懂,所以她做出这样的明显划开界线,推开他的举动,才让他这般不悦。

    “逃?”悠念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这个字很有趣,不过我从来都不知道我需要逃避什么东西呢。”

    单彬宇走向她,美丽得如同黑洞般的仿佛要将人吸入其中眼眸专注的看着她,“和我在一起,我会照顾好你的。”

    那样霸道的语气让悠念美丽的桃花眸微微眯了下,嘴角的笑容一层不变,眸子却渐渐的冷了下来,“你可是能当我父亲的男人,你还有一个和我同岁的女儿和比我大上五岁的儿子,你让我跟你在一起,你让韵熙情何以堪,姜恒情何以堪,我又情何以堪呢?”

    这是个自私又霸道却又不体贴的男人。从那一次在他家,他不顾她的意愿将她的苦咖啡换成了甜腻的牛奶,她就知道。连宫飞鸟那个不熟悉的年轻男人都能在短短时间内就着她微不可查的蹙眉和不喜找到她的喜好,这个经历过不少事情的成熟男人却没有办法做到这一点,足以知道这不是一个好丈夫的人选。

    当然,重点是,这个男人霸道,而悠念同样霸道,同性相斥,悠念欣赏他的能力,欣赏他做事狠辣果决,但是却绝对不欣赏他的强人所难。

    “爱情需要理会那些吗?”单彬宇理所当然的出声,在亲情淡薄的单家,那些确实都是浮云。

    “爱情?”悠念眨眨眼,“可是我并不爱你。”一厢情愿的感情,叫爱情吗?真是可笑。

    单彬宇脸色微变,似乎没想到自己难得心动的女人竟然会这么轻易的拒绝了自己,只不过他相信自己的魅力,即使她现在不爱自己,等日子久了,她就会爱上了。

    “我们可以慢慢来。”对于比自己年纪小上不少的少女,单彬宇还是愿意多给她一点时间去适应自己,当然,前提得是她已经属于自己了,他可是清楚知道这个小女人身边的觊觎者很多,而且其中一个便是自己的儿子。

    说来说去,这个男人自己不重视单韵熙单姜恒他们,也把悠念当成了不重视他们的人。

    悠念嘴角的笑容更加明显淡了些,“我不想跟你说这种事情,我们之间是绝对不可能的,还有,请你别忘了我是罗生若家族的人,而你是十三爵,两家联姻可能会产生的后果,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吧。”悠念这话带着试探的成分,罗生若家族和十三爵联姻十三爵就会发生惨案,这种怎么听怎么怪异牵强超自然的理由,悠念不相信。

    单彬宇的眉头皱了皱,看了悠念一眼,终是没说出什么,只是好一会儿在悠念走出门口的时候在后面出声,带着上位者的霸气和理所当然,“我会去跟你父母提亲,我想他们会很愿意把你交给我。”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即使那人叫罗生若悠念,是第六块板块大陆的引路者。

    悠念脚步微顿,没有回头的继续走,只有柔婉的嗓音淡淡的飘来,“如果你想让我毁了瑞比斯公国,你可以试试动一动我的家人。”

    齐蔚蓝和典治会把自己风华正茂的女儿交给一个有了两个孩子的父亲?即使他长得再年轻也不能否定这是个老男人的事实,单彬宇说的那么肯定,是打算在她的引路者身上做文章吧,如果齐蔚蓝不那么女控,凉翰不在家,她丝毫不怀疑以单彬宇的能力和手腕,可以只动动嘴皮子就说动父母把她交给他,但是齐蔚蓝很女控,凉翰在家,想要得到她,利诱不够,怕还得威逼。

    是不是所有人在揭开表面那层文质彬彬的皮后,露出的都是狰狞的欲望横生的丑陋面容呢?悠念抬头瞥了眼明亮的夜空,深沉了两秒之后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算了,世界神马的,如果真的让她觉得讨厌无趣了,那么就毁掉好了。

    反正多一个时空不多,少一个不少,璃儿能翻出成千上百个,不愁少了这个没得玩。

    回到卧室,悠念意外的发现凉礼在打地铺,薄薄的一层被单盖在精瘦的身躯上,他连睡姿都跟他的面瘫脸一样带着一种很萌很萌的反差,平躺着,半长的发扑在她铺上的白色地毯上,双手放在被单外身子的两边,感觉起来有点僵硬,诡异的有点像挺尸状。

    噗......

    悠念觉得自己的萌点被凉礼的睡姿戳到了,怎么会这么可爱?而且他不冷吗?悠念笑得无奈,把自己床上的一件白色的狐裘毯拉下来给凉礼盖上,然后才去洗漱了下爬上床关灯睡觉。

    黑暗中,闭着眼做挺尸状的凉礼睁开眼,额头都是汗,死寂的黑漆漆的眸子看向床上的悠念,不知道为什么,身为哥哥等妹妹回来睡觉很正常,和妹妹同睡一个屋也没什么,但是他却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这到底是怎么了,他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正常了些。

    一夜无梦到天明。

    悠念是被曲眷炽和凉礼打架的声音吵醒的。

    迷迷糊糊的看着被弄得一团糟的房间,悠念歪了歪脑袋,然后对着两个打得难解难分,或者说一个单纯的扁人,一个无奈的被扁的两人射出两张扑克牌,顿时世界安静了。

    “怎么回事?”悠念看着自家哥哥和曲眷炽。

    凉礼死寂的眸中凝聚着满满的让人觉得心惊胆颤的幽暗,曲眷炽被揍得鼻青脸肿,却笑得异常懒,异常的邪气,“悠念,房子准备好了,我们今天就可以搬过去了。”

    “我们?”悠念注意到了这个词,也注意到凉礼手中又出现了一个钉子,寒气逼人。

    “难道悠念想霸占我的房子,却把主人赶出去吗?”曲眷炽忧桑的看着悠念,然后话才说完,凉礼已经又扑了上去,血沫纷飞。

    “......”悠念似乎可以预见今后的精彩日子了。

    ......

    时间冉冉,如同落叶飘飘荡荡。

    瑞比斯公国。

    连续坐了10天飞机的单彬宇下了飞机直接回到执法爵府中,美丽的眼眸下面带着浅浅的青色,眉宇间皆是疲惫,但是好在他已经想出了几个可行的方案,绝对可以在最短的,单姜恒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拿到悠念的所有权。

    只是单彬宇自以为已经将儿子的能力掌握在手中,十分了解,却不料世事难料,或者说,他忘了有一句话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