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春怀缱绻 > 121.阿容的玉牌与身世大白

121.阿容的玉牌与身世大白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5.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121.

    入夜时,阿容被安排宿在大公主府的客园里,客园里的姑娘现在也明白了,这位将来是要做当家奶奶的,自然是小心应对着。晚上洗漱过了,阿容刚要解衣上榻睡觉,外头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接着就是丫头们问礼的声音。

    “爷。”

    “都起身吧,姑娘可在里头?”

    “回爷,在。”

    “去请姑娘出来吧。”府里有府里的规矩,这时候当然还是得守着的,他得顾及这姑娘的的清誉,不能让她在这时候有任何损伤,至少不至将来当家时为府里人所诟病。

    就说阿容吧,虽然有些奇怪谢长青没有问罢直接进来,但没多会儿就想透了,大概在这府里规矩还是更紧一些的。

    在门口见了谢长青,阿容发现这人规矩起来也有规矩起来的趣味,这时见了她竟然还施了礼,虽是随礼但也是有板有眼的。头回有个男子冲自己浅浅一弯背,便只见头发披泻而下,说不出得美好,阿容觉得这很新鲜,而且也很有趣:“谢长青,我要不要回个礼呢?”

    听阿容这么问话,谢长青有片刻张望着阿容久久无语:“阿容,回头你还是去跟嬷嬷们学几天礼,连云山里没这些规矩,可偶尔回京里还是得用。”

    “那就是说该回礼了……”阿容这下又忍不住叹气了,这搁现代再大的豪门也没见面都请安问礼的,这即麻烦又好玩。

    对了,好玩,阿容现在就这想法,于是阿容特不纯洁地想起一个词儿来,叫“行周公之礼”,于是那也得先这样施礼么。想完立马把这念头扔掉,太不纯洁了。

    看着她叹气的模样,谢长青又想笑,这姑娘的脸色是愈发地多变了,从前只露憨傻,现在看起来却是灵动极了:“是,该回礼,礼尚往来,有去才能有来啊!”

    “明白了。”

    “走吧。”

    “去哪儿?”这好像不是谢长青关回对自己说这两个字儿了,反正就记得以前基本没什么太好的事情,就现在她还欠着他大造化丹的解药呢。

    “去看你最喜欢的东西。”谢长青一伸手就把这姑娘捞到了手里,然后也全顾不上什么礼仪规矩了,领着就往外走。走到半路上时他又忽然停住了,看着阿容眼神有点儿疑惑:“不叫公子了。”

    “难道你更喜欢我叫你公子?”阿容抹了谢长青一眼,不由得怀疑这人有特殊爱好,比如小说里不是经常写一句“请爷垂怜”之类的话,那娇软暧昧得常常能满足一部分人的执念。

    “我更希望你叫我长青,阿容,你还记得几时开始我这么叫你的吗?”

    往回想了想,阿容实在记不起来,于是摇了摇头说:“我不记得了,难道你还记得?”

    没想到谢长青特无赖地露出点笑容来,也是一摇头说:“我也不记得了,我只觉得从一开始我就是这么叫你的。”

    其实谢长青记得,只是不说而已,有些话说一半留一半自有几分余味在,但是谢长青没有想清楚,有些话说明白更好,尤其是阿容这样的姑娘,说透了尤其合适。

    “长青,谢君意长青,是这个意思吗?”阿容记得卫朝有句诗就是这么写的,是一首顶顶缠绵的诗,她却只记得这一句了,想来当初一掠过眼底,她就记下了这句诗,或许冥冥中也自有些事是注定了的。

    “这首诗是母亲回给父亲的书信,后来我就取了这名,看来你不记得前一句了。‘经冬园犹绿,谢君意长青’,我要是有个姐姐或妹妹,就应该叫犹绿了。”谢长青说完又是一阵笑,心说幸好没有,谢犹绿这名字可真是不怎么好,听着像是忧虑。

    “我不知道我的名字是什么意思。”阿容心说不管真名假名她都不知道,要论起现代来,那就干脆什么意义都没有。

    这时谢长青停了下来,眼前是一扇院门,深深地紧闭着,谢长青在门口站了站,里头似乎就有人来开门。在等开门的时候,谢长青说道:“如琴翻碧浪,似笙语松涛,是《山居辞》里的尾句。”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名字,长青,我有块玉牌,正在有姓氏,背面有名字,可是那上面的真的不叫笙语,可是为什么所有的线索都会指向我是那位容大人的小女儿呢?”阿容觉得现在,可以跟谢长青说了,至少没有比容笙语更坏的身世了。

    “玉牌?容大人家小门小户怎么会有玉牌,卫朝非大族大姓嫡出子女不能佩戴玉制铭牌。阿容,玉牌背面的名字是什么?”谢长青琢磨了一番,莫明地认为难道阿容真是容家哪个分支流失在外的孩子。像容家这样根深树大的人家,除非是近支,否则丢失个把孩子再正常不过。

    “就是雨声啊,不过是‘夜半因风起,隔帘听雨声’的雨声。”说着话,阿容就把玉牌掏出来给谢长青看,以佐证自己的话。

    接过了玉牌,谢长青对着灯笼一看花纹,就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眼睛直直地看着阿容,眼不眨嘴不动,甚至是有小厮来开了门请他们进去,他也是充耳不闻。在阿容看来,眼下的谢长青就一句话能形容——跟被雷劈了似的,瞬间就外焦里嫩了。

    推了推谢长青,阿容有点不安:“长青,怎么了?”

    “进去再说。”谢长青的脸色十分沉重,这神色落在阿容眼里又是一惊,难道不是什么好消息,比那容大人的小女儿还要更糟糕。上天啊,她难道当初就该把这玉牌扔了吗?

    进了屋里以后,阿容发现这是书房,四处尽是书,只是一眼望去,每一架的书都陈旧而残存,甚至很多都被装在了匣子里齐齐地摆放在架上。这一瞬间她也被雷劈了,全是上古药书的残书原本,然后她就忘了玉牌的事,这就要奔过去先捞一本过来看看再说。

    但是她还没来得及去捞书,人就被谢长青捞住了,他把她安置在椅子上,然后还是那么看着她,惹得她又是惊乍得很:“这玉牌代表什么,连你都成这样了,我该不会流落民间的公主吧,谢卿家免礼平身。你先坐着,我去看书。”

    “阿容,你姓容名雨声。”

    这不废话嘛,她早就知道自己姓容名雨声了,不用他来提醒:“是,我知道,这有什么好特别的?”

    “知道这两个看起来很复杂的花纹写的是什么字吗?”谢长青指着玉牌上阿容一直以为是两装饰花纹的纹路问着。

    看了一眼,阿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长青你能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完,不带这么卖关子的。”

    阿容纠结了,一边是上古残卷,一边是身世之谜,都很具有诱惑,而那些药书明显现在更具有诱惑力一些,所以阿容都有些口不择言了。

    “这是上古之前的文了,这是凤字,这是西字。阿容,你是凤西容家的姑娘,容家只有家主嫡出的女儿才可以排字辈儿。阿容,你有可能是姚大姑的女儿。”除了凤西家眼前那两位姑娘之外,凤西家还真是没姑娘可以排字辈了,所以谢长青万分肯定,阿容就是姚未然的女儿。

    “太后的外甥女,姚太夫人的女儿,姚承邺的姑姑,你的姨表妹……”噗,这身份十分绕,阿容接受无能。

    这就好比一个人天天揣着样东西,以为是自己偷来的,结果末了是她自己花老大价钱买的,阿容怎么能不吐血,怎么能不喷,这事儿搁谁身上都照样得喷血三升。

    “不一定,还是向母亲证实一下为好。”虽然已经能肯定了,但是谢长青还是要求稳,万一不是呢。

    “好。”虽然应了好,可是阿容又有点犹豫,她好像记得听姚承邺提起过,那位姚大姑也是死得不明不白的,而且十有九成九和眼下的容家当家有关系。虽然姚大姑的女儿这身份够硬挺,但是挨不住利益使然这四个字。

    “母亲旧年和姚大姑最要好,便是自家姐妹也没这么亲的,而且……阿容,有件事很有意思!”谢长青现在指的当然是他和姚大姑的女儿有婚约的事情,阿容要真是姚大姑的女儿,那这兜兜转转的终又成一个大圆。

    有意思的事,阿容一琢磨没觉得这事有什么意思,要知道现在的容家恐怕是上有虎下有狼:“什么事啊?”

    这时谢长青把玉佩挂回了她的脖子上,然后就这么看着她的眼脸,一抹笑意便从眼底染到了眉梢上:“我和声声是有婚约的,阿容,如若你真是声声,这事不是很有意思吗?”

    ……

    阿容眨眼,这时她就剩下眨眼这一个动作了,彻底懵了,竟然……竟然还可以这样,你说这事儿怎它怎么就能这么又狗血又小言呐。

    “傻了吧,我带你去问过母亲了再说,这些药书什么时候都能来看。如果你是声声,只怕母亲会高兴得恨不能把书全送你才好。”虽是谢家祖传,可这不也能名正言顺了么。

    谢长青有点小小的庆幸,但更多的是欢欣,由里而外的欢欣……(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