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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出租车不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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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想萧晓叶母女两个原来都这么好玩,跟双胞胎姐妹似的,单纯可爱又没用,算得上是绣花枕头大草包,用来作老婆是最好的,但绝对不是什么贤内助,什么事也指望不上她们,不添乱就成,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杨伟却格外钟爱这样的女人。

    他也曾自我批判和检讨过,得到的结论就是自己的大男子主义在作祟,受了“女子无才便是德”封建思想的影响,所以才会对这样单纯可爱没心机没城府的女人格外偏爱。他不喜欢那种特别有心机。

    特别有城府,处事特别八面玲珑、一步十计的女人,他觉得跟那种女人在一起生活会特别累,不是身体累,而是心累。身边儿搁着个王熙凤,任谁也轻松不起来,要么作一个听话的傀儡、任人指使的玩偶,要么就得斗智斗勇天天斗。

    他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不喜欢这样的女人。萧晓叶的那条黑色薄纱半透明高弹紧身小内裤已经完全被弄脏了,上面到处都沾满了杨伟和刘继超浓稠浑浊的浆液。

    萧晓叶将那条黑色薄纱半透明高弹紧身小内裤从睡垫上捡起来后,红着脸、咬着唇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将它套到了自己的下体上。

    大概在套上后,内裤上那些粘乎乎的浓稠浆液又沾到了她娇嫩湿滑的私处上,居然让她忍不住地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萧晓叶的奶罩湿漉漉的至今未干,她看了一眼,想了想,将奶罩塞进了自己的手提包里,没有再穿。

    之后,萧晓叶便来帮杨伟穿衣服。杨伟的衣服同样也都没有干,但没有办法,他并没有像萧晓叶这样,还有一件没被淋湿的真丝吊带睡裙可以替换,所以只能皱着眉、咬着牙,强忍着不舒服将那些依然湿漉漉的衣服重新穿在了身上。杨伟的腿受伤了,几乎没有办法动。

    所以,上衣是杨伟自己穿起来的,而内裤和裤子则完全是萧晓叶一点一点地帮他穿上的。当萧晓叶帮杨伟穿内裤的时候,一不小心柔若无骨的小手又碰到了杨伟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上,舒服得杨伟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情热难耐地一把握住了萧晓叶的小手,将它压在了自己坚挺勃起粗长硕大的男根上使劲儿揉了揉。

    顿时将萧晓叶羞得面红耳赤,挣扎着将手抽了出来,娇声嗔了句“讨厌”刘继超在一旁看得眼热不已。

    酸溜溜地说了句:“你们俩快些,五分钟后必须给我滚出我的帐篷。想打情骂俏其实有的是时间。既然你们俩已经在我这里交配过了,也就没什么好介意在乎的了,晚上大可以再脱光了抱在一起继续搞嘛。

    到时候还不是想让你的绝色极品丈母娘怎么揉你的那根东西就怎么揉,你们俩想怎么插就怎么插?不过,我还是建议你们要搞好避孕措施,免得小女婿让丈母娘怀孕乱了辈份。”

    刘继超这番酸溜溜煞风景的话顿时说得萧晓叶胀红了脸,娇羞地从杨伟粗长硕大坚挺勃起的男根上抽出手来,低着头很快地又帮他穿好了裤子。

    然后这才拎起自己的手提包,又搀扶着杨伟站了起来,温柔地问道:“阿伟,你的脚要不要紧,要不要姐背着你?”

    结果这话又让刘继超妒嫉得眼红,刚要说几句酸溜溜的醋话,结果就听杨伟笑道:“不要紧,我翘着脚单脚蹦就好。你搀着我一条胳膊就行,不要你背。你身子这么弱的,怎么能背得动我这么个五大三粗的臭男人?”说着便笑。

    刘继超见俩人和谐默契温情扶携,越发妒嫉得眼红,狠狠地咽了口唾液,拈酸作醋地说道:“好一副郎情妾意的温情图!

    可惜,一个是绝色极品丈母娘,另一个则是多情温柔小女婿,俩人再怎么亲热,以后想在一起交配也得偷偷摸摸、鬼鬼祟祟,俩人的关系永远见不得光。

    我觉得,你们俩还是想想怎么面对你们的爱人和女儿吧。你们说,我手里这段视频一旦被他们看到,他们会不会想拿菜刀砍死你们俩这对奸夫淫妇?”

    杨伟见萧晓叶气得脸红耳热手发颤,急忙用手轻轻拍了拍她光滑的肩膀以示安慰,自己嘴里却冲刘继超笑道:“大概会的。

    到时候估计会很热闹,一定请你去看戏啊。刘哥,我们先走了,您留步,不劳驾送了,您鼻子上脸上到处都是血痂,得好好洗洗,免得晚上出去让人当吸血鬼给捆起来阉了,到时候再想搞女人可就有心无力了。”

    说到最后还学着电视上京油子的腔调,来了句不伦不类的北京话,冲着刘继超皮脸儿一笑,油腔滑调地道:“回见哪您!”顿时将刘继超气得脸都紫了。

    恨不得不顾涵养和体面地从杨伟屁股后头狠狠地踹他一脚,一脚将他从帐篷里踹出去才解恨。

    杨伟和萧晓叶俩人出了帐篷后才发现,其实这时已经不下雨了,天依然还是有些昏暗,黑鸦鸦的乌云遮天蔽日,似乎随时可以再下一场透心儿雨一般。

    但毕竟现在没有下,那就让人有了一种舒服一时算一时的侥幸。杨伟拿出手机来看了下时间,发现已经是早上七点多。

    而且,他看手机时间的时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手机已经有了信号,虽然只有两格,但那就是希望。杨伟有些迫不及待地要给萧月打个电话问下她那边的情况了。

    他现在心里担心萧月担心到不得了,虽然他知道萧月情况再坏,恐怕也不会比自己更坏,毕竟她们现在租住的那栋楼是刚刚建成的新楼,框架结构,就算是被地震震塌了。

    一般也会整个楼倒掉,很少会死人,更何况,其实这次地震震级并不算大,有房子倒掉,但大多都是年久失修的老房子。杨伟和萧晓叶一路逃难出来,大概跑了几十里路,还没看到有一处新楼被地震震塌的。即使如此,杨伟还是非常担心萧月。

    他看了眼搀着他的萧晓叶,嗫嚅了一下刚要说什么,不料萧晓叶倒是先开了口,说道:“你是担心月月对吧?别跟姐兜圈子了,你再嘴硬,姐也知道月月不可能没跟你在一起。她那个孩子,根本没有独立生活的能力。你担心月月,姐比你更担心。

    给月月去个电话问问啥情况吧。姐都这样儿了,可不想再失去月月这个唯一的宝贝女儿。”说着,眼里便含满了泪。杨伟听了也心酸,刚要拨萧月的号,不料自己的手机先响了起来,看了下来电显示,居然是于德利。

    杨伟心里一热,心说自己毕竟没有看错人也没有跟错人,于德利这人心眼儿不坏,居然是有了信号后第一个给自己打过手机来的人。杨伟接起了电话。电话刚一接通,那头儿就传来于德利哑着嗓子的大吼:“阿伟,地震了。

    你小子没事儿吧?你怎么搞的你,厂里没人,家里也没人。昨晚手机没有信号,我担心你住的那些老房子不靠谱儿,跑过去看你,结果发现你家房子全塌了,你也不在,简直吓死我了。

    你还好不好?你他母亲的你倒是说句话,给老子说句话!”杨伟听了于德利在电话那头儿气急败坏的声音。

    顿时忍不住哽咽了,他用手抹着眼泪,强压抑住自己的哽咽,笑道:“于大人,你让小的说话,可你倒是给小的说话的机会啊。

    自从接通信号就一直是您老在那头儿吼,小的倒是想说话,可是您老讲话又急又快,水泼不进的样子,小的能说啥呢?”

    杨伟油头滑脑的一番话顿时将电话那头儿的于德利逗乐了,于德利“哈哈”一笑,哑着嗓子道:“好,你娃儿还敢跟老子贫嘴,可见没挂。

    没挂就好,没挂就好嘛。这年头儿,挣个命真不容易,谁想到好好儿地还会闹地震。你娃儿在哪儿猫着呢?你家房子全塌了,存折什么的放在哪儿?让老子也去挖废墟发一笔国难财。”

    杨伟乐了,笑道:“得了吧您于大人,小的啥身家您老不知道?还存折呢。借条倒是有两张,要不您拿去,顺手帮忙把小的欠下的饥荒给还了?”

    气得于德利在电话那头儿跺着脚骂,骂杨伟“没良心”指责他“搞小金库欺骗领导”又震慑他说:“不要东窗事发,一旦发现你娃儿有存折没交代,以后跟你没完,天天去你家蹭吃蹭喝”

    杨伟听着于德利满嘴三字经傻呵呵地笑,昨晚受到的一切委屈似乎都被于德利的友善关爱和温情融化了。

    于德利知道杨伟没事后似乎很开心,跟杨伟没大没小地贫了几句后又问他到底在哪儿,还说现在是非常时期,出租车不好打,如果离家离厂远,不如让他带车来接。

    杨伟心里一动,忽然想到了于德利其实在深南市也算得上是不大不小的一尊神仙,能量似乎并不仅限于厂里那弹丸之地,或者自己的事不需要去麻烦胡东方这个只有一面之交的“共妻之友”呢?

    杨伟默谋了一阵,看见远处有一座石碑,碑上写着“玉林广场”几个大字,于是便将广场名字报给了于德利,又顺嘴报了几个附近看上去很高大威猛的几个建筑物的名字。

    结果就听于德利在电话那头不耐烦地嚷嚷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娃儿真够罗嗦。不就是玉林广场嘛,说那么多干嘛。老子在深南混了这么多年,能连玉林广场都不晓得?婆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