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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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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维哲看着怀里仍然紧闭双眸的可人儿,微微轻颤的睫毛泄漏出她的紧张不安,令他怜惜。

    “睡美人不愿意睁开眼,是要等著王子亲吻她吗?”他微笑的说。

    小希一听马上就张开双眼,不懂又茫然“呃我以为以为还没结束。”

    莫维哲心一揪,连忙大力将她搂入怀中,轻拍著她的背脊“对不起,吓到你了。”

    失去记忆的她忘记了所有的事,除了姓名、身世外,也包括情爱、接吻这类亲密的举动,单纯得像个婴孩,他太孟浪轻狂了。

    小希的身子僵直了下,然后才慢慢放松,接著她也伸手环住他的腰,感受他的呵护疼惜和包围著自己的浓烈安全感。

    好一会儿后,莫维哲才放开她,低头亲了下她的额角“困不困?还想再睡一会吗?”

    这话提醒了她“啊,现在几点了?冯阿姨早上有事,我要早点到花店开门的。”急转著头找时钟。

    莫维哲伸长手拿下柜上的闹钟“九点半了。”

    亲自抓过闹钟一看,小希立刻爬起身“哇,花商就是这个时间送花来的,要人点货签收啊,槽了,糟透了”边叫边就要冲向门口。

    莫维哲坐起身,捉住她的手腕一拉,还没站稳的小希又跌回他的怀里。

    “莫大哥”

    修长手指点点她的唇,打断她的话“你这样冲下去也来不及了,何况你还没洗脸刷牙,怎么出门呢?”

    小希心急如焚“那怎么办?没有进花,花店就不能开店了,我要怎么对冯阿姨交代啊?”

    莫维哲探手再从柜上拿下电话,按了几个按键“英杰,你马上到青青花坊,花商正送花材过来,麻烦你帮忙收下花,将花先摆在门口因为小希睡过头了,冯老板又有事晚到,就先请你帮一下忙了小希一会儿就到了,我也等会儿就进办公室,嗯谢谢。”微笑的挂上电话“花有人收了,你可以放心了吧?”

    小希吁了口气,手拍著胸口“幸好、幸好,莫大哥,谢谢,谢谢你”莫维哲加深了笑意,大手再度抚上娇美脸颊,手指轻触她晶莹红润的唇办,精厉的眸子转深了,他脸微侧,缓缓贴近小希。

    有过一次经验,她已能猜出他想做什么,小希连忙偏开睑“莫大哥,你你别又吓我了。”

    莫维哲闻言顿了下,她就利用这个空档,钻出他怀抱往外冲。

    “我得赶快梳洗出门了。”话才说完,也传来隔壁房门关上的声响。

    莫维哲揉著额头,哭笑不得,什么时候他的吻变成会吓人了,他记得自己好歹也是台湾最有身价的单身汉的前五名,尤其在他几名重量级好朋友相继结婚后,他的名次可是节节前进,爱慕他的名媛淑女更是不计其数呢。

    那个小女人竟然嫌弃他的吻,难道是他太久没“操练”技术退步了吗?但她不是丧失记忆,应该也无法比较啊,她可明白她的话是很伤男人的自尊心?

    难得动心,却踢到了铁板,小希,你可是在惩罚我让你失去了记忆?莫维哲好无奈,不过心波激动,他无意压抑抚平,尤其面对令他这般动心的小女人。

    有了一个吻,就会有第二个,她以为她能逃得开吗?

    *  *  *  *  *  *  *  *

    小希将所有的花搬入店里,将花修枝剪叶整理好,一样样的放入展示架上,再将花店里里外外打扫一遍,花器都拿来擦过一次,她的忙碌引得不少人自愿帮忙,都被她微笑拒绝,她就是要让自己忙一点,没空想起早上发生的事。

    可惜再多的工作都有做完的时候,小希面对整齐清洁、一尘不染的店里,再也找不到事可以做了,只能拿起一本花艺书,坐在柜台边的高脚椅上充实知识。

    手一停下,思绪就不受控制,不想回想的事还是钻入脑里来捣蛋。

    他的吻好温柔,他的怀抱好温暖,吻后的拥抱好贴心,处理起事情更是教人好放心,他果真是个好到毫无缺点的好男人,却与她的计画背道而驰,是计画里最不应该出现的人。

    她现在的人生是一连串的计画组合而成,自己要做任何事前,她都必须先拟好完善的计画,才能确保她的安全,只要违背了计画,随时可能让自己陷入险境,但是莫维哲的出现就是最大的意外,中断了她完美的收场计画,所以她只能再另起一个计画,使自己脱身。

    所以丧失记忆是补救的计画,这计画成功的使她再计画了好几个计画,一切本来能如她所愿,只是一个吻又将打乱她所有的计画了。

    如果莫维哲不是个好人,她也不会这么伤脑筋,好男人该配好女人,而她不是好人,她是个骗子,因为她需要钱,很多钱,所以她骗人,虽然被她骗的人也不是好人,被她骗走的钱都算是不义之财,但这不能洗刷掉她骗人、骗钱的事实。

    如今她是仇家满天下,有许多乡镇城市,她根本不能再踏入,若被她的仇人找到,不是一顿好打能了事,就算不被大卸八块,也会被灌水泥丢大海,所以像她这样的坏女人怎么能和好男人谈恋爱,即使她可以以丧失记忆打混带过,终究世上没有永远的秘密,迟早有一天会露馅,都明白是不归路了,聪明如她自然是不能陷入。

    轻叹口气,只是莫维哲可是难得一见的极品男人,斯文俊雅,风采翩翩,更兼具事业有成又单身,只要是正常女人,没人不希望得到他的青睐,可惜偏偏与她无缘,这就是做坏事的报应吧。

    她脸上没有悔恨,当初决定“不学好”时,她就明白自己会付出的代价,为了钱,一切都值得。

    但愿他能当今天早上的事是贺尔蒙作祟,只是一时兴起,亲过就没事了,不要挂怀,更千万别想要对她负起责任,老天保佑。

    抬头看看时间,快中午了,她赶忙拿起话筒拨号。

    “喂,杰哥,我是小希,不我不是要找莫大哥,我今天要看花店,中午走不开,所以想麻烦你为莫大哥送饭了,可以吗没问题啊,太好了,谢谢你,呃不用,我不用和莫大哥说话,他都知道了,嗯好,谢谢,再见。”挂上电话。

    眼下她能做的,当然是两人越少见面越好了。

    门上铃铛叮叮咚咚作响,冯青彤急冲冲的跑入店里,喘吁吁的拍著胸口“终于赶上了。”

    “冯阿姨,你怎么跑得这么急啊?”

    冯青彤喘息著将手提袋放在柜台上“快十二点了,你要和副总一起吃中餐啊,我怎么可以误了你们的时间呢!我到了,小希,你去吃饭吧。”

    小希微笑“不需要,我已经打电话给刘秘书,请他帮莫大哥送饭了。”

    “啊,那怎么可以,现在时间还没到,你再打给刘秘书,要他不用忙了,你可以自己来。”她手伸向电话,要帮忙拨号。

    小希拉住冯青彤的手“冯阿姨,事情说好就别改了,今天中午换我陪你吃饭不好吗?”

    “我当然很愿意了,只是陪我一定没有陪副总吃饭那么有趣了。”

    “怎么会,和冯阿姨你一起吃饭可以聊八卦,才更好玩呢。我肚子饿了,中午要吃什么啊?”

    “冰箱里有面,我煮面来吃吧。”花店后面有个小厨房。

    小希连忙点头“好啊,我喜欢吃面。”

    “那我去煮中餐了。”冯青彤再拿起手提袋往后走。

    解决了中午这关,晚上又要如何打发,才能将两人之间的交集减到最小呢?这又要好好计画计画了。

    *  *  *  *  *  *  *  *

    小希拖著疲累的身躯,来到十八楼的住家前,低头再看看手表,超过十二点了,平常这个时候他已经睡了,所以她入内应该不用见到他吧。

    拿出钥匙,小心翼翼的开门,小脑袋先探入观察,客厅的灯关了,只有壁上的夜灯发出幽幽微光,前方看起来是安全的,她轻手轻脚的走入,回身也悄悄的把大门关上。

    她以媲美小偷潜入民宅的手法,沿著墙壁谨慎前进,注意著不发出任何的声响,当见到莫维哲房间门缝没有透出光后,判断他是真的睡觉了,这才松懈下紧绷的神经,回到自己的房间。

    好累。小希揉著酸软的手臂,为了避开“祸源”下午她在洗衣房帮忙后,晚上又到酒吧当助手,那是唯一能让她忙到很晚的地方,但也榨乾了所有的力气,她很想躺下就睡,可是没习惯不洗澡就睡觉,只好再撑著身体抓起衣服去洗澡。

    匆匆的洗完澡,她松开包头的毛巾,放下及肩的头发走出浴室,边用手指梳理著发丝,边揉揉惺忪睡眼打算一回房就上床梦周公去,却没注意到她房门口站著一个颀长身影,她就笔直的一头撞入他怀里。

    “啊!”她轻呼一声,扶著额连忙抬头“莫莫大哥”吃惊瞪著眼前理该睡到不省人事的男人。

    “洗好澡了。”莫维哲微笑,抬起手轻抚她有些凌乱的秀发。

    小希赶忙压下惊讶,亮出自然的笑容“是啊,莫大哥,你怎么还没睡啊?”

    “有些事没解决,睡不著。”

    他笑得更加温柔,却教小希心跳加快,想后退一步拉开彼此的距离,环在腰上的铁臂竟是丝毫不放松,这让她更加感到不妙。

    “夜深了,该是睡觉的时间,有事可以留到明天再处理嘛,我好累,想睡了,晚安。”说完,她就想溜出他的怀抱。

    莫维哲手臂一抽紧,更加牢牢抓住想逃的人儿“为什么要逃避我?小希。”

    没想到她这么精心计画,还是被逮住了,她嘴角轻抿,露出楚楚可怜的神情“莫大哥,我什么都不懂,我会害怕,你不要吓我。”

    “唉,你果然是因为恐惧,对不起。”他拥住她,柔声道歉。

    成了,她应该可以脱身了,却听到莫维哲接著开口。

    “不过,我已经想到可以克服恐惧的方法了。”

    小希疑惑的抬起头望着他“什么?”

    “一回生、二回熟。”

    咦?

    “习惯成自然。”他含笑的眸光渗入邪佞,扫过娇艳红唇。

    就算她再不懂他的话,但是他的表情已经辅助说明得很清楚了,她惊跳起来,更急著要逃“不不可唔”他俯下头吻住唱反调的小嘴,细细啃吮,要融化她的抗拒。

    不,不可以,她不能屈服,这又背离了计画,不该这样的警告语句闪过脑海,却越来越小声,越来越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他所带来的亲昵欢愉,让她的理智逐步瓦解。

    在不知不觉间,握紧的拳头松开,攀上臂膀,揽住他的颈项,僵直的身子也软化下来,服贴着他强健的身躯。

    莫维哲抱起她,走入房间,将她带上床,而他的唇始终不曾离开芳美的小嘴,更为她越渐热烈的应和而欢喜。

    甜美的滋味让四片唇缠绵复缠绵,他密密啃啮她羞怯的唇舌,逗弄后轻放,后又再次交缠,继而再挑逗,再放开几回游戏下来,在他放开时,樱桃般的小嘴会不满的低吟,受蛊惑的探身主动攫住恶劣的薄唇,要回公道。

    他低低轻笑,要的就是这种反应,再次深深品尝她的甜美,然后缓缓放开

    小希的手臂搂紧,娇唇下意识噘起凑前,这回印在唇上的却是修长指尖。

    “宝贝,很高兴你能接受我了。”

    柔情的话语却像十二月的寒风,让小希倏然冻醒,猛地睁开眼“呃这那我”看着大大笑容的俊颜,她有被暗算的感觉,却一时语塞无法反驳。

    “这是很好的开始。”宠爱的揉揉她的发,莫维哲起身。

    小希连忙一把再将他拉回床上“不是不是的,那只是只是一时的不自主呃或者说是反射性反应我反正就是误会误会”

    “误会什么?你太热情?还是我做的不够呢?”莫维哲俯脸微笑贴近床上人儿。

    小希用力的摇头“不是,不不是,我我”但想起刚才自己的“热烈”反应,她又心虚得说不出理由。

    “你想说什么?”

    自己受不住引诱在先,她还能说什么?有些不甘愿的气闷摇头“没有。”

    她的小手还紧拉著自己的手臂,莫维哲顺势倾身倒下,一副要上床的模样。

    小希吓得连忙推阻“你你要做什么?”

    “你拉著我,不是要我留下来陪你吗?”莫维哲漾著斯文笑容,就著她的肢体语言翻译。

    发现自己的手还真摆在人家身上,当下急急收回,猛摇著手“不,不我习惯自己睡,不用了。”

    “你对我别客气。”他越发笑容可掬。

    他无害般的笑靥看起来比凶神恶煞更教小希心惊胆跳,陪著笑开口“不不会客气的,莫大哥,你是不是也该回房睡觉了?”

    莫维哲点头“解开了心事,我可以睡个好觉,记住,我最不爱逃避,你有任何困难都可以告诉我,不管什么事,我都要是第一个知道的人,明白吗?”

    在他温柔又带著一丝逼人精锐下,她哪敢摇头“明白。”

    “乖,祝你有个好梦,晚安。”他快速的低头,在粉色唇办印下一吻。

    小希心儿怦怦跳,潮红爬上双颊“晚安。”

    莫维哲微笑的起身,走出了房间。

    她全身力气瞬间消失,整个人躺倒在床上,翻身趴在被子上呻吟。为什么又与她的计画全然不同了?这个男人简直是她的克星嘛。

    哎哟,这下子她又要头疼了。

    *  *  *  *  *  *  *  *

    接下来的日子,小希和莫维哲仿佛在一个圆形轨道上,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女主角使出浑身解数推,脱、赖、蒙、混,就是想不落痕迹的撇清关系,可惜轨道是圆的,跑了一圈,还是自投罗网的再栽入男主角怀里。

    对于这个天真爱玩的小女人,莫维哲倒是不气不怒,因为只要她有把柄落到他手上,门一关,他直接就将人抓起来一阵“好吻”吻到她晕头转向,吻到她娇喘吁吁,吻到她举白旗投降,吻到她发誓下回不再犯了

    虽然她的信用不太好,不过想到她犯错让他可以得到不少的“福利”他乐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是生活调味剂。

    感情就在这“官兵追强盗”刺激里,日积月累的增强中。

    房间里,小希盘腿坐在和式椅上,身前的矮桌子上散放著纸钞和铜板,是她为慈爱育幼院发起的捐款所得,钞票一张张叠好用橡皮筋绑起,上面用便利贴记上金额,剩下的零钱,她也以百元为单位,用白纸一捆捆的扎起来,她将整理好的钱放入透明塑胶袋里,准备明天拿到邮局划拨。

    纸钞两万八千元,铜板共有四千两百零五元,总共是三万两千两百零五元,她把金额写在便条纸上,一并放入袋里。

    这几天,她晚上都在冬恋餐厅打工,当当服务员之外,也兼任收纳小姐,在她有意的推波助澜之下,许多男客人都会很豪气的捐款,金额增加神速,昨天她还请饭店里的会计小姐帮忙先汇了八万元,故意剩下这些钱,她自然是另有打算了。

    她一直汲汲营营的要钱、骗钱,为的就是爱心捐款,至于理由和原因,则是她心底的秘密,为了达成目的,她不择手段,也从不后悔。

    只是想到“那个人”收到钱的欢喜模样,她露出了真正笑容“那个人”是她这辈子最大的依恋,在她心中,没有任何人可以比得上“那个人”

    开门的声响一传入耳朵,小希连忙收起思绪,用最快速度关掉桌灯,冲上床躺好,将身子裹入被子里,闭上眼睛。

    她动作一气呵成才刚做好,房门就被推开,修长身影走入,来到床边坐下,阴鸷的眼眸打量床上似乎已然熟睡的人儿,只是他太清楚她有多古灵精怪,外面的人会被她的纯真可爱所蒙骗,他可不会上当。

    大手抚上光滑脸蛋,那股微不可觉的轻颤传到他掌心,让莫维哲心下更加明白,他先拿下眼镜放在一旁柜上,再缓缓的俯低身体,让额头贴着她的额头,气息交融,却没再有下一步的动作。

    暖暖的呼吸喷洒在脸上,是最暧昧的情挑,装睡的人儿不能避,也避不开,在不晓得他又想对自己做什么的情况下,分分秒秒都是揪心的折磨,她宁可他大动作的强悍惩罚,也不爱这样乾耗著,尤其她这人最缺耐性了。

    终于小希忍不住了,想藉著翻身推开身上的男人,莫维哲顺势而为,一只大掌竟然滑到丰润的小丘上,张手罩住。

    她倒抽口气,怎还可能再睡得下去,瞳眸睁得老大惊叫:“你”才开口,热烫的舌就乘机溜入,截去了后面所有的话,燃起只属于男女间的激情。

    好不容易让他餍足了,放开柔软的红唇,莫维哲开始宣布她的罪状。

    “为什么你晚上没为我送饭?”

    小希微喘着气辩白“我送了,只是半路被胡小姐截走了。”

    “怎么我调查到的是你特地绕到她的办公室去遇到她呢?”

    “才不是特地呢,是顺路,顺路”加重声明。

    “那我明天要出差的事,也是你顺便告诉她罗?”

    “是吗?好像不是我说的吧?”她装出一脸的疑惑。

    “这是当事人亲口对我说的,我想我是不会记错的。”莫维哲没有笑意的微扯嘴角,不愿让胡敏菁知道,就是不想她又要跟著去,加添麻烦。

    那个笨蛋,竟然扯她后腿!小希连忙堆起笑“啊真的?那该是我说漏嘴了,莫大哥,对不起,对不起”

    “明天她也要与我一起出差,你说怎么办呢?”

    “胡小姐聪明能干,有她同行,莫大哥,你也多了个好帮手啊。”

    “你真这么想?”莫维哲神情严肃了起来。

    小希咬唇,微垂下眸子,想点头,头却像有千斤般重,怎么都无法动弹。

    莫维哲皱眉的抬起她的脸“小希,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看他一眼,她紧闭唇办,真相一旦大白,她会连容身之所都没有,她怎么明说呢?

    “还是你想起什么来了?”

    她摇摇头,试著提醒“万一我结婚了,或者我曾做过什么坏事,不是好人,我担心我会连累你。”

    莫维哲哈哈笑,在床上侧躺下,将她搂入怀里“小女人,你想太多了,若真有什么事,我会保护你的,但是你只要一想到任何的蛛丝马迹就必须马上告知我,脑波检查都很正常,身体也没有任何的问题,出车祸至今也有一段时间了,为何你就是无法记起过去的事呢?”这样的结果也让他百思不解。

    “对不起。”她闷闷道歉。

    “傻瓜,这又不是你的错。”他怜惜的揉揉她的发。

    就是他这般无条件的庞爱,才会让她违背所有的计画,无法自拔的深陷,真是一路骗来无失手的她也难过男人关。

    抬起头,她难得的主动吻上他的唇,表达她无法言喻的感情。

    莫维哲欢喜接受,激荡出愉悦的火花,在欲望横流间,理智管不住对软玉温香的探索,大掌再度徐徐滑下,这回更进一步溜入宽大的睡衣里,掬起一手的丰盈,轻轻揉捏。

    小希再度被吓醒,急急推拒他的禄山之爪“不不要别别这样”

    莫维哲顺从的撤出手,忍不住好笑“以你的反应,我可以肯定你还没结过婚。”

    她不依的轻捶他的胸口“你好坏。”

    他笑着,寻到她的唇,重重再烙下一吻便放开她起身,否则他还真怕自己会把持不住,戴回眼镜,他回身为她将被子盖好。

    “我明天出差,后天才回来,你要乖乖待在饭店里,别到处乱跑。”

    小希乖巧的点头。

    “好好照顾自己,有事就打电话给我。”他再叮咛著。

    “我知道,你也要小心点。”

    莫维哲忍住再吻她的冲动,只拉起白皙小手亲了下,再放回被子里,转身离开。

    看着关上的门,小希笑弯了眼,她不但会好好照顾自己,也会好好照顾她的“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