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山田带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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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天的休息之后，安吉尔今天决定和奈绪一起去见山田。
地点当然还是老地方：条纹酒吧，至于去的方式……这次就比较明目张胆，是大白天去的。
因为前段时间的忙碌，所以夏树学院长不顾玛利亚女士的反对，单独对她们四个人放了一天的假，感觉到事不宜迟的安吉尔领了假期便催促奈绪赶快出门根本没心情在学院里多呆一秒钟。
顺着在夜晚已经走过不少次，但白天还真的没怎么走过的肮脏巷道，安吉尔和奈绪很快就来到了这次的会面地点。
酒店里和平时安吉尔见惯的样子不同，没什么人影。不过这样也是正好，本身和山田接触的事情安吉尔就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山田也不喜欢抛头露面。
因为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早，干坐在那里颇为无聊的安吉尔和奈绪自然习惯性的要上两杯含酒精饮料，边喝边等，顺便安吉尔便将和妮娜说过的话对奈绪复述了一边。
“可以理解，但是让人很不爽。”
奈绪一仰头将杯中的液体喝尽，支着自己的脑袋靠在吧台上。
“虽然不想这么说，但是塞尔盖那个家伙没有必要为我们做这些事情。”
安吉尔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这不过也是推测而已，只是诸多可能性中的一个罢了，不过奈绪你对塞尔盖少校的偏见还真是够厉害的。难不成你以前和他有过一段故事？”
“谁和那种家伙有故事，别笑死人了。”
奈绪像是被枪打了的蚂蚱一样跳了起来，气呼呼地说道：“那家伙根本和凪大公是一丘之貉，一肚子的坏水。你别以为他给了你人情债，你就那么快还上了。说不定你的反映也是在他的预料之中。”
“奈绪对塞尔盖少校那么了解……我只能说你和他之间果然有过去。”
安吉尔装出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块手帕，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抱歉打扰你们，不过……”
低沉的男声从门口传来，不知何时已经打开的大门里露出半个人影，那标志性的西瓜帽让俩人一眼就认出了，是那个小山田。
“别叫我小山田！我讨厌这个外号！”
虽然听上去很是不满，不过山田倒并没有寄希望于她们会改正。他慢步走到了吧台边上，随手点了一杯啤酒。
酒保知趣的离开了吧台，整个店堂里瞬间就只剩下她们三个人了。
“总而言之从哪里开始说起呢？”山田脱下自己的瓜皮帽，放到了桌上，一边从自己的内侧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片。“这是安吉尔小姐委托给我的东西售罄之后得到的货款，总共是三千七百四十八万元，当然全都是通用的埃尔里斯币，不过为了避嫌，所以我是在风华王国的银行以你的名义开设了户头，这是你的卡。”
一听这个数字，奈绪和安吉尔的脸顿时一愣。
“等等，小山田，你刚刚说多少？”
对钱似乎最没有抵抗力的奈绪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三千七百四十八万埃尔里斯元，存在全世界范围内信誉最好的风花中央银行，同时办理了十五分钟快速响应，随时随地提钱没有限制的黑卡。”
山田自然对奈绪了解至深，脸上一脸无聊的他还是喋喋不休事无巨细到简直废话的重复了一边。
“发财了！！！发财了！安吉尔！！！”
今天第二次像是蚱蜢般跳起来的奈绪翻身一般抱住还在发愣的安吉尔，欢呼起来。
“奈绪……好了啦，奈绪……”甩下还在发疯的奈绪，安吉尔晃了晃脑袋，将得到那么大一笔钱的惊讶感抛诸脑后。“那么，山田先生想要和我说的是什么事情呢？我们原来约好下个月才进行交易，为什么要提前到今天？”
山田捏了捏自己的下巴，对于面前女孩对钱不为所动有点奇怪，但还是将自己这次的来意说了出来。
“第一件事情，是关于佣金，当时我们说好，我将这些东西卖出去之后，我会抽出利润中百分之十的佣金，这一点没错吧？”
“的确是这样没错，不过这次既然赚了那么多钱，山田先生您想要多拿一点也没有问题。”
山田摆了摆手：“虽然我倒是没想到会赚那么多，但是我也要讲信用，说好百分之十就是百分之十，这些钱我已经从这张卡里提了出来。和事前说的一样，我说的三千七百四十八万全都是你的。”
“看不出山田先生还很讲信用。”安吉尔换上营业用的笑容，“不过既然有第一，那肯定有第二吧？”
“没错，这第二件事情就比较麻烦了。我们之前说的关于安南事变的情报，我要加价。”
所谓事前说好的价格，是奈绪和山田磨了半天嘴皮子谈拢的数目。虽然没有直接参与两人之间充满“黑话”的的讨价还价，但安吉尔还依稀记得当时的估价是八百万埃尔里斯元。
奈绪曾经告诉过安吉尔，安南老公王送给她的东西最低也能卖九百万埃尔里斯元，除去佣金之后，她们还有剩余，所以才确定了这个价格。
现在赚的多了……山田就要明抢了么？
安吉尔不禁暗自摇头，亏她之前还在说山田是守信用的人，这转眼之间就变成了狮子大开口，真是受不了。
“安吉尔小姐可能有点误会吧，我就直说了。情报费用要加价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这次货物的出售赚了大钱我要讹你一笔，而是原本答应向我提供情报的家伙……被干掉了。”
山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室内橘黄色的灯光挡住了他的眼睛。
“被……干掉了？”
“准确的说，是失踪了。不过既然失踪了那么久，那应该就是被干掉了吧。”山田转过身，对着安吉尔一字一句说道，“而且我有理由相信，他应该是在打听修巴鲁兹的情报时，被干掉的。”
“山田先生应该不会那么随意就把这种消息告诉我吧？”
皱着眉头的安吉尔只是觉得奇怪，就算是这样，难道山田就拿不出情报来了么？
“之所以要加价的原因在于，我本身对这条情报知道的也不清楚，当时定下的价格，也包含了我从那人手中购买情报的价钱。不过既然这个家伙失踪了，那我只能再换一个人买情报。但是这个人比较怕死，所以要先付钱，才能开口。”
简而言之，就是要安吉尔先把钱给他，他才能去买情报。
奈绪当然不会真的兴奋到什么都没听到，她走到山田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自己垫付不就行了，我们原来不就说好一手交钱，一手交情报么？”
山田无奈地摊了摊手：“我也不想，不过就我目前的实力，可买不起那条情报。”
奈绪一捏手指，一双美目一白，似乎是在问多少。
“这个数”山田平静地举起了三根手指。“三千万埃尔里斯元，就可以买到关于安南事变背后的完整情报。不过我个人认为并不值这个价钱，如何判断由你自己来做决定，安吉尔小姐。”
三千万？
山田知不知道三千万埃尔里斯元的意义？
那是足够一户中产阶级一家四口甚至五口在风花市吃喝玩乐十年的钱！还要加上在风花市高的吓人的各种重税。
“这……”安吉尔的确犹豫了一下，倒不是说她心疼钱，钱对于她来说，就只是一个数字而已，以往没钱她也过得挺好。
令她在意的是这个情报，竟然贵重到这个程度，价格连续翻了三翻不说，还有一个愿意出卖情报的人死了。
思量再三，安吉尔下了决定。
“暂时不需要了，关于安南事变的情报本身我也知道一些，既然和修巴鲁兹扯上了关系，那么情报搜索的方向也大致确定。”
斟酌着用词，安吉尔缓缓地说道：“既然有人针对贩卖修巴鲁兹与安南事件相关情报的人下手，就说明背后还有更大的问题。过于深究似乎不太安全，明哲保身的前提下，我还是作罢了。”
山田有些诧异，他原以为安吉尔为了得知这些情报，可能会孤注一掷赌一把，却没有想到临阵她竟然收手不干了。
浅浅地喝了一口杯中的饮料，安吉尔继续说道：“但是有件事情，我想要让山田先生帮我查一查。”
“……”
“如果我记得没错，在安南事变之后，老公王古恩陛下对安南的矿石进出口进行了管束，虽然是这样没错，但还是会有一小部分国家之间的交易存在才对。我想让你帮我查清的是……最近哪几个国家，特别是安南事变之后的三周，曾经大量进口了安南的稀有矿石。”
山田摸了一下胡子拉碴的下巴：“什么时候要？”
“越快越好，见面的时间……下周的这个时候吧。如果可能的话，隶属各国信誉较好的贸易公司也请一起查清。”
“好吧……我尽量争取，不过价钱要到时候再谈，毕竟这个可不是什么简单的委托。”
山田也不多说，既然今天的交易告吹，又有了新的委托，继续呆在这里也无济于事，抓起放在桌上的瓜皮帽，他便起身离开了酒吧。
目送山田的身影消失在古旧大门之后，奈绪重新坐到了安吉尔的身边。
“你究竟有什么打算？”
安吉尔神秘地笑了笑：“等到时候再告诉你，到了那个时候，即使是不买那三千万的帐，恐怕也能推测出整件事情背后的情况了。”
奈绪眨巴了一下眼睛：“就靠矿石出口量？”
“当然还不止，不过这也是第一步而已，你就瞧好了吧。还有，现在时间还早，你要陪我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安吉尔站了起来，整理起自己好看的洋服：“受人恩惠即使报了恩却不亲自上门答谢，岂不是太失礼了么？我们自然要去阿尔泰大使馆找塞尔盖·王少校。”
“我总觉得你这句话充满了火药味。”
认命的奈绪跟在安吉尔的身后一阵窃笑。
经过几天的休息之后，安吉尔今天决定和奈绪一起去见山田。
地点当然还是老地方：条纹酒吧，至于去的方式……这次就比较明目张胆，是大白天去的。
因为前段时间的忙碌，所以夏树学院长不顾玛利亚女士的反对，单独对她们四个人放了一天的假，感觉到事不宜迟的安吉尔领了假期便催促奈绪赶快出门根本没心情在学院里多呆一秒钟。
顺着在夜晚已经走过不少次，但白天还真的没怎么走过的肮脏巷道，安吉尔和奈绪很快就来到了这次的会面地点。
酒店里和平时安吉尔见惯的样子不同，没什么人影。不过这样也是正好，本身和山田接触的事情安吉尔就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山田也不喜欢抛头露面。
因为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早，干坐在那里颇为无聊的安吉尔和奈绪自然习惯性的要上两杯含酒精饮料，边喝边等，顺便安吉尔便将和妮娜说过的话对奈绪复述了一边。
“可以理解，但是让人很不爽。”
奈绪一仰头将杯中的液体喝尽，支着自己的脑袋靠在吧台上。
“虽然不想这么说，但是塞尔盖那个家伙没有必要为我们做这些事情。”
安吉尔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这不过也是推测而已，只是诸多可能性中的一个罢了，不过奈绪你对塞尔盖少校的偏见还真是够厉害的。难不成你以前和他有过一段故事？”
“谁和那种家伙有故事，别笑死人了。”
奈绪像是被枪打了的蚂蚱一样跳了起来，气呼呼地说道：“那家伙根本和凪大公是一丘之貉，一肚子的坏水。你别以为他给了你人情债，你就那么快还上了。说不定你的反映也是在他的预料之中。”
“奈绪对塞尔盖少校那么了解……我只能说你和他之间果然有过去。”
安吉尔装出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块手帕，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抱歉打扰你们，不过……”
低沉的男声从门口传来，不知何时已经打开的大门里露出半个人影，那标志性的西瓜帽让俩人一眼就认出了，是那个小山田。
“别叫我小山田！我讨厌这个外号！”
虽然听上去很是不满，不过山田倒并没有寄希望于她们会改正。他慢步走到了吧台边上，随手点了一杯啤酒。
酒保知趣的离开了吧台，整个店堂里瞬间就只剩下她们三个人了。
“总而言之从哪里开始说起呢？”山田脱下自己的瓜皮帽，放到了桌上，一边从自己的内侧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片。“这是安吉尔小姐委托给我的东西售罄之后得到的货款，总共是三千七百四十八万元，当然全都是通用的埃尔里斯币，不过为了避嫌，所以我是在风华王国的银行以你的名义开设了户头，这是你的卡。”
一听这个数字，奈绪和安吉尔的脸顿时一愣。
“等等，小山田，你刚刚说多少？”
对钱似乎最没有抵抗力的奈绪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三千七百四十八万埃尔里斯元，存在全世界范围内信誉最好的风花中央银行，同时办理了十五分钟快速响应，随时随地提钱没有限制的黑卡。”
山田自然对奈绪了解至深，脸上一脸无聊的他还是喋喋不休事无巨细到简直废话的重复了一边。
“发财了！！！发财了！安吉尔！！！”
今天第二次像是蚱蜢般跳起来的奈绪翻身一般抱住还在发愣的安吉尔，欢呼起来。
“奈绪……好了啦，奈绪……”甩下还在发疯的奈绪，安吉尔晃了晃脑袋，将得到那么大一笔钱的惊讶感抛诸脑后。“那么，山田先生想要和我说的是什么事情呢？我们原来约好下个月才进行交易，为什么要提前到今天？”
山田捏了捏自己的下巴，对于面前女孩对钱不为所动有点奇怪，但还是将自己这次的来意说了出来。
“第一件事情，是关于佣金，当时我们说好，我将这些东西卖出去之后，我会抽出利润中百分之十的佣金，这一点没错吧？”
“的确是这样没错，不过这次既然赚了那么多钱，山田先生您想要多拿一点也没有问题。”
山田摆了摆手：“虽然我倒是没想到会赚那么多，但是我也要讲信用，说好百分之十就是百分之十，这些钱我已经从这张卡里提了出来。和事前说的一样，我说的三千七百四十八万全都是你的。”
“看不出山田先生还很讲信用。”安吉尔换上营业用的笑容，“不过既然有第一，那肯定有第二吧？”
“没错，这第二件事情就比较麻烦了。我们之前说的关于安南事变的情报，我要加价。”
所谓事前说好的价格，是奈绪和山田磨了半天嘴皮子谈拢的数目。虽然没有直接参与两人之间充满“黑话”的的讨价还价，但安吉尔还依稀记得当时的估价是八百万埃尔里斯元。
奈绪曾经告诉过安吉尔，安南老公王送给她的东西最低也能卖九百万埃尔里斯元，除去佣金之后，她们还有剩余，所以才确定了这个价格。
现在赚的多了……山田就要明抢了么？
安吉尔不禁暗自摇头，亏她之前还在说山田是守信用的人，这转眼之间就变成了狮子大开口，真是受不了。
“安吉尔小姐可能有点误会吧，我就直说了。情报费用要加价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这次货物的出售赚了大钱我要讹你一笔，而是原本答应向我提供情报的家伙……被干掉了。”
山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室内橘黄色的灯光挡住了他的眼睛。
“被……干掉了？”
“准确的说，是失踪了。不过既然失踪了那么久，那应该就是被干掉了吧。”山田转过身，对着安吉尔一字一句说道，“而且我有理由相信，他应该是在打听修巴鲁兹的情报时，被干掉的。”
“山田先生应该不会那么随意就把这种消息告诉我吧？”
皱着眉头的安吉尔只是觉得奇怪，就算是这样，难道山田就拿不出情报来了么？
“之所以要加价的原因在于，我本身对这条情报知道的也不清楚，当时定下的价格，也包含了我从那人手中购买情报的价钱。不过既然这个家伙失踪了，那我只能再换一个人买情报。但是这个人比较怕死，所以要先付钱，才能开口。”
简而言之，就是要安吉尔先把钱给他，他才能去买情报。
奈绪当然不会真的兴奋到什么都没听到，她走到山田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自己垫付不就行了，我们原来不就说好一手交钱，一手交情报么？”
山田无奈地摊了摊手：“我也不想，不过就我目前的实力，可买不起那条情报。”
奈绪一捏手指，一双美目一白，似乎是在问多少。
“这个数”山田平静地举起了三根手指。“三千万埃尔里斯元，就可以买到关于安南事变背后的完整情报。不过我个人认为并不值这个价钱，如何判断由你自己来做决定，安吉尔小姐。”
三千万？
山田知不知道三千万埃尔里斯元的意义？
那是足够一户中产阶级一家四口甚至五口在风花市吃喝玩乐十年的钱！还要加上在风花市高的吓人的各种重税。
“这……”安吉尔的确犹豫了一下，倒不是说她心疼钱，钱对于她来说，就只是一个数字而已，以往没钱她也过得挺好。
令她在意的是这个情报，竟然贵重到这个程度，价格连续翻了三翻不说，还有一个愿意出卖情报的人死了。
思量再三，安吉尔下了决定。
“暂时不需要了，关于安南事变的情报本身我也知道一些，既然和修巴鲁兹扯上了关系，那么情报搜索的方向也大致确定。”
斟酌着用词，安吉尔缓缓地说道：“既然有人针对贩卖修巴鲁兹与安南事件相关情报的人下手，就说明背后还有更大的问题。过于深究似乎不太安全，明哲保身的前提下，我还是作罢了。”
山田有些诧异，他原以为安吉尔为了得知这些情报，可能会孤注一掷赌一把，却没有想到临阵她竟然收手不干了。
浅浅地喝了一口杯中的饮料，安吉尔继续说道：“但是有件事情，我想要让山田先生帮我查一查。”
“……”
“如果我记得没错，在安南事变之后，老公王古恩陛下对安南的矿石进出口进行了管束，虽然是这样没错，但还是会有一小部分国家之间的交易存在才对。我想让你帮我查清的是……最近哪几个国家，特别是安南事变之后的三周，曾经大量进口了安南的稀有矿石。”
山田摸了一下胡子拉碴的下巴：“什么时候要？”
“越快越好，见面的时间……下周的这个时候吧。如果可能的话，隶属各国信誉较好的贸易公司也请一起查清。”
“好吧……我尽量争取，不过价钱要到时候再谈，毕竟这个可不是什么简单的委托。”
山田也不多说，既然今天的交易告吹，又有了新的委托，继续呆在这里也无济于事，抓起放在桌上的瓜皮帽，他便起身离开了酒吧。
目送山田的身影消失在古旧大门之后，奈绪重新坐到了安吉尔的身边。
“你究竟有什么打算？”
安吉尔神秘地笑了笑：“等到时候再告诉你，到了那个时候，即使是不买那三千万的帐，恐怕也能推测出整件事情背后的情况了。”
奈绪眨巴了一下眼睛：“就靠矿石出口量？”
“当然还不止，不过这也是第一步而已，你就瞧好了吧。还有，现在时间还早，你要陪我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安吉尔站了起来，整理起自己好看的洋服：“受人恩惠即使报了恩却不亲自上门答谢，岂不是太失礼了么？我们自然要去阿尔泰大使馆找塞尔盖·王少校。”
“我总觉得你这句话充满了火药味。”
认命的奈绪跟在安吉尔的身后一阵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