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投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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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旧的衙门，野猫在暗处偷窥者那对视的两人。
在衙门中的暗处，间谍司的人隐藏在角落里，窥视着头领和那个执拗的锦衣卫百户。
“你是何人？”沈练手中的绣春刀缓缓出鞘。
暗处无数的刀剑出鞘声传来，让沈练按住了手，重新将绣春刀归鞘。
“我叫陆飞！”陆飞吞咽下一口点心，招呼沈练，指着办公桌上的那盒点心：“一起来吃，有点多，吃不完！”
“谢谢大人好意！”
陆飞看向沈练：“你认识我？”
“让锦衣卫几乎要关门的陆飞陆大人我怎么不认识！”
“很好，既然认识我就很好办了！”陆飞从怀中掏出一块木牌，丢向沈练，沈练接住，看向木牌，木牌上写着间谍司千户沈练赫然入眼。
“大人什么意思？”沈练目光看向陆飞。
“守着锦衣卫还有什么意思？来我间谍司，你更加有前途，你能更加施展拳脚，间谍司绝对不会埋没你的！”
“谢大人好意了，我不会离开锦衣卫的！”
“迂腐！你难道不想杀掉左良玉替你父母报仇？你难道不想去杀李自成为你的亲人报仇？另外你不想娶顾横波？你觉得以你锦衣卫百户会被顾横波正眼相看？我告诉你，号称江左三大家，与钱谦益文才齐名的龚鼎孽正在追求顾横波，而且顾横波似乎有意！”陆飞一脸玩味笑容的看着沈练。
沈练脸色大变，绣春刀出鞘指着陆飞。
“就欣赏你这股胆识，你敢来杀我吗？”陆飞挑衅的看着沈练，沈练脸色变换，握着右手的刀越来越紧，看着陆飞的眼神，仿若要杀人！
“别用这个眼神看我，我要用人，肯定是要摸清他的底细，别说是本人，就连祖宗上溯三代，也要查清楚！而且你那点底细，很容易查的！对我来说不费吹灰之力！”
“你要是不爽，来杀我？”陆飞笑看着沈练道。
沈练目光阴沉，指着陆飞的绣春刀依旧不愿意放下，也不愿意上前去杀陆飞！
“怎么犹豫？你距离我不过两丈的距离，而我的人距离我最近的都有三丈距离，你难道就不想来杀了我？”陆飞好奇的问道。
“既然不想别人知道你的过去，那不如来杀了我啊，另外我的属下也知道这个消息了，只要你有这个能力，可以将他们一起杀了！”陆飞继续挑衅着沈练。
沈练的脸色阴晴变幻，还是不愿意放下刀。
犹豫了片刻，最终沈练还有放下了刀，陆飞嗤笑道：“没种！”
沈练瞬间爆发，步伐凌厉，直取陆飞，速度极快，不过是眨眼之间就到了陆飞跟前，可陆飞依旧一脸笑容的看着沈练，丝毫不畏惧，身体都没有动一下。
“轰！”电光火石之间，沈练的身体被一个戴着青狐面具不知性别的青衣人撞飞。
沈练从几丈外的地上挣扎的爬起来，刚站起，那青狐面具眨眼就到，又是一脚将沈练踹飞，砸在衙门的破旧木门上，将木门撞的稀巴烂，青狐脸身形极快，如同鬼魅，再一次来到沈练身旁，抓起沈练，又是一脚，将其踢飞到了已经站起来的陆飞面前。
青狐脸还欲再来，被陆飞制止了。
沈练的抗击打能力很好，就算被踹了几脚，还是能站起来。
“还想杀我吗？”陆飞看着沈练。
沈练沉默，看着青狐脸，不再有动作，他知道自己不是青狐脸的对手。
“行了，沈练，咱们好好聊一聊你工作的事情！”陆飞拍了拍沈练的肩膀。
“间谍司和锦衣卫的结构没有什么区别，你也有你的千户所，只不过你的千户所并没有在大陆，而是在东海，至于你想在东海哪个地方驻扎你的千户所，你看着办，我会给你安排人手，这个青狐脸以后是你的副千户，她会配合你的工作！”
“你的工作很简单，打入郑芝龙的海盗集团，获取他们的任何情报，另外最重要的任务是瓦解他们内部，这是最重要的！至于具体怎么做，就不用我安排了，你应该都懂的！”
沈练冷冷的道：“陆大人真是说笑，说的倒是轻巧，工作很简单？”
“哈哈哈，我刚从东海回来，东海的许多事情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你只需要过去接手，我已经帮你做了一个很好的开头了，接下来的事情确实很简单，对我来说简单，对你来说也简单，怎么样，有兴趣吗？”
“秦国公要对东海下手吗？”沈练问道。
“所以，东海千户所等于是躺着赚功劳！”
“既然如此，你为何让我去？”
“很简单，你性格虽然执拗，但做事谨慎细密，我的部下里，很少有和你能比的，你能力在我看来很出众。另外，你还有把柄在我手里！”
沈练冷笑：“我只有一个条件！”
“说！”
“让龚鼎孽死！顾横波只能是我的！”
陆飞拍掌大笑：“好好，这才不是孬种。不过换做是我，早就去将顾横波抢过来了，哪还需要每日接着巡查之名去看一眼？”
沈练脸色一红，但马上又回转正常。
“你亲自动手杀龚鼎孽还是让我的人来？”
“就让她去吧！”沈练指着青狐脸道。
“你这是报复？”青狐脸冷冷的道，声音是清脆的女声。
“我是千户，你是副千户，你现在就是我的属下，难道事情还让你的上官做？”沈练质问道。
青狐脸不说话，转身朝屋外而去。
“她叫青狐，她对东海的事情很熟，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得罪她，不然你的工作不好展开！”
……
阎应元安顿好母亲之后，跟随方以智来到燕子矶码头，他们打算在这里过长江，前往扬州。
“阎兄，你们说我们能不能见到秦国公？”在船头，方以智兴奋的问道。
“不可能的，秦国公在前线，我们肯定见不到的！”
“阎兄说的是，不如我们直接前往沭阳前线吧？”
“方兄别开玩笑了，那里几十万清军与我明军对峙，斥候往来争锋，说不定我们还没有进入沭阳就会被清军斥候给杀了！据说清军可是打红了眼，看到明人就杀，沭阳城之外，都要成了荒野之地了！”
“咱们的斥候就眼睁睁的看着清军斥候在耀武扬威？”方以智不满的道。
“当然不是，兴明军的斥候很厉害的，清军斥候往往要付出牺牲数人的代价才能杀死一个兴明军斥候，据说兴明军的斥候，比鞑虏八旗都要精锐！”
“这么厉害？”
“那是，因为他们装备了匠作营的各种武器，方兄若是想要加入匠作营，是可以参与研发那些武器的！”
方以智听到此处，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去匠作营了！
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扬州在历朝历代都是一个极为繁华的城市，只是在明末这段乱世，任何城市都要显得萧索冷清，随着秦国公的到来，以及卫景瑗的治理下，扬州已经渐渐的繁荣起来，如今的扬州再也看不到十室九空的情况，城中到处都在以前的废墟上兴建房屋，店铺也比比皆是，街道上的行人非常多，来到扬州，一点也看不出这个城市是处在乱世之中。
如今的扬州巡抚是张献忠，不过自然是不以真实姓名示人，张献忠的如今改名叫做张忠，而整个巡抚衙门可谓是阵容强大，张献忠的手下的文臣都在这巡抚衙门担任官职，比如汪兆麟，严锡命，王国麟等人。
小小的扬州在这些人的治理下，愈发繁荣。
秦义也多次请汪兆麟严锡命等人担任各地巡抚或者布政使之类的官职，都被几人拒绝了，随着张献忠的失败，这些人已经年近四十不惑的人都已经不想在官场中争权夺利勾心斗角了，待着在这扬州巡抚衙门还是看在张献忠的面子上。
侯方域早已从国公府搬出来，在扬州买下了一处小院子，和李香君与世无争过着神仙般的日子。
方以智的道理让侯方域很开心，已经很少有老友来探访他了，当然大多数是不知道他住哪里，很多人都以为侯方域已经死去了。
“方兄，这位是？”侯方域看向阎应元问道。
“哈哈，这位是阎应元，江阴典吏！候兄应该听说过！”
侯方域大笑道，拉着阎应元道：“原来是阎兄，久仰大名，久仰大名，阎兄的黄田港之战实在是振奋人心，扬我读书人之威名！一直想要与阎兄相见，可一直不能有机会，方兄这些人到处游历，想要让他引为带见都无法找到他的人！哈哈哈！”
阎应元也和侯方域神交已久，抱拳道：“在下也仰慕候兄已久，久闻不如一见！今日一见，见候兄丰神如玉，当得是一代人杰！”
“哈哈哈，阎兄言重了！”侯方域大笑道。
三人进入院子，院子中尽是李香君栽培的盆景花草之类的，极为好看！
“候兄，你这可是金屋藏娇啊，这院子的手笔，是出自嫂子之手吧？”方以智问道。
侯方域点头微笑道：“你嫂子喜爱这些花花草草，这院子中的所有花草都是你嫂子弄的！香君，快出来，见一见两位客人！”
李香君袅袅而来，朝方以智和阎应元道了一个万福，告罪两声之后就离开了。
破旧的衙门，野猫在暗处偷窥者那对视的两人。
在衙门中的暗处，间谍司的人隐藏在角落里，窥视着头领和那个执拗的锦衣卫百户。
“你是何人？”沈练手中的绣春刀缓缓出鞘。
暗处无数的刀剑出鞘声传来，让沈练按住了手，重新将绣春刀归鞘。
“我叫陆飞！”陆飞吞咽下一口点心，招呼沈练，指着办公桌上的那盒点心：“一起来吃，有点多，吃不完！”
“谢谢大人好意！”
陆飞看向沈练：“你认识我？”
“让锦衣卫几乎要关门的陆飞陆大人我怎么不认识！”
“很好，既然认识我就很好办了！”陆飞从怀中掏出一块木牌，丢向沈练，沈练接住，看向木牌，木牌上写着间谍司千户沈练赫然入眼。
“大人什么意思？”沈练目光看向陆飞。
“守着锦衣卫还有什么意思？来我间谍司，你更加有前途，你能更加施展拳脚，间谍司绝对不会埋没你的！”
“谢大人好意了，我不会离开锦衣卫的！”
“迂腐！你难道不想杀掉左良玉替你父母报仇？你难道不想去杀李自成为你的亲人报仇？另外你不想娶顾横波？你觉得以你锦衣卫百户会被顾横波正眼相看？我告诉你，号称江左三大家，与钱谦益文才齐名的龚鼎孽正在追求顾横波，而且顾横波似乎有意！”陆飞一脸玩味笑容的看着沈练。
沈练脸色大变，绣春刀出鞘指着陆飞。
“就欣赏你这股胆识，你敢来杀我吗？”陆飞挑衅的看着沈练，沈练脸色变换，握着右手的刀越来越紧，看着陆飞的眼神，仿若要杀人！
“别用这个眼神看我，我要用人，肯定是要摸清他的底细，别说是本人，就连祖宗上溯三代，也要查清楚！而且你那点底细，很容易查的！对我来说不费吹灰之力！”
“你要是不爽，来杀我？”陆飞笑看着沈练道。
沈练目光阴沉，指着陆飞的绣春刀依旧不愿意放下，也不愿意上前去杀陆飞！
“怎么犹豫？你距离我不过两丈的距离，而我的人距离我最近的都有三丈距离，你难道就不想来杀了我？”陆飞好奇的问道。
“既然不想别人知道你的过去，那不如来杀了我啊，另外我的属下也知道这个消息了，只要你有这个能力，可以将他们一起杀了！”陆飞继续挑衅着沈练。
沈练的脸色阴晴变幻，还是不愿意放下刀。
犹豫了片刻，最终沈练还有放下了刀，陆飞嗤笑道：“没种！”
沈练瞬间爆发，步伐凌厉，直取陆飞，速度极快，不过是眨眼之间就到了陆飞跟前，可陆飞依旧一脸笑容的看着沈练，丝毫不畏惧，身体都没有动一下。
“轰！”电光火石之间，沈练的身体被一个戴着青狐面具不知性别的青衣人撞飞。
沈练从几丈外的地上挣扎的爬起来，刚站起，那青狐面具眨眼就到，又是一脚将沈练踹飞，砸在衙门的破旧木门上，将木门撞的稀巴烂，青狐脸身形极快，如同鬼魅，再一次来到沈练身旁，抓起沈练，又是一脚，将其踢飞到了已经站起来的陆飞面前。
青狐脸还欲再来，被陆飞制止了。
沈练的抗击打能力很好，就算被踹了几脚，还是能站起来。
“还想杀我吗？”陆飞看着沈练。
沈练沉默，看着青狐脸，不再有动作，他知道自己不是青狐脸的对手。
“行了，沈练，咱们好好聊一聊你工作的事情！”陆飞拍了拍沈练的肩膀。
“间谍司和锦衣卫的结构没有什么区别，你也有你的千户所，只不过你的千户所并没有在大陆，而是在东海，至于你想在东海哪个地方驻扎你的千户所，你看着办，我会给你安排人手，这个青狐脸以后是你的副千户，她会配合你的工作！”
“你的工作很简单，打入郑芝龙的海盗集团，获取他们的任何情报，另外最重要的任务是瓦解他们内部，这是最重要的！至于具体怎么做，就不用我安排了，你应该都懂的！”
沈练冷冷的道：“陆大人真是说笑，说的倒是轻巧，工作很简单？”
“哈哈哈，我刚从东海回来，东海的许多事情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你只需要过去接手，我已经帮你做了一个很好的开头了，接下来的事情确实很简单，对我来说简单，对你来说也简单，怎么样，有兴趣吗？”
“秦国公要对东海下手吗？”沈练问道。
“所以，东海千户所等于是躺着赚功劳！”
“既然如此，你为何让我去？”
“很简单，你性格虽然执拗，但做事谨慎细密，我的部下里，很少有和你能比的，你能力在我看来很出众。另外，你还有把柄在我手里！”
沈练冷笑：“我只有一个条件！”
“说！”
“让龚鼎孽死！顾横波只能是我的！”
陆飞拍掌大笑：“好好，这才不是孬种。不过换做是我，早就去将顾横波抢过来了，哪还需要每日接着巡查之名去看一眼？”
沈练脸色一红，但马上又回转正常。
“你亲自动手杀龚鼎孽还是让我的人来？”
“就让她去吧！”沈练指着青狐脸道。
“你这是报复？”青狐脸冷冷的道，声音是清脆的女声。
“我是千户，你是副千户，你现在就是我的属下，难道事情还让你的上官做？”沈练质问道。
青狐脸不说话，转身朝屋外而去。
“她叫青狐，她对东海的事情很熟，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得罪她，不然你的工作不好展开！”
……
阎应元安顿好母亲之后，跟随方以智来到燕子矶码头，他们打算在这里过长江，前往扬州。
“阎兄，你们说我们能不能见到秦国公？”在船头，方以智兴奋的问道。
“不可能的，秦国公在前线，我们肯定见不到的！”
“阎兄说的是，不如我们直接前往沭阳前线吧？”
“方兄别开玩笑了，那里几十万清军与我明军对峙，斥候往来争锋，说不定我们还没有进入沭阳就会被清军斥候给杀了！据说清军可是打红了眼，看到明人就杀，沭阳城之外，都要成了荒野之地了！”
“咱们的斥候就眼睁睁的看着清军斥候在耀武扬威？”方以智不满的道。
“当然不是，兴明军的斥候很厉害的，清军斥候往往要付出牺牲数人的代价才能杀死一个兴明军斥候，据说兴明军的斥候，比鞑虏八旗都要精锐！”
“这么厉害？”
“那是，因为他们装备了匠作营的各种武器，方兄若是想要加入匠作营，是可以参与研发那些武器的！”
方以智听到此处，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去匠作营了！
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扬州在历朝历代都是一个极为繁华的城市，只是在明末这段乱世，任何城市都要显得萧索冷清，随着秦国公的到来，以及卫景瑗的治理下，扬州已经渐渐的繁荣起来，如今的扬州再也看不到十室九空的情况，城中到处都在以前的废墟上兴建房屋，店铺也比比皆是，街道上的行人非常多，来到扬州，一点也看不出这个城市是处在乱世之中。
如今的扬州巡抚是张献忠，不过自然是不以真实姓名示人，张献忠的如今改名叫做张忠，而整个巡抚衙门可谓是阵容强大，张献忠的手下的文臣都在这巡抚衙门担任官职，比如汪兆麟，严锡命，王国麟等人。
小小的扬州在这些人的治理下，愈发繁荣。
秦义也多次请汪兆麟严锡命等人担任各地巡抚或者布政使之类的官职，都被几人拒绝了，随着张献忠的失败，这些人已经年近四十不惑的人都已经不想在官场中争权夺利勾心斗角了，待着在这扬州巡抚衙门还是看在张献忠的面子上。
侯方域早已从国公府搬出来，在扬州买下了一处小院子，和李香君与世无争过着神仙般的日子。
方以智的道理让侯方域很开心，已经很少有老友来探访他了，当然大多数是不知道他住哪里，很多人都以为侯方域已经死去了。
“方兄，这位是？”侯方域看向阎应元问道。
“哈哈，这位是阎应元，江阴典吏！候兄应该听说过！”
侯方域大笑道，拉着阎应元道：“原来是阎兄，久仰大名，久仰大名，阎兄的黄田港之战实在是振奋人心，扬我读书人之威名！一直想要与阎兄相见，可一直不能有机会，方兄这些人到处游历，想要让他引为带见都无法找到他的人！哈哈哈！”
阎应元也和侯方域神交已久，抱拳道：“在下也仰慕候兄已久，久闻不如一见！今日一见，见候兄丰神如玉，当得是一代人杰！”
“哈哈哈，阎兄言重了！”侯方域大笑道。
三人进入院子，院子中尽是李香君栽培的盆景花草之类的，极为好看！
“候兄，你这可是金屋藏娇啊，这院子的手笔，是出自嫂子之手吧？”方以智问道。
侯方域点头微笑道：“你嫂子喜爱这些花花草草，这院子中的所有花草都是你嫂子弄的！香君，快出来，见一见两位客人！”
李香君袅袅而来，朝方以智和阎应元道了一个万福，告罪两声之后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