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一节 合作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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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与灵灵在化妆间外碰头了，吵起嘴来。小天一别脸，哼道：“在不正经的地方做正经事！”灵灵轻按胸口，强作平静的说：“我很忙，没空跟你胡扯。”
“对，很多……男人需要你，去吧，爱心使者。”“够了，我只是陪唱歌，没做别的，你非得诬蔑我！”“哦，男人来这真为了唱歌啊？你被人东摸西摸的，还得笑脸迎人，收了小费心里不偷乐？”
啪！一巴掌！小天整个懵了。灵灵脸上没一丝表情，那正是可怕的表情。
野狼一手抓住墙壁，刮下五道指痕，呻吟道：“救命啊，我的眼睛好痛！”没人回应他。
小天摸了摸脸，还没回过神。其实刚才，他脑袋很是混乱，说什么都忘了，只是看到灵灵穿着超短裙就生气。以前的小天，看到美女和超短裙，只会恨铁不成钢的几个吹口哨！此时却心头酸酸的。
灵灵只是瞪着眼，也不出声。小天被她瞪得直低头，呵呵笑了两声，“我也是考虑安全问题。短裙这东西，不少人被它害得进医院的。”
“你说什么？短裙怎么害人了？怎么进医院了？”“我也是听来了的，一个男人光顾着看美腿，鼻子磕到墙上，折了，满鼻子血的上了救护车。”“啊？这也算是超短裙的错啊？”“呵，我没这意思。不过，男人和墙壁都是不能改变的嘛，只好委屈短裙。”
灵灵嘴角微动，却没有笑，蹦了一句，“无聊！”小天一缩，陪笑说：“那你查案归查案，自己也得小心。”灵灵一怔，小嘴张了半响，才道：“关你什么事。”小天猛觉得自己多嘴了，忙向各处呵呵大笑，“对呀，你催眠术好厉害，没人能碰你的。”
“碰就碰，有什么大不了的？”灵灵快嘴的一说，倒有些后悔了。小天刷的结了冰，良久才道：“既然，蟑螂有可能是夜总会的人，那么他杀我的动机就有古怪了，我相信是跟那天银行抢劫有关的，你叫毛立或螳螂给我一份银行劫案的档案吧，我仔细研究，一定能找出破绽的。”
灵灵听小天转话题转得如此生硬，一时接不上话。小天拍拍脑门，道先走了，转身就离去。灵灵有些委屈，小声说：“发什么脾气嘛！”也离开了。
一只手掌抓住墙壁，野狼勉强爬起来，两头望一眼，叫道：“两位真的看不见我吗？”
“喂！醒醒！”一只手按住小天肩头。小天触电般跳起，张口大叫：“不要杀我啊！”周亮被他吓得面无血色，投降般举起双手。
小天机警的掠一目，见办公室里只剩下周亮，忙道：“人都不见了，有古怪，不过你放心，他们要对付的人只是我！”周亮想了想，道：“你睡了一个早上了，现在是午饭时间。他们都出去了。”小天气还没有松，周亮从后抱住，惊得他一阵哆嗦！
周亮在小天耳旁呵气，深情道：“终于只剩下我俩了。其实，我有个小秘密，我，一向是喜欢男人的。”小天动弹不了，大叫：“我一定老想着周亮与方琳的事，才会做恶梦的，我要醒过来啊！”
一条舌头舔过来，感觉真实得如同堕入地狱。小天傻了，哇哇叫道：“一定是幻觉，我被催眠了，一定是！”但脸上的触觉又怎么可能是假的？小天万念俱灰！
窗外阳光暖喔喔的。小天扭成一虫，躺在床上，一手抓住胸口，另一手在绝望地挥舞，嘴里嘀咕着，“幻觉……”。那条白色小狗，正哈着舌头，舔着小天的耳朵。
床头手机响了。小天倏地睁目，急喘坐起，一时浑身虚脱，真恍如隔世！他瞪了小狗一眼，喝道：“又是你！昨晚就不该心软，吃掉你就好！”小狗呜的叫一声，溜下床去。
小天拿起手机，喂字还没出口。对方暴风骤雨的一顿痛骂，小天连什么词都没听真，只知道里头有日语和俄语，最后一句普通话才听到了，“你是想替我省钱了？”是张小姐。
小天瞅一眼墙钟，呀，快十点了。“张小姐，我得请假几天……”他捏着喉咙说。张小姐用类似法语的语种连珠炮发了三分钟，才问：“出什么事了？”
“不清楚呢，医生说，叫我记得看医生。”“什么？那你究竟看了医生没有？”“张小姐，钱呢，你省一部分就好，别全省了，我会回公司的。”
电话里头的张小姐沉默一会儿，“倒算你自觉，病好了马上回来。”小天连声说是，关了手机又躺下，忽觉一阵舒适，还是自己的窝安全呀。小狗呼呼喘气，又跑来床边。小天拍了拍它脑袋，说：“想我女朋友了？过分！”
小狗嗷的叫一声。小天叹气说：“你这样说也有道理，伤害也是一种爱。你能理解就好。”“嗷！”“什么？伤害的太深？哎，心灵受伤总比生命危险好吧。”“嗷！”“好好！我会找机会跟蓝蓝解释的。”
“嗷！”“傻了，另结新欢？蓝蓝不是那种女人！”“嗷！”“报复？别胡说啊，蓝蓝很理智的。”“嗷，嗷！”“哎呀，你诋毁我？我当然将蓝蓝放在第一位了！”
“嗷！嗷！嗷！”“还狡辩？身为宠物，不替主人出主意，净知道胡扯！”
“嗷！嗷！嗷……”持续了半分钟。
一时沉默，小天盯着小狗，道：“你该不是肚子饿了吧？”小狗蹦蹦跳跳的，又叫唤起来。小天无奈起床，在厨房找了点剩饭剩菜，倒在一个碟子上，嘴里说：“做狗真幸福，摇摇尾巴就有东西吃，说不定还能陪着女主人洗澡。”
手机又响。小天心想莫非张小姐听出破绽，回到床头翻看，是个陌生电话，只得打开一听，却是私家侦探螳螂。“来公安局门前，我这有一份银行劫案的记录文件。对了，带上钱包。”
小天本是点头，听到最后，大为不满的说：“喂，螳螂！我们是半合作，来点资料，还得付钱了？”螳螂静了一会，才声音颤抖的说：“我，说的是我的钱包！”字字用力，似乎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傻了？你的钱包要我带上？”说到一半，小天记起昨晚的钱包了，不待螳螂震破手机，快手关上。
他简单梳洗后，对小狗说：“要是有人找上门，你就说小天看病去了。”小狗仰起头，嗷的回应了。小天满意点头，道：“那我就放心了，乖乖看门啊。”
公安局门前不远处，站着一个人！此人每过三秒，脖子就如抽筋般向后扭去，瞄到身后无人，才松口气。他当然是小天了。
小天端着下巴冷笑，那螳螂每次都从后面跳出来，这次我再被你吓着，我把名字倒过来写，宁愿做小地（小弟）！只是脖子不争气，很快酸痛了。小天正烦躁，抬眼见一人很鬼祟的从公安局门口溜了出来。
真有点不甘心，螳螂这家伙怎么今天正常了？刚想到此，一只手拍在他肩头上，螳螂那张睡不醒的脸从后转出。哇！小天吓得灵魂出窍，眼前看到一位菩萨，她温柔的说：“施主，西方净土，不灭不垢，随缘无痕，来吧。”
小天正是迷迷糊糊的晃着脑袋，嘴角抽搐。螳螂大声的喂一声，才将他从梦中惊醒。他看菩萨换成了螳螂的脸，才失声说：“不会吧，瞬间转移？”螳螂不懂，只是恶声说：“我的钱包呢？”
小天哆嗦的将钱包交出，转眼看去，奇怪了，那鬼祟的人还在，再眯眼一瞧，竟是黑社会的段虎！螳螂也察觉了，手一指，正要说话。小天忙按着他手，拉到一旁，急声说：“白痴！被他发现就糟糕了。”
螳螂嘴巴张着，似有话要说。小天摆手，又招手，悄然跟上段虎。螳螂眨眼，只好跟着他了。两人闪闪躲躲的，离前头的段虎不到两米。段虎眉头一紧，刚到拐弯处，站住回头。树旁的小天忙转身抱住螳螂，两人粘成一块。
段虎侧头看去，只看到类似情侣的一对物体，躲在树后，心里不免起疑，眼珠一转，却是拔腿飞奔，转去不见了。
螳螂半举着手，呻了口气说：“我承认，刚才有心跳加速，不过那是吓着的。”小天哪有空理会这家伙，见段虎不见了，大急之下，火速追去。螳螂也忙跟上，嘴里说：“喂，你干吗追着段虎。”
小天都懒得骂他了，刚要拐弯，心头猛地一沉，有危险！一条腿以跆拳道五段的速度，横着扫来。原来段虎就躲在拐弯处！幸好小天机警，股市崩溃般倏地蹲下。那条跆拳道五段，一脚踢中后头的螳螂！
倒霉的螳螂见小天一蹲，接着脸上一痛，啪的一声，眼前超近距离的看到了墙壁，连爬过的蚂蚁都清清楚楚。最后，螳螂泥巴般从墙上掀了下来，趴在地上。
段虎大惊，脱口道：“螳螂兄！怎么是你？”
小天听着更意外，难道两人是认识的？
小天与灵灵在化妆间外碰头了，吵起嘴来。小天一别脸，哼道：“在不正经的地方做正经事！”灵灵轻按胸口，强作平静的说：“我很忙，没空跟你胡扯。”
“对，很多……男人需要你，去吧，爱心使者。”“够了，我只是陪唱歌，没做别的，你非得诬蔑我！”“哦，男人来这真为了唱歌啊？你被人东摸西摸的，还得笑脸迎人，收了小费心里不偷乐？”
啪！一巴掌！小天整个懵了。灵灵脸上没一丝表情，那正是可怕的表情。
野狼一手抓住墙壁，刮下五道指痕，呻吟道：“救命啊，我的眼睛好痛！”没人回应他。
小天摸了摸脸，还没回过神。其实刚才，他脑袋很是混乱，说什么都忘了，只是看到灵灵穿着超短裙就生气。以前的小天，看到美女和超短裙，只会恨铁不成钢的几个吹口哨！此时却心头酸酸的。
灵灵只是瞪着眼，也不出声。小天被她瞪得直低头，呵呵笑了两声，“我也是考虑安全问题。短裙这东西，不少人被它害得进医院的。”
“你说什么？短裙怎么害人了？怎么进医院了？”“我也是听来了的，一个男人光顾着看美腿，鼻子磕到墙上，折了，满鼻子血的上了救护车。”“啊？这也算是超短裙的错啊？”“呵，我没这意思。不过，男人和墙壁都是不能改变的嘛，只好委屈短裙。”
灵灵嘴角微动，却没有笑，蹦了一句，“无聊！”小天一缩，陪笑说：“那你查案归查案，自己也得小心。”灵灵一怔，小嘴张了半响，才道：“关你什么事。”小天猛觉得自己多嘴了，忙向各处呵呵大笑，“对呀，你催眠术好厉害，没人能碰你的。”
“碰就碰，有什么大不了的？”灵灵快嘴的一说，倒有些后悔了。小天刷的结了冰，良久才道：“既然，蟑螂有可能是夜总会的人，那么他杀我的动机就有古怪了，我相信是跟那天银行抢劫有关的，你叫毛立或螳螂给我一份银行劫案的档案吧，我仔细研究，一定能找出破绽的。”
灵灵听小天转话题转得如此生硬，一时接不上话。小天拍拍脑门，道先走了，转身就离去。灵灵有些委屈，小声说：“发什么脾气嘛！”也离开了。
一只手掌抓住墙壁，野狼勉强爬起来，两头望一眼，叫道：“两位真的看不见我吗？”
“喂！醒醒！”一只手按住小天肩头。小天触电般跳起，张口大叫：“不要杀我啊！”周亮被他吓得面无血色，投降般举起双手。
小天机警的掠一目，见办公室里只剩下周亮，忙道：“人都不见了，有古怪，不过你放心，他们要对付的人只是我！”周亮想了想，道：“你睡了一个早上了，现在是午饭时间。他们都出去了。”小天气还没有松，周亮从后抱住，惊得他一阵哆嗦！
周亮在小天耳旁呵气，深情道：“终于只剩下我俩了。其实，我有个小秘密，我，一向是喜欢男人的。”小天动弹不了，大叫：“我一定老想着周亮与方琳的事，才会做恶梦的，我要醒过来啊！”
一条舌头舔过来，感觉真实得如同堕入地狱。小天傻了，哇哇叫道：“一定是幻觉，我被催眠了，一定是！”但脸上的触觉又怎么可能是假的？小天万念俱灰！
窗外阳光暖喔喔的。小天扭成一虫，躺在床上，一手抓住胸口，另一手在绝望地挥舞，嘴里嘀咕着，“幻觉……”。那条白色小狗，正哈着舌头，舔着小天的耳朵。
床头手机响了。小天倏地睁目，急喘坐起，一时浑身虚脱，真恍如隔世！他瞪了小狗一眼，喝道：“又是你！昨晚就不该心软，吃掉你就好！”小狗呜的叫一声，溜下床去。
小天拿起手机，喂字还没出口。对方暴风骤雨的一顿痛骂，小天连什么词都没听真，只知道里头有日语和俄语，最后一句普通话才听到了，“你是想替我省钱了？”是张小姐。
小天瞅一眼墙钟，呀，快十点了。“张小姐，我得请假几天……”他捏着喉咙说。张小姐用类似法语的语种连珠炮发了三分钟，才问：“出什么事了？”
“不清楚呢，医生说，叫我记得看医生。”“什么？那你究竟看了医生没有？”“张小姐，钱呢，你省一部分就好，别全省了，我会回公司的。”
电话里头的张小姐沉默一会儿，“倒算你自觉，病好了马上回来。”小天连声说是，关了手机又躺下，忽觉一阵舒适，还是自己的窝安全呀。小狗呼呼喘气，又跑来床边。小天拍了拍它脑袋，说：“想我女朋友了？过分！”
小狗嗷的叫一声。小天叹气说：“你这样说也有道理，伤害也是一种爱。你能理解就好。”“嗷！”“什么？伤害的太深？哎，心灵受伤总比生命危险好吧。”“嗷！”“好好！我会找机会跟蓝蓝解释的。”
“嗷！”“傻了，另结新欢？蓝蓝不是那种女人！”“嗷！”“报复？别胡说啊，蓝蓝很理智的。”“嗷，嗷！”“哎呀，你诋毁我？我当然将蓝蓝放在第一位了！”
“嗷！嗷！嗷！”“还狡辩？身为宠物，不替主人出主意，净知道胡扯！”
“嗷！嗷！嗷……”持续了半分钟。
一时沉默，小天盯着小狗，道：“你该不是肚子饿了吧？”小狗蹦蹦跳跳的，又叫唤起来。小天无奈起床，在厨房找了点剩饭剩菜，倒在一个碟子上，嘴里说：“做狗真幸福，摇摇尾巴就有东西吃，说不定还能陪着女主人洗澡。”
手机又响。小天心想莫非张小姐听出破绽，回到床头翻看，是个陌生电话，只得打开一听，却是私家侦探螳螂。“来公安局门前，我这有一份银行劫案的记录文件。对了，带上钱包。”
小天本是点头，听到最后，大为不满的说：“喂，螳螂！我们是半合作，来点资料，还得付钱了？”螳螂静了一会，才声音颤抖的说：“我，说的是我的钱包！”字字用力，似乎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傻了？你的钱包要我带上？”说到一半，小天记起昨晚的钱包了，不待螳螂震破手机，快手关上。
他简单梳洗后，对小狗说：“要是有人找上门，你就说小天看病去了。”小狗仰起头，嗷的回应了。小天满意点头，道：“那我就放心了，乖乖看门啊。”
公安局门前不远处，站着一个人！此人每过三秒，脖子就如抽筋般向后扭去，瞄到身后无人，才松口气。他当然是小天了。
小天端着下巴冷笑，那螳螂每次都从后面跳出来，这次我再被你吓着，我把名字倒过来写，宁愿做小地（小弟）！只是脖子不争气，很快酸痛了。小天正烦躁，抬眼见一人很鬼祟的从公安局门口溜了出来。
真有点不甘心，螳螂这家伙怎么今天正常了？刚想到此，一只手拍在他肩头上，螳螂那张睡不醒的脸从后转出。哇！小天吓得灵魂出窍，眼前看到一位菩萨，她温柔的说：“施主，西方净土，不灭不垢，随缘无痕，来吧。”
小天正是迷迷糊糊的晃着脑袋，嘴角抽搐。螳螂大声的喂一声，才将他从梦中惊醒。他看菩萨换成了螳螂的脸，才失声说：“不会吧，瞬间转移？”螳螂不懂，只是恶声说：“我的钱包呢？”
小天哆嗦的将钱包交出，转眼看去，奇怪了，那鬼祟的人还在，再眯眼一瞧，竟是黑社会的段虎！螳螂也察觉了，手一指，正要说话。小天忙按着他手，拉到一旁，急声说：“白痴！被他发现就糟糕了。”
螳螂嘴巴张着，似有话要说。小天摆手，又招手，悄然跟上段虎。螳螂眨眼，只好跟着他了。两人闪闪躲躲的，离前头的段虎不到两米。段虎眉头一紧，刚到拐弯处，站住回头。树旁的小天忙转身抱住螳螂，两人粘成一块。
段虎侧头看去，只看到类似情侣的一对物体，躲在树后，心里不免起疑，眼珠一转，却是拔腿飞奔，转去不见了。
螳螂半举着手，呻了口气说：“我承认，刚才有心跳加速，不过那是吓着的。”小天哪有空理会这家伙，见段虎不见了，大急之下，火速追去。螳螂也忙跟上，嘴里说：“喂，你干吗追着段虎。”
小天都懒得骂他了，刚要拐弯，心头猛地一沉，有危险！一条腿以跆拳道五段的速度，横着扫来。原来段虎就躲在拐弯处！幸好小天机警，股市崩溃般倏地蹲下。那条跆拳道五段，一脚踢中后头的螳螂！
倒霉的螳螂见小天一蹲，接着脸上一痛，啪的一声，眼前超近距离的看到了墙壁，连爬过的蚂蚁都清清楚楚。最后，螳螂泥巴般从墙上掀了下来，趴在地上。
段虎大惊，脱口道：“螳螂兄！怎么是你？”
小天听着更意外，难道两人是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