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议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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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大学生的生活, 无非是上课、打游戏、讨论喜欢的女孩等等, 比酸臭的恋爱戏码好演多了, 祁星辰驾驭的游刃有余，一天居然完成了一天半的戏份。
下了戏，安然小声提醒：“星星，你用不用找化妆师, 帮你画个正式一点的妆。”
祁星辰没试过镜, 原主没试过代言品牌的镜, 对此一窍不通, 推测道：“应该不用吧, 说不定需要试妆。现在画了到那边还得卸, 怪麻烦的。”
安然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于是两只小菜鸡在秦叔老菜鸡的护送下，到达约定地点。
这间平层工作室是après在h省的分部。下班时间，大多数员工已经走了，只剩两个办公室有人。
一个是产品经理办公室，另一个时不时闪过镁光, 估计是试镜用的摄影棚。
见他们进来, 白天电话里的男人赶紧接待, “祁先生您好, 经理正在等您, 请跟我来。”
他们跟在男人后面，路过摄影棚时，好奇地往里瞄了眼。
一个亚洲面孔与一位白种人对向而坐, 打扮精致，衣着考究，胸针、手表等配饰穿戴齐全，一看便知是在等待试镜。
“魏钦居然也来了......”安然怕祁星辰不认识，压低声音，“星星，那个中国人就是魏钦。”
“他是明星？”祁星辰好奇。
“嗯，前年《我的时代》c位，现在徘徊在二线与一线之间，算是准一线流量吧。”
《我的时代》是近几年选秀综艺top3之一，从《我的时代》脱颖而出的练习生，很少有发展不佳的。
短短两年能跻身准一线流量，魏钦实力绝对够强悍。
以他的硬件还需要试镜，看来après这次进军亚洲市场决心很大。祁星辰来之前有些紧张，现在反倒不紧张了。
对手如此强大，他正常发挥就好。能成则成，成不了耐心等待下一个机会。
他对自己段位看的很清楚，新手level该在新手村好好打怪升级，他从未做过一飞冲天的梦。
产品经理是位漂亮的法国女士，叫camille。见助理带他们进来，camille以法国礼仪非常亲切地问候了二人。祁星辰回礼，在沙发落座。
随即她说了几句法语，助理翻译道：“经理说她没想到您这么年轻英俊。”
“请帮我转告camille女士，我也没想到她如此优雅美丽。”
助理原样翻译过去，camille捂着嘴笑了，又说了几句。
助理继续翻译，“第一次看到您和白鲸一起划过水面时，她就立刻想起了夏季的新品香水。前调像海面上清新的海风，尾调则是雪松与香草根结合，勾勒出深海的宁静与神秘。”
之前不知道après为什么邀请他来试镜，现在祁星辰知道了，原来卡米尔看到了人鲸共舞那段视频。
双方又聊了几句，助理接到摄影棚发来的消息，说：“机器已经调试差不多了，祁先生，咱们先去试镜吧。”
“好。”祁星辰点点头。
摄影棚布景非常简单，一条纯白色的小路贯穿始终，路那边是乘着蓝色海水的超大浴缸。除此之外，只有地上放着的三瓶香水。
瓶身采用深蓝色厚玻璃，切割成不规则多边形形状。喷头处镶有一枚银色拉环，似是开启深海墨盒的钥匙。
“本季新品的主打款式叫做海妖，中性香，”camille指指地上的香水，“试镜没有命题，随意发挥，能表现出你们心中的海妖样子即可。”
白人、魏钦、祁星辰点头表示知晓。
“那就开始吧，大卫你先来？”
大卫便是那位白人模特，身高将近一米九，身材魁梧挺拔。
他看起来十分有经验，面对镜头做个鬼脸后，忽然脱掉上衣，露出健美的肌群。
俯身拿起香水，一步一步走到浴缸旁，先坐在浴缸边缘定点定位展示产品，再赤身躺进浴缸中，腹肌湿淋淋的，十分具有性丨张力。
大卫的展示无疑是最专业的，配上他深邃的五官和令人血脉偾张的身材，足够吸引一大批女性消费者为其买单。
“接下来，魏先生？”
魏钦微微颔首，大卫想将自己那瓶香水给他，他拒绝了，自己又拿起一瓶。
从行为能看出魏钦比较孤傲矜持，在产品的表达上，他与大卫完全不同，没脱没露，而是伴着香水瓶，在浴缸中跳了一支舞。
初始宁静，而后热情，复又转回宁静，仿佛海妖从苏醒到活动再到沉眠的全过程。
末了衣裳下摆有些湿了，他没管，含笑握着香水瓶离开。仿佛找到这瓶珍宝，无需再顾忌身上鳞片。
他这条无论从表现力、技术含量来看，都趋近于完美，祁星辰皱了皱眉。
安然察觉到他的情绪，小声安慰：“别紧张，好好表现，只要咱们尽力而为就好。”
她话虽这么说，可祁星辰能看出她已不抱任何希望，毕竟魏钦名气、实力摆在那里。
“好，我会全力以赴的。”
他一向不喜欢“尽力而为”。
camille很快点到他，祁星辰深吸一口气，思考着海妖的特性。
海妖，时而天真时而邪恶，清纯与妖媚并存，令人捉摸不透，却又忍不住靠近。
他将自己的香水放在白色小路中央，然后回到起始点，示意导演可以开始。
camille从摄像头中观察祁星辰的表现：他悠闲地漫步，从道路中央捡到香水，孩童般好奇地把玩一阵，珍之又珍抱着它，继续往前漫步。
camille和导演咬耳朵：“可以吗？”
“祁的掌控力和镜头感不错，可我认为没有魏表现的好。”
“嗯......”camille似是不太确定，“我总觉得他不止如此。”
她说完，祁星辰已走到浴缸边，背对着摄像头。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要像其他两位那样，拿着香水进浴缸做文章时——
只见他高高举起左手，随即忽然松开！厚重的香水瓶砸落地面，液体、玻璃渣四处飞溅！
紧接着他回头，直视摄像机挑唇一笑。皮肤雪白，嘴唇殷红，黑色的睫毛似是鸦羽，半遮住琥珀色的眸子。
眸光自睫毛缝隙倾泻而出，妖冶神秘。
与几秒前天真烂漫的他，判若两人。
冷色布置下，他的笑容动人心魄，camille一时间看愣了。
没等她反应过来，伴随着迅速蔓延开的香气，祁星辰踩上浴缸边，纵身一跃......
那个天真烂漫的少年，那个妖冶惑人的少年，霎时消失于视线之中。
回到了本该属于他的地方。
只留下一道剪影，以及一段分不清真假的胶片。
所有人都忍不住发出怅然若失的叹息，最后还是安然先反应过来。
她一拍大腿：“妈呀！不会溺水了吧！”赶紧跑过去。
祁星辰双臂撑着浴缸底部，肺都要憋炸了。被安然打捞出来，赶紧呼吸几口新鲜空气，疑惑道：“喊卡了吗？我怎么没听见？”
“......试镜，不是正式拍摄，喊什么卡！”安然将这位见识短浅的新手扶起，细心叮嘱，“小心玻璃渣。”
祁星辰越过玻璃渣，有只手递给他一条浴巾，他接过抬头，发现居然是camille。
“好好擦擦，晚上的中国很凉。”
助理替camille翻译：“我可以问一下，你为什么要丢掉香水吗？”
“海妖不会被任何外物控制，”祁星辰立即道，“整片海都是他的，是他要掌控来自海底的魔盒，他做什么都可以。”
camille听完点了点头，吩咐助理送三位试镜的演员出工作室。
临上车之前，安然按捺不住，冲助理眨眨眼睛：“camille女士满意我们的表现么？你觉得我们有没有可能被选中？”
助理打官腔：“我揣测不出经理的意思，无论入选与否，我都会第一时间告知您。”
“哦，好的，麻烦您了，谢谢。”
安然向助理道完谢，关上车门，小脸迅速垮下。一会吐槽魏钦为什么想不开来抢小品牌代言，一会又感叹幸好产品经理是法国人，选代言人喜欢找更贴切的，而不是名气更高的。
磨叨完一遍，她发现祁星辰不动如山，扯过车里常备的毯子，盖到他腿上，“冷吗，早知道我多带套衣服好了。”
“没关系，不冷。”
“你为什么一点不忐忑呀。”
“你说的，做到最好就够了，”祁星辰挑了挑眉，“我已经做到最好，剩下的交给après决定咯。”
“......”安然噎了下，“星星，你的心态跟你的年龄真是一点不符合......不过你今天表现的实在太太太惊艳了，我感觉被选上的概率得有百分之五十。就是那瓶香水好可惜，大卫和魏钦都能带回去，咱们的碎成一大滩，呜呜。”
第一批出实验室的最新款香水，的确值得拿回来，祁星辰闻言忍不住低笑。
但他不可惜。
他知道柏喜欢什么味道。
回酒店泡完澡，祁星辰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真的中了招，鼻子有点塞，脑袋昏昏沉沉。
不想影响明天拍摄，他打电话叫安然送药。
有上次发烧的经验，安然买了几块姜扔冰箱。祁星辰吃完药，她的姜汤也端了出来，放到床头柜，“趁热喝。”
祁星辰：“......”
“快点，凉了效果不好。”
“......我不喜欢姜汤的味道。”
安然难得发现一样祁星辰不喜欢的东西，立刻兴致大涨，扯过椅子坐到床前，“必须喝，省得明天更严重。”
提到“明天”，祁星辰泄了气，捧起碗一点一点往嘴里滴。
安然边监督他，边刷手机，不久猛地发出一阵嚎叫！！
祁星辰碗差点吓掉地上，惊讶：“你看着什么了？”
“夜哥，夜哥艾特你了，你快上微博啊啊啊！！！”
柏夜艾特他干嘛？祁星辰手忙脚乱打开因羞耻一整天没碰的微博。
干干净净的首页最顶端：
——柏夜：祁星辰，商量一下价钱。
[图片]
图片是两张打过马赛克的东橙音乐盛典门票，祁星辰心脏“扑通扑通”，一秒八十下起跳。。
额角渗出一层薄汗，比姜汤见效都快。
他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求票的？
他知道自己想去看谁吗？
祁星辰心里一大坨疑问，赶紧找出柏夜微信，大拇指放到键盘上——
下一秒他记起来，屋里还有个大活人。
他抓起姜汤一口干，下逐客令道：“我好了，安然姐你回去吧。”
安然：“？？？”
卸磨杀驴？刚虐完狗就赶狗走？
见她愤愤不平，祁星辰采取怀柔政策：“看到了么，两张票，有你一张。”
安然终于洗好晚，安心离开。
等她彻底关上门，祁星辰缩进被窝，大拇指噼里啪啦：【票真是我的吗！】
bo：【嗯，是。】
星星：【哪排！】
bo：【可议的那排。】
星星：【侧面还是偏中间，能不能给我看看！】
柏夜揉揉太阳穴：【你打这么多叹号干嘛】
祁星辰这才发现，他前三句每句都是以感叹号结尾。
他激动，可这不怪他。
都怪柏夜非得给他门票。
祁星辰掩饰：【感叹号好打】
bo：[图片]
bo：【侧面12.13号，正中间的位置太醒目，我怕你被认出来】
“12.13......”祁星辰念着座位号，开心地不停蹬被子。
他在购票软件上看过s市体育馆座位分布，柏夜选的号码相当有心，正在能看清舞台全貌、没有死角，又不会被过多关注的地方。
祁星辰顺势翻身，换成趴着的姿势：【你顺风寄给我吗！】
继续感叹号，看来小粉丝心情相当不错。柏夜也跟着心情愉悦：【条件没谈妥，我凭什么寄给你？】
条件......哦，是“第一排可议”，星星大方道：【说吧，多少倍！】
bo：【不用翻倍，我不要钱】
星星：【那你要啥！】
柏夜思考片刻：【明天盛典结束，你请我吃顿夜宵】
发完这句，柏夜切出聊天界面，回了东橙副经理几个问题。
五分钟过去，再切回来时小粉丝依旧没有回音。
难道发信息发睡着了？
他不知道祁星辰不仅没睡，甚至觉得今晚都兴奋的不用睡了——
能听柏夜三首歌，还能请柏夜吃夜宵。
我的天啊！世上居然有这等好事？？？
祁星辰平复情绪，重重按下一个字：【好！】
bo：【明天你快到之前告诉阿伦，他给你送票。】
敲定完接头地点，柏夜去忙了。祁星辰盯着自己的票美滋滋好久，忽然反应过来，
其实柏夜没必要发微博，私下送和微博送毫无区别。
柏夜特意艾特他，为的是让那些黑子们知道，他没有倒贴蹭热度。
正主以亲近的口吻出来送票，黑子和毒唯能怎么样？
无奈接受呗。
祁星辰戳开柏夜微博评论区：
【祁星辰，你有票了】
【啊啊啊啊夜哥对星星太好了，谁还敢说这不是真爱！昨夜星辰大旗永不倒！！！】
【大晚上杀狗，天理难容[菜刀]】
【请cp粉滚回恶臭地下城，再出来你们biss呦】
唯粉排斥cp粉正常操作，祁星辰跳过那些污言秽语，大部分都在恭喜他，星光们的留言则是祝友谊长存。
他那条求票博下的评论亦如此。
心里涨的满满当当，祁星辰裹紧小被子，只露出一只嘴丫快扯到耳根的小脑瓜。
作者有话要说：祝有情人的宝宝们情人节快乐，没情人的宝宝们明年有情人，爱你们，mua~
感谢在2020-02-13 23:57:24~2020-02-14 23:19:3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月野兔 12个；上官翊、吴世勋的大宝贝、莫得心慌、俞果、小馒头、我磕的cp必须结婚、查無此琥、诗间词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寒冬 65瓶；kazuys 50瓶；十二 43瓶；33797514、南川柿子谷、东方不败、簿薇然 10瓶；流琉旒 7瓶；吴世勋的大宝贝 5瓶；心字香烧起 4瓶；舒卷有余情、长蛀牙的喵 3瓶；zero19891988、司沐修 2瓶；naruto、脸脸baba、?、盈盈秋水、夜半、一只可爱的喵、道长的洋洋、xbb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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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星辰没试过镜, 原主没试过代言品牌的镜, 对此一窍不通, 推测道：“应该不用吧, 说不定需要试妆。现在画了到那边还得卸, 怪麻烦的。”
安然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于是两只小菜鸡在秦叔老菜鸡的护送下，到达约定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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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钦居然也来了......”安然怕祁星辰不认识，压低声音，“星星，那个中国人就是魏钦。”
“他是明星？”祁星辰好奇。
“嗯，前年《我的时代》c位，现在徘徊在二线与一线之间，算是准一线流量吧。”
《我的时代》是近几年选秀综艺top3之一，从《我的时代》脱颖而出的练习生，很少有发展不佳的。
短短两年能跻身准一线流量，魏钦实力绝对够强悍。
以他的硬件还需要试镜，看来après这次进军亚洲市场决心很大。祁星辰来之前有些紧张，现在反倒不紧张了。
对手如此强大，他正常发挥就好。能成则成，成不了耐心等待下一个机会。
他对自己段位看的很清楚，新手level该在新手村好好打怪升级，他从未做过一飞冲天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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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她说了几句法语，助理翻译道：“经理说她没想到您这么年轻英俊。”
“请帮我转告camille女士，我也没想到她如此优雅美丽。”
助理原样翻译过去，camille捂着嘴笑了，又说了几句。
助理继续翻译，“第一次看到您和白鲸一起划过水面时，她就立刻想起了夏季的新品香水。前调像海面上清新的海风，尾调则是雪松与香草根结合，勾勒出深海的宁静与神秘。”
之前不知道après为什么邀请他来试镜，现在祁星辰知道了，原来卡米尔看到了人鲸共舞那段视频。
双方又聊了几句，助理接到摄影棚发来的消息，说：“机器已经调试差不多了，祁先生，咱们先去试镜吧。”
“好。”祁星辰点点头。
摄影棚布景非常简单，一条纯白色的小路贯穿始终，路那边是乘着蓝色海水的超大浴缸。除此之外，只有地上放着的三瓶香水。
瓶身采用深蓝色厚玻璃，切割成不规则多边形形状。喷头处镶有一枚银色拉环，似是开启深海墨盒的钥匙。
“本季新品的主打款式叫做海妖，中性香，”camille指指地上的香水，“试镜没有命题，随意发挥，能表现出你们心中的海妖样子即可。”
白人、魏钦、祁星辰点头表示知晓。
“那就开始吧，大卫你先来？”
大卫便是那位白人模特，身高将近一米九，身材魁梧挺拔。
他看起来十分有经验，面对镜头做个鬼脸后，忽然脱掉上衣，露出健美的肌群。
俯身拿起香水，一步一步走到浴缸旁，先坐在浴缸边缘定点定位展示产品，再赤身躺进浴缸中，腹肌湿淋淋的，十分具有性丨张力。
大卫的展示无疑是最专业的，配上他深邃的五官和令人血脉偾张的身材，足够吸引一大批女性消费者为其买单。
“接下来，魏先生？”
魏钦微微颔首，大卫想将自己那瓶香水给他，他拒绝了，自己又拿起一瓶。
从行为能看出魏钦比较孤傲矜持，在产品的表达上，他与大卫完全不同，没脱没露，而是伴着香水瓶，在浴缸中跳了一支舞。
初始宁静，而后热情，复又转回宁静，仿佛海妖从苏醒到活动再到沉眠的全过程。
末了衣裳下摆有些湿了，他没管，含笑握着香水瓶离开。仿佛找到这瓶珍宝，无需再顾忌身上鳞片。
他这条无论从表现力、技术含量来看，都趋近于完美，祁星辰皱了皱眉。
安然察觉到他的情绪，小声安慰：“别紧张，好好表现，只要咱们尽力而为就好。”
她话虽这么说，可祁星辰能看出她已不抱任何希望，毕竟魏钦名气、实力摆在那里。
“好，我会全力以赴的。”
他一向不喜欢“尽力而为”。
camille很快点到他，祁星辰深吸一口气，思考着海妖的特性。
海妖，时而天真时而邪恶，清纯与妖媚并存，令人捉摸不透，却又忍不住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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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的掌控力和镜头感不错，可我认为没有魏表现的好。”
“嗯......”camille似是不太确定，“我总觉得他不止如此。”
她说完，祁星辰已走到浴缸边，背对着摄像头。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要像其他两位那样，拿着香水进浴缸做文章时——
只见他高高举起左手，随即忽然松开！厚重的香水瓶砸落地面，液体、玻璃渣四处飞溅！
紧接着他回头，直视摄像机挑唇一笑。皮肤雪白，嘴唇殷红，黑色的睫毛似是鸦羽，半遮住琥珀色的眸子。
眸光自睫毛缝隙倾泻而出，妖冶神秘。
与几秒前天真烂漫的他，判若两人。
冷色布置下，他的笑容动人心魄，camille一时间看愣了。
没等她反应过来，伴随着迅速蔓延开的香气，祁星辰踩上浴缸边，纵身一跃......
那个天真烂漫的少年，那个妖冶惑人的少年，霎时消失于视线之中。
回到了本该属于他的地方。
只留下一道剪影，以及一段分不清真假的胶片。
所有人都忍不住发出怅然若失的叹息，最后还是安然先反应过来。
她一拍大腿：“妈呀！不会溺水了吧！”赶紧跑过去。
祁星辰双臂撑着浴缸底部，肺都要憋炸了。被安然打捞出来，赶紧呼吸几口新鲜空气，疑惑道：“喊卡了吗？我怎么没听见？”
“......试镜，不是正式拍摄，喊什么卡！”安然将这位见识短浅的新手扶起，细心叮嘱，“小心玻璃渣。”
祁星辰越过玻璃渣，有只手递给他一条浴巾，他接过抬头，发现居然是camille。
“好好擦擦，晚上的中国很凉。”
助理替camille翻译：“我可以问一下，你为什么要丢掉香水吗？”
“海妖不会被任何外物控制，”祁星辰立即道，“整片海都是他的，是他要掌控来自海底的魔盒，他做什么都可以。”
camille听完点了点头，吩咐助理送三位试镜的演员出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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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的，麻烦您了，谢谢。”
安然向助理道完谢，关上车门，小脸迅速垮下。一会吐槽魏钦为什么想不开来抢小品牌代言，一会又感叹幸好产品经理是法国人，选代言人喜欢找更贴切的，而不是名气更高的。
磨叨完一遍，她发现祁星辰不动如山，扯过车里常备的毯子，盖到他腿上，“冷吗，早知道我多带套衣服好了。”
“没关系，不冷。”
“你为什么一点不忐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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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星辰：“......”
“快点，凉了效果不好。”
“......我不喜欢姜汤的味道。”
安然难得发现一样祁星辰不喜欢的东西，立刻兴致大涨，扯过椅子坐到床前，“必须喝，省得明天更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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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终于洗好晚，安心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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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嗯，是。】
星星：【哪排！】
bo：【可议的那排。】
星星：【侧面还是偏中间，能不能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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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星辰这才发现，他前三句每句都是以感叹号结尾。
他激动，可这不怪他。
都怪柏夜非得给他门票。
祁星辰掩饰：【感叹号好打】
bo：[图片]
bo：【侧面12.13号，正中间的位置太醒目，我怕你被认出来】
“12.13......”祁星辰念着座位号，开心地不停蹬被子。
他在购票软件上看过s市体育馆座位分布，柏夜选的号码相当有心，正在能看清舞台全貌、没有死角，又不会被过多关注的地方。
祁星辰顺势翻身，换成趴着的姿势：【你顺风寄给我吗！】
继续感叹号，看来小粉丝心情相当不错。柏夜也跟着心情愉悦：【条件没谈妥，我凭什么寄给你？】
条件......哦，是“第一排可议”，星星大方道：【说吧，多少倍！】
bo：【不用翻倍，我不要钱】
星星：【那你要啥！】
柏夜思考片刻：【明天盛典结束，你请我吃顿夜宵】
发完这句，柏夜切出聊天界面，回了东橙副经理几个问题。
五分钟过去，再切回来时小粉丝依旧没有回音。
难道发信息发睡着了？
他不知道祁星辰不仅没睡，甚至觉得今晚都兴奋的不用睡了——
能听柏夜三首歌，还能请柏夜吃夜宵。
我的天啊！世上居然有这等好事？？？
祁星辰平复情绪，重重按下一个字：【好！】
bo：【明天你快到之前告诉阿伦，他给你送票。】
敲定完接头地点，柏夜去忙了。祁星辰盯着自己的票美滋滋好久，忽然反应过来，
其实柏夜没必要发微博，私下送和微博送毫无区别。
柏夜特意艾特他，为的是让那些黑子们知道，他没有倒贴蹭热度。
正主以亲近的口吻出来送票，黑子和毒唯能怎么样？
无奈接受呗。
祁星辰戳开柏夜微博评论区：
【祁星辰，你有票了】
【啊啊啊啊夜哥对星星太好了，谁还敢说这不是真爱！昨夜星辰大旗永不倒！！！】
【大晚上杀狗，天理难容[菜刀]】
【请cp粉滚回恶臭地下城，再出来你们biss呦】
唯粉排斥cp粉正常操作，祁星辰跳过那些污言秽语，大部分都在恭喜他，星光们的留言则是祝友谊长存。
他那条求票博下的评论亦如此。
心里涨的满满当当，祁星辰裹紧小被子，只露出一只嘴丫快扯到耳根的小脑瓜。
作者有话要说：祝有情人的宝宝们情人节快乐，没情人的宝宝们明年有情人，爱你们，mua~
感谢在2020-02-13 23:57:24~2020-02-14 23:19:3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月野兔 12个；上官翊、吴世勋的大宝贝、莫得心慌、俞果、小馒头、我磕的cp必须结婚、查無此琥、诗间词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寒冬 65瓶；kazuys 50瓶；十二 43瓶；33797514、南川柿子谷、东方不败、簿薇然 10瓶；流琉旒 7瓶；吴世勋的大宝贝 5瓶；心字香烧起 4瓶；舒卷有余情、长蛀牙的喵 3瓶；zero19891988、司沐修 2瓶；naruto、脸脸baba、?、盈盈秋水、夜半、一只可爱的喵、道长的洋洋、xbb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