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再遭婉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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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三点。
戴宣兵开的小轿车驶进大龙山铁矿办公楼下的院坝中。
乔大勇等人下了车，走进一楼的矿山办公室。乔大勇问一个姑娘：“请问，马主任在吗？”
他身后的郭思思惊喜地喊了一声：“芳芳，真的是你啊！”郭芳芳抬头看见郭思思，顾不得答应乔大勇的问话，上前来抱住姐姐，激动地说：“姐姐！姐姐！你怎么来了？妹妹想死你了！”
郭思思说：“姐姐更想你！不然怎么跑大龙山来了！来，姐姐帮你介绍，这位是省经委重工业组的乔组长，这位是组里的朱箐朱姐姐，这位是孔羽哲。你姐夫就不用我介绍了吧！”
郭思思说：“乔组长，姐夫，马主任现在在南露天矿，布置定向爆破作业。我领你们去！”
乔大勇说：“好！一来就上矿山！走！开开眼界去。”
众人出了办公室，郭芳芳对一个同事悄悄地说：“让食堂准备一桌酒菜，档次高点。”
同事说：“不请示周副主任了吗？他对接待管得很严的！”
郭芳芳摇摇头，上了一辆吉普车，大声说：“乔组长，姐夫，你们的车跟在后面就行了。”
两辆小车在矿山公路上盘旋而上，十多分钟后，停在了南露天工边上。
这里锤声叮当，人声鼎沸。十多个炮洞都在进行掘进作业，摆出了一派决战的势头。
工地值班室内，马天褀、苏学武、周中国、宗太华、孙发生以及苟全才等人围着桌上的爆破图，正在聚精会神地讨论着模拟定向爆破的相关细节。
郭芳芳带着乔大勇一行闯了进来。
孙发生看见了戴宣兵，高兴地上前抱住了她，说：“七哥，你怎么跑到山顶上来了！欢迎欢迎！”
郭芳芳说：“马主任，这位是省经委重工业组的乔组长，他们一行是来矿山考察和支援的，”
马天褀握住乔大勇的手，说：“欢迎省里的领导来矿山视察并指导工作。乔组长，你们辛苦了！”
乔大勇笑着说：“马主任，你是老领导，千万不要和我们小一辈的客气，我们是来学习的！”
马天褀说：“乔组长，正好矿里的主要领导都在，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苏学武苏副主任，这位是周中国周副主任，他们二人是我的左膀右臂。这一位是矿山技术室宗主任，他的助手孙副主任，最后这位是爆破车间的苟主任。我们正在工作现场研究模拟定向爆破的技术问题。”
乔大勇说：“各位矿上的领导，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省经委行政组的戴副组长，这位是经委办公室文秘郭思思，这位是重工业组干事朱箐，还有一位是干事孔羽哲。我们此行的任务，是来矿山学习重工业的组织和管理工作的。也是了解企业存在的困难和问题，千方百计地帮助你们不断地向前发展。请各位领导不吝指教，让我们能学有所成，完成任务！”
苏学武说：“指教决不敢当！乔组长远来是客，还是先下山休息，工作明天开始如何？”
乔大勇说：“这样吧！领导们继续你们的讨论，我们在此旁听，也当是学习，好不好？”
马天褀说：“你们如果不累，那就这样办吧！孙发生，你继续说。”
乔大勇一听这就是孙发生，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他把目光和精力全都集中到了对方身上，想看看这个接近于传说中的人物是怎么个厉害法，会引起这么多人的关注和爱惜。
孙发生说：“那我就重说一遍。这次模拟定向爆破的关键，是采集相关的技术参数，以补充和完善我们的定向大爆破方案。因而，一切的模拟过程两者都是相同的，只不过炸药用量是定向大爆破的二十分之一。所以，采集的爆破数据一律乘以二十，就是我们的定向大爆破最终产生的数据。它可不可靠，科不科学，有没有问题，都可以得出相应的结论。所以，各有关部门都必须各司其职，高度重视，做好本职工作，克服一切困难，拿下模拟爆破，实现完整设计，完美论证，为完成定向大爆破的光荣使命而作出贡献！完了！”
乔大勇虽然听得似懂非懂，却已经对孙发生刮目相看，这是个人才啊！他说的话，除了涉及技术的专业术语外，都带着领导者的口语和气质。然而他只不过是技术室副主任啊！在场的大都是他的上级，却都在一边听他说一边不停地点头。看得出来，矿山的定向大爆破一定是孙发生发起和组织的，领导们无非是在全力支持他而已。不过，作为顾婉婷的男朋友，他是合格的。
宗太华说：“补充两点，第一，模拟爆破时间定于后天下午三点零分，装炮时间一点钟开始，两个小时完成。第二，炮洞的掘进明天下午必须按深度要求完成！到时候我会和苟主任一个一个地验收。最后，请炸药库盘点库存炸药、雷管、导火索，确保数量足够，以免误事！”
马天褀说：“技术室说完了，其他部门还有什么补充的？计划还有没有疏漏？大家都说说！”
苟全才说：“这是一次十分重要的爆破作业，我提议，由孙发生同志担任现场总指挥，所有涉及人员都必须听从他的指令！这样才能确保行动一致，胜利完成任务。”
周中国说：“我同意苟主任的提议！不成立指挥部，矿领导不挂名，就要一个现场总指挥就行！其次，警戒哨也按大爆破的规格布置，演练一下我们辅助部门的效率如何！”
苏学武说：“周副主任就是矿部的总协调，机关和后勤一律听他指挥。我处理矿部的日常工作，马主任则坐揽全局，运筹帷幄，决胜南露天！”
马天褀说：“行！就这么办！孙发生，千斤重担虽然挑在你的肩上，但我们大家都是你的坚强后盾！你要大胆指挥，细心求证，保证模拟爆破取得成功！没有其他事了，散会！”
人们分散离去。乔大勇走到孙发生身边，满面笑容地说：“认识一下，我叫乔大勇。”
孙发生握住乔大勇的手，说：“幸会，我叫孙发生，欢迎领导们来矿山视察！”
戴宣兵说：“老三，乔组长不是外人，不用一口一个领导。”
乔大勇说：“对头，我痴长几岁，叫我乔兄吧！”
孙发生说：“好！主随客便！乔组长，有什么要问的，请不用客气！”
郭芳芳却在这时走了过来，说：“乔组长，马主任请你们下山，他要给客人接风。孙哥哥，马主任让你现在陪同接待经委考察组，食堂都准备好饭菜了，走吧！”
能继续与孙发生在一起，乔大勇很高兴，说：“郭小组，谢谢你前前后后的安排。”
郭芳芳拉住孙发生的手，说：“乔组长，不用谢！这是我的工作。孙哥哥，你跟我们坐一个车。”
几辆小车从南露天开下山来，直接开到了食堂前边的院子里。
马天褀下了车，站立在食堂大门边等待着。
戴宣兵对矿山公路不熟，开得很谨慎，他的轿车最后才到达。
乔大勇下了车，见马天褀站在门口等，忙领着众人走过去，笑着说：“对不起！让主任久等了！”
马天褀说：“别客气，请！”
众人进了食堂一间小餐厅，一桌酒菜已经上齐，热气腾腾。
十个人分宾主坐下，马天褀举杯说：“这第一杯酒，要敬尊贵的客人！来，全体举杯，欢迎省经委考察组光临大龙山，干！”
十个人都举起了酒杯，朱箐、郭思思、郭芳芳的杯子里斟的是香槟酒，也跟着大家一口喝干。
乔大勇说：“各位领导，各位朋友。我们来矿山，是来学习的，要把大龙山人的好思想、好作风带回金阳去，为发展金州经济，尤其是三线重工业建设添加动力！从明天起，我们就在食堂大厅和矿工们同甘共苦，在工地上和大家并肩劳动！来！我敬三位矿领导一杯！”
马天褀、苏学武、周中国都笑着举杯，和乔大勇热情相碰，仰头喝干！
戴宣兵说：“老三，我知道你不善饮酒，不过我俩分别日久，无论如何都要喝上一杯！”
孙发生举杯说：“七哥相邀，幸何如之？来！干杯！”
乔大勇说：“原来戴组长和孙兄弟是老相识，而且关系不错！不知怎么没在一起工作？”
戴宣兵说：“没有办法！几次来调三弟去县、地两级革委工作，都被他拒绝了！”
乔大勇说：“孙兄弟，金州一穷二白，穷山恶水，需要有识之士带头去改变这种现状，让全省的老百姓尽快过上好日子。以你的能耐，大有英雄用武之地，还是出山的好！”孙发生说：“乔组长，让老百姓富起来，是你们地方父母官的事情！你看见了，矿山离不开我，我更离不开矿山！出山的事情，已经不可能了！”
乔大勇说：“听说你的女朋友已经调到省城去了，你总不能两地分居，影响工作吧？”
孙发生说：“乔组长是怎么知道的？三线建设和发展经济都是金州的重头戏，我们各有所长，所以分开作战，力争双线告捷！好！不谈私事了，来，我敬乔兄一杯！”
乔大勇无可奈何，只得举杯相陪，闷头喝下了这杯酒。
郭芳芳插话说：“乔组长可能弄错了！我孙哥哥与顾姐姐是分手了的，他现在还没有女朋友呢！”
孙发生只得说：“芳芳不了解情况，乔兄莫怪！”
马天褀知道孙发生必有深意，笑着说：“乔组长，不谈他的私事了！来，我们喝酒！”
第二天。下午三点。
戴宣兵开的小轿车驶进大龙山铁矿办公楼下的院坝中。
乔大勇等人下了车，走进一楼的矿山办公室。乔大勇问一个姑娘：“请问，马主任在吗？”
他身后的郭思思惊喜地喊了一声：“芳芳，真的是你啊！”郭芳芳抬头看见郭思思，顾不得答应乔大勇的问话，上前来抱住姐姐，激动地说：“姐姐！姐姐！你怎么来了？妹妹想死你了！”
郭思思说：“姐姐更想你！不然怎么跑大龙山来了！来，姐姐帮你介绍，这位是省经委重工业组的乔组长，这位是组里的朱箐朱姐姐，这位是孔羽哲。你姐夫就不用我介绍了吧！”
郭思思说：“乔组长，姐夫，马主任现在在南露天矿，布置定向爆破作业。我领你们去！”
乔大勇说：“好！一来就上矿山！走！开开眼界去。”
众人出了办公室，郭芳芳对一个同事悄悄地说：“让食堂准备一桌酒菜，档次高点。”
同事说：“不请示周副主任了吗？他对接待管得很严的！”
郭芳芳摇摇头，上了一辆吉普车，大声说：“乔组长，姐夫，你们的车跟在后面就行了。”
两辆小车在矿山公路上盘旋而上，十多分钟后，停在了南露天工边上。
这里锤声叮当，人声鼎沸。十多个炮洞都在进行掘进作业，摆出了一派决战的势头。
工地值班室内，马天褀、苏学武、周中国、宗太华、孙发生以及苟全才等人围着桌上的爆破图，正在聚精会神地讨论着模拟定向爆破的相关细节。
郭芳芳带着乔大勇一行闯了进来。
孙发生看见了戴宣兵，高兴地上前抱住了她，说：“七哥，你怎么跑到山顶上来了！欢迎欢迎！”
郭芳芳说：“马主任，这位是省经委重工业组的乔组长，他们一行是来矿山考察和支援的，”
马天褀握住乔大勇的手，说：“欢迎省里的领导来矿山视察并指导工作。乔组长，你们辛苦了！”
乔大勇笑着说：“马主任，你是老领导，千万不要和我们小一辈的客气，我们是来学习的！”
马天褀说：“乔组长，正好矿里的主要领导都在，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苏学武苏副主任，这位是周中国周副主任，他们二人是我的左膀右臂。这一位是矿山技术室宗主任，他的助手孙副主任，最后这位是爆破车间的苟主任。我们正在工作现场研究模拟定向爆破的技术问题。”
乔大勇说：“各位矿上的领导，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省经委行政组的戴副组长，这位是经委办公室文秘郭思思，这位是重工业组干事朱箐，还有一位是干事孔羽哲。我们此行的任务，是来矿山学习重工业的组织和管理工作的。也是了解企业存在的困难和问题，千方百计地帮助你们不断地向前发展。请各位领导不吝指教，让我们能学有所成，完成任务！”
苏学武说：“指教决不敢当！乔组长远来是客，还是先下山休息，工作明天开始如何？”
乔大勇说：“这样吧！领导们继续你们的讨论，我们在此旁听，也当是学习，好不好？”
马天褀说：“你们如果不累，那就这样办吧！孙发生，你继续说。”
乔大勇一听这就是孙发生，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他把目光和精力全都集中到了对方身上，想看看这个接近于传说中的人物是怎么个厉害法，会引起这么多人的关注和爱惜。
孙发生说：“那我就重说一遍。这次模拟定向爆破的关键，是采集相关的技术参数，以补充和完善我们的定向大爆破方案。因而，一切的模拟过程两者都是相同的，只不过炸药用量是定向大爆破的二十分之一。所以，采集的爆破数据一律乘以二十，就是我们的定向大爆破最终产生的数据。它可不可靠，科不科学，有没有问题，都可以得出相应的结论。所以，各有关部门都必须各司其职，高度重视，做好本职工作，克服一切困难，拿下模拟爆破，实现完整设计，完美论证，为完成定向大爆破的光荣使命而作出贡献！完了！”
乔大勇虽然听得似懂非懂，却已经对孙发生刮目相看，这是个人才啊！他说的话，除了涉及技术的专业术语外，都带着领导者的口语和气质。然而他只不过是技术室副主任啊！在场的大都是他的上级，却都在一边听他说一边不停地点头。看得出来，矿山的定向大爆破一定是孙发生发起和组织的，领导们无非是在全力支持他而已。不过，作为顾婉婷的男朋友，他是合格的。
宗太华说：“补充两点，第一，模拟爆破时间定于后天下午三点零分，装炮时间一点钟开始，两个小时完成。第二，炮洞的掘进明天下午必须按深度要求完成！到时候我会和苟主任一个一个地验收。最后，请炸药库盘点库存炸药、雷管、导火索，确保数量足够，以免误事！”
马天褀说：“技术室说完了，其他部门还有什么补充的？计划还有没有疏漏？大家都说说！”
苟全才说：“这是一次十分重要的爆破作业，我提议，由孙发生同志担任现场总指挥，所有涉及人员都必须听从他的指令！这样才能确保行动一致，胜利完成任务。”
周中国说：“我同意苟主任的提议！不成立指挥部，矿领导不挂名，就要一个现场总指挥就行！其次，警戒哨也按大爆破的规格布置，演练一下我们辅助部门的效率如何！”
苏学武说：“周副主任就是矿部的总协调，机关和后勤一律听他指挥。我处理矿部的日常工作，马主任则坐揽全局，运筹帷幄，决胜南露天！”
马天褀说：“行！就这么办！孙发生，千斤重担虽然挑在你的肩上，但我们大家都是你的坚强后盾！你要大胆指挥，细心求证，保证模拟爆破取得成功！没有其他事了，散会！”
人们分散离去。乔大勇走到孙发生身边，满面笑容地说：“认识一下，我叫乔大勇。”
孙发生握住乔大勇的手，说：“幸会，我叫孙发生，欢迎领导们来矿山视察！”
戴宣兵说：“老三，乔组长不是外人，不用一口一个领导。”
乔大勇说：“对头，我痴长几岁，叫我乔兄吧！”
孙发生说：“好！主随客便！乔组长，有什么要问的，请不用客气！”
郭芳芳却在这时走了过来，说：“乔组长，马主任请你们下山，他要给客人接风。孙哥哥，马主任让你现在陪同接待经委考察组，食堂都准备好饭菜了，走吧！”
能继续与孙发生在一起，乔大勇很高兴，说：“郭小组，谢谢你前前后后的安排。”
郭芳芳拉住孙发生的手，说：“乔组长，不用谢！这是我的工作。孙哥哥，你跟我们坐一个车。”
几辆小车从南露天开下山来，直接开到了食堂前边的院子里。
马天褀下了车，站立在食堂大门边等待着。
戴宣兵对矿山公路不熟，开得很谨慎，他的轿车最后才到达。
乔大勇下了车，见马天褀站在门口等，忙领着众人走过去，笑着说：“对不起！让主任久等了！”
马天褀说：“别客气，请！”
众人进了食堂一间小餐厅，一桌酒菜已经上齐，热气腾腾。
十个人分宾主坐下，马天褀举杯说：“这第一杯酒，要敬尊贵的客人！来，全体举杯，欢迎省经委考察组光临大龙山，干！”
十个人都举起了酒杯，朱箐、郭思思、郭芳芳的杯子里斟的是香槟酒，也跟着大家一口喝干。
乔大勇说：“各位领导，各位朋友。我们来矿山，是来学习的，要把大龙山人的好思想、好作风带回金阳去，为发展金州经济，尤其是三线重工业建设添加动力！从明天起，我们就在食堂大厅和矿工们同甘共苦，在工地上和大家并肩劳动！来！我敬三位矿领导一杯！”
马天褀、苏学武、周中国都笑着举杯，和乔大勇热情相碰，仰头喝干！
戴宣兵说：“老三，我知道你不善饮酒，不过我俩分别日久，无论如何都要喝上一杯！”
孙发生举杯说：“七哥相邀，幸何如之？来！干杯！”
乔大勇说：“原来戴组长和孙兄弟是老相识，而且关系不错！不知怎么没在一起工作？”
戴宣兵说：“没有办法！几次来调三弟去县、地两级革委工作，都被他拒绝了！”
乔大勇说：“孙兄弟，金州一穷二白，穷山恶水，需要有识之士带头去改变这种现状，让全省的老百姓尽快过上好日子。以你的能耐，大有英雄用武之地，还是出山的好！”孙发生说：“乔组长，让老百姓富起来，是你们地方父母官的事情！你看见了，矿山离不开我，我更离不开矿山！出山的事情，已经不可能了！”
乔大勇说：“听说你的女朋友已经调到省城去了，你总不能两地分居，影响工作吧？”
孙发生说：“乔组长是怎么知道的？三线建设和发展经济都是金州的重头戏，我们各有所长，所以分开作战，力争双线告捷！好！不谈私事了，来，我敬乔兄一杯！”
乔大勇无可奈何，只得举杯相陪，闷头喝下了这杯酒。
郭芳芳插话说：“乔组长可能弄错了！我孙哥哥与顾姐姐是分手了的，他现在还没有女朋友呢！”
孙发生只得说：“芳芳不了解情况，乔兄莫怪！”
马天褀知道孙发生必有深意，笑着说：“乔组长，不谈他的私事了！来，我们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