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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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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皇宫,一个人,茫然地走在林阴小路上,脑中完全是白莲亲昵的绝美笑颜,与那纠缠不清的黯然情绪。

    晃了晃头,正好看见一个人工湖泊,想都没想,整个人穿着衣服就跳了进去,完全潜入水里,脑袋运作终于渐渐清晰,直到无法呼吸,才从水中蹿了上来,破口大骂道:“让那个小狐狸精给涮了!”竟然对我用美男计!太可恶!明明相仿的年纪,谈什么亲爹后妈大娃的?屁!竟敢吻我?当天下有白吃的食呢?看我不整得你屁股朝天,泪流半边!

    想明白后,气势汹汹地爬上了岸,猛打了个大喷嚏,撒腿往狮子寝宫的方向跑去,得换换湿透的衣物。

    恍惚间,汗毛一立,有种危险逼近的感觉,脚步微停,却只听见某种类似闷哼的细微低吟。

    左右望了望,不见任何人。

    加快脚步,继续奔跑,没等跑出十步,就被来往的奴婢看到,急切地领着我到最近的屋子里去换衣物,怕我生病,耽了责任。

    绕了一圈,终于拐进了偏僻的小屋,奴婢点了蜡烛,退下去娶衣物。

    我自己跑到屏风后面,将湿透的衣服脱了,拿起干爽棉布擦拭着仍旧布满吻痕的身体,一指指数着狮子种下的朵朵玫瑰,身体,竟然生起了某种情欲反应

    无可奈何的一笑,看来是离不开勇猛的狮子了。

    口中饥渴,走出屏风,端起桌子上的茶碗饮下,突然觉得不妙,此茶,竟是热的!

    这皇宫内院屋子成堆,不是每一间都有人住的。而且,很显然,这间屋子,更不是个长期住人的地方。不然,怎么没有换洗的衣物?

    但,茶,却是热的!

    显然,是有人用心将我安排到此,故意为之。而我,傻乎乎地自己跳下了湖泊,到是省了不少她人的力气,不用将我敲荤了挪来。

    思及此,我忙转回到屏风后面,低头去寻找那地上的全湿衣物,企图往自己身上套,好尽快冲出去,免着了她人暗道儿。

    此时,门被推开,一人飘逸儒雅的身姿,渡步而入,动作优雅地掀起衣袍,坐在了椅子上,忽然喝道:“谁?”

    随着高喝,那人影迅速划入屏风后面,抬起手指袭向我的喉咙!而同时,我的手指亦猛刺向他的喉咙!

    不过瞬间的变化,当彼此看清对方后,袭击的手皆是一僵,两人,愣住了

    月桂失神地愣在原地,直视着我。而我,则光着身子,拎着湿透的衣物,傻望着他。

    下一秒,两人皆道了声:“不好!”我忙低头穿衣物,月桂忙伸手忙我穿,当他修长而温热的手指,触碰到我裸露的肌肤时,一股颤栗的兴奋,悄然燃起。

    我忍不住颤抖一下,喉咙里溢出压抑的低吟,身子越发地火热起来,仿佛在灵魂深处,渴望着他人的粗鲁抚摸,狠狠纠结。

    月桂因我的异样,红了脸,眼睛不自觉地落在我赤裸的身体上,产生了本能的炽热情欲,却因那星星点点的玫瑰吻印,而划过了受伤的痕迹

    我胡乱穿着衣物的手,变成了自己给予的折磨,只觉得越穿越乱,越挣扎越炙热,恨不得撕裂那虚伪的装扮!

    月桂深吸一口气,再次伸出温柔的手指,挑起被我百般纠结蹂躏的衣物,展开,想要为我穿衣。

    而那诱人的手指,若脆弱的神经,总是在不经意间,触碰到我裸露的肌肤,敏感地轻颤着。

    点点酥麻的感觉,若处处奋力燃烧的火种,从彼此相触的地方蔓延开来,与挣扎的痛楚中,燃起肆虐的狂躁,压抑不下,扑灭不了,若不燃烧成灰烬,就被冷水浇成死灰!

    我的心,狂跳着,遵循了自己的欲望,扑进了月桂怀里,急切地蹭着

    月桂却闭上了眼,以手支开我滚烫的身体,唤了声:“山儿”

    也许,是那声山儿中,包含了太多的痛苦,让我无力承受;也许,是月桂紧闭的眼眸中,隐藏了太多我负担不了的情愫;我,终是狠咬着下唇,独立地站起,一把扯过月桂手中的衣物。

    也不知道是月桂攥得太紧,还是那衣物太不结实,破裂声中,我直接向后仰去。

    月桂瞬间张开眼睛,一手托腰,一手托颈,将我护入怀里

    衣料摩擦到我异常敏感的蓓蕾尖,害我忍不住呻吟一声,抬腿蹭向月桂的身子,急切地想要更多

    月桂温润的眸子不复清晰,幽幽散发出原始的欲望,却强行压抑地沙哑着嗓子,柔声问:“是要我将你击昏?还是”

    混乱的我,哪里有那么多的想法?只急红了眼睛,若饿狼见肉般,狠狠地往月桂身上扑去,用近乎肆虐的力量,冲击着自己的感官。

    月桂若有若无的叹息响起,道了声:“罢了”低头吻住我已开启的菱唇,伸手揽住我的腰身,抱起,往木床处走去。拉下罗帐,将外面的目光遮挡个干净。

    罗帐内,不时发出消魂暧昧的浓重呻吟。

    木制的床铺,亦随着情欲的高涨、猛烈的冲刺、肢体的纠缠,发出吱噶吱噶的萎靡之声

    就在我冲上情欲高潮时,门,被大力踹开!

    夜里的冷风突然袭来,吹动了掩埋春情的罗帐,露出了脸色绯红的我,看见了一群气势汹汹的人。

    当我的目光与狮子重叠时,在彼此眼底,皆划过了一抹诧异。

    罗帐飘然闭合,隔绝了视线,却将外面的声音清晰传来

    玉淑媛带着颤音,惊声尖叫道:“好个不知羞耻的贱货!竟然敢淫乱宫廷!”

    我不明白,她紧张个什么劲儿?难不成,我还偷了你的情人不成?

    文贵妃大义凛然恨声道:“枉费圣上如此宠你,你竟然做出偷人之事!来人啊,给我拉出这对奸夫淫妇!杖刑,打死!”

    听这声儿,应该才是陷害我的正主,多么声色俱厉啊。

    人们一窝疯的冲了过来,狮子不紧不慢地沉声道:“朕说动手了吗?”

    所有人,齐唰唰地跪下,不敢忤逆圣意。

    狮子缓步渡到罗帐外,投下一抹魁梧的影子,问:“山儿,你可有话说?”

    我隔着罗帐,情欲未退喘息道:“有,你进来,我只跟你一个人说。”

    所有人到倒吸了一声冷气。

    那文贵妃更是失声尖锐道:“圣上,别进去,小心那贱人有诈,伤了圣体!”

    狮子到是将帘子一掀,闪身进了我的罗帐,看见眼含春情的我,以及满身的赤裸。

    我呼吸纷乱,眼波荡漾地望向狮子,急切地伸出胳膊与大腿,紧紧缠绕在狮子的脖子与腰身,上下摩擦,耳语道:“给我,我中春药了。”

    狮子布满薄茧的大掌,沿着我的背,划入我已经泛滥的私密处,耳语道:“你的奸夫呢?”

    快感瞬间传遍全身,我收紧身子,自动摇曳在那粗糙的手指上。出口的声音,都是颤栗中的兴奋:“跑了”

    狮子性感的嗓音调笑着:“见到山儿如此风情,还能跑,真是圣人。”

    我狠瞪狮子一眼,努力下沉着腰身:“不跑,就被人当奸夫淫妇,杖刑打死了呜顶我”

    狮子呼吸一紧,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却仍旧不紧不慢地挑逗着我的窒息包裹,眼含赞赏道:“真不愧是我的山儿,换了她人,怕是难逃今日之难了。”

    我已经渐渐丢了意识,剧烈地喘息着:“难道明知是被人陷害的,你也不管吗?”

    狮子勾唇笑了:“若连这点自保能力都没有,怎么在后宫这个地方立足?”

    心,突然颤了一下,觉得有点冷。

    狮子似察觉到我的不适,用有力的手臂抱紧我,以性感的薄唇,狠狠吻向我,纠缠道:“刚才叫得满消魂的,害我以为要失去你了。”

    心,说不上什么滋味;身体,却因狮子的摩擦而越发敏感炽热;思想,只能堕落于自己的本能欲望。

    胡乱而急切地拉扯下狮子的裤子,对准那已然硬挺的巨大,泄恨似的狠狠坐下!终是满足地发出一声愉悦呻吟

    罗帐内再次上演起春情大戏,只是这次由一人的自慰,变成了两人的激情实战,与刚才的自给自足,不可同语。

    我想,此刻罗帐外的人,定然混合了陷害不成、万分不解的复杂心思,僵硬在原地,不知进退。

    既然,大家这么喜欢听人家春宫墙角,我到也不吝啬,努力地嚎了几嗓子,嫉妒一下门口那个给我下药的阴狠小人。

    我和狮子在床上颠鸾倒凤、琴瑟和鸣,所有不甘的人,皆在我高亢的叫床声中,气愤地退了场,向外寻去,企图逮到某个落荒而逃的奸夫。

    我于情欲的潮水里,绽放着满足的笑颜,心里,却挂念着床下的月桂。

    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没错,就在月桂将我抱到床上时,罗帐落下的刹那,偷窥者跑去禀告文贵妃事以成功的空挡,我火速将月桂塞到了床下,然后自己沁在情欲中,直到大部队赶来——捉奸!

    现在,谁又能想到,圣上的床底下,竟然藏着我的奸夫?哦吼吼吼咳我认真更正,月桂不是奸夫!绝对不是奸夫!

    只是,不知道,床下的月桂,会如何想我的现在?

    在一次次的率动撞击中,我在狮子身上得到了及大的满足,终是解了春药,放松了肢体,横躺在木床上,看着狮子穿戴整齐,宠溺地咬了我的小下巴一口,温柔的笑道:“疯丫头,躺着先睡一会儿。”

    困意袭来,我温顺而疲惫的点点头,知道狮子还要陪‘大鹰国’王和‘赫国’使臣,便哼了哼,噘着屁股,骑着被子,沉睡过去。

    狮子抬起我的腿,扯出被子,为我盖好后,才走出充满情欲味道的房间。

    关门声后,耳边,隐约听见狮子吩咐外边的守卫,道:“好生护着,不许任何人靠进。”

    侍卫应了声后,再无动静。

    确实狮子渐渐走远,我蹭地从床上弹起,裹着被子,跪到地上,掀开床帘,看见脸色发紫的月桂!

    我一惊,忙将月桂拉出,搀扶到床上,小声感慨道:“怎么搞的?听个音儿,也不至于弄成茄子样啊?”

    月桂紧抿着唇,用那双布满血丝的红眼睛探向我,突然伸手将我压到床上,身子随之覆了上来,压下头,狠狠纠结着我的唇,急切沙哑地唤着:“山儿山儿”

    我一惊,忙小动作的挣扎出嘴,喘息着小声问:“月桂,你怎么了?”

    身上一凉,棉被被月桂粗鲁地扯开,他急切地覆盖上来,痛苦道:“山儿,给我”

    我突然明白过来,一把抓住月桂乱摸的手,问:“你也中春药了?”

    月桂撑着一丝清醒,咬牙道:“打昏我,山儿!”说完,又向我扑来,混乱间,扯掉了自己的裤子,分开我的大腿,欲往我的私秘处顶。

    我就着巧劲一翻,闪身起来,反压住月桂的身子,迅速做了一个决定,将手覆盖在月桂的鸟儿上,上下撸动着,小声安抚道:“马上就好,马上就好”一切皆因我而起,我怎么忍心敲昏月桂?更何况,即使在昏迷中,如此霸道的春药,亦是需要此种解法的,不然,何其伤身啊?

    月桂仰起了脖子,喉咙里溢出低哑的兴奋呻吟,双手克制地紧扯着被子,看他那痛苦的样子,让我心有不忍,但我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些了。

    我手中的动作加快,月桂突然手臂一伸,将我抱入怀里,狠狠地吻上,将他口中的呻吟渡到我口中,完全吞食进我的肚子里,化做了未知的变数

    月桂在我用心的服侍下,终于一挺腰身,宣泄到我的手里,唇舌亦在我口中,含糊而低哑地唤了声:“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