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年少】不乖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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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进入一军吗。”不是问句的问句，带着肯定的语气，仿佛一切尽在掌握，没什么能成为意外，而赤司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面前清秀单薄的少年清幽的声音荡开，说：“我可以么……我愿意。”
前面那句只是不自信的自语罢了，后面那句才是答案。
又有了一颗很不错的棋子呢，看着少年认真的练着自己给的传球绝技的手法，平静如水的面容在亮堂的训练馆里有着不一样的光彩，赤发的少年淡然而决然的压下手中握了一会儿的棋子，在石雕的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少年学的技巧也越来越纯熟，与队里的几个人的关系也渐渐变好。先不说与青峰之间，就是与紫原之间也突然亲近起来，至于与绿间，性格加上星座原因，加上占卜各种因素在，还是以前那般冷淡，只是很明显有点别扭感在其中。
“哲也，明天开始换另一招，今天这个再加强就好。”清冷的声音响起，不是很洪亮，却总有一种让人难以忽视的气势，即使那声音并没有特意的加上什么。
黑子想，或许这就是气势天成吧。
“是，赤司君。”
并没有太多的话语，对于这个只比自己高一点的少年，黑子从第一次见到就带着莫名的惧意，没有很深，但是也不浅。因为这个少年就给自己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他和自己是那么大的不同，差别就如同太阳和星星。
而水蓝发眼的少年带给赤司的感觉，就是一汪平静而清澈的海水，浅浅的蓝，澄亮见底，虽然没有什么波澜，但是却让人很期待起波澜的时刻，尤其是自己就是那个制造波澜的人。看着少年认真努力的练习着，不疑惑自己给他指定的路，不反抗自己剥夺他追求那种热血篮球的机会，就这样平静的点头，说好，然后认真的练习，没有压抑的怨愤，没有明显的不甘……没有波澜。
还真是如同水一般的人啊！
——但是更想让人掀起壮阔的波澜。
赤司收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的剪刀，又看了看那边因为传球而刘海一甩一飘的少年，想象一下自己赤色的剪刀与那水蓝色相映衬的唯美感，异色的的双眸划过一缕暗光。
有了念头，也没有什么需要顾忌的地方，不影响大局，而每天中午都有很好的机会，赤司浅浅的勾了一下唇，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在中午休息时，看着一边洗完澡出来换上了干净衣服的少年，赤司清冷的开口：“哲也，过来。”
“是……”黑子几乎没有什么迟疑，虽然心里有些疑惑，但面上还是一派平静，水蓝色的大眼里也只是眨了一下，也恢复成了一如往常的呆萌。
“蹲下。”赤司对着走到面前的少年平静的开口，看着那微微错愕的水蓝色大眼，但还是听话的蹲下的少年，异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满意。
他喜欢听话的棋子，不听话的话就没有必要存在了。
而面前这个，是自己想好好培养出来的，算是自己养成的吧，自然应该听自己的话，对自己的命令无条件的遵从。
——而且还应该比别的棋子更加的听话。
掏出随身携带的剪刀，张开的刀刃在午后的光线下闪过一丝银光，黑子眼角看到，不知觉的抖了一下，他一点都不怀疑这把剪刀的锋利程度。
只是，赤司君拿剪刀出来是……
“哲也，你的刘海长了呢！”赤司淡淡的说出这句话，在少年瞠大的蓝眸的不解中，手上一动。接着，黑子就看见絮絮的从眼前飘落的碎发，呆呆的朝上看，便看见嘴角噙着笑的俊秀少年，以及那双被别人称为恶魔的异色双眸。
可那噙着笑的双眸，泛着浅浅的流光，很是漂亮呢，带着一丝书中说的魔魅感，黑子愣愣的想着。全然不知他这种似是痴迷似是发呆的样子也落在了那双异色双瞳中，让某个中二期的少年心里涌上了一丝诡异的兴奋，及愉悦。
哲也，看来当初说将你放在身边会很有趣没有说错呢，你果然很有趣啊。
而赤司征十郎，也是不会出错的！
“看出了什么？”带着一丝柔和的嗓音在怔愣的少年耳边响起，仿佛被声音所获，黑子愣愣的回答：“赤司君的眼睛很漂亮呢！”
“……哲也，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说的哦！”说不清是笑还是什么的表情出现在赤司脸上，那双异色的双眸似乎也带着奇异的流光，黑子愣愣的看着，意识却慢慢的恢复了清明，回想了一下刚说的话，再看看面前的人的表情，黑子眨了一下眼，感觉心跳好像有点不对。
黑子不解的摸了一下心脏的位置，有些不解这种情况发生的原因，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那一脸的茫然让赤司的心情还不错，没有再继续逗这个被决定了的棋子，直起身，恢复了往常的高高在上的帝王般的姿态。
“哲也，刘海短了呢。”
赤司弯着嘴角淡淡的说着，手上将剪刀收起，那流畅的动作让刚回神的少年又是一愣，尤其是看见那把剪刀瞬间不知所踪时，那双水蓝色的大眼里竟微微露着好奇。
“想知道剪刀在哪里？”赤司意味不明的笑着道，但是那笑却让黑子瞬间头皮一紧，水蓝色的脑袋轻而坚定的摇了摇，一如既往的没有多大起伏的清幽声音响起：“赤司君，抱歉，我不想知道呢。”
“是么……”
“咦，哲，你怎么还在这里啊？要去睡午觉了都，你个笨蛋！”直接推门进来的巧克力色的高大少年打断了黑子的回答，也打乱了某个队长的还未完善的计划。
异色的双眸抬起，清冷的声音却让走进来的青峰猛的一顿：“大辉，谁教你进屋不敲门的？”
“呃，忘了，下次不会了！”青峰抓抓寸头，没有丝毫诚心的说道，脚上向着黑子方向的速度加快，但是刚到少年面前就被一记手刀打中腰眼，疼的没有丝毫防备的青峰立时就弯下了腰捂住被打的地方。虽然没有很痛，但是和少年贴近的机会青峰却本能的不想错过，扒住瘦小的少年，青峰带着几分抱怨的味道说：“哲，打的很痛呢！”说着还在少年的脖颈处蹭了蹭，也就丝毫没有注意到一旁倏然冷光一闪的异色双眸。
“青峰君才是笨蛋，敲门的事情已经说过很多次了，要礼貌的敲门，是青峰君总不听呢！”黑子平静的说，但是目光里带着淡淡的笑意，本来就柔顺的感觉在这种眼神下更显得温顺秀丽，美好的想让人珍藏。
赤司看着青峰有些愣神，还准备伸手去碰那双水蓝色的眼睛，抽出剪刀就甩了过去，青峰本能的将手抽了出去，整个人急速的后退了几步，看着飞过去钉在墙壁上的剪刀，青峰心有余悸的摸了摸手，抬眼有些愤怒的叫道：“喂，你想砍掉我的手吗赤司？”
“你说呢，大辉。这是惩罚呢！”惩罚你那觊觎了我的东西的眼神，以及越界的手！赤司淡淡的回答，真个人都带上了几分威压，让摸不着头脑心里不舒服但又理亏的青峰狠狠的皱了一下眉头才没有继续强硬的喝那人吵下去。
刚好看见这一幕的绿间顿了一下才轻轻的扣了扣门，带着几分困惑的看向插|在墙壁中的红色手柄的剪刀，刚才要不是赤司并没有起杀心或者更狠的心思，而青峰也没有那么敏捷，那只手在青峰出去的时候恐怕是不可能保持完整了……抬手戳了戳眼镜，绿间才冷淡出声：“今天下午的社会实践课去东边的操场上集合，黑子你不要又是最后一个，然后没人和你组队。”
看着那平静的看着自己的少年，绿间忍不住又抬手扶了一下眼镜：“这回你别想再和我一起组队了！”眼镜却是没有看着少年，而是有些游移。
“好的，谢谢绿间君的提醒。但是，我还是想说一下，上次我是第三个到达的绿间君是第五个到达的。”黑子认真的翠绿色头发的高大少年道谢，并且提醒几步远远外拿着青蛙玩偶的少年说错了。
“喂，那你当时在哪里？你——”绿间看着那张平静的小脸就有点忍不住的气急，几乎没有了平时的冷峻气质。后面的话被终于看够了的赤发少年出声止住了。
“真太郎，说够了就停下。”
“我和水瓶座a型血的相性最不合了！”绿间戳了一下眼镜，恢复平时的冷峻，傲娇的开口。
青峰不屑的偏头，黑子看了一下眼，水蓝色的双眸对上了也看向他的那双异色的双眸，愣了一下，才移开了视线。
怎么，好像，赤司君有些生气了？
赤司在看着少年移开了视线后才抬脚走向插|着剪刀的墙壁，轻巧的取下剪刀，拿出口袋里的手巾擦了一下沾了灰的前端，又诡异的将剪刀收了起来。
只是，在那边三人看不到的一面，异色的双眸含着冷光和残酷，哲也，看来你这颗棋子也没有那么听话呢！
——又或者，你的光彩已经到了能被那几个人发觉的地步。
若如此，那你又是做了什么才导致了这种结果？
哲也，你果然不乖呢！
——不乖的小孩，是会有惩罚的……
“想进入一军吗。”不是问句的问句，带着肯定的语气，仿佛一切尽在掌握，没什么能成为意外，而赤司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面前清秀单薄的少年清幽的声音荡开，说：“我可以么……我愿意。”
前面那句只是不自信的自语罢了，后面那句才是答案。
又有了一颗很不错的棋子呢，看着少年认真的练着自己给的传球绝技的手法，平静如水的面容在亮堂的训练馆里有着不一样的光彩，赤发的少年淡然而决然的压下手中握了一会儿的棋子，在石雕的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少年学的技巧也越来越纯熟，与队里的几个人的关系也渐渐变好。先不说与青峰之间，就是与紫原之间也突然亲近起来，至于与绿间，性格加上星座原因，加上占卜各种因素在，还是以前那般冷淡，只是很明显有点别扭感在其中。
“哲也，明天开始换另一招，今天这个再加强就好。”清冷的声音响起，不是很洪亮，却总有一种让人难以忽视的气势，即使那声音并没有特意的加上什么。
黑子想，或许这就是气势天成吧。
“是，赤司君。”
并没有太多的话语，对于这个只比自己高一点的少年，黑子从第一次见到就带着莫名的惧意，没有很深，但是也不浅。因为这个少年就给自己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他和自己是那么大的不同，差别就如同太阳和星星。
而水蓝发眼的少年带给赤司的感觉，就是一汪平静而清澈的海水，浅浅的蓝，澄亮见底，虽然没有什么波澜，但是却让人很期待起波澜的时刻，尤其是自己就是那个制造波澜的人。看着少年认真努力的练习着，不疑惑自己给他指定的路，不反抗自己剥夺他追求那种热血篮球的机会，就这样平静的点头，说好，然后认真的练习，没有压抑的怨愤，没有明显的不甘……没有波澜。
还真是如同水一般的人啊！
——但是更想让人掀起壮阔的波澜。
赤司收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的剪刀，又看了看那边因为传球而刘海一甩一飘的少年，想象一下自己赤色的剪刀与那水蓝色相映衬的唯美感，异色的的双眸划过一缕暗光。
有了念头，也没有什么需要顾忌的地方，不影响大局，而每天中午都有很好的机会，赤司浅浅的勾了一下唇，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在中午休息时，看着一边洗完澡出来换上了干净衣服的少年，赤司清冷的开口：“哲也，过来。”
“是……”黑子几乎没有什么迟疑，虽然心里有些疑惑，但面上还是一派平静，水蓝色的大眼里也只是眨了一下，也恢复成了一如往常的呆萌。
“蹲下。”赤司对着走到面前的少年平静的开口，看着那微微错愕的水蓝色大眼，但还是听话的蹲下的少年，异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满意。
他喜欢听话的棋子，不听话的话就没有必要存在了。
而面前这个，是自己想好好培养出来的，算是自己养成的吧，自然应该听自己的话，对自己的命令无条件的遵从。
——而且还应该比别的棋子更加的听话。
掏出随身携带的剪刀，张开的刀刃在午后的光线下闪过一丝银光，黑子眼角看到，不知觉的抖了一下，他一点都不怀疑这把剪刀的锋利程度。
只是，赤司君拿剪刀出来是……
“哲也，你的刘海长了呢！”赤司淡淡的说出这句话，在少年瞠大的蓝眸的不解中，手上一动。接着，黑子就看见絮絮的从眼前飘落的碎发，呆呆的朝上看，便看见嘴角噙着笑的俊秀少年，以及那双被别人称为恶魔的异色双眸。
可那噙着笑的双眸，泛着浅浅的流光，很是漂亮呢，带着一丝书中说的魔魅感，黑子愣愣的想着。全然不知他这种似是痴迷似是发呆的样子也落在了那双异色双瞳中，让某个中二期的少年心里涌上了一丝诡异的兴奋，及愉悦。
哲也，看来当初说将你放在身边会很有趣没有说错呢，你果然很有趣啊。
而赤司征十郎，也是不会出错的！
“看出了什么？”带着一丝柔和的嗓音在怔愣的少年耳边响起，仿佛被声音所获，黑子愣愣的回答：“赤司君的眼睛很漂亮呢！”
“……哲也，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说的哦！”说不清是笑还是什么的表情出现在赤司脸上，那双异色的双眸似乎也带着奇异的流光，黑子愣愣的看着，意识却慢慢的恢复了清明，回想了一下刚说的话，再看看面前的人的表情，黑子眨了一下眼，感觉心跳好像有点不对。
黑子不解的摸了一下心脏的位置，有些不解这种情况发生的原因，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那一脸的茫然让赤司的心情还不错，没有再继续逗这个被决定了的棋子，直起身，恢复了往常的高高在上的帝王般的姿态。
“哲也，刘海短了呢。”
赤司弯着嘴角淡淡的说着，手上将剪刀收起，那流畅的动作让刚回神的少年又是一愣，尤其是看见那把剪刀瞬间不知所踪时，那双水蓝色的大眼里竟微微露着好奇。
“想知道剪刀在哪里？”赤司意味不明的笑着道，但是那笑却让黑子瞬间头皮一紧，水蓝色的脑袋轻而坚定的摇了摇，一如既往的没有多大起伏的清幽声音响起：“赤司君，抱歉，我不想知道呢。”
“是么……”
“咦，哲，你怎么还在这里啊？要去睡午觉了都，你个笨蛋！”直接推门进来的巧克力色的高大少年打断了黑子的回答，也打乱了某个队长的还未完善的计划。
异色的双眸抬起，清冷的声音却让走进来的青峰猛的一顿：“大辉，谁教你进屋不敲门的？”
“呃，忘了，下次不会了！”青峰抓抓寸头，没有丝毫诚心的说道，脚上向着黑子方向的速度加快，但是刚到少年面前就被一记手刀打中腰眼，疼的没有丝毫防备的青峰立时就弯下了腰捂住被打的地方。虽然没有很痛，但是和少年贴近的机会青峰却本能的不想错过，扒住瘦小的少年，青峰带着几分抱怨的味道说：“哲，打的很痛呢！”说着还在少年的脖颈处蹭了蹭，也就丝毫没有注意到一旁倏然冷光一闪的异色双眸。
“青峰君才是笨蛋，敲门的事情已经说过很多次了，要礼貌的敲门，是青峰君总不听呢！”黑子平静的说，但是目光里带着淡淡的笑意，本来就柔顺的感觉在这种眼神下更显得温顺秀丽，美好的想让人珍藏。
赤司看着青峰有些愣神，还准备伸手去碰那双水蓝色的眼睛，抽出剪刀就甩了过去，青峰本能的将手抽了出去，整个人急速的后退了几步，看着飞过去钉在墙壁上的剪刀，青峰心有余悸的摸了摸手，抬眼有些愤怒的叫道：“喂，你想砍掉我的手吗赤司？”
“你说呢，大辉。这是惩罚呢！”惩罚你那觊觎了我的东西的眼神，以及越界的手！赤司淡淡的回答，真个人都带上了几分威压，让摸不着头脑心里不舒服但又理亏的青峰狠狠的皱了一下眉头才没有继续强硬的喝那人吵下去。
刚好看见这一幕的绿间顿了一下才轻轻的扣了扣门，带着几分困惑的看向插|在墙壁中的红色手柄的剪刀，刚才要不是赤司并没有起杀心或者更狠的心思，而青峰也没有那么敏捷，那只手在青峰出去的时候恐怕是不可能保持完整了……抬手戳了戳眼镜，绿间才冷淡出声：“今天下午的社会实践课去东边的操场上集合，黑子你不要又是最后一个，然后没人和你组队。”
看着那平静的看着自己的少年，绿间忍不住又抬手扶了一下眼镜：“这回你别想再和我一起组队了！”眼镜却是没有看着少年，而是有些游移。
“好的，谢谢绿间君的提醒。但是，我还是想说一下，上次我是第三个到达的绿间君是第五个到达的。”黑子认真的翠绿色头发的高大少年道谢，并且提醒几步远远外拿着青蛙玩偶的少年说错了。
“喂，那你当时在哪里？你——”绿间看着那张平静的小脸就有点忍不住的气急，几乎没有了平时的冷峻气质。后面的话被终于看够了的赤发少年出声止住了。
“真太郎，说够了就停下。”
“我和水瓶座a型血的相性最不合了！”绿间戳了一下眼镜，恢复平时的冷峻，傲娇的开口。
青峰不屑的偏头，黑子看了一下眼，水蓝色的双眸对上了也看向他的那双异色的双眸，愣了一下，才移开了视线。
怎么，好像，赤司君有些生气了？
赤司在看着少年移开了视线后才抬脚走向插|着剪刀的墙壁，轻巧的取下剪刀，拿出口袋里的手巾擦了一下沾了灰的前端，又诡异的将剪刀收了起来。
只是，在那边三人看不到的一面，异色的双眸含着冷光和残酷，哲也，看来你这颗棋子也没有那么听话呢！
——又或者，你的光彩已经到了能被那几个人发觉的地步。
若如此，那你又是做了什么才导致了这种结果？
哲也，你果然不乖呢！
——不乖的小孩，是会有惩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