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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胡柏闯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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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坤也不多话:“我晚上要去县里接待一位客商,先走了。”

    胡柏闯和秦舞阳依次出了来,秦舞阳微微错后半步,跟着胡柏闯下了楼。

    在开门的时候,胡柏闯道:“你刚刚不是说有事吗?进来说吧。”

    胡柏闯的脸上没有笑容,这几天的折腾让他挺难堪的,好在挺了过来,面对秦舞阳的时候,他的心态已经变得平和了。

    秦舞阳不去揣测那些工作以外的事情,把申报农产品加工集中区的事情里里外外说了个通透,在听到县里的领导不是太重视的时候,胡柏闯的神情就有些异样,半晌才道:“这事先放一放吧,回头我跟邵书记碰一碰。”

    秦舞阳的心里微微有些失望,他真不明白这样的好事,县里为什么不重视,成立这么一个加工集中区,于名于利都是有所预知的。如果说县里采取放任自流的态度倒也罢了,镇里何以对此不作理会呢?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背景影响不成?

    胡柏闯的话表示对这项工作做了一个了结,秦舞阳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再怎么说,自己只是分管副镇长,还要听从镇长的意见,何况上面还有位书记。这时,胡柏闯抓起桌子上的电话拨了个内线:“翰林,你让武委员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胡镇长,那我先出去了。”秦舞阳不是不识相的人,不曾想胡柏闯却道,“不急着走。”

    秦舞阳觉得今天的胡柏闯有点不一样。武志军来的并不快,过了十分钟才到,进来的时候,目光有些躲闪,虽然他跟邵坤走得很近,但是胡柏闯毕竟是镇长,跟他武志军级别上虽然只有一字之差,却不是同日而语。

    胡柏闯的表情很平静,道:“武委员,昨晚的悦丰新闻你看了没有?”

    悦丰新闻,是悦丰镇自己做的一套新闻节目,已经有几年时间,每晚一期,主要是宣传悦丰的一些时事动态,播音员是从学校里抽调过来的。这个节目自然由武志军负责,在接手的那一阶段,武志军还比较上心,不过做了几期,都没有什么问题,就全部交给宣传干事和文广站了,他只负责看看样稿,倒是没想到胡柏闯有此一问。

    见武志军不说话,胡柏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烟灰缸都跳了起来:“你干什么吃的?”

    胡柏闯这个火发得很突然,不仅武志军吃了一惊,秦舞阳也被吓了一跳。在短暂的愣神之后,武志军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胡镇长,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自己去好好看一看。”胡柏闯厉声斥责,将面前的笔记本电脑推向了他。

    节目的时间段卡得正好,秦舞阳并没觉得有什么异常,武志军看了过去,起先也没感觉到什么,但是随即他的脸色就有一丝不安的变化,秦舞阳察觉到了这一点,也向电脑屏幕看了过去,却仍然是无所发现。

    胡柏闯厉声道:“武委员,你这个错误犯大了,你该知道,这个节目是县委黄书记也会经常关.注的,你这是政治错误!”

    武志军当即就怂了:“胡镇长,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你自己看着办!出去!”胡柏闯把镇长的霸气显露无遗,让秦舞阳更觉惊讶,虽然他是领导,但是以这样的口吻说话,只会加深矛盾,根本不利于工作的开展啊,毕竟他只是镇长,不是党委书记。

    看着秦舞阳一脸的震惊,胡柏闯淡淡地笑了笑:“秦舞阳,晚上一起吃饭。”

    秦舞阳不由想起那晚打麻将了,胡柏闯缀了一句:“就我们两个。”

    仍然是前面的食堂二楼,小厅里炒了几个菜,让服务员给拿上来两瓶五粮液,胡柏闯慢悠悠地道:“咱们一人一瓶。”

    秦舞阳能够感觉到胡柏闯情绪上的变化,他很理解,家庭矛盾升级,又被纪委调查,这期间不知道都受到了什么礼遇,心情糟糕这是难免的,看起来他大有借酒浇愁的意思。

    胡柏闯的这个姿态完全是把他当成了自己人,秦舞阳忽然觉得胡柏闯也挺不容易的,那就喝吧。

    人的酒量跟身体状况、情绪有着很大的关系,胡柏闯的酒量还是不错的,七八两完全没问题,但从他放出一人一瓶的话来看,这应该是他的极限了。

    事实证明了秦舞阳的判断,胡柏闯喝到大半的时候,眼神就有些迷.离了:“秦舞阳,你还没有女朋友吧?我建议你还是晚一些的好,最起码结婚也要晚点。”

    秦舞阳笑了笑没说话,关于他自已的事情,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胡柏闯拿起五钱的杯子一口又干了:“我现在就后悔得要命。说起她能消停下来,我还得感谢你啊。”

    秦舞阳知道胡柏闯的意思,只是没想到自己那天在林友娣房间里向吕秀凤说的话还真起到了作用:“胡镇,我不知道你们都发生了什么,只是劝了几句。”

    胡柏闯咧嘴一笑:“私下里叫我一声哥就行了,别这么生份。老弟啊,我说的是真的,如果你结婚,必须要找一个你完全了解并且相互深爱的人,草率地成了家,你就等着后悔吧。秦舞阳,你知道什么叫爱吗?唉,你毛都没长齐,跟你说了也是白说。”

    秦舞阳笑了笑,心里却是微微有些酸楚,这时,小厅的门被推开,服务员端着菜进了来,秦舞阳怕她听见胡柏闯在说什么,便起身把菜接过道:“没有人叫你不用进来。”

    把菜放到桌子上,胡柏闯醉意更重了,眼神也显得很迷茫:“秦舞阳,你告诉我,我到底要不要离婚?”

    秦舞阳没有回答,在这种情况下,他的任何回答都是苍白的,因为他知道胡柏闯根本不是想在他这里得到一个答案,只是想找个人倾述而已,而自己这个新来的副镇长则一个最好的对象,而且以秦舞阳目前的境界恐怕也给不了什么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