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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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白枫大师兄又要出击？是要联合滕越飞？不过滕越飞看起来很轻松啊。”地上的飞月宗弟子骚动起来，白枫已经能够带动他们的情绪。
“不！白枫的气息，正在不断上升！什么？近仙九层！”周文眉头皱起，“刚才也都没有使出真正力量，他是要使用最后底牌了吗？”
“哈哈！白枫大师兄要出全力了！是飞月剑法！原来师兄真正压箱的招式，是飞月剑法！”白枫之前虽然强悍如斯，但有一点始终让大家心里有些芥蒂。因为白枫使用的剑法，并不属于宗派，即便打赢，也有种他个人胜利而并非宗派之力的感觉。而白枫在最后爆发的时刻，使用出了飞月宗的招牌剑法，飞月剑法！
“嗯？他要作甚？”滕越飞感觉到了冲来的白枫，“哦？增幅了？又有何用？仅仅是近仙九层而已，我收拾这天逆门关国栋，也不用费多少力气，冲上来逞强作甚？碍手碍脚！”
他正要开口，身体却受到重重的一记冲击，白枫的速度持续地增加，竟直线上前，把滕越飞撞开。
“什么！笑话！好！我就看你怎么对付关国栋！”滕越飞气极。
关国栋见状，笑道：“白枫，你竟然也有增幅的法门！不过，现在的我已经接近了问天期，凭你现在的力量，依旧不是我的对手！“
“废话！”白枫重剑刺出！
“不自量力！”关国栋直接反攻！
“不行啊，白枫大师兄虽然气势十足，但是……”
“这个白枫应该不会那么愚蠢？不受控制地冲上去找罪受？”沐语也想不通！其实她没有想错！白枫真的不受控制！纯属是顺从着冲动，用豁出去拼命的心态进攻的。
白枫心中有种坚定的想法，那边是，他一定能赢，绝不是送死！关国栋的意念线早就被他死死地锁定住！
“轰！”两剑相撞！
“嗯？”滕越飞原本不屑的脸色一变。
“啊哈！白枫大师兄……与关国栋不相上下！”这一招过，所有人都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实。白枫明显要弱一些的攻击，却跟关国栋打成了平手！
“怎么可能？他从出招到攻击完毕，招式的强度都不超过近仙九层！也没有什么额外的动作！可是却？”滕越飞想不通了！
最震惊的，莫过于亲自体验的关国栋！白枫的这一招击来，始终都是近仙期九层的强度！可是与自己的招式碰撞的时候，自己承受到了……超过近仙巅峰强度的力量！怎么可能呢？白枫没有任何花哨啊，纯属的硬碰，让竟然承受到了双倍的伤害！
“如果这种效果能够延续，那他等于在双倍加持的前提下，再度翻倍！四倍加持！”关国栋大感不妙，尤其是白枫这诡异的攻击效果，带给他未知的恐惧。这种未知的力量，让他心里没有底。
“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都不可能败给你！”关国栋挥动黑色巨剑，这次使出了百分百的力量。
其实白枫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刚才与对手碰撞的时刻，对手意念线中的怨恨忽然震动起来。他这才观测自己的意念线，自己意念线中的怨恨也在震动，跟方才对方的怨恨一样地震动，在平缓的意念线中格外明显。这种现象白枫从来没有遇到过！
不管那么多了，无论如何，都是怨恨力的作用！既然现在能够跟对方不相上下，那就再度出力！一举败敌！一定要赢！
“这白枫真不简单！”沐语也微有惊讶。在送出星雨尘之后，她现在几乎不会这个白枫影响心绪。白枫只是一个心结，虽然现在远远没有化解，但也克服了相貌相似之人的影响。
沐语送出星雨尘的行为，其实是非常明智！那样做了之后，便如意念线中的一处阻滞被打通。若非如此，今后很可能会被这个白枫所克制。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三百多岁的白枫，竟然真的是修为定格在元婴一层的、梦纱的弟子、自己寄予一种说不清的情感的那个人！连沐语都认不出白枫，其他人更不用说了！问天期八层的周文、魏刹齐，都完全不对他的伪装怀疑，可想剑凝霜他们也不会！
“飞月剑法”和“尘刺剑法”不断碰撞，互相克制，打了个难分难舍！白枫表现出的力量明显弱一筹，却稳稳地不落下风！
“既然如此！是你逼我的！”关国栋面目狰狞，露出了魔道之人的常见表情！
“哼！关国栋，你也知道这样下去，你的胜算不大！你的力量已经逐渐减弱！我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样！”白枫已经胜券在握，虽然关国栋的宝器加持时效性极长，但是，下面复杂结阵加持的天逆门弟子，在幻仙、飞月弟子的联合之下，已经逐渐无力维阵了！
“即便是你跟我实力完全一样，也是战胜不了我的！这就是我们的差别！滕越飞来，还有一点可能！你？”关国栋明明陷入劣势，却笑得如此自信！
“滕越飞有可能？我没可能？哼！你狂妄归狂妄，扯上滕越飞作甚！你是说我远不如滕越飞？哈哈！我告诉你！我可能会输给任何人，却不包括滕越飞！”白枫用尽全力吼了出来！
“嗯？这个人！竟然平白无故冒犯我？简直是不知死活！这人是谁？我得罪过啊？什么，竟然是那个拍卖师白枫！”滕越飞闻言，心里很是恼怒。
“这个白枫跟以前的那废物一样，都是那么讨厌！”滕越飞马上作出决定，“原本看你水平还算是可以，甚至想要结交，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你这就错了！即使你的力量能够跟我不相上下，甚至有可能比我还强！但是，有一种力量，你是不可能战胜的！”
关国栋反是平静了下来，他的眼里透露着绝对的自信。
“这个魔人，终于要用那种力量了！白枫必输无疑！真是不自量力！”滕越飞冷笑着，对于这种关国栋所说的力量，他也是相当有信心。
白枫后仰再度出剑，几乎把飞月剑法发动到了巅峰！白枫在对招式的领悟上，其实是极具天赋！对于这套陌生的剑法，只是随意地演练，再经过这次的实战，便能使用得无法挑剔！也是，之前白枫的修为如此尴尬，又哪里有资格谈招式？
“我就要看看，你们这种力量有什么强大之处！”白枫的力量再度提高了一层！怨恨力发挥的力量，竟会受到白枫的即时情绪影响！对手竟然用白枫这次爆发的源头滕越飞来刺激他，实在是自找罪受！
“有趣，修为再度提高了？可惜，你还是赢不了！”关国栋抵挡住白枫的攻势，运用身法迅速弹开了一段距离，他把黑色的巨剑抛起，双手紧握，双目紧闭，像是用尽了全力。
“他这是要发动什么绝招？难道这个绝招滕越飞也会？”白枫心中升起一种不妙预感！
“天地空间，容纳万物，空间乃是苍天至高无上的奥义，如今我以真气为源，追逐此至高奥义，并非逆天，只欲问天！死亡空间！”关国栋终于释放完毕，顿时全身有种用不完的力量，逼迫他忍不住仰天大吼。与此同时，他体内的真气喷涌而出，漫布在空气之中，形态不断地发生着变化。
白枫忽然感觉到深处在一个只有死亡气息的空间之中！这里，没有任何生机，只有死亡，只有绝望，天地灵气几乎接近于零。这是一个空间，截然不同的空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四处漆黑一片，白枫连自己什么时候置身这个空间，都不知道，那群飞月宗、天逆门、幻仙宗的弟子，都不见了！眼前，只有一个人，关国栋！
“什么！这是……问天期强者的空间奥义！空间之力！”白枫认出来了，十八年前在仙鼎岛，秦龙和幻仙宗的几个问天强者，用的便是这种力量。虽然那个时候他是从外面看空间之力，而非这样身陷其中。从外面看，只是白枫陷入一团黑雾而已，但陷入其中，却被隔绝了一个空间。
空间一出，形势瞬间压倒。问天期的战斗，大多都是建立在空间的比试和相互压制里。所以问天期，是一个质的突破，是近仙期远不能及的存在。而最关键之处，便是对空间的领悟！
问天期，对于一些人来说是歌永远跨不过的坎！何谓“终难问天”？不是力量问题，而是境界问题了。问天期一层的力量跟近仙巅峰没有区别，可是若比试，没有任何悬念。招式空间，等于让对手和自己都进入完全属于自己的空间。
“没想到这魔人也像滕师兄一样，只在近仙中期，便领悟了空间奥义！白枫输定了！”沐语暗暗摇头。
“怎么回事！招式空间？关国栋已经能完全做到问天期的程度！白枫即便手段极多，连续加持，恐怕也无力回天了。”周文惋惜地想。半空之中的战斗，也在不知不觉间把他牵动。与天地灵气几乎失去沟通，每个方面都被强烈地压制，又怎么可能还会胜？
“哼！招式空间，也就是压制我和提升他自己而已！我就不信，使出绝对力量，还不能破掉你的空间！当年实力连元婴十层都未必有，使用百倍加持，却能发挥接近问天期的力量，现在的我能达到什么程度，我自己都不敢想！”白枫再也没有办法，只能动用最后底牌了。无论如何，他绝不认输，“让你看看仙器的力量！时间之轮！”
“嗯？白枫大师兄又要出击？是要联合滕越飞？不过滕越飞看起来很轻松啊。”地上的飞月宗弟子骚动起来，白枫已经能够带动他们的情绪。
“不！白枫的气息，正在不断上升！什么？近仙九层！”周文眉头皱起，“刚才也都没有使出真正力量，他是要使用最后底牌了吗？”
“哈哈！白枫大师兄要出全力了！是飞月剑法！原来师兄真正压箱的招式，是飞月剑法！”白枫之前虽然强悍如斯，但有一点始终让大家心里有些芥蒂。因为白枫使用的剑法，并不属于宗派，即便打赢，也有种他个人胜利而并非宗派之力的感觉。而白枫在最后爆发的时刻，使用出了飞月宗的招牌剑法，飞月剑法！
“嗯？他要作甚？”滕越飞感觉到了冲来的白枫，“哦？增幅了？又有何用？仅仅是近仙九层而已，我收拾这天逆门关国栋，也不用费多少力气，冲上来逞强作甚？碍手碍脚！”
他正要开口，身体却受到重重的一记冲击，白枫的速度持续地增加，竟直线上前，把滕越飞撞开。
“什么！笑话！好！我就看你怎么对付关国栋！”滕越飞气极。
关国栋见状，笑道：“白枫，你竟然也有增幅的法门！不过，现在的我已经接近了问天期，凭你现在的力量，依旧不是我的对手！“
“废话！”白枫重剑刺出！
“不自量力！”关国栋直接反攻！
“不行啊，白枫大师兄虽然气势十足，但是……”
“这个白枫应该不会那么愚蠢？不受控制地冲上去找罪受？”沐语也想不通！其实她没有想错！白枫真的不受控制！纯属是顺从着冲动，用豁出去拼命的心态进攻的。
白枫心中有种坚定的想法，那边是，他一定能赢，绝不是送死！关国栋的意念线早就被他死死地锁定住！
“轰！”两剑相撞！
“嗯？”滕越飞原本不屑的脸色一变。
“啊哈！白枫大师兄……与关国栋不相上下！”这一招过，所有人都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实。白枫明显要弱一些的攻击，却跟关国栋打成了平手！
“怎么可能？他从出招到攻击完毕，招式的强度都不超过近仙九层！也没有什么额外的动作！可是却？”滕越飞想不通了！
最震惊的，莫过于亲自体验的关国栋！白枫的这一招击来，始终都是近仙期九层的强度！可是与自己的招式碰撞的时候，自己承受到了……超过近仙巅峰强度的力量！怎么可能呢？白枫没有任何花哨啊，纯属的硬碰，让竟然承受到了双倍的伤害！
“如果这种效果能够延续，那他等于在双倍加持的前提下，再度翻倍！四倍加持！”关国栋大感不妙，尤其是白枫这诡异的攻击效果，带给他未知的恐惧。这种未知的力量，让他心里没有底。
“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都不可能败给你！”关国栋挥动黑色巨剑，这次使出了百分百的力量。
其实白枫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刚才与对手碰撞的时刻，对手意念线中的怨恨忽然震动起来。他这才观测自己的意念线，自己意念线中的怨恨也在震动，跟方才对方的怨恨一样地震动，在平缓的意念线中格外明显。这种现象白枫从来没有遇到过！
不管那么多了，无论如何，都是怨恨力的作用！既然现在能够跟对方不相上下，那就再度出力！一举败敌！一定要赢！
“这白枫真不简单！”沐语也微有惊讶。在送出星雨尘之后，她现在几乎不会这个白枫影响心绪。白枫只是一个心结，虽然现在远远没有化解，但也克服了相貌相似之人的影响。
沐语送出星雨尘的行为，其实是非常明智！那样做了之后，便如意念线中的一处阻滞被打通。若非如此，今后很可能会被这个白枫所克制。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三百多岁的白枫，竟然真的是修为定格在元婴一层的、梦纱的弟子、自己寄予一种说不清的情感的那个人！连沐语都认不出白枫，其他人更不用说了！问天期八层的周文、魏刹齐，都完全不对他的伪装怀疑，可想剑凝霜他们也不会！
“飞月剑法”和“尘刺剑法”不断碰撞，互相克制，打了个难分难舍！白枫表现出的力量明显弱一筹，却稳稳地不落下风！
“既然如此！是你逼我的！”关国栋面目狰狞，露出了魔道之人的常见表情！
“哼！关国栋，你也知道这样下去，你的胜算不大！你的力量已经逐渐减弱！我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样！”白枫已经胜券在握，虽然关国栋的宝器加持时效性极长，但是，下面复杂结阵加持的天逆门弟子，在幻仙、飞月弟子的联合之下，已经逐渐无力维阵了！
“即便是你跟我实力完全一样，也是战胜不了我的！这就是我们的差别！滕越飞来，还有一点可能！你？”关国栋明明陷入劣势，却笑得如此自信！
“滕越飞有可能？我没可能？哼！你狂妄归狂妄，扯上滕越飞作甚！你是说我远不如滕越飞？哈哈！我告诉你！我可能会输给任何人，却不包括滕越飞！”白枫用尽全力吼了出来！
“嗯？这个人！竟然平白无故冒犯我？简直是不知死活！这人是谁？我得罪过啊？什么，竟然是那个拍卖师白枫！”滕越飞闻言，心里很是恼怒。
“这个白枫跟以前的那废物一样，都是那么讨厌！”滕越飞马上作出决定，“原本看你水平还算是可以，甚至想要结交，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你这就错了！即使你的力量能够跟我不相上下，甚至有可能比我还强！但是，有一种力量，你是不可能战胜的！”
关国栋反是平静了下来，他的眼里透露着绝对的自信。
“这个魔人，终于要用那种力量了！白枫必输无疑！真是不自量力！”滕越飞冷笑着，对于这种关国栋所说的力量，他也是相当有信心。
白枫后仰再度出剑，几乎把飞月剑法发动到了巅峰！白枫在对招式的领悟上，其实是极具天赋！对于这套陌生的剑法，只是随意地演练，再经过这次的实战，便能使用得无法挑剔！也是，之前白枫的修为如此尴尬，又哪里有资格谈招式？
“我就要看看，你们这种力量有什么强大之处！”白枫的力量再度提高了一层！怨恨力发挥的力量，竟会受到白枫的即时情绪影响！对手竟然用白枫这次爆发的源头滕越飞来刺激他，实在是自找罪受！
“有趣，修为再度提高了？可惜，你还是赢不了！”关国栋抵挡住白枫的攻势，运用身法迅速弹开了一段距离，他把黑色的巨剑抛起，双手紧握，双目紧闭，像是用尽了全力。
“他这是要发动什么绝招？难道这个绝招滕越飞也会？”白枫心中升起一种不妙预感！
“天地空间，容纳万物，空间乃是苍天至高无上的奥义，如今我以真气为源，追逐此至高奥义，并非逆天，只欲问天！死亡空间！”关国栋终于释放完毕，顿时全身有种用不完的力量，逼迫他忍不住仰天大吼。与此同时，他体内的真气喷涌而出，漫布在空气之中，形态不断地发生着变化。
白枫忽然感觉到深处在一个只有死亡气息的空间之中！这里，没有任何生机，只有死亡，只有绝望，天地灵气几乎接近于零。这是一个空间，截然不同的空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四处漆黑一片，白枫连自己什么时候置身这个空间，都不知道，那群飞月宗、天逆门、幻仙宗的弟子，都不见了！眼前，只有一个人，关国栋！
“什么！这是……问天期强者的空间奥义！空间之力！”白枫认出来了，十八年前在仙鼎岛，秦龙和幻仙宗的几个问天强者，用的便是这种力量。虽然那个时候他是从外面看空间之力，而非这样身陷其中。从外面看，只是白枫陷入一团黑雾而已，但陷入其中，却被隔绝了一个空间。
空间一出，形势瞬间压倒。问天期的战斗，大多都是建立在空间的比试和相互压制里。所以问天期，是一个质的突破，是近仙期远不能及的存在。而最关键之处，便是对空间的领悟！
问天期，对于一些人来说是歌永远跨不过的坎！何谓“终难问天”？不是力量问题，而是境界问题了。问天期一层的力量跟近仙巅峰没有区别，可是若比试，没有任何悬念。招式空间，等于让对手和自己都进入完全属于自己的空间。
“没想到这魔人也像滕师兄一样，只在近仙中期，便领悟了空间奥义！白枫输定了！”沐语暗暗摇头。
“怎么回事！招式空间？关国栋已经能完全做到问天期的程度！白枫即便手段极多，连续加持，恐怕也无力回天了。”周文惋惜地想。半空之中的战斗，也在不知不觉间把他牵动。与天地灵气几乎失去沟通，每个方面都被强烈地压制，又怎么可能还会胜？
“哼！招式空间，也就是压制我和提升他自己而已！我就不信，使出绝对力量，还不能破掉你的空间！当年实力连元婴十层都未必有，使用百倍加持，却能发挥接近问天期的力量，现在的我能达到什么程度，我自己都不敢想！”白枫再也没有办法，只能动用最后底牌了。无论如何，他绝不认输，“让你看看仙器的力量！时间之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