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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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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在将管初彗从家里偷渡出来之后,在那种沉闷的心情之下根本就不适合再出游。不过罗致旋却不这么认为,甚至于不顾她低落的心情,依然坚持按照原定计划到六福村去大玩一顿。也好家在有他的坚持,在这么疯狂的玩了一上午之后,管初彗再坏的心情也都被丢到九霄云外去,尤其她身旁又伴随了杨开*,这个耍宝高手和梁矢玑这个调情圣手。

    看着她由愁容满面变成笑逐颜开,罗致旋悬挂在半空中的一颗心终于稍稍地往下降落了一下,不过却未着地,因为他还必须担心关于安顿她的事。

    既然将她从能遮风避雨的家里带出来,他就必须再替她找到另一个能遮风避雨的家。在她家的时候,他告诉她不会有事的,事实上这是他的期许,至于会不会有事只能端看老天的安排了,不过关于住处的问题他是绝对能保证的。

    趁着午间吃中餐时,他在管初彗被他那几个兄弟围绕着东问西问间将季笋瑶偷偷地拉到了一旁,并直截了当的告诉她他想安排管初彗借住到她家去,她竟毫不犹豫的立刻否决了他这个要求。

    “不好。”季笋瑶斩钉截铁的摇头说“因为你们被停课一个星期,而我却还是要照常到学校去上课,当我去上课的时候,难道你要小彗一个人闷在我家里?”这是她的理由,接着却在他开口反驳前揶揄地朝他挑眉问“或者你迫不及待的想让我爸妈知道你这个准女婿琵琶别抱,把他们的宝贝女儿给抛弃了?”

    她的话让罗致旋蹙紧了眉头。其实他并不在意她爸妈善意的谑讽,只是他实在害怕他交女朋友的消息一旦传出去,他远在美国的爸妈会连夜赶回家来替他办喜事。一想到他那对难缠的宝贝父母他的头就抑制不住的痛起来。

    “难道你就不能暂时隐瞒一下伯父、伯母,告诉他们小彗是你同学,因为父母有事出远门,所以暂时借住你家一阵子吗?我想一向好客的他们应该不会问太多才对。”他看着她说。

    “你要我说谎?”季笋瑶挑高了眉头。

    “我并没有这样说,我只是要你隐瞒一下而已。”

    “那跟说谎有什么两样?倘若我爸妈真的问起的时候,难道我要拿胶布把自己嘴巴封起来吗,不行,总之小彗不能去住我家。

    “小瑶”

    “难道你真的没别人好托,只有我能吗?”

    “因为你是惟一合适的人选。”

    “谢谢。”她微笑道,笑容却没进入她眼中“那你自己呢?你有没有想过比起我,或许在小彗心中你才是惟一合适的人选?她想跟你在一起,更何况你家这么大,就你一个人住不是太浪费了吗?”

    “我家不行!”罗致旋断然的说。

    “为什么?”季笋瑶挑眉问“因为你害怕你的‘男性本色’是不是?”她一直在等这个机会揶揄他。

    看着他脸色慢慢泛起潮红,季笋瑶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

    “真的被我猜到了是不是?你害怕如果住在一起自己会忍不住欲望去侵犯小彗对不对?旋,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色!”她笑声一顿,突然改以神秘兮兮的口吻紧紧地瞅着他看“老实说,旋,你和她做过那件事没?感觉是什么样子?真如小说里面形容的那么好吗?要不然你怎么会怕自己会按捺不住的想对她做那个?”

    “小瑶,你可不可以矜持一点?这些话你也说得出口!”虽然被她猜中心事有些不好意思,罗致旋依然严肃地瞪着她皱眉道。

    “为什么说不出口?”她义正辞严的反口说,接着却以一脸好奇宝宝的表情紧盯着他“怎么样、怎么样,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改变主意了,让小彗借住在你家一点也不适合。”瞪着她半晌,罗致旋霍然开口说道。

    季笋瑶挑高了眉头。

    “她会被你带坏的,我早该防微杜渐的知道像你这样一个心术不正的人一点也不适合与她为伴。事实上我该做的是尽速将你与她隔离才对。”他说得一本正经。

    季笋瑶轻笑出声,看着他,她以下巴指着不远处的景象缓慢地说:“我看你该做的不是尽速将我与小彗隔离,你该做的应该是尽速将她从他们几个手中救出来吧?尤其是玑的手中。”

    听到她的话,罗致旋反应迅速的由背对着他们那一群人的姿态中转身,并在季笋瑶根本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便已冲到了他们那一群人面前,迅雷不及掩耳的将管初彗从他们之中拉了出来,并占有似的将她拥在双手间。

    “我警告你们,小彗可是我的老婆,‘朋友妻不可戏言’这句话你们总有听过吧?不准你们对她心存任何一点觊觎之心,听到没有?”

    他警告式的各瞪他们五人一眼,在瞪到梁矢玑时眼神尤其严厉。

    “拜托,‘朋友妻不可戏’这句话我们会不知道?别把我们看得这么下流行吗?”一阵错愕后,梁矢玑皱起眉头瞪着他道。

    “这句话若是由他们四个人讲的话我就信,但是由你这个花花公子讲对不起,它的可信度可能比一半的一半更少。”

    “你这句话是意思?”

    拉着她坐入自己身边的位子,罗致旋伸手直接横过桌面将她的餐点整个儿端过来,放在她面前。

    “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瞪着他,梁矢玑双手一摊的对众人耸肩道。

    “不,这叫常识好不好?要是今天换作是我的话,我也会说出跟旋一样的话。”杨开*,双手交叉于胸前好整以暇的说。

    “你们要我发毒誓说我绝对不会抢你们的女朋友吗?”冷哼了一声,梁矢玑有些生气的说。

    “如果你肯的话最好。”

    “旋,别捉弄玑了。”意外的,管初彗却在此时出口调解这场僵局,她伸手轻打了罗致旋一下“如果不信任你,你们又怎么会做这么久的朋友,对不对?玑,你别生气,他们都是在开你玩笑的。”

    她认真的表情让在场七人顿时住了口,七个人十四只眼睛全都在一瞬间一眨也不眨的转盯在她脸上。

    “怎怎么了?”他们的反应让管初彗顿时觉得自己像是说错了什么话似的。

    “喂,旋,我们打个商量好不好?”一阵子后,麦峪衡率先开口打破沉默。

    “什么?”

    “把她让给我。”

    “什么?”罗致旋整个人都跳起来。

    麦峪衡霍然朝他咧嘴一笑。

    “开玩笑的啦!不过说真的,我还真羡慕你,竟然可以找到一个这么棒的女朋友,也难怪你连学生会长的位置都不要了。可惜昨天下午我因工作请假提早回家,要不然我铁定会忍不住拍手叫好。唉,真后悔竟然错过了那场盛会。”

    罗致旋慢慢地坐回位子上。“我想我应该向你们说声道歉,昨天中午才拍胸脯保证的事,没想到马上就食言了。一个星期停课的处分,不知道那件事”

    “放心,还有枢在不是吗?”杨开*,难得正经的说。

    “他是跷课,总不像我可以明目张胆的四处走动吧?”

    “算了,既然一切都已成定局,想那么多也没用了不是吗?更何况如果一切能重来,你会改变作法吗,如果你还有其他办法挽救小彗免于被退学的命运。”

    罗致旋老实的摇头。

    “那就是喽,所以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反正还有我们六个在,不会让那些混蛋破坏我们求学的环境,你说对不对,枢?”麦峪衡转头问着身旁的倪天枢。

    他立即毫不犹豫地点头。

    “好了,别再说这些了。”季笋瑶霍然起身开口道“我们到这里是为了玩,可不是为了谈事情的,走走走,吃饱了就继续玩吧。小彗,陪我再玩一次火山历险,刚刚就你没玩。”说着她抓住管初彗猛摇的手,就往餐厅的出口处去。

    知道管初彗胆子小的罗致旋在一阵呆愕后起身,追了上去。

    而其他五人也在对看一眼后起身随后走出了餐厅。小瑶说得对,他们今天到这里来是为了玩,而除了玩之外的事,本就该丢到九霄云外去。

    玩吧!不然过了今天,明天可又要到学校去上课了。

    放假的时间一向过得比任何时候快,转眼间罗致旋他们停课的七天就过了。

    这七天间,虽然管初彗还是住进了罗致旋家,不过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可没发生过任何一件不可告人的事。其原因之一是因为白天他们一定出门约会,并一定选在人满多的公共场所,而晚上也就是原因之二,有那六个轮流被罗致旋强迫来做电灯泡的人在,所以一切行为皆出之于情、止之于礼,什么事也没发生。

    至于失踪了女儿的管家,就像罗致旋当初预测一样,极爱面子的他们对这件事根本就不敢张扬,除了气愤和极少的担心之外,他们只能被动的等待离家的女儿主动回家,而最让人受不了的是他们在这段时间内竟然还能照上电视。为此,罗致旋暗自发誓,就算哪天小彗突然想回家,他也会尽一切力量阻止她的。

    停课令解除后第一天上学,他们意外的看到等在校门口的张嫂,原来她父母知道停课令到昨天,且知道她天会到学校上课,因而特地要张嫂到学校来转达命令要她回家。

    管初彗面无表情的听完张嫂转达的命令,什么反应也没有的走进校门。

    罗致旋在向张嫂交代过些话后追上她,他没有开口对她说任何一句话,却在经过中庭时突然将她带向庭园的深处,避开所有好奇眼光后毫不犹豫地将她揽进怀中,让她尽情宣泄伤心的泪水。

    身为儿女想拥有父母的一点关爱难道也是奢望吗?如果不要她、不爱她,那么当初又为何要生下她?如果是逼不得已的话,那么现在又何不松手放她自由?命令她回去,这算什么?对于失踪一个星期的女儿,那就是他们想对她说的话?

    管初彗哭得肝肠寸断。其实她并不想哭的,因为对这样一个无情的事实她早已看破,只是他的怀抱是那么温柔,就像是避风港般的在她以为自己就要迷失于汪洋大海中时包容了她,让她不能自主的因松懈而哭泣。

    过了一阵子之后,她擦干眼上的泪水轻轻地推开他。

    罗致旋不置一言的伸手替她拭去残留在她脸上的泪痕。

    “走吧,第一天复学就迟到不好看,我陪你走到教室去。”他温柔地说。

    管初彗点点头。

    管初彗的教室内一片哗然,在罗致旋陪同她出现在门口时霎时变得鸦雀无声,他安抚的拍拍有些僵直的她,并投给她一个深情的微笑,然后直截了当的带着她走进她教室直抵她的位子。

    “haveagoodday!”他先是弯腰在她耳边低诺着,接着却突然直起身扯开嗓门大声说“以后要麻烦各位照顾管初彗了。”

    他的直截了当让众人顿时瞠大了双眼,看着他严正而不可侵犯的神情,有人抑制不住的向他承诺好,然后接二连三的,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已得到全班的承诺。罗致旋微笑道谢,对于她可能会受到排挤这一点终于放下了心。

    第一天返校上课情况比想像中良好,除了难免遭受侧目和善意的嘲弄之外,并没有发生太多的不愉快。惟一让他有些难以消受的便是有不少女生替他抱不平,认为管初彗配不上他,他应该配上更好的女生——例如她们自己,虽然她们脸皮还没厚到这个程度敢这样开口对他说,不过大抵上也就是这个意思。

    这件事的发生让他不得不担心或许有些女生会找管初彗的麻烦,不过这回倒是他多心了,因为碍于她之前不良少女的名声,轻而易举的便吓阻了所有想前去找她碴的女生,所以风声大雨点小,对于这点他也不再担心。

    放学后,身为学生会长的罗致旋难辞其咎的得留下来处理堆积在学生会一周的庶物,而管初彗理所当然的留下来帮他、陪他。在他们大致将工作告一段落离开学校时,时间已是六点半。

    秋未入冬的日长逐渐缩短,不过六点半,大地却早已被黑幕笼罩。一辆黑色宾士静静地停在校门口前的马路边,衬托着黑暗的背景它的存在并不引人注目,所以当罗致旋伴着管初彗走出校门时,他们俩并未注意到那里停了一辆车,直到车门被打开后又砰然关上时,这才引起他们俩的注意。

    管初彗霍然止步的僵在原地,而罗致旋却上前一步将她整个人往自己身后送,冷静而且毫不掩饰脸上的敌意地盯着由宾士车上下来,正站在他们前方的管园仁。

    “你就是诱拐走我女儿的那个人?”两方对峙了一会儿,管园仁开口道。

    “他没有诱拐我!”罗致旋尚未开口,站在他身后的管初彗已激动得上前反驳。

    “你闭嘴!”

    闻言,管初彗畏缩了一下,血色顿时由双颊褪下。在过去七天听遍了他父母的为人趣事,以及他们父子、母子相处的模式后,她并不想让他知道她家零度以下的亲子关系。可是“你闭嘴!”光是这句话便已让她无地自容了。

    她低下头,不想看到来自于罗致旋的同情,却在同时间感受到他放在她手臂上温暖的手往下滑,紧紧地握住她的。她抬头看他,看到的不是同情而是更多的温柔与支持的力量。突然间,她深吸了一口气挺起背脊直视她父亲。

    “他没有诱拐我,”她重新开口道,双眼有如岩石般坚硬的看着她几乎惧怕了一辈子的父亲。“是我主动请求他带我离开那个毫无人性、毫无温暖的家的。”

    管园仁锐利的双眼中迅速闪过一抹难以置信的愤怒。“跟我回家。”他眯起双眼以不该有的平静声音开口命令道。

    管初彗惧怕的微微一颤,却坚定地看着父亲摇头。

    “我说跟我回家,不要让我再说第三次。”

    罗致旋感觉到她在一瞬间握紧了他的手。

    “不。”她坚决的说。

    瞪着她,管园仁像要再说些什么,但却又坚定地抿起嘴唇,不发一语。“少男。”他霍然开口道。

    一名身高约有一百八十,有着宽肩及强壮的上臂,看起来非常强悍而且有些无情的男子应声从宾士车的驾驶座位上下车。

    “快跑!”

    罗致旋来不及有所反应,整个人已被管初彗突如其来的用力拉着往回跑,他们跑进校园内,在昏暗不明的校园中快速的奔驰着,身后明显地传来追逐者的跑步声。

    “走这边。”

    在经过中庭时,罗致旋忽然拉住她的身子,改道跑向错综复杂的庭园中,并占着地势之利很快的摆脱追逐者,爬墙离去。

    不难猜测追丢了他们的管议员铁定会继续等在校门口想对他们瓮中捉鳌,只可惜他万万想不到堂堂一个议员的千金和学生会长竟然会是爬墙高手,哼,也罢,就让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天下事不可能都会尽如他意的。

    不过即使如此,罗致旋却不得不为明天或者以后的每一天打算,有道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们不可能每天都跟管议员像今天一样玩躲猫猫,更何况小彗是他女儿,若他以家里有事的藉口光明正大的跑到学校来要人时,自己又该拿他怎么办?

    不行,他必须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才行。

    “那还不简单,你们俩结婚不就成了。”

    晚上,当罗致旋提这个问题出来讨论时,被迫轮到住到他家的梁矢玑以一语惊醒梦中人的姿态大声地说,却没料到会招来罗致旋怒然一瞪的白眼。他眉头一皱,也不悦的回瞪。

    “怎么,难道是我高估了你们对彼此的真心,你们压根儿就没想过未来可能会结婚的事?”见罗致旋立刻又以十倍恶毒的眼光瞪向他,他无辜的耸肩道歉道“对不起,算我说错话了。”

    在他们七个人当中就他常被他们骂滥情、花心,他还以为他们这样骂他,他们就有多专情哩,没想到还不是跟他一样在骑驴找马,只不过他们是一次骑一头驴,而他坐的却是由无数头驴拉拔的驴车而已,他看不出其中的差别在哪里。

    “把你心中龌龊的想法都给我收起来!”罗致旋霍然咬牙朝他吼道。

    “我想了什么是龌龊的?”梁矢玑莫名其妙的瞪着他问。

    罗致旋伸手将管初彗搅到身旁,占有似的以手臂牢牢地圈住她的腰身。“我们的交往是以结婚为前提。事实上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希望我们能先订婚,一到法定年龄可以结婚的时候,我就要你嫁给我。”他一本正经的凝视着她说。

    “喂喂喂,你犯不着因为我无心的一句话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断送自己大好的前程吧?”梁矢玑朝他瞠眼道。

    “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把你轰出我家!”罗致旋恨恨地说。

    “唔,那我可求之不得。你要知道我可不是自己要来这里做电灯泡,是你强迫我一定要来的。不过看这情形也真奇怪,你明明都决定要娶小彗了,你们之间还有什么事不能做?要是我的话”一个椅垫突然迎面飞来,打断了他的话。

    “小彗,你先回房间休息,如果睡不着的话,就拿明天要上的课本出来预习,我和他私底下有些事要解决。待会儿,你就算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走出房间知道吗?”罗致旋对管初彗说,眼睛斜视了瞠大双眼的梁矢玑一眼。

    “喂,不过开个玩笑而已,你可别来真的。小彗,为了你将来的幸福着想,你千万不能听他的话回房间去,否则等到他犯下杀人罪的时候,你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小彗。”

    “别听他的!”

    梁矢玑急忙说道:“我想到一个能一劳永逸的办法了。”

    “那也不能救你。”

    “我说得是真的,不听你会后悔,怎么样?”

    罗致旋睨着他“说。”

    “那你要先保证绝不动我这张英俊的脸。”

    “没有保证,要不要说随便你。”

    “小彗,像这种暴力男我觉得你还是要考虑清楚比较好,要不然你”眼见他抡起拳头,不发一言的站起身打算向自己逼近,梁矢玑见风转舵的立即改口,

    “我说、我说!你别这么激动嘛,先坐下来。”

    “你要知道我的脑袋不比你差,你想得到的办法我也一定想得到,如果你再这么废话连篇的话,你那张英俊的脸即使变形了也不能怪我。”

    “不,我可以打包票即使你的脑袋比我好上千倍,这个办法你还是想不到。”梁矢玑得意的摇头道。

    “这么说你的意思是宁愿我动手,你也不愿动口就对了。”罗致旋扬起一道眉毛,以过分慵懒的语气盯着他说。

    “没我当然没有说过这么一句话,想都没想过!”梁矢玑猛然张大眼睛说。

    关于罗致旋大家或许都被他外表的假象所瞒骗了,可是身为七人组的成员之一,他比谁都知道旋的庐山真面目,虽说如果他们俩真要动起手来,他不见得会输给旋,不过为了他这张俊脸着想,聪明的他当然得识时务者为俊杰了。

    “旋,你之所以没有想过结婚这个方法,是不是因为碍于未成年没有自主权这个原因,你担心就算伯父、伯母这边没问题,小彗她父母也不可能会答应,而小彗又没有法律上的自主权,所以这个方法行不通对不对?”

    罗致旋看了身旁的管初彗一眼,老实的点头。“没错,如果小彗已满十八岁,我早已请求她嫁给我了。”

    “你们现在想结婚的确是太早了,不过做一对未婚夫妻倒是不犯法。”

    “那一样无法阻止小彗她父母对她以及对我们的干涉。”

    “我所谓一劳永逸的方法针对的就是这个问题,我有办法可以让管议员夫妇不再拿出父母的权力干涉小彗。”

    “什么办法?”

    “也许你不知道,管议员最近经常在我家走动。”

    “什么?”

    “没错,为了请求我老爸支持市府外围商圈的建设。你应该知道我老爸点头与否的影响力,所以你认为当我老爸提出这样一个请他放手不准再干涉小彗的事的理由时,你觉得它成功的机率有几成?”

    “你说的是真的?”

    “我骗你会变得更帅、更有魅力吗?”梁矢玑反问道。

    罗致旋充满希望的看向身旁的管初彗,见到的却是她愁容满面的一张脸。顿时他深感抱歉的想开口安抚她,告诉她这只是一种下下之策,他绝对不会拿她与利欲来衡量交换,她父亲也不可能会为此就范像是卖女儿似的将她与建设商圈交换。

    怎知他尚未说话,梁矢玑却已抢先开口。

    “放心,这个方法绝对可行的。”他几乎要拍胸脯的保证道“像管议员那种人喔,比起价值需耗资千亿资金建构商圈其中所能获得的丰厚利润,一个女儿算什么?如果没有女儿,他可能连老婆都可以卖掉。”

    罗致旋霍然抓起沙发上的另一个椅垫朝他砸过去,气急败坏的咬牙骂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你不开口没人会把你当哑巴的!”

    “我又说错了什么?”他简直无辜死了,梁矢玑莫名其妙的皱眉问。

    “你还敢”罗致旋正想朝他破口大骂,管初彗却在这时开口。

    “不,你没有说错什么。”她心平气和的抬头“我觉得这个方法很可行,成功率也很高。”

    “小彗”罗致旋想说什么,却再次被她的话打断。

    “就照你所说的一劳永逸方法执行吧。”她对梁矢玑说“反正”

    反正再重的伤心也不过这一次,如果做父亲的可以这么绝情,她这个做女儿的也用不着再这么深情,老是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感觉并不好受。

    这是一项赌注,赌的是他们父女俩今生的父女情缘,如果她嬴了,她会感谢上苍对他们父女俩的疼惜;如果她输了,她也不会有任何怨言。所谓愿赌服输,这场赂局已经开局,她已经没有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