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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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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把她抓住。这是什么样子。”法官大叫着,用力的敲着木槌。法警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用毯子把赤裸的张晶裹了起来,趁机在张晶的身上抚摸着,张晶被包在毯子里,大声的淫叫着,被法警们抬出了法庭。

    法庭里顿时安静了下来,仿佛所有的人都在回味刚才那一幕让人震惊的情景。“赵小姐,”法官的嗓音也有些干涩“你还有什么说的。”

    “我,我没有了。我只能对我当事人的的所作所作表示道歉。”赵小姐尴尬的说。“那么我宣布,由于原告在法庭上突然神经失常,此案撤销,被告张议员无罪开释。”

    法官说着,重重的敲下了木槌。李倩僵硬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她呆呆的看着张议员和自己的律师握手,高兴的走出了法庭,在他们出门前,胡律师转过头来,直直的看向李倩,李倩只觉得他的两道目光象两把利剑,直刺入自己的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但他很快就转回头,跟着张议员走了出去。李倩坐在那里,只觉得自己好象是一头被老虎盯住的小鹿。当张晶被裹在毯子里,抱出法庭后,法警们趁机隔着毯子在张晶身上摸着。

    “讨厌,放开我。”张晶想着,可是身体却自动的迎合着这些轻薄,嘴里还呻吟着,要求他们来操自己。这让那些法警们更加兴奋,如果不是怕被发现,他们可能早把张晶轮奸了。

    过了一阵,张晶被从毯子里放了出来。眼前是几个高大粗壮的男人,他们穿着白褂,上面印着“康乐精神病院”

    “啊,不要,我没疯,我不是疯子。”张晶大叫着,挣扎着,想逃离他们。可是身体却完全不听自己的支配,在别人眼里,张晶向那些男人扑了过去。

    “啊,男人,你好壮,你的jī巴是不是也是这么大啊,哈哈来啊,插进这里,人家的小骚?豂骁煄c膊傥野。膊逅牢摇2逦业男?拢惨部梢圆迥抢铮?嗯,这儿,插我的小屁眼,你看,她还会动呢。

    哈“张晶一边淫叫着,一边发出疯狂的笑声,所有的法警都婉惜的看着她,想这么漂亮的美人,想不到却疯得这么厉害。张晶挣脱了一个男人的手臂,扑到他怀里,一把抓住他裤档里的yīn茎“不要,快拿出来,操我啊。快啊。”

    那个男人要害被抓,急得脸色发白。“抓住她,快给她上束身衣。”一个人在后边指挥着。其余几个人立即扑了上来,张晶又踢又打,嘴里叫着,但很快就被制服了,被束身衣绑得紧紧的,然后塞口球让张晶不听使唤的嘴巴停止了淫叫。“好了,谢谢你们的合作,我们会治疗她的。”带头的男人说着,推着张晶向停在门口的救护车走去。

    “救命,救命,”张晶拼命叫着“我没疯,我被控制了,救命。”但塞口球使她的求救声变成了难以分辨的呜声,让人以为她是在爽快的呻吟着,一路上,所有的人都唯恐避之不及的给他们让路。

    “啊,李倩,你看看我,我没疯啊,求你救我,求你。”当张晶看到站在门口的李倩时,又开始拼命的挣扎起来,被绑在担架上的她扭动着,担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但李倩眼里全是伤心与不屑,多年崇拜的学姐居然是一个暴露狂,在法庭上当众手淫,李倩看了张晶一眼,一咬牙扭头挤出了人们。

    “阿倩,不要走,不要,那不是真的,求你,那不是真的。”张晶伤心的大叫着,身子在担架上挣扎得更激烈了。可所有的都是徒劳,当李倩渐渐走远时,张晶最后的精神支撑也垮掉了,她无力的躺在担架上,两串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滚了下来。

    砰,救护车的车门关上了,所有的一切声音都被隔绝在车门外。几个人摘下了白色的口罩,坐在张晶身边的一个男人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张晶光滑细腻的脸,笑着说:“果然是个好货啊,马哥没有白费工夫。

    喂,马哥这次至少要多久才能出来?”“用不了多久,已经说好了,他只是作为污点证人出庭,而且保释金大哥已经准备好了,最多明天下午他就能回来。”

    “是吗?不过我们谁也解不开马哥的催眠术,那这个小婊子要浪多久才成啊?”“没关系,马哥走前交待过,在他回来之前,不用解开她,而且把那条贞操带给她带上,这二十几个小时,让她自己爽去吧。

    但是不知为什么,他严厉的交待过,不许人碰她,一切等他回来以后再说。”“唉,看着这么好的一个妞却玩不了,马哥真是的。他说过不许她含吗?”

    “哼,他说在他回来之前,她不能再见男人。如果你想让马哥把你下面那个东西变成面条,你就上啊,我可不管。”

    “算了吧,我可不敢。听说上次猪哥就吃过这个亏,整整一个月硬不起来,后来送了马哥好几瓶秘制春药,才完事。”

    “可不是,马哥的催眠术,只有老大能解,听说当年马哥和老大有过一番交手。”“是吗?结果如何?”“那当然是老大蠃了,所说马哥在地上象个娘们似的自慰,差点把jī巴都揉断了。”“是嘛,你这么说,就不怕马哥罚你。”

    “没事,马哥说败了就是败了,而且大哥的催眠是真功夫,当时他只是看了大哥的眼睛一下,就彻底的输了,但他觉得这并不丢人,他说没有人能从大哥的眼前走过,能输给大哥这样讲义气的人是他的福气。”

    张晶躺在担架上,听着他们的谈话,逐渐回忆自己几天来的遭遇,明白了原来一切都是那个小马所作的手脚,但是现在自己已经是人家手心里的猎物,只能任人摆布了。

    汽车在平坦的大道上前进,身边的几个人渐渐的安静下来,虽然眼前就有一个美人,可是她已经被包成粽子一样,而且还有严令,所以几个男人虽然欲火中烧,但也只能干看着咽口水,几双眼睛盯着张晶娇好的面孔。

    张晶白?的脸颊染上了一层娇媚的粉红,嫣红的小嘴被塞口球大大的撑开,一道唾液从嘴角流出来,淫糜地顺着雪白的脸颊浸入枕头里,小巧的鼻子鼻翼随着急促的呼吸扇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着倔强的光,强烈的催眠产生的强烈的性欲在侵蚀着张晶的神智,眼睛里不时划过痛苦的光,一对弯弯的娥眉皱在一起,身子不安定的在担架上扭动着。

    随着时间的流逝,张晶渐渐的迷失在强烈的性欲里,她只觉得粗糙的束身衣磨擦着自己光滑的肌肤,敏感的乳房被束身衣压得扁扁的,两颗乳头被粗糙的帆布磨得生疼,但每一下磨擦中又产生了更强烈的快感。

    两腿被紧紧的绑在一起,连互相磨擦一下的空间都没有,yīn道里蚂蚁咬嚼般的麻痒越来越厉害,子宫在骨盆深处燃烧着,yīn道不时的抽搐着,呼唤着粗大的肉棒来填充自己,淫水不受控制的汹涌而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已经润湿了最里层的布料,这使得原本就严密的束身衣更加不透气。

    就象过了一个世纪一样长,医院终于到了。张晶被推入了一个单独的房间,双腿先被解开了,包裹的毯子一解开,张晶就迫不及待的用力张开两条大腿,露出湿漉漉的花园,双脚踩在床上,用力把屁股抬起来,在空中划着圈,邀请那些男人。

    张晶知道自己现在看上去很无耻,还不如街头的妓女,可是整整两个小时的性欲折磨已经让她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强烈的xìng交已经是她现在唯一的需求。

    但是几个男人就象没看见一样,拿起了一条贞操带给她绑上,这是一个两端都有假阳jù的贞操带。

    张晶紧紧的盯着粗大的一端,希望它能塞进自己空虚的yīn道里,可是他们只把短粗的一头塞入了张晶饥渴的yīn道,这小小的刺激对于张晶无异于火上浇油,当小小的密码锁锁上时,张晶几乎要大哭出来,从塞着塞口球的嘴里发出一阵不满的呜咽声。

    “好了,你看,”一个男人用力握着突在贞操带外的假阳jù“你只要用心的揉搓,就把它当作男人的那个东西,细心的侍弄,当它内里的感应器达到高潮后,后面就会伸长,我不骗你,你作得越好,另一头就越粗,想不想高潮就靠你自己了。”

    张晶连忙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听懂了,然后摇晃着身子请求他们解开自己。“这可不成,你看,”说着一个男人在张晶眼前束身衣的皮带上滴了几滴酸液“它会一点点的腐蚀皮带的,不过你可不要乱滚,如果酸液流到衣服上,虽然不会烧伤你,不过皮带也解不开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们现在都有事,在明天马哥回来之前不会有人来的,你好自为之。”说完几个人就离开了,厚厚的铁门关上了,张晶被一个人锁在了这间小小的病室里。张晶定定的看着面前皮带上小小的液滴,从下体里传来的麻痒让她的身体不住的抖动,这也带动了小小的液滴危险的滚动着。

    “不可以,不能落下去!”想到如果解不开皮带自己将被这样一直绑下去,张晶从心里打战,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对性的渴求,那种啮骨的痛苦只是想到就让她不寒而粟。

    因此尽管下体里麻痒难当,张晶还是咬紧牙,保持身体一动不动,眼看着小小的液滴一点点的浸入皮带里。

    短短的十几分钟张晶觉得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终于液滴完全浸入了皮带里,张晶松了一口气,用力的挣扎起来,皮带虽然已被腐蚀了一部分,但还是很坚固的,捆绑了许久的双臂又用不上力,张晶头上很快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这就仿佛你急着要撒尿,冲入厕所里,站在便池前,却怎么也解不开裤子。

    眼看着就能达到高潮,却动弹不得,那种无助与绝望让张晶痛苦万分,她呻吟着,哀求着,希望有人能来帮自己一下,可是没有人进来,屋子里只回荡着张晶自己的呜咽声。

    张晶扭动着身子,终于从床上摔到地上,肩膀重重的撞到地上,钻心的痛,可是她现在已经顾不上这个了,填补yīn道里的空虚已经是她现在最重要的事。

    虽然双手被束身衣完全固定住了,但她还是用力把露在外边的假阳jù用力在床角上磨擦,这个可以让后面变粗的一段微微的晃动,能带来一些刺激也是好的。

    张晶盯着身前皮带上被酸液腐蚀出来的小孔,随着她不断的挣扎,这个小孔已经越来越大了,张晶知道皮带很快就会断了,可是她的力气也几乎要用光了,她沿着床边瘫坐在地上,喘息着,由于露在外面的假阳jù已经不受刺激了,于是才突出的一点点又缩了回去,这一下更是火上浇油,原本就十分不堪的张晶更是性欲高涨,已经完全失却了理智。

    她拼命的挣扎,跪在地上,用力把露在外面的假阳jù向床栏上磨擦,嘴里叫着:“我受不了了,打开,给我打开啊。

    我什么都作,口交,肛交,只要给我打开,多少个男人也可以,操我吧,操死我吧,我是个淫荡的女人,我要男人,我要男人的jī巴。”张晶拼命的淫叫着,仿佛这样就可以把积在胸中的欲火发泄出来。

    “啪”皮带终于断了,张晶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欢呼,用力把双臂从束身衣里抽出来,不等把束身衣脱掉,就抓住了露在外面的假阳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