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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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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初彗向来就知道罗致旋霸道,然而知道与亲身体验根本是两回事,他的霸道根本就是国际级的,而且世上难得有几人可以跟他平起平坐,或许根本就没有。

    自从他霸道的认定她是他女朋友之后,他开始霸道的想改变她。首先,他霸道的规定她不准再跷课和抽烟;其次,他霸道的要她每天放学后跟他一起回家,把裙子放长;再来,他要她每天晚上十点半准时待在电话旁等他的电话,不准出入危险场所,诸如小钢珠店、电动游乐场等,除非有他的陪伴。

    他什么都要管,有时候比老妈子还要烦,不过在几次她的不妥协之后,她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管他的,她做她的,而会叫的狗不会咬人——指的就是他,他根本就拿她没有办法。知道这一点之后,她高兴的我行我素,惟我独尊,不过也不能太过火就是了。

    当学生会长vs。不良少女的时候,他是坚定而冷酷的,而她则是叛逆与不屑。可是当罗致旋vs。管初彗时,他却是霸道而温柔的,而她则在叛逆中多加了娇憨与柔弱,在必要时会对他撒娇、撒泼,还会哭泣。有个结实的肩膀能让自己靠着哭泣的感觉真的好好。

    喜欢上他是在所难免的。然而事实上,她早该承认在他向自己表白之前,她早已喜欢上他,要不然她也不会在听到他只是为了利用她而接近她时,伤心欲绝的连自身的安全都不顾,随随便便就和四个陌生男子一同结伴出游?好家在的是他们只带她到ktv去,而不是到什么荒郊野岭去,以她那时候的理智而言,想必自己也会义无反顾的跟着去吧。难怪他到现在依然对她三申五令的警告与恐吓着,不准再和陌生男子走,否则定有她好瞧的。

    他的霸道不只表现在他的言辞上,还表现在他的动作举止上。身为学生会长,在学校,他向来不敢太夸张,顶多只是在两人独处的时候喜欢轻触她,不管是玩弄她的手、揉弄她的发,或者是极快速的轻搂她一下,可是一到了放学后,他就没那么安分了。

    也许是他天生占有欲强的关系,在放学出了校门后,他总爱搂着她的腰走路,而牵手对他来说似乎是不够的。然而只是搂腰就罢了,他还会不定时的偷亲她,有时在讲话的时候、有时在过马路的时候,更别提在两人独处的时候,他总爱突如其来的偷袭她一下。虽说他的吻多数落在她额头上,但是那也已经够有碍观瞻了,尤其他们俩身上还穿着名校的制服。

    所以有过几次的前车之鉴后,她终于决定课辅还是留在学校进行比较好,免得他又带她到茶艺馆、速食店去引人注目。

    管初彗在放学后直接走到学生会的专用办公室,一边无聊的在纸上画东画西,一边等待罗致旋。交往之后她才知道他总爱在放学后在操场上打半个小时的篮球,之前却为了她而不得不放弃这项嗜好。

    时间慢慢地往前走,管初彗笔记本上的空白处也愈来愈少。她抬起手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五点十分了,而他却迟迟未出现。看着寂静的学生会,她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决定起身到操场去找他。

    到了操场,管初彗轻而易举就认出在篮球场上罗致旋那熟悉的身形。他穿着一件灰色背心和一件蓝色的宽大短裤和同伴飞驰在球场上。球场上的人个个身手矫捷、身轻如燕,然而处在他们之中的罗致旋就是有办法在他们之中突出,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

    有好长一段时间,管初彗就坐在操场边缘的树荫下,静静地看着他宽肩挺背的肌肉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奔驰在球场上。

    突然之间,球场上出现了犯规者,马不停蹄的球员们顿时有了短暂的喘息时间,然而就在那时罗致旋看到了她,他朝她露嘴一笑,然后在倾身对同伴说了什么之后即朝她跑来。

    “嗨!对不起。”他说“我忘了时间了。”

    管初彗抬头看着汗流浃背的他“不打了吗?比赛还没结束吧?”

    “不了,我们走吧。我要他们随便找个人顶替我的位置,今天的流汗量够了。”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她也只有耸耸肩起身,两人并肩走向学生会。

    “你还有衣服吧?把湿衣服换下来吧,免得感冒。”途中她说。

    “你再等我一下。”他点点头,改道走向他教室的方向。

    管初彗走进学生会的办公室,先将电灯打开,再清出一块能让他们用的桌位,坐下来之后却又站起来走到门外不远处的贩卖机,替他和自己买了瓶饮料。

    罗致旋在十五分钟后,焕然一新的走进学生会,肩上背着背包。她突然间发现,他真的是愈看愈好看。

    “ok,开始了。”他对她微笑道。在坐进她身边的椅子后先是习惯性的搂了她一下,之后这才将注意力放在她的课本上。

    管初彗注意到他的头发较之前在操场上更湿了,之前身上薰人的汗臭味亦全部都不见了,她知道他一定又跑到人家宿舍里借浴室淋过浴了,这是他的体贴,她现在才知道,而以前她却总不以为意,对于他打完篮球配个湿透的头发是理所当然,却从未想过汗臭味,真不知道是愚蠢,还是天真?

    他不辞辛劳的为她做课辅是为了挽回她开学后将近三个月的落后课程,每当他执起教鞭时又是另外一个人,严厉、认真而且专注,然而最令她感到讶异的是几乎没有什么课业问题可以难倒他,虽说这些课程他都读过了,可是想要像他这样全盘了解、吸收,甚至于教她,她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即使她后来才知道他是去年度的新生代表。

    她始终都没有抛开心中的怀疑,关于他为什么会喜欢上她,以及他真的喜欢她这两点上。也许有人会认为她没信心、没安全感、疑心病又重,不过感情这种东西不就是这么一回事,没有怀疑的交往不能称之为谈恋爱,只能说是欺骗。不过不管怎么想,他爱亲近她却是个毫无争议事实,这一点倒是让她心安了不少。

    “ok,今天就到这里好了,反正我看你也没什么心读。”他突然直起身开口道,语气中有些气恼。“在想什么,整晚都在分心?”

    “没什么。”管初彗随他直起身,靠着椅背看着他,她有些难忍的伸手替他梳理半干的头发。

    罗致旋喜欢她这样的动作,嘴角微微地向上扬了起来。

    “我在想你是不是因为刚刚看到我在球场上的英姿,一时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心,这才连上课都不能专心听讲。”他一只手撑在桌面上托着头,若有所思的微笑看着她说。

    管初彗呆愕了一下,忍不住笑骂道:“你臭美!”

    “我再怎么美也没有你美。”

    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还以深情的眸子凝望着她,让她顿时说不出话来。管初彗不好意思的避开他的眼睛,然而才一避开她就后悔了,因为与其尴尬的面对他的深情,她也不愿承受接下来那令人难以自制的热情与诱惑,因为那真是太让她把持不住了。

    罗致旋的唇覆住她的,以一种温柔的诱哄却又专注得惊人的移动着、探索着。管初彗徒劳无功的想抓回早已流失的理智,却在他的舌头坚定的滑过她的唇,进占她口中的甜蜜时宣布投降。她在他饥渴的吮吻中不自觉的呻吟一声,倚向他,任他以奇大无比的力气将自己由椅子上抱了起来放置在桌面上,两人的姿势很暖味。

    没有经验的少男少女以其对性的好奇和控制不住的冲动,就这样慢慢地向他们的第一次前进。

    罗致旋的唇随着她被解开的衣扣滑向她才刚成熟,正待他采撷的圆润亲吻着。管初彗不由得全身起了一阵战栗,她有些害怕却又无法自己,费力地吸了口气,不由自主的将身子拱起献给了他。他也趁那之际毫不犹豫的含住她浑圆上粉红色的蓓蕾。

    “啊!”她抑制不住的轻叫出声,因为他的动作令她把持不住。分开她的双腿让自己置身在她双腿间,以他坚硬的大腿内侧撩拨她,而她则是挺起腰身去贴近他,将自己更融向他涨满的悸动上,虽然他们都是第一次,但是却将一切事做得对极了。

    渴望的唇由她身上巡回到她唇上,比起她滑如凝脂的身体他更爱她的唇,因为它会回应他所有的探索与挑逗,可是心知道他最想要的是什么。灼热的双手顺着她的身体向下滑,越过半挂在她身上的制服,伸进她早已被他身体的贴近而推上腰间的裙子,然后凭着一股男人的本能,他的手毫不迟疑的伸进她底裤中,摩挲她最敏感而且私密的女性核心。霎时他的脸上布满了激情与欲火。

    管初彗摇着头颤抖着、呻吟着,并因本能而激烈的挣扎着想避开他的手,然而势均力敌的另一种本能却迫使她更加贴向他。她在寻找一种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

    他的双手、双唇有短暂的时间离开她身上,然而这对早已深陷情欲而不可自拔的她而言,根本不可能注意到。

    罗致旋半扯半拉的解开他的裤子,在一瞬间后又回到了令他销魂的所在。这一回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隔阂,四目相对中,他慢慢地进入她体内,并碰到那层保护她十几年的薄膜。

    “不要!”

    火烧般的疼痛使管初彗全身一僵的倏然尖叫出声,她这一声喊叫顿时让失去理智的罗致旋惊醒过来。

    他浑身一僵,然后低声说咒的抽身而退,在僵硬的转身并困难的穿上裤子之后,他连续用力的呼吸数次,这才慢慢地转身面对她。

    而管初彗正低着头无力的整理自己、无声的落泪。

    “管初彗”他喑哑的开口,却欲言又止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着她,他一脸懊悔色。他怎么可以他“对不起,我伤害到你了吗?”

    管初彗毫无反应的继续低着头,颤抖的双手在衣扣间以极其缓慢地动作不稳的摸埙着。

    “拜托,你说说话呀!”再也抑制不住,罗致旋倏然将她拥人怀中,哑然的开口请求她。老天,他一定伤害到她了。

    “我好怕。”管初彗在他一接触到她的同时,崩溃的将自己投向他,紧紧地抱住他,她颤抖的声音从他胸口传出来,伴随着她的强忍已久的呜咽声。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抱紧她,他自责的不断向她道歉,到现在依然不相信他会这么没有自制力,竟然因为轻轻的一吻就克制不住自己,他真是该死!

    窝在他怀中,她好像哭了一世纪那么久,他不断在她耳边低语、安抚、道歉、保证、发誓,凡是该说的、可以说的都将它说尽了,她这才吸着鼻子慢慢地从他怀中抬起头来。

    “对不起。”看着她,他诚心诚意的又再对她说一次。“原谅我好吗?”

    看见她摇头,罗致旋的心跳顿时漏跳了一拍,不过她接下来的话则让他松了一口气。

    “我也有错,我应该适时阻止你的。”她以沙哑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

    “所以你原谅我了?”他屏住呼吸。

    “嗯。”他一瞬间将她拥得更紧了。“对不起。”

    自从发生学生会那件事之后,向来习惯与她有些小动作的罗致旋顿时变了,这意思不是指他变得不好了,相反地,他变得比以前更温柔、比以前更加小心翼翼,也不再那么的纠缠着她,有了一些距离。

    很不习惯,真的很不习惯。当他霸道的对她展现占有欲,不时的碰她这里一下,亲她那里一下的时候,她真的希望他能克制一点,别太夸张。然而一旦他真有了克制,感到落寞的人反倒是她,她真是矛盾极了。

    面对这种情形,老实说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尤其她比谁都明白他之所以会有这种改变完全都是为了她,可是

    她终于承认比起现在温柔不已的他,她更想念以前霸道、占有欲特强的他。

    几经反复挣扎与思考过后,管初彗终于决定提起勇气跟他谈谈这件事,当然身为女儿家,许多事情是难以启齿的,不过她相信以罗致旋的聪敏,他一定能听得懂她想说的是什么才对。不管她想了多少迂回的说法,只要一想到他始终会听懂她的言下之意她就觉得全身发热,不过换个角度想,她不就是要他听得懂她想表示什么吗?唉,她真是矛盾极了。

    皱着眉头用力的呼了一口气,管初彗提起最大的勇气由回廊底边的台阶上站了起来,在举步准备去找罗致旋的前一刻不由自主的仰头望向青空,似乎希望能借此拥有更大的勇气似的,不过就在她抬头的那一瞬间,她却意外的看到他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行政大楼最上一层的楼梯口,并迅捷的继续往上走,消失于她视线内。

    他到那个地方去做什么?再上去的话不就是楼顶了吗?!在这正午休息时间,他到那里做什么?

    不由自主的,管初彗带着满满的好奇心向那个方向疾行而去。她在想,也许她会因此而发现学生会长有什么不能告人的秘密也说不定。

    樱唇一扬,她带着捉弄的笑意迫不及待的朝行政大楼而去。

    “喂,到底有什么急事非要在学校里开会?你们忘了我们的约定吗?”一爬上顶楼,罗致旋迫不及待的朝已经到场的倪天枢和杨开*,发难道。

    早上第三节下课的时候,突然有人传了张纸条给他,纸条上漂亮的字迹让他轻而易举便看出是权的,所以他毫不犹豫的用他们特殊的看法读出权字里行间所要表达的事——午休一刻,枢的老地盘见。

    从那一刻开始,他便按捺不住的猜想会是什么刻不容缓的急事,让他们打破了决定在学校里分道扬镳的约定,难道等放学后再说不行吗?非得要选在学校,还是枢的老地盘见。

    他皱眉的看向被他打断了聊天,而望向他的两人对他耸肩后,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你们也不知道?那是谁提出这次聚会的?权吗?”他怀疑的说。

    “权?不过我收到的是小瑶的纸条。”杨开*,说“至于枢嘛,是我来以后才知道的。”

    “小瑶。”罗致旋不再怀疑是谁发起这次的聚会了。只有小瑶会这么精,而且这么准,连通知一声都没有就确定枢一定会在这里,除了她会做出这么义无反顾的事之外,没有别人了,只是会是什么事呢?他看向杨开*。

    “别看我。”杨开*,急忙摇头,一副“我是被冤枉”的反应“我的脑袋也是一片空白,现在只有等小瑶来解开这个谜底了。”他突然望向人口“嘿,说曹操曹操到。”

    罗致旋迅速的转身“小瑶”他才开口就被打断。

    “等人到齐了再说。”她说。

    “不能先说吗?”罗致旋苦着脸问“你知道我很忙,有一堆事”

    “忙着交女朋友嘛,我知道。”季笋瑶微笑说,一开口就不饶人。

    罗致旋皱眉“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是正经的”

    “就是那壶不开我才会想提那壶去加热嘛,当然是那壶不开提那壶喽,你说对不对,开阳?”她挑眉说,未了还对杨开*,展唇一笑,寻求支持。

    “对。”杨开*,笑不可遏的猛点头。

    “看来你今天是存心来找我碴的。”罗致旋瞪着她,却在下一秒钟突然一改生气的面貌,对她眉目付情的说“还是你根本是在吃醋,为了我因新欢而忘了旧爱?”他上前圈住她的腰。

    季笋瑶顺势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十指在他颈后交叉“算你这个死没良心的还有点良心,知道这一点。”她语态轻柔的对他撒娇道。

    “哎呀,我就知道你是在吃醋,可是你应该知道我最爱的始终是你嘛。”

    “我怎么会知道?你和那个叫什么管初彗的事都弄得满城风雨了,谁知道你说的话是真是假?”

    “难道你没听过一歌吗?旧爱还是最美”他突然唱了起来。

    季笋瑶却不悦的嘟高嘴巴打断他“你每次都这样,那些歌能代表什么?”

    “我的一颗心呀,要不然你要我怎样才相信?”

    “说你爱我。”

    “我爱你。”

    “不够诚心。”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罗致旋一连说了数十个“我爱你”每个“我爱你”都以不同的声调、表情诉少说,不过始终如一的却是他语气里的真心,听得与他对手的季笋瑶都忍不住的起满全身的疙瘩。

    “我投降了,拜托你这么恶心的话,把它留下来说给你女朋友听吧,我投降了。”她松开他,拿开他在她腰间的手迅速的退后了一步。

    “投降?我们的小瑶既然说投降了,旋,真有你的!”杨开*,虽然在一旁看得鸡皮疙瘩掉满地,不过在听到季笋瑶认输的说她投降时,依然不由自主的瞠大双眼大叫道。“喂,枢,你有没有听到?我们的东方不败说她投降了耶。”他推了推身旁不知在何时间闭上双眼,成卧姿的倪天枢。

    “投降啦,真没意思,我还以为可以玩更久哩!”罗致旋骄傲的说。他已经多久没尝过胜小瑶的甜美滋味了?哎呀,真是怀念!

    “承蒙会长您看得起小女子,不过比起恶心、肉麻这种事,不管比几次我都甘拜下风,而且虽败犹荣,所以你大可收起你那得意的表情,用不着再这么骄傲了”季笋瑶忍不住冷嘲热讽的开口道。第一次对自己的举动感动后悔,她应该知道男生一旦谈起恋爱,简直比女人还让人受不了。

    杨开*,为她的话笑得益发控制不了,东倒西歪的倒躺在倪天枢身上。

    “什么事这么好笑,大老远就听到你的笑声。”梁矢玑同简聿权、麦峪衡一同出现在楼梯的入口处,他好奇的望着笑不可遏的杨开*,问。

    “你们来得太迟了,没看到刚才的那一场好戏,真是太可惜、太可惜、太可惜了”杨开*,一连说了三个“太可惜”以增加他待会儿所要说的话,不过他根本还来不及开口,季笋瑶却已先插口。

    “好了,既然大家都到齐了,我想该是换我说话的时候了。你们一定很好奇我到底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非要在学校里找你们吧,”她看着大家缓慢地开口说。

    “喂,我刚刚上楼的时候碰到你女朋友,她正在哭耶,你对她做了什么?”麦峪衡趁着季笋瑶开口的时候移身到罗致旋身边好奇的问道。

    “管初彗?”

    “不然你还有别的女朋友吗?”他挑眉说“就在刚刚要上来的楼梯口。你跟她说了我们七个人的事吗?既然说了就将她介绍给我们认识,像这种聚会也可以让她一起来参加,用不着特意支开她,况且都已经来到这里了。”

    “她在哭?”

    “你今天的反应怎么特别慢。”麦峪衡忍不住皱起眉头“你没生病吧?”

    她在哭?为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有人欺负她吗?

    现在罗致旋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一件事,看着站在自己眼前嘴巴一张一合的麦峪衡和不远处的季笋瑶,他发现他对他们所说的话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突然之间,他转身大步走向楼梯的入口处。

    “旋,你要去哪?”麦峪衡莫名其妙的问道。

    其他五人也不约而同的朝他们转头。

    “我突然想到有件急事要办,你们别管我,继续你们的话题。”罗致旋转头说,脚步却没有丝毫的停顿,迫不及待的只想以最快的速度找到管初彗。

    “什么事也不可能有我这件事急,旋。”季笋瑶冷静地开口道“我得到消息,有黑道准备入侵我们学校了。”

    她的话成功的让罗致旋停了下来,而且是在最短暂的那一刹那间。

    蹲坐在庭园变叶木林中的管初彗觉得自己真的好笨,竟然会为了同一个男生一连上两次当,甚至于差点连自己的贞操都赔了上去,她真是笨极了!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心中似乎还回响着他深情地呐喊与告白,然而这一切却不是给她的。回想起在罗致旋怀中的美少女,她早已沉入谷底的心顿时碎成片片再也缝合不了。

    双手紧紧地抱住屈起的双脚,依然抵挡不住由内心深处所引发的颤抖,在几次死命的尝试之后,管初彗终于松开紧抱双腿的颤抖双手,然后忙乱的开始翻找变叶木下方的落叶堆,并在那里找到了她要的东西——一包用塑胶袋套好的香烟与打火机。那是当初在逃避他的追逐与搜索时,预先埋藏的东西,和他交往之后她根本忘了它的存在,没想到现在却

    以颤抖的双手点上烟,再以已经有些陌生的动作举烟至同样颤抖不已的唇边轻抽了一下,再一下。从一开始她就知道烟很呛人,可是她从来不知道它除了可以将她呛咳到哭之外,竟然也可以单独的将她呛哭,直接跳过咳的程序。

    罗致旋那个大混蛋!他竟然敢这样耍着她,难道不良少女就没有人格与尊严,天生是让那些自以为是的混蛋耍着玩吗?

    她恨他!

    可是她的心却痛得让她几乎要大声呻吟出声。该死的他,这么卑劣可恨的他竟然还会让她感到心痛,去他的!停止!他一点也不值得她为他感到心痛与难过,停止、停止、停止!

    刺进掌心的指甲与陷人下唇的牙齿都阻止不了她的心痛,管初彗痛恨自己的不能自己,更痛恨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因为看着这一切的一切都会让她联想到他,不管是他的霸道、他的温柔、他的占有还是虚——情——假——意,她再也不愿意想到他!

    仇恨地抓起草地上的石头,她再也抑制不住失控的情绪,奋力的站起身用力的将它向外投掷。

    “啊!”一声痛呼就在石头落地之前有些惊天动地的响起。

    然后,管初彗就看到训导主任站在长廊上,带着一脸铁青的愤怒死命的瞪着她。

    她知道自己大势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