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黑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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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索婆婆的邀请下吃了一餐便饭, 李寻正准备告辞，没走几步就被叫住了。
索婆婆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对了, 小寻啊，晚上你有空不？”
索婆婆的问话, 让李寻含糊了一下，自己回想了一遍有没有什么事忘了后，才点头说：“应该有时间，怎么索老您有事儿？”
“等一下八点，有个收藏品黑市要开市，要不要跟我一起瞧瞧去？”索婆婆问道。
虽然索婆婆迷恋的是玉石，但也和古玩圈子有些交际, 那席卷无数翡翠玉石而得来的响当当的玉夫人名号无论在古玩圈还是珠宝界都绝对属于泰山北斗级的人物。
即使这几年韬光养晦, 就不踏出家门一步，但就凭这在收藏家中的崇高地位。久居四九城的他，对于中原地区所有的黑市、地下交易所也是如数家珍的门儿清，什么拍卖会黑市也都不忘发张请柬过来。
而今天, 刚好在北京城郊就有一次这个月规模最大的古董黑市, 本来她也不怎么想去的，不过转念一想，索婆婆认为，李寻作为个收藏家和赌石大师，对于这些收藏品、古董之类的物件，还有这个黑市肯定会很有兴趣。
于是突然想起来这件事的索婆婆就对李寻开口，提出邀请了。
以她的崇高的地位, 临时要带李寻这个新锐藏家参加圈子里的“地下活动”并不困难。
沉吟了一下后，李寻最终点了点头，他几次都错过了黑市的开展，也很是遗憾，对这种只听说过，没见识过的地方还是很感兴趣的！
见到李寻点头，索婆婆也颔首说：“那好，我去准备准备车子，你们也最好带上现金，去那种地方支票刷卡都不适合。”
“恩恩！”这种规矩李寻还是知道的。
……………………………………………………………………………………………………
很快，万俟央拎来一个大大的箱子，跟着李寻上了一辆加长型的黑色轿车。
因为时间紧急，以及李寻本来就想着说去黑市见识一下或捡点别人没留意的小物件，所以只带了五十万人民币，黑市的物件鱼龙混杂，当然也有大开门的老古董，不过价格肯定相对正规拍卖行要便宜，不然大家情愿去拍卖行了。
车子发动没多久，坐在后面的索婆婆提醒道：“小寻，你也是行里人，去到黑市后手机最好还是关机……”
李寻点点头表示明白，拿出手机摁下了关机键，也示意着旁边的万俟央跟着照做。
和索婆婆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至于万俟央，他就是个闷葫芦，李寻也放弃和他调侃吹水了。
不得不说索婆婆这些年走南闯北，见识还真广，和李寻从玉石的保养聊到怎么判别毛料的出翡率，从这架车子的性能聊到世界汽车品牌的大势，从最近城里的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聊到即将到来的换届权利交接，最后竟然歪楼歪到马克思主义论调和后现代主义之间的联系。
终于在他们从天南海北到珠穆朗玛峰聊着聊着终于回到这次的黑市上面，而此时，这次举办黑市的地点，郊区一间有名的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
更讽刺的是，离这间酒店不到三十米的距离往右一拐，就是公安局了，这可真够光明正大的。
曾经李寻在很多本小说里面看到，黑市这种见不得光的拍卖会，都很隐秘，开办在一个十分十分不起眼的地方，就算是参与拍卖的客户，也要被蒙上眼睛，坐着组织方的车子兜圈子。直到把人绕晕了，才能被领到会场。
不过直到他真的走进了这个圈子，才知道小说真的是害人不浅，能前来参加黑市拍卖的人，或者有权、或者有钱，谁没有点身份？
组织这种拍卖的，能够弄到这些货品，多数都有些来路不正，会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心知肚明？以这些人的身家绝对可能把自己的安全交给一个涉黑的组织方。
至于这么大胆敢在公安局旁边办黑市，那就更简单了，警察也是人，也是要吃饭的，也是有七情六欲的。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什么？有清官！不会这么巧撞个正着……
何况，这种所谓‘私人藏品’的拍卖会，本就是在法律的边缘打了个擦边球，就算真的被突袭围捕，只要咬死是鉴赏交流，这些都是不值钱的工艺品，最终也不过就是罚点钱了事。风险极低。
更何况，来参加拍卖会的，那个不是背景深厚的人？
如果真要定罪，最多也是定黑市老板的罪。
别说“法不责众”，就算是“法责大众”，也没有人敢将这些人全部抓起来，这可是死无葬身之地啊。
所以，就算是这个‘藏品黑市’明目张胆到这种程度，但是安全却几乎可以算的上是万无一失。
刚刚走进酒店大门，就有一个头梳得和赌神似的，身上黑西装笔直的人走了过来，陪同索婆婆一起来的一个保镖递了个东西给他。
那人立即领着大家上了二十三层，在一间房门前按了按门铃，没过多久里面就开了门，将一行人迎了进去。
整个圈子就这么大，还别说，在里面李寻真见着了几个熟面孔。
“索大姐！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张老和高老笑眯眯地走了过来，看到后面露出个脑袋的李寻，惊讶了一会：“李小友，真是好久不见！”
“张老，高老，您好！”李寻非常有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同时也和远处看着他的万小小招了招手。
不少认得索老夫人的收藏夹也跑过来嘘寒问暖。
“没想到过了这些年你还这么能蹦q，在外面这群老家伙中就你最活跃了……”索婆婆看着张老笑道。
“几位，拍卖会还要准备几分钟，先坐下喝口茶水，大家交流一下……”一个小青年招呼着李寻等人坐到了沙发上。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这个套房的大厅，面积很大，有着近七八十个平方，在大厅的中间有一张长约三四米的餐桌，应该是临时从旁边的餐厅里给搬过来的，围着这餐桌是一排排的沙发，稀稀疏疏已经坐了不少人。
另外在这大厅里，还站了四五个身材结实的年轻人，有两个是守在那个应该是卧室的门前，李寻猜想着那里面大概放的就是今天的拍卖品了。
这时又一位参加黑市拍卖的客人来了，还是个美女。
样子很年轻，但是个子很高，足有一米七以上，穿了一身紧身皮衣，前*凸/后*翘身材火爆。
由于衣服过紧，女子胸口处被挤出一个深深的v形沟，行走之间臀部摇摆的很夸张，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妩媚的气息，却带着一丝青春活泼。
女子打量了一下四周，眨着眼睛笑了笑，全场有过半的男人都被迷得失神了瞬间，身为gay的李寻也不禁觉得心跳漏了一拍，用现在的网络名称说，这就是萌毙了。
座位都坐得七七八八，这女子犹豫了一下就朝李寻这边走来，坐在了万俟央的旁边，这一举动立即就让李寻对她的印象降低了几分。
却并没有看到，万俟央正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女子，彼此“眉目传情”着。
一个胖子走了上台前，用和颜悦色，亲热却并不谄媚的和大家打了个招呼：“承蒙各位看得起我王某人，前来参加这次的交流会，好了闲话也不多说，先把工艺品拿上来！”他的字眼抓得很好，警惕性可不是一般的高。
王胖子先是敲了两下拍卖师的定锤，提醒大家落座后，两个精壮大汉将一个柜子推了上来。
至此，这场黑市拍卖正式开始了。
在很官方的客套两句后，随着一个美女从柜子里把一个放着精致小葫芦的托盘摆上餐桌这个展示台上。
“下面拍卖第一件展品这是一件清代大开门的蝈蝈葫芦，紫檀木的料子，玉石镂空的蒙芯……”
当王胖子介绍完毕，感兴趣的人纷纷起身，近前鉴赏。
而李寻也跟在张老和高老的身后，去展台前转了一圈儿。
而索老夫人只对玉石感兴趣，其他的鉴赏水准只能说一般般，加上年纪大了不想动，便也没去凑这个热闹。
这是一只样子很可爱，尖尾瘦身扩口的小葫芦。
李寻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蝈蝈葫芦大概通口高十来厘米，玉石雕刻的镂空蒙芯非常精美，外表皮色红润中透着幽光沉静，显露出一种温存的旧气，这是浆体厚实的表现。
葫芦身上，雕着夏日池塘，荷花荷叶加上游鱼蜻蜓，虽然寥寥几笔，却很是生动，颇有趣味。
李寻无论从哪个方面判断，这也确实是一件大开门的老物件，是不错的精品。
众人落座后，王胖子清了清嗓子，喊道：“这件蝈蝈葫芦，底价一万，有兴趣的人别错过了啊！”
顿时，叫价声此起彼伏。
“一般黑市开头第一件都是真物件，这已经是惯例了，所以这些人才敢去叫价……”张老小声地告诉李寻。
李寻点了点头，就在这两人交谈的片刻，这件蝈蝈葫芦就被背后一位藏友以九万的价格入了手。
接下来的拍卖品是一个虎皮地毯，这个李寻和在场的那些真正的收藏家都没兴趣，不过这些就是专门准备给大老板有钱人的。
很快就被一个搂着女子的矮瘦男人以十一万拍了下来。
拍卖有序不紊地进行着，有流拍的，有竞争激烈的。
索婆婆也出售拿下了一个战国玉佩，而李寻也竞争下了一个明代大画家仇英的仕女图，虽然出了很大的血，却也让他乐呵呵的，不过转眼被张老借走，顿时就傻眼了。
…………………………………………………………………………………………
“小寻，有空就来看看老婆子我吧！”车内的索老夫人看着下车后的李寻。
“一定！”李寻点了点头，领着万俟央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准备回重庆参加顾依零的婚礼。
在索婆婆的邀请下吃了一餐便饭, 李寻正准备告辞，没走几步就被叫住了。
索婆婆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对了, 小寻啊，晚上你有空不？”
索婆婆的问话, 让李寻含糊了一下，自己回想了一遍有没有什么事忘了后，才点头说：“应该有时间，怎么索老您有事儿？”
“等一下八点，有个收藏品黑市要开市，要不要跟我一起瞧瞧去？”索婆婆问道。
虽然索婆婆迷恋的是玉石，但也和古玩圈子有些交际, 那席卷无数翡翠玉石而得来的响当当的玉夫人名号无论在古玩圈还是珠宝界都绝对属于泰山北斗级的人物。
即使这几年韬光养晦, 就不踏出家门一步，但就凭这在收藏家中的崇高地位。久居四九城的他，对于中原地区所有的黑市、地下交易所也是如数家珍的门儿清，什么拍卖会黑市也都不忘发张请柬过来。
而今天, 刚好在北京城郊就有一次这个月规模最大的古董黑市, 本来她也不怎么想去的，不过转念一想，索婆婆认为，李寻作为个收藏家和赌石大师，对于这些收藏品、古董之类的物件，还有这个黑市肯定会很有兴趣。
于是突然想起来这件事的索婆婆就对李寻开口，提出邀请了。
以她的崇高的地位, 临时要带李寻这个新锐藏家参加圈子里的“地下活动”并不困难。
沉吟了一下后，李寻最终点了点头，他几次都错过了黑市的开展，也很是遗憾，对这种只听说过，没见识过的地方还是很感兴趣的！
见到李寻点头，索婆婆也颔首说：“那好，我去准备准备车子，你们也最好带上现金，去那种地方支票刷卡都不适合。”
“恩恩！”这种规矩李寻还是知道的。
……………………………………………………………………………………………………
很快，万俟央拎来一个大大的箱子，跟着李寻上了一辆加长型的黑色轿车。
因为时间紧急，以及李寻本来就想着说去黑市见识一下或捡点别人没留意的小物件，所以只带了五十万人民币，黑市的物件鱼龙混杂，当然也有大开门的老古董，不过价格肯定相对正规拍卖行要便宜，不然大家情愿去拍卖行了。
车子发动没多久，坐在后面的索婆婆提醒道：“小寻，你也是行里人，去到黑市后手机最好还是关机……”
李寻点点头表示明白，拿出手机摁下了关机键，也示意着旁边的万俟央跟着照做。
和索婆婆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至于万俟央，他就是个闷葫芦，李寻也放弃和他调侃吹水了。
不得不说索婆婆这些年走南闯北，见识还真广，和李寻从玉石的保养聊到怎么判别毛料的出翡率，从这架车子的性能聊到世界汽车品牌的大势，从最近城里的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聊到即将到来的换届权利交接，最后竟然歪楼歪到马克思主义论调和后现代主义之间的联系。
终于在他们从天南海北到珠穆朗玛峰聊着聊着终于回到这次的黑市上面，而此时，这次举办黑市的地点，郊区一间有名的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
更讽刺的是，离这间酒店不到三十米的距离往右一拐，就是公安局了，这可真够光明正大的。
曾经李寻在很多本小说里面看到，黑市这种见不得光的拍卖会，都很隐秘，开办在一个十分十分不起眼的地方，就算是参与拍卖的客户，也要被蒙上眼睛，坐着组织方的车子兜圈子。直到把人绕晕了，才能被领到会场。
不过直到他真的走进了这个圈子，才知道小说真的是害人不浅，能前来参加黑市拍卖的人，或者有权、或者有钱，谁没有点身份？
组织这种拍卖的，能够弄到这些货品，多数都有些来路不正，会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心知肚明？以这些人的身家绝对可能把自己的安全交给一个涉黑的组织方。
至于这么大胆敢在公安局旁边办黑市，那就更简单了，警察也是人，也是要吃饭的，也是有七情六欲的。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什么？有清官！不会这么巧撞个正着……
何况，这种所谓‘私人藏品’的拍卖会，本就是在法律的边缘打了个擦边球，就算真的被突袭围捕，只要咬死是鉴赏交流，这些都是不值钱的工艺品，最终也不过就是罚点钱了事。风险极低。
更何况，来参加拍卖会的，那个不是背景深厚的人？
如果真要定罪，最多也是定黑市老板的罪。
别说“法不责众”，就算是“法责大众”，也没有人敢将这些人全部抓起来，这可是死无葬身之地啊。
所以，就算是这个‘藏品黑市’明目张胆到这种程度，但是安全却几乎可以算的上是万无一失。
刚刚走进酒店大门，就有一个头梳得和赌神似的，身上黑西装笔直的人走了过来，陪同索婆婆一起来的一个保镖递了个东西给他。
那人立即领着大家上了二十三层，在一间房门前按了按门铃，没过多久里面就开了门，将一行人迎了进去。
整个圈子就这么大，还别说，在里面李寻真见着了几个熟面孔。
“索大姐！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张老和高老笑眯眯地走了过来，看到后面露出个脑袋的李寻，惊讶了一会：“李小友，真是好久不见！”
“张老，高老，您好！”李寻非常有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同时也和远处看着他的万小小招了招手。
不少认得索老夫人的收藏夹也跑过来嘘寒问暖。
“没想到过了这些年你还这么能蹦q，在外面这群老家伙中就你最活跃了……”索婆婆看着张老笑道。
“几位，拍卖会还要准备几分钟，先坐下喝口茶水，大家交流一下……”一个小青年招呼着李寻等人坐到了沙发上。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这个套房的大厅，面积很大，有着近七八十个平方，在大厅的中间有一张长约三四米的餐桌，应该是临时从旁边的餐厅里给搬过来的，围着这餐桌是一排排的沙发，稀稀疏疏已经坐了不少人。
另外在这大厅里，还站了四五个身材结实的年轻人，有两个是守在那个应该是卧室的门前，李寻猜想着那里面大概放的就是今天的拍卖品了。
这时又一位参加黑市拍卖的客人来了，还是个美女。
样子很年轻，但是个子很高，足有一米七以上，穿了一身紧身皮衣，前*凸/后*翘身材火爆。
由于衣服过紧，女子胸口处被挤出一个深深的v形沟，行走之间臀部摇摆的很夸张，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妩媚的气息，却带着一丝青春活泼。
女子打量了一下四周，眨着眼睛笑了笑，全场有过半的男人都被迷得失神了瞬间，身为gay的李寻也不禁觉得心跳漏了一拍，用现在的网络名称说，这就是萌毙了。
座位都坐得七七八八，这女子犹豫了一下就朝李寻这边走来，坐在了万俟央的旁边，这一举动立即就让李寻对她的印象降低了几分。
却并没有看到，万俟央正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女子，彼此“眉目传情”着。
一个胖子走了上台前，用和颜悦色，亲热却并不谄媚的和大家打了个招呼：“承蒙各位看得起我王某人，前来参加这次的交流会，好了闲话也不多说，先把工艺品拿上来！”他的字眼抓得很好，警惕性可不是一般的高。
王胖子先是敲了两下拍卖师的定锤，提醒大家落座后，两个精壮大汉将一个柜子推了上来。
至此，这场黑市拍卖正式开始了。
在很官方的客套两句后，随着一个美女从柜子里把一个放着精致小葫芦的托盘摆上餐桌这个展示台上。
“下面拍卖第一件展品这是一件清代大开门的蝈蝈葫芦，紫檀木的料子，玉石镂空的蒙芯……”
当王胖子介绍完毕，感兴趣的人纷纷起身，近前鉴赏。
而李寻也跟在张老和高老的身后，去展台前转了一圈儿。
而索老夫人只对玉石感兴趣，其他的鉴赏水准只能说一般般，加上年纪大了不想动，便也没去凑这个热闹。
这是一只样子很可爱，尖尾瘦身扩口的小葫芦。
李寻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蝈蝈葫芦大概通口高十来厘米，玉石雕刻的镂空蒙芯非常精美，外表皮色红润中透着幽光沉静，显露出一种温存的旧气，这是浆体厚实的表现。
葫芦身上，雕着夏日池塘，荷花荷叶加上游鱼蜻蜓，虽然寥寥几笔，却很是生动，颇有趣味。
李寻无论从哪个方面判断，这也确实是一件大开门的老物件，是不错的精品。
众人落座后，王胖子清了清嗓子，喊道：“这件蝈蝈葫芦，底价一万，有兴趣的人别错过了啊！”
顿时，叫价声此起彼伏。
“一般黑市开头第一件都是真物件，这已经是惯例了，所以这些人才敢去叫价……”张老小声地告诉李寻。
李寻点了点头，就在这两人交谈的片刻，这件蝈蝈葫芦就被背后一位藏友以九万的价格入了手。
接下来的拍卖品是一个虎皮地毯，这个李寻和在场的那些真正的收藏家都没兴趣，不过这些就是专门准备给大老板有钱人的。
很快就被一个搂着女子的矮瘦男人以十一万拍了下来。
拍卖有序不紊地进行着，有流拍的，有竞争激烈的。
索婆婆也出售拿下了一个战国玉佩，而李寻也竞争下了一个明代大画家仇英的仕女图，虽然出了很大的血，却也让他乐呵呵的，不过转眼被张老借走，顿时就傻眼了。
…………………………………………………………………………………………
“小寻，有空就来看看老婆子我吧！”车内的索老夫人看着下车后的李寻。
“一定！”李寻点了点头，领着万俟央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准备回重庆参加顾依零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