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洞庭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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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庭水师的重要性，对秦义来说是战略级的。
不管是钳制左良玉威胁李自成，还是对长江流域水贼的扫荡，洞庭水师发挥着极其重要的作用。
洞庭水师也是一个人才培育基地，这里或许会在日后诞生闻名世界的航海家，郑和的传说会有人继续来续写。
洞庭水师是秦义改变世界的一个撬棍，在秦义的设想中，海上丝绸之路将会由水师打前站，航海大贸易大明的水师将会为满载着货物的商船保驾护航。
工业大革命的春风将会由着风帆带往这片丰饶又与世隔绝的大地。
军队是秦义的儿子，那么洞庭水师就是秦义的亲儿子了。
现在这个还在成长中的小孩，居然被一群乞丐给安插进去了间谍？这还了得！
洞庭水师纵然还是成长的小孩，但好歹也是一支军队，若是说被李自成被满清鞑虏插进了间谍，这点只能说秦义的反间谍能力做的很不到位，这就要去敲打下刺探营旗下间谍司头头陆飞了。
现在被民间组织插进间谍，只能说是洞庭水师将领无能，或者说是沆瀣一气。
正月十五，秦义一纸调令，兴明军左右两卫五万人奔赴淮安沭阳，神机营五千人被调往淮安。
黄得功三万精锐同样奔赴淮安，屯扎邳州。
秦义和黄得功的两支军队是已经越过黄河，秦义打算在背靠黄河迎击满清军队。
高杰三万人屯徐州，以黄河构筑防线，修建工事。
刘良佐两万人屯驻归德府商丘。
四藩镇兵力全部出动，以黄河为防线，互为犄角，同时朝廷征调百万民夫为前线军队供应粮草物资，全民情绪高涨，百姓知道若是让满清打过来，江南会瞬间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所以在征调民夫的过程中，并没有发生强征的事例，每保每村，家中有青壮的自发前往报名。
没有人推托，若是有人不想去，被乡邻戳着鼻子骂，前线的将士用生命在为我们守卫家园，你只要给将士们运送粮草，你凭什么不去？凭什么享受这心安理得的安逸和平？
被骂的抬不起头，连家里的父母婆娘儿子都不愿意搭理他，婆娘更是不让他上床，扇了个打耳光，大骂懦夫。
第二日终究还是灰溜溜的去村长那里报名。
这样的小插曲在江南大地不少地方上演，但更多的是怀着一腔热血去报名，满怀报国心思在四镇驻地推着板车来回往来运送物资。
民间的宣传活动一直有间谍司的影子，这背后的主导是从京城死里逃生而回的沈庄。
战争机器在运转，南京城中的那些忙着党争的大臣们，似乎也察觉到了接下来即将到来的战争气息，纷纷偃旗息鼓，就算是在初八的弘光元年的第一场大朝会上，也没有爆发什么争吵，各部报告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只是今年兵部的工作报告不再有史可法来禀告了，而是由阮大铖来主导进行了。
再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工部的奏章是由兵部侍郎朱之冯负责禀奏。
果然，在朝会的最后，朱由崧宣布了阮大铖升任兵部尚书，朱之冯升任工部尚书，群臣哗然，但也无可奈何，阮大铖大势已成。
南京朝廷发生的一切秦义现在不想在关心，秦义骑在马上，此时天气还是寒冷，寒风吹在脸上依旧生痛。
长达十余里的行军队伍，除开盔甲武器的摩擦碰撞声和战马的嘶鸣声，整支队伍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不是情绪低沉，而这是行军规矩，行军途中，不准大声喧哗，不准践踏农田，不准扰民，遇城无邀不准进城，遇民不扰不准驱赶，种种军规，打造出来的是一支雄悍的军队。
天气阴沉，毛毛细雨很快就飘落了下来，小雨细密，很快就湿了盔甲，湿了士兵坚毅的脸庞。
前方的道路也渐渐泥泞了起来。
一骑策马，踏着被士兵们踩过，已经成了泥浆地的道路而来，溅起的泥水四散飞舞。
在队伍间巡查穿梭的纠察营在这个骑兵一进入视野的时候就发现了，马上又斥候迎上去拦截。
“刺探营间谍司急报！”那骑兵斯声大吼。
西门轻风策马赶了过来，那骑兵滚鞍下马抱拳行礼，从怀里掏出密封还打着火蜡的信函交给西门轻风。
“去扬州间谍司等新任务！”西门轻风挥退那骑士之后，策马来到中军。
信函上用着殷红字体写着洞庭水师四个字。
这是前段时间秦义交代西门轻风办的，西门轻风没有耽搁，马上就让洞庭水师那边的人着手调查洞庭水师丰凯。
今日消息终于传达回来了，只不过时间似乎有点久，间谍司办事的效率变得低下了？西门轻风暗暗皱眉。如果不是，那就是还有一个可能，间谍司在这次的任务中，遭遇到了极大的阻碍。
“洞庭水师那边有消息传过来了！”西门轻风来到秦义的身边对秦义说道。
秦义打开密封的信函，扫了一圈，对西门轻风说道：“洞庭水师出事了。丰凯此人叛变了！左良玉的手伸的有点长！”
西门轻风知道一点秦义对于洞庭水师的重视，这次秦义恐怕是真的怒了。
“那怎么办？”西门轻风问道。
“去讲赵明、李富贵、朱洛、吴长、张煌言等人喊来！”秦义对身边的亲卫道。
几人很快策马干了过来，看到人都齐了，秦义道：“洞庭水师那边出事了，我得亲自跑一趟，你们带着军队前往沭阳，战事两个月内还不会爆发，满清现在还在集结军队，筹备物资。你们要做的就是抓紧战备！”
“是”几人拱手道。
“洞庭水师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张煌言问道。
几人好奇的目光看向秦义。
“丰凯极有可能已经叛变投向左良玉了，而且他还和李自成有书信往来，此人已经是大患，必须除去！”秦义道。
“命间谍司的人刺杀除去就是！如今大战在即，没必要亲自跑一趟！”张煌言道。
“丰凯身边有能人，咱们间谍司的谍子几次都被发现，损失了好几个弟兄了，刺杀是不可能的。我必须亲自去一趟！”
“当初丰凯此人看面相憨厚老实，又是在水上待了二十余年，一点心思都在水上，这样的人按理说不会做那两面三刀的小人啊！”赵明道。
“权利最是容易腐蚀人。你们可要引以为戒，不要因为位居高位，就忘了本心！”秦义训诫道。
旁边的李富贵对赵明打趣道：“老赵，你怎么还会看面向了？”
“相由心生，看你这人尖嘴猴腮，一看就是小人！”赵明骂道。
“行了行了，别闹。你们主持好军队的事情，我去一趟！”秦义对众人道。
“（大哥）将军放心吧！”众人答道。
“苍龙营、龙卫营所属跟我走！”秦义一声大吼，行军队伍中，千余全副武装身着黑甲的士兵从骑兵队伍中分开，秦义策马当先，他身后一直黑色洪流滚滚紧随其后。
路边的泥泞飞溅，雨水渐渐大起来，砸在黑色百炼钢的盔甲上，噼啪作响。
这是一支不需要其他任何动作，仅是无言的沉默，就散发着浓烈肃杀气息的军队。
秋风肃杀，在这支军队前，敌人就是落叶，秋风扫落叶，决绝而无情。
黑色面罩罩住了士兵们的脸庞，更让这支军队增添了几分莫名的杀气。这样的一支军队，就算是站在那里，都能给敌人造成巨大的压力。
龙卫营、苍龙营两营整整两千人，龙卫营现在不单单只是负责秦义的安全，还负责国公府的安全，所以现在跟随秦义的龙卫营只有数百人。
有趣的是，龙卫营和苍龙营这两支秦义直属部队所用的武器俱都是一柄黑刀，这是标配，若是不善于用刀的，则是一柄黑色长刀悬挂在腰间，马背上挂着的则是自己善用的武器。
这种情况秦义就和苍龙营的统领范建以及兼任龙卫营统领的赵明李富贵两人说过，没必要给士兵们打造黑色长刀，有士兵不爱用刀，没必要这样浪费。
可三人异口同声的说：“不差钱！”
好的吧，反正也不是用你们的钱，你们也不心疼。不过当看到实装效果，秦义还是咬着牙认了这一柄刀一百多两银子装备了两千人。
当然账也不是这样算的，两千柄刀的维护保养以及日后的更换费用，远高于这一百两。
刀被称作秦刀，这名字是那个带着百来个徒弟开炉锻造两千柄刀的一口陕北口音的匠作营老头强加的，他说这刀是自己这辈子的技艺最巅峰之作。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听来的，说当初秦始皇扫荡天下的军队用的就是这样的长刀，老头就硬要将这刀命名秦刀，这个赳赳老秦之地的匠人，私心不言而喻。
秦义也没当回事，叫秦刀就叫秦刀吧，自己姓秦，封号也是秦国公，喊秦刀也挺好。
老头知道秦义同意让这刀叫秦刀，据说当时就在熔炉前唱了一首陕北山歌，高兴的就要给秦义打造更锋利的秦刀。
说干就干，那个可爱的老头直接从蜀冈山中跑出来，来到国公府敲门，要秦义给他更多的资源，当时都已经是下半夜了，秦义哭笑不得，只得答应，要老头留下来过夜，老头摇头拒绝，说得马上回去开炉，无法，秦义只得又连夜安排人送他回蜀冈。
洞庭水师的重要性，对秦义来说是战略级的。
不管是钳制左良玉威胁李自成，还是对长江流域水贼的扫荡，洞庭水师发挥着极其重要的作用。
洞庭水师也是一个人才培育基地，这里或许会在日后诞生闻名世界的航海家，郑和的传说会有人继续来续写。
洞庭水师是秦义改变世界的一个撬棍，在秦义的设想中，海上丝绸之路将会由水师打前站，航海大贸易大明的水师将会为满载着货物的商船保驾护航。
工业大革命的春风将会由着风帆带往这片丰饶又与世隔绝的大地。
军队是秦义的儿子，那么洞庭水师就是秦义的亲儿子了。
现在这个还在成长中的小孩，居然被一群乞丐给安插进去了间谍？这还了得！
洞庭水师纵然还是成长的小孩，但好歹也是一支军队，若是说被李自成被满清鞑虏插进了间谍，这点只能说秦义的反间谍能力做的很不到位，这就要去敲打下刺探营旗下间谍司头头陆飞了。
现在被民间组织插进间谍，只能说是洞庭水师将领无能，或者说是沆瀣一气。
正月十五，秦义一纸调令，兴明军左右两卫五万人奔赴淮安沭阳，神机营五千人被调往淮安。
黄得功三万精锐同样奔赴淮安，屯扎邳州。
秦义和黄得功的两支军队是已经越过黄河，秦义打算在背靠黄河迎击满清军队。
高杰三万人屯徐州，以黄河构筑防线，修建工事。
刘良佐两万人屯驻归德府商丘。
四藩镇兵力全部出动，以黄河为防线，互为犄角，同时朝廷征调百万民夫为前线军队供应粮草物资，全民情绪高涨，百姓知道若是让满清打过来，江南会瞬间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所以在征调民夫的过程中，并没有发生强征的事例，每保每村，家中有青壮的自发前往报名。
没有人推托，若是有人不想去，被乡邻戳着鼻子骂，前线的将士用生命在为我们守卫家园，你只要给将士们运送粮草，你凭什么不去？凭什么享受这心安理得的安逸和平？
被骂的抬不起头，连家里的父母婆娘儿子都不愿意搭理他，婆娘更是不让他上床，扇了个打耳光，大骂懦夫。
第二日终究还是灰溜溜的去村长那里报名。
这样的小插曲在江南大地不少地方上演，但更多的是怀着一腔热血去报名，满怀报国心思在四镇驻地推着板车来回往来运送物资。
民间的宣传活动一直有间谍司的影子，这背后的主导是从京城死里逃生而回的沈庄。
战争机器在运转，南京城中的那些忙着党争的大臣们，似乎也察觉到了接下来即将到来的战争气息，纷纷偃旗息鼓，就算是在初八的弘光元年的第一场大朝会上，也没有爆发什么争吵，各部报告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只是今年兵部的工作报告不再有史可法来禀告了，而是由阮大铖来主导进行了。
再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工部的奏章是由兵部侍郎朱之冯负责禀奏。
果然，在朝会的最后，朱由崧宣布了阮大铖升任兵部尚书，朱之冯升任工部尚书，群臣哗然，但也无可奈何，阮大铖大势已成。
南京朝廷发生的一切秦义现在不想在关心，秦义骑在马上，此时天气还是寒冷，寒风吹在脸上依旧生痛。
长达十余里的行军队伍，除开盔甲武器的摩擦碰撞声和战马的嘶鸣声，整支队伍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不是情绪低沉，而这是行军规矩，行军途中，不准大声喧哗，不准践踏农田，不准扰民，遇城无邀不准进城，遇民不扰不准驱赶，种种军规，打造出来的是一支雄悍的军队。
天气阴沉，毛毛细雨很快就飘落了下来，小雨细密，很快就湿了盔甲，湿了士兵坚毅的脸庞。
前方的道路也渐渐泥泞了起来。
一骑策马，踏着被士兵们踩过，已经成了泥浆地的道路而来，溅起的泥水四散飞舞。
在队伍间巡查穿梭的纠察营在这个骑兵一进入视野的时候就发现了，马上又斥候迎上去拦截。
“刺探营间谍司急报！”那骑兵斯声大吼。
西门轻风策马赶了过来，那骑兵滚鞍下马抱拳行礼，从怀里掏出密封还打着火蜡的信函交给西门轻风。
“去扬州间谍司等新任务！”西门轻风挥退那骑士之后，策马来到中军。
信函上用着殷红字体写着洞庭水师四个字。
这是前段时间秦义交代西门轻风办的，西门轻风没有耽搁，马上就让洞庭水师那边的人着手调查洞庭水师丰凯。
今日消息终于传达回来了，只不过时间似乎有点久，间谍司办事的效率变得低下了？西门轻风暗暗皱眉。如果不是，那就是还有一个可能，间谍司在这次的任务中，遭遇到了极大的阻碍。
“洞庭水师那边有消息传过来了！”西门轻风来到秦义的身边对秦义说道。
秦义打开密封的信函，扫了一圈，对西门轻风说道：“洞庭水师出事了。丰凯此人叛变了！左良玉的手伸的有点长！”
西门轻风知道一点秦义对于洞庭水师的重视，这次秦义恐怕是真的怒了。
“那怎么办？”西门轻风问道。
“去讲赵明、李富贵、朱洛、吴长、张煌言等人喊来！”秦义对身边的亲卫道。
几人很快策马干了过来，看到人都齐了，秦义道：“洞庭水师那边出事了，我得亲自跑一趟，你们带着军队前往沭阳，战事两个月内还不会爆发，满清现在还在集结军队，筹备物资。你们要做的就是抓紧战备！”
“是”几人拱手道。
“洞庭水师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张煌言问道。
几人好奇的目光看向秦义。
“丰凯极有可能已经叛变投向左良玉了，而且他还和李自成有书信往来，此人已经是大患，必须除去！”秦义道。
“命间谍司的人刺杀除去就是！如今大战在即，没必要亲自跑一趟！”张煌言道。
“丰凯身边有能人，咱们间谍司的谍子几次都被发现，损失了好几个弟兄了，刺杀是不可能的。我必须亲自去一趟！”
“当初丰凯此人看面相憨厚老实，又是在水上待了二十余年，一点心思都在水上，这样的人按理说不会做那两面三刀的小人啊！”赵明道。
“权利最是容易腐蚀人。你们可要引以为戒，不要因为位居高位，就忘了本心！”秦义训诫道。
旁边的李富贵对赵明打趣道：“老赵，你怎么还会看面向了？”
“相由心生，看你这人尖嘴猴腮，一看就是小人！”赵明骂道。
“行了行了，别闹。你们主持好军队的事情，我去一趟！”秦义对众人道。
“（大哥）将军放心吧！”众人答道。
“苍龙营、龙卫营所属跟我走！”秦义一声大吼，行军队伍中，千余全副武装身着黑甲的士兵从骑兵队伍中分开，秦义策马当先，他身后一直黑色洪流滚滚紧随其后。
路边的泥泞飞溅，雨水渐渐大起来，砸在黑色百炼钢的盔甲上，噼啪作响。
这是一支不需要其他任何动作，仅是无言的沉默，就散发着浓烈肃杀气息的军队。
秋风肃杀，在这支军队前，敌人就是落叶，秋风扫落叶，决绝而无情。
黑色面罩罩住了士兵们的脸庞，更让这支军队增添了几分莫名的杀气。这样的一支军队，就算是站在那里，都能给敌人造成巨大的压力。
龙卫营、苍龙营两营整整两千人，龙卫营现在不单单只是负责秦义的安全，还负责国公府的安全，所以现在跟随秦义的龙卫营只有数百人。
有趣的是，龙卫营和苍龙营这两支秦义直属部队所用的武器俱都是一柄黑刀，这是标配，若是不善于用刀的，则是一柄黑色长刀悬挂在腰间，马背上挂着的则是自己善用的武器。
这种情况秦义就和苍龙营的统领范建以及兼任龙卫营统领的赵明李富贵两人说过，没必要给士兵们打造黑色长刀，有士兵不爱用刀，没必要这样浪费。
可三人异口同声的说：“不差钱！”
好的吧，反正也不是用你们的钱，你们也不心疼。不过当看到实装效果，秦义还是咬着牙认了这一柄刀一百多两银子装备了两千人。
当然账也不是这样算的，两千柄刀的维护保养以及日后的更换费用，远高于这一百两。
刀被称作秦刀，这名字是那个带着百来个徒弟开炉锻造两千柄刀的一口陕北口音的匠作营老头强加的，他说这刀是自己这辈子的技艺最巅峰之作。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听来的，说当初秦始皇扫荡天下的军队用的就是这样的长刀，老头就硬要将这刀命名秦刀，这个赳赳老秦之地的匠人，私心不言而喻。
秦义也没当回事，叫秦刀就叫秦刀吧，自己姓秦，封号也是秦国公，喊秦刀也挺好。
老头知道秦义同意让这刀叫秦刀，据说当时就在熔炉前唱了一首陕北山歌，高兴的就要给秦义打造更锋利的秦刀。
说干就干，那个可爱的老头直接从蜀冈山中跑出来，来到国公府敲门，要秦义给他更多的资源，当时都已经是下半夜了，秦义哭笑不得，只得答应，要老头留下来过夜，老头摇头拒绝，说得马上回去开炉，无法，秦义只得又连夜安排人送他回蜀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