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秦简3-终结篇 > 第一百六十八章孽海情深

第一百六十八章孽海情深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牧龙师临渊行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5.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嬴政的御驾缓缓进入咸阳城时,受到全城秦国民众英雄式的欢迎。

    接到秦军战胜、大王凯旋的好消息,百姓自发的夹道欢迎王师凯旋归来。街道边摆满了香案,街道上早已被百姓铺满了鲜花。

    嬴政所到之处,百姓一阵热烈的欢呼和掌声,纷纷跪下顶礼膜拜。

    街道两边的楼阁上,少女们浓妆艳抹打扮的花枝招展。她们手持花篮,把大把大把的鲜花撒下。撒向她们心目中的英雄。

    她们用渴望的目光敬仰地望着她们的大王。多希望大王能够多看自己一眼,多给她们些垂爱和青睐。即使是一眼也好。更渴望地幻想着变成英雄身边的红颜,枝头之上的凤凰。

    嬴政骑着黑色战马,一身金盔金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金黄色的光芒笼罩着他宛若天上的尊神。

    他缓缓走在街道上,微笑着,和蔼地望着人群,不时挥手问候、致意。目光扫到楼阁上,楼阁上的少女都春心沸腾,不停地把手里的鲜花撒下来。

    嬴政淡淡一笑,催马继续缓缓前行。

    许寒芳坐在马车里,隔着窗子向外看了看,缤纷飞扬的花瓣雨在马车周围缓缓飘落。

    快乐豆坊突然跃进她的眼帘,她不禁坐直了身子,看着豆坊的大门。想起和浩然在邯郸临分开是说的:我等着你。不觉浅浅的笑挂在嘴角,浅笑中带着淡淡哀愁。

    嬴政此时也回望了一眼许寒芳的马车,见她趴在窗边,望着一个地方出神,顺着目光看了过去。

    看到快乐豆坊,嬴政的目光一闪,神色略显黯淡。但顷刻间,他又重新微笑着向臣民挥手示意。只是笑容里有了一丝落寞。

    回到咸阳,许寒芳还过着和以前一样的日子,只是她刻意躲着嬴政,不愿意再给他任何机会。

    嬴政似乎天天政务也很忙,每天很晚才回来,几乎和许寒芳很少照面。

    许寒芳不想再耗在蕲年宫,她下定决心,瞅机会到了书房,向嬴政提出来搬出王宫的请求:“我想搬出这里。”

    嬴政正在批阅奏简,闻言停下御笔仰着脸想了一阵,轻声问:“你想搬去哪里?”

    许寒芳直接了当地说:“我想搬出王宫,搬到豆坊。”

    嬴政沉默了片刻,然后轻声商量说:“如果你真的想搬出这里,就回你以前的宫殿吧,可以吗?”

    “不!”许寒芳铁了心地说。“我要搬出宫。”

    嬴政继续耐心地商量着说:“还是回你以前的宫殿吧。那里比豆坊安全。”

    许寒芳一愣,本来想要继续直接拒绝,坚持要搬到豆坊。可是抬头看到嬴政落寞的眼神,心里觉得一阵愧疚,低头不语。如果他来硬的,自己会更加坚定决心。可是他柔软的语气、带些乞求的眼神让人无法抗拒。

    嬴政见她不言语,再次以商量的口吻说:“暂时搬到你以前独住的宫殿吧,那里还是比豆坊安全。”顿了一下补充道:“咸阳也有各国的奸细,我担心他们还会对你不利。”

    已经伤害了嬴政很深,怎能伤他更深?许寒芳只好退了一步道:“好。”她告诉自己,一步一步慢慢来吧。

    许寒芳轻轻施了一礼转身走了。

    嬴政目送许寒芳的背影出了书房,似乎若无其事地低下头继续批阅奏简,只是拿在手里的毛笔停在奏简上,半晌没有再写一个字。

    于是,许寒芳搬出了蕲年宫,回到了之前自己住的宫殿。

    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现在除了秦国似乎已经没有她的安身之所。她这个名义上嬴政的女人,早已经成了众人眼中的一块肥肉。似乎各国都把她当成了嬴政的软肋。

    搬出蕲年宫后就更少见到嬴政。许寒芳很少在王宫内走动,嬴政也从来没有来过,二人渐渐的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彼此没再打扰过对方。

    许寒芳每天都要到快乐豆坊看一看是否有浩然回来的踪迹。抱着写满“爱”的牌匾,每次她一坐就是整整半日。

    她的生命一天天在无尽的等待度过。守着天荒地老的誓言静静等着浩然回来。

    秦煜每次都是静静立在豆坊的院内,眼睛盯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寒芳看着墙角不知名的小野花的打了花苞,她对自己说,等到花开的时候,浩然就回来了。可是小小的野花开出灿烂的花朵,浩然没有回来。

    她看着灿烂的小花朵,对自己说,浩然明天就回来了,可是花儿谢了,浩然没有回来。

    她抬头看看满树的绿叶,对自己说,浩然一定会回来。有一天突然发现有一片树叶黄了,然后一片一片都黄了,浩然还是没有回来。

    当看到满树绿叶都已经变黄,第一片黄叶飘落的时候。许寒芳失魂落魄地笑了,一颗晶莹的泪滴从眼角滑落

    秋风起,叶黄落。

    夜凉如水,已是仲秋。

    星汉高远,天街人静。

    许寒芳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也没掌灯,披了件披风一个人缓缓走出大殿。

    已经几个月了,依然没有浩然一点消息。当日自己明明给浩然说等着他,可是浩然现在杳无音信。

    当日离开时浩然究竟给自己说了句什么?当时没有听清楚,到现在苦思冥想也推测不出来。

    王翦派人带了口信,没有查到浩然的任何消息,而且王翦的大军撤出了上党,去攻打赵国别的城池,也只能停止查找。

    许寒芳颓然在台阶上坐下,遥望着夜空,看着那颗最亮的星星。浩然,你当日答应过我你会回来。你还记得我在咸阳等你吗?你何时回来?难道我还要漫长的等待吗?

    浩然,你回来吧,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相信你一定有原因。我们忘记过去,不管过去,只看未来。浩然,只要你愿意,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开心快乐地过日子。浩然,你能听到我的呼唤吗?

    清冷的月光照在天井里,白花花一片。

    更深露重。

    一阵夜风吹来,许寒芳冷得打了个寒颤,不觉抚住双肩。她颓然站起身准备回殿内,目光扫到之处,无意间看到蕲年宫的角楼上似乎有一个身影。

    定睛一看,身影是嬴政。他孤单地站在角楼上似乎正在向这里翘首眺望。许寒芳心里一紧,加快脚步走回了大殿内,回身关上殿门,靠在门上心还在怦怦直跳。

    透过格窗,再望望角楼。

    秋风吹的角楼的灯笼来回晃动,昏黄闪烁的灯光下那个身影依然孤单地矗立在夜幕中。

    她的心为之颤动。

    秋高气爽。

    一夜没有入眠的许寒芳无精打采地漫步在御苑里。空气中飘来一阵甜甜的暗香。沁人心脾的桂花香让她精神为之一震,循着桂花的幽香寻去。

    转身进了一个院落,满园的桂花树暗香阵阵。院口的几棵桂花树上,细米一样的桂花挂花满枝头。

    许寒芳抬手摘了一枝,放在鼻子上轻轻闻着。

    “尘缘如梦,几番起伏总不平,到如今都成烟云。情也成空,宛如挥手袖底风,幽幽一缕香飘在深深旧梦中。繁花落尽,一身憔悴在风里,回头时无情也无语。明月小楼孤独无人诉情衷,人间有我残梦未醒。漫漫长路起伏不能由我,人海漂泊尝尽人情淡泊,热情热心换冷淡冷漠,任多少深情独向寂寞。人随风过自在花开花又落,不管世间沧桑如何,一城风絮满腹相思都沉默,只有桂花香暗飘过”许寒芳轻吟低唱着,满怀伤感地往桂花树林深处走去。

    许寒芳进了桂花林,站在树下抬头呆呆看着满树的桂花,黯然伤神。

    一转身,冷不防看到嬴政独自一人正坐在树下浅饮低酌。刚才太出神竟然没有发现?想再退出去已经来不及了。

    嬴政抬头看见许寒芳猛地一愣,端着酒觞倍感意外地望着她。半晌,才目光闪了闪,笑道:“你来了?”

    “嗯。”许寒芳低着头轻轻应了一声。总觉得自己愧对于他。想要退出院子。

    “没想到你会来这里,——坐一会儿?”嬴政轻声招呼。许寒芳环视四周,所有的内侍都远远地立在林外。就连刚才一直跟在身后的嬴义也驻足在林外,不敢进来打扰。只有自己一个人傻傻地什么也没有看到,冒失地走了进来。

    “我我还有事”许寒芳心慌意乱地找着借口。

    嬴政微微一笑:“不会耽误你很久”一挥手,一个内侍躬身快步跑进来,在几案旁又摆下一个锦团,匆匆退下。

    许寒芳也不好推辞,只好半推半就坐了下来。

    隔着几案,二人对视着敷衍地一笑,都觉得十分尴尬。

    “天渐渐寒了,你注意身体。”嬴政叮嘱着似在没话找话。

    “嗯。”许寒芳闷闷地轻声应着。这种陌生的距离感觉让她如坐针毡,无所适从。

    嬴政关心地问:“你这几天是不是胃口不太好?一餐只吃了两块点心怎么可以?是不是膳食不合口味?”

    “啊?”许寒芳一愣,瞪大眼睛,诧异地望向他。他怎么知道我吃了什么?难道他每天都在向宫人询问吗?

    嬴政可能也觉说漏了嘴,忙闭了嘴,借着喝酒掩饰尴尬。

    许寒芳觉得心里酸酸的,喉头涩涩的。

    一阵秋风吹过,树上的桂花零零散散的如雪花般飘落。金黄色的桂花铺满了地面。

    嬴政面前的酒觞里面也落进几颗飘落的桂花。他端起酒觞,垂目看了一眼觞中的桂花,一仰脖,杯中已空。桂花树下的他,显得失意和落寞。

    见嬴政又拿起了酒壶,许寒芳忍不住劝道:“酒喝多了伤身。”

    嬴政浅浅一笑:“新酿的稠酒,不似其它的烈酒,无妨。”又倒了满满一觞,一饮而进。

    许寒芳从嬴政的眼睛里看到了空虚和寂寞。心里一阵阵酸楚,弄成今天这个样子,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想起浩然,又是一阵彷徨无助。把几案上的酒壶抢过来:“终归是酒,多喝无益。”

    嬴政又是浅浅一笑,深邃的目光充满柔情地望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许寒芳也尴尬地低下头。看着满地金黄的桂花出神。

    “要不你陪我喝点?”嬴政征求她的意见。

    许寒芳低低地说:“我从不喝酒。”从小就滴酒不沾的她上次就因为喝酒昏睡了两天,对酒实在望而却步。

    “哦!那算了,不妨事”嬴政毫不介意地笑笑。

    一阵微风拂过,桂花又点点飘落。落在发稍、衣角、裙边。一抹相思一抹愁,一抹愁绪上心头,春去秋来花落尽,相思何处是尽头。

    都说酒能解千愁,酒是忘忧物。许寒芳突然有了解酒浇愁的情愫,踌躇着说:“要不我陪你少喝一点。”

    嬴政迟疑了一下,点点头“啪啪”双击了两下手掌。

    立刻有一个近侍躬身跑进林来跪下。

    “温酒。”嬴政对近侍懒懒地吐了两个简单的字。

    近侍叩了个头快跑着去取温酒的器具。

    嬴政目光转向许寒芳柔声说:“把酒温热了你再喝,否则太寒,怕伤你身。”

    许寒芳默然点头。

    桂花树下,阵阵幽香,煮酒问情,情为何物?

    许寒芳慢慢温着酒,看到地上的桂花,怅然一笑。起身从树上摘了枝桂花,一颗一颗放进酒内。不一会儿桂花酿浓郁的酒香飘满了园内每一寸空间。

    嬴政默默看着温酒的她,许久都没有说话。

    这种原始的桂花稠酒像现在的江米甜酒,甜甜的,香香的,还带点微微的酸,入喉还有点辣辣的。

    许寒芳细细品味着,人生的酸甜苦辣似乎尽在这酒中。入口是甘的,可是细品还有百味在里面。

    嬴政总是仰起脖,一饮而尽。

    许寒芳喝了一杯酒下肚,才明白借酒浇愁愁更愁的深刻含义。

    原以为能麻醉了自己就会不用再去想许多烦恼,原以为自己醉了就会忘记一切,原以为醉了就能解千愁,谁知道脑子却越来越清醒,心里却越来越明白。豆坊里明媚的笑脸;桃花树下霸气中带着稚气的脸庞;月光下挺直的身影这些都越来越清晰。

    壶内酒已空。许寒芳意犹未尽,大声说:“拿酒来!”

    内侍把酒呈上。

    “芳!不要喝了”嬴政想要制止。

    许寒芳竖起一根手指说道:“再喝一点,就一点。”抢过酒壶放进温酒的容器里。

    “好!”嬴政不忍心违拗,只是目不转睛心疼地望着她。

    天空中,一轮皓月缓缓升起。月光透过桂花树枝洒在地上,地上斑驳的树影随风轻轻摇摆。空气中的阵阵暗香,令人陶醉。

    从不喝酒的许寒芳,几杯酒下肚,两颊绯红,已微醉。

    嬴政也已酒致半酣。看着月光下的她绯红的脸艳若桃花,不禁心潮澎湃:“芳,我真后悔没有早点认识你,如果我要是在他之前认识你”他又把话咽了回去。不知道他是酒后吐真言,还是酒后胡言乱语。

    “很多事情都是冥冥注定的”许寒芳半梦半醒地回答,想起了那张明媚的脸,一阵刺心的痛。

    “嗯?”嬴政似乎没有听太懂,但是还是点点头。

    许寒芳拿起酒壶倒酒:“来,我再给你满满上”她的舌头有些打结。

    “芳,你醉了。”嬴政满脸担忧。

    许寒芳扑哧一笑说道:“没没我没醉,我我很清醒。”越是酒醉的人越说自己清醒。她说话已经磕巴,觉得头晕晕的,身体不由摇晃了一下。

    “芳”嬴政一把扶助了她,关切地说:“你不能再喝了,你真的醉了。”顺手把东倒西歪的她揽进怀里。

    稠酒度数虽低,可后劲十足。许寒芳酒已上头,神志不清,昏昏欲睡。

    嬴政扶着已醉的许寒芳,轻轻招手唤道:“来人!”

    躲在树林外的内侍们忙一溜小跑跑过来。

    嬴政又略一思索,抬手把她抱了起来,往许寒芳的宫殿走去。在出院子时,他有意无意抬头看了看他去年才改的园子的名字:觅芳园。一阵苦涩袭上心头。

    路上,嬴政走的很慢很慢,他看着怀中沉睡的她,浅浅地笑笑。却又说不出的失意。

    回到宫殿,嬴政轻轻把许寒芳放在床榻上,拉过来锦被轻轻给她盖上,没有立刻离开,他坐在榻边,静静看着她。目光一刻也不愿意离开。

    人都跑哪里去了,也不说给我倒杯水?许寒芳觉得口里发干,胃里发烧,迷迷糊糊地嘟囔:“我好渴水呢?”烦躁地扯着头发叫喊:“水!我要喝水。快给我倒杯水。”

    有内侍忙呈过来一杯水。

    嬴政拿起水杯,扶起许寒芳给她喂下。

    许寒芳狂喝了几口,依偎在他温热的怀里,有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嬴政扶着她躺下看了一会儿,轻轻替她拉了拉锦被,想把她的手放回去,可是发现她的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衫。想轻轻挣脱。

    这一挣不要紧,许寒芳抓的更紧,迷迷糊糊惊呼:“不,不要走!”

    嬴政一愣,深沉地望着她。

    “不要留下我一个人,我好怕。”许寒芳拉着他的衣襟,像一个充满恐惧的孩子带着哭腔道:“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走,不要让我睡一觉起来,就什么都变了,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嗯,我不走。”嬴政轻轻地说。

    她迷糊地睁开双眼,充满渴望地说:“不要走,不要走!我一个人真的好孤单好寂寞。”眼前这张脸羽化成了那张明媚的笑脸。

    嬴政浅笑着望着她:“嗯,我哪里也不去。”

    蒙蒙胧胧觉得眼前这张笑脸就是那张明媚的脸。这明媚的脸怎么会有龙阳之癖?怎么会声名狼藉?她紧紧的抱住了他哭道:“我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我们都把它忘记,好不好?我们还像从前一样无忧无虑、开开心心的在一起,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嬴政的眼睛一下子湿了,用力抱住她,使劲点头:“好!好!我们忘记过去的不愉快。我们重新开始”

    许寒芳笑了,把他搂得更紧。

    嬴政含笑望着她,眼睛里是无限的宠溺和娇纵。

    许寒芳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明媚的脸,明媚的脸上是如此令人陶醉的眼神。她含情脉脉地看了片刻,享受着他的宠溺,微笑着闭上眼睛,等待着他的安抚。

    酒后的她,粉红色的面颊越发显得娇媚,长长的睫毛覆盖着弯弯的眼睑,红红的双唇像是两片玫瑰花瓣。

    嬴政看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只觉得身上开始发热,他舔了舔微微发干的嘴唇,喉结滚动。

    嬴政把她轻轻放在床榻上,一手搂着她侧身望着她,另一只手不觉去握住她纤细如玉的手。

    殿内的侍从见状忙躬身无声的退下,轻轻放下幔帐。

    柔和的如梦幻般的烛光下,到处流淌着梦幻般迷离的色彩。

    他的心在怦怦地跳,他的手在微微颤抖,他的呼吸快要凝结。他的手缓缓滑到她的腰上,轻轻去解她的衣襟。

    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激动过,他曾经有过很多女人,可是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即使是初夜也没有过这种感觉。的67

    他轻轻解开了她的衣带,看她没有拒绝,闭着眼睛脸上还带着微笑。他抑制住狂热的心跳继续去解她的衣服。

    以往的女人都是由内侍送来,脱好衣服一丝不挂地等着侍候他,他也是例行传宗接代的公事或者发泄生理的需要。的91

    而今天不一样,他要自己一点一点地解开她的衣服。他要把全部的爱都给她。

    他的手抖得厉害,显得笨手笨脚。他想一下子把她的衣服脱完,又想慢慢享受这个过程。他一点一点耐心解着,心跳越来越快,脸越来越热,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多年,今天终于得尝所愿。

    外衣被一层层褪下,只剩下小衣,他深吸一口气,咽了口吐沫,按耐住迫不及待的心情,颤抖着手把小衣拉开,女人的亵衣已现眼前。

    她雪白的脖颈下,圆润的双肩勾勒出完美的弧线。乌黑的秀发散在枕边,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他轻轻摩挲着她光滑如缎的皮肤,看到了她左肩上那个醒目的伤疤。

    这个伤疤是为他而留。这粉红色的疤痕,此时在他看来是如此的完美,像白锦缎上一颗放着光泽的宝石。

    他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这个疤痕,鼻子酸酸的,眼睛涩涩的,内心充满歉疚,为自己的所做所为后悔不已。他缓缓低下头,深深地吻了上去。

    处女的幽香在他的鼻息里慢慢扩散开来,他终于克制不住自己,他很老练的抚摸着她敏感的部位。他的动作很轻柔小心。怕不小心弄疼了她。她娇嫩的肌肤怎能经得起暴风骤雨?

    她发出轻微的呻吟,脸上带着愉悦的笑。酒精的作用使她感觉浑身轻飘飘的,她睁开懵懵懂懂地眼睛。

    朦朦胧胧中眼前似乎是那个明媚的笑脸,眼睛里是淡淡的柔情,嘴角是浅浅的微笑。她微笑着娇羞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眼睛里交织着欲火。迅速的褪去自己的衣衫,把身体压在了她的身上。他一寸一寸亲吻着,他的手在她的身上熟练地游走着,手抚过她修长浑圆的大腿,把她的双腿轻轻分开

    “嗯好疼”她迷迷糊糊皱着眉用手推开了他。

    他一愣,动作更轻、更柔。不一会儿鲛绡帐里传出令人销魂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