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连夜兼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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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沉默了五分钟左右，华高灿怒瞪着夏鹏程，大声诘问道：“夏画家，你陷害仕达强奸之事，准备私了还是公了，如何补偿仕达的精神损失费，如何给李蕙兰一个交代？幸好没有扩大影响。”
夏鹏程上前紧拽住李蕙兰的手说：“蕙兰，有件事也许你不知道，我今天就毫无顾忌地向你坦白好了。我从小就喜欢你，一直想娶你的，只因我们两家上代有恩怨解不开，我父母不同意我娶你，硬要我娶一个父亲朋友的女儿，由于我父亲送我到国外学画，花费了不少钱，而一部份钱是我妻子的父母提供的，当时我不知道此事，回国后父亲才告诉我的。由此，我拗不过父母之命，无奈做了孝子，此事我记得当时也跟你提及过，你也该略知我的心事吧！那晚跑到你这里来，完全是出于爱意，本想告诉你实情的，只因我那天离婚了，心情不好，便没有跟你坦白。离婚的原因也是由于你，因我心里一直藏着你，梦中老是喊你的名字，感冒发烧也是喊你的名字，我妻子实在忍无可忍了，与我大吵大闹，我一怒之下就说离婚算啦，日子不过了。你也知道我妻子是个心高气傲的女人，家境殷实，本人又是一位国家干部，长得文雅端庄，气质不俗，追求她的奶油小生也有，更甭说男子了，大吵了一次便离婚啦。你刚才说嫁给我，正合我的心意，过几天就去领结婚证，我要给你办一个隆重的西式婚礼，正式迎娶你为妻，并带你去我外国的母校度蜜月，观光旅游一番，怎么样？”
李蕙兰听得瞠目结舌，自己不了解他的家庭情况，随便说说闹着玩的，没想到他当真向自己求婚了，怎么办呢？
仕达见她犹豫不决，急忙接茬道：“李蕙兰，你已经是他的人了，他现在是单身汉，又是一个大名鼎鼎的画家，你能嫁给他还不知足吗？”
李蕙兰扭扭捏捏道：“夏鹏程，我们的事情解决了，那你与仕达怎么私了呢？”
夏鹏程转过头盯着仕达说：“我们的事情对外保密，毛妮妮躺在医院里需要一大笔费用，我给你十万元的精神损失费，同时请你一如既往地做我的模特儿，不用做**模特儿，就跟以往一样，月薪加一倍，原先伍仟，从明天开始月薪一万元，怎么样？”
华高灿打岔道：“十万元太少了，我的精神补偿费呢？我花费了的钱呢？你以为做这张鉴定书不用钱吗？不用托人帮忙吗？如今这世道办事情，哪儿不打点的呀？”
李蕙兰急忙说：“夏鹏程，你家和你反正不缺钱，如今仕达经济压力蛮重的，毛妮妮不知何时能清醒，我们权当做个慈善好了，再给他十万元，行么？”
夏鹏程瞧瞧仕达，看着高灿说：“我就依从李蕙兰的心愿，总共给你俩贰拾万元精神补偿费，你俩给我写一张保证书，从今往后互不往来，绝不向外张扬此事，就当此事从未发生过。钱一周内付清，打给你们银行卡上，每人各打十万元，行么？你俩收到钱后，写给我收据。怎么样？”
梁仕达盯着高灿问：“你同意吗？”
高灿愁思了一忽儿说：“我十万元未免太多了，我不想白拿别人的钱，一万元够了，就给妮妮付医药费。”
仕达接茬道：“不行，我给他当模特儿的时候，他赚了不少钱，就当他给我的奖励好嘞，钱全部给妮妮付药费，我们都不会花他俩的钱。”
夏鹏程微笑道：“仕达言之有理，权当我捐献给妮妮的医药费吧，请笑纳，若是达成协议了，那就给我写一张保证书好嘞，我有事要回家了。”
仕达说：“等拿到二十万元汇款了，再写给你收据和保证书，交给李蕙兰，怎么样？”
李蕙兰急忙说：“也行，夏鹏程，就这样好嘞。”
鹏程诧异地问：“蕙兰，你不怕他俩反悔吗？”
高灿大声说：“钱在你这里，只要你不反悔，我们能反什么悔呀？真是的，要是想早点拿到保证书，那就尽快汇款二十万元吧！”
夏鹏程爽朗地说：“行，坏事变成了好事，我能娶到梦寐以求的心上人，此生足矣！后天就打给你俩各十万元，请将工行卡号发给我或者蕙兰，我有要事马上回去，这里有什么事请跟我的未婚妻李蕙兰联系。蕙兰，再见！”
蕙兰挥挥手道：“好的，走好，路上小心。再见！”
夏鹏程回去后，李蕙兰盯着仕达说：“不好意思，那晚错怪你了，如今的我只好将错就错啦，不知道嫁给鹏程会不会幸福哎？他那晚来找我为什么要冒充你呢？记得那晚的他浑身酒味儿，也许离婚并非是他心甘情愿的，吵架时的赌气话，而他妻子却当真了，否则不会那么痛苦啦。他比我大四岁，有个儿子大概七岁了，不知判给了谁？后妈不好当啊，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哩？”
仕达盯着她问：“看样子他对你是有点喜欢，但是你要注意，但凡搞艺术的人，女人不止一个二个的，他的粉丝好多，其中女性占了三分之二，记得我每次去画画时，他的身边总少不了美女陪伴的，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喔。说不定他的妻子了解他的底细，忍受不了众多女人享用一个男人的境况，而被迫退出。你最好私底下打听了解一番，终身大事不可草率，即便他真心爱你，也难保他不出轨伤害你。毕竟他是一个搞艺术的浪漫者，身边被美女追捧着，人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懂吗？”
李蕙兰惊得浑身一震，怒瞪着仕达说：“你刚才为什么不提醒一下，那我该怎么回绝他呢？是该告他强奸罪呢，还是忍气吞声地嫁给他呢？”
高灿严肃地说：“一切等我们的钱拿到后再定夺，别坏了我们的事儿，毛妮妮需要一大笔医药费呢。”
仕达低声道：“李蕙兰，别焦急，等我们拿到二十万后，再给你出主意，船到桥头自然直，不用老大多费力的，放心吧！噩梦总会过去的，别拿一生的幸福做赌注。即便你反悔不嫁给他，他也拿你没辙的，总不会去张扬这件丑事而坏了双方的声誉吧！”
李蕙兰支支吾吾道：“你俩不会泄露此事吗？我坚守到三十二岁，没想到却栽倒在夏鹏程身上，都怪我太爱仕达了。错将贼当心上人啦，活该被糟蹋欺侮。”
仕达捂住她的手说：“蕙兰，别这样，出了这种事，我的心里也不好受哎，你别再自怨自艾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面对现实吧！”
高灿哈欠连天道：“你俩还有事吗？我开夜车没休息，现在想回去睡一觉，先走了。”
仕达急忙拉着高灿的手说：“我们一起回去，蕙兰，保重，别多想。再见！”
李蕙兰看着仕达的背影消失在操场尽头，回到宿舍扑在床上大哭了一场。琢磨着自己爱的人明明是梁仕达，干嘛答应嫁给夏鹏程呢？明知鹏程向来暗恋着自己，因何不提防他呢？自己不想嫁给搞艺术的浪漫派，因何没有当场拒绝他呢？思来想去了十几分钟，一直理不出头绪来，只得闷闷不乐地下楼回家了。
梁仕达挽着高灿的手回到宿舍，高灿靠在沙发上问：“我昨天嘴上说不来了，快递寄给你算啦，你心里怎么想的？能告诉我实话吗？”
仕达低声说：“没什么想法，我觉得你寄快递也蛮好的，早上见到你连夜赶来，我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欣喜得心都快要蹦出来了，真是一个嘴硬心软的好人，难怪妮妮对你念念不忘。变成植物人之前喊的人就是你，那是最后一次的发音，不知何时能够清醒过来再喊你的名字。”
高灿一听仕达提到妮妮，睡意顿消，坐直身子说：“我们现在去看看妮姐，然后我就回家去。”
仕达忧心忡忡道：“你还是先睡一觉吧，那样太累了开车不安全，我也不放心让你当日回去的。明天上午去看妮妮，下午回家来得及。我烧好了红枣木耳莲子粥，喝了后，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再去看妮妮，那样有力气哭泣，开车也安全。”
高灿苦笑道：“眼泪早就流光了，还会有吗？是我害惨了妮姐，我今生今世还不了她的情，她的爱，只有待来生再还了。”
仕达幽怨伤感道：“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何必自责呢？妮妮现在是最幸福的人儿啦，什么忧愁烦恼都没有了，天天睡在那儿不知人间冷暖，不知喜怒哀乐，不食人间烟火，都轻松自在，快活逍遥呀！”
高灿唉声叹气道：“我是妮妮的千古罪人，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呀？”
仕达低声说：“我去看看红枣链子粥凉了么。端来给你喝，多吃点。”
“嗯，行！给你添麻烦了。谢谢！”高灿点点头说。
“是我给你添麻烦了，害得你连夜开车赶来，实在抱歉。若是妮妮永远这样睡下去，我们的心里都有一种刀割般的疼痛，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哎？”
“再一次带她去国外治疗，我不信奇迹不会发生，妮妮是一位善良的好人，好人总有好报的吧！”高灿坚定地说。
“但愿如此，瞧你累得抬不起眼皮了，还是先睡一觉吧，我去洗碗了。”
“好的，谢谢你的红枣莲子粥。我去床上睡啦。”
高灿跨进卧室，见床头放着妮妮的睡衣，情不自禁地拿起来放到脸上贴一下，然后闻一闻，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忍不住抱着睡衣，扑在床上饮泣吞声。
大约沉默了五分钟左右，华高灿怒瞪着夏鹏程，大声诘问道：“夏画家，你陷害仕达强奸之事，准备私了还是公了，如何补偿仕达的精神损失费，如何给李蕙兰一个交代？幸好没有扩大影响。”
夏鹏程上前紧拽住李蕙兰的手说：“蕙兰，有件事也许你不知道，我今天就毫无顾忌地向你坦白好了。我从小就喜欢你，一直想娶你的，只因我们两家上代有恩怨解不开，我父母不同意我娶你，硬要我娶一个父亲朋友的女儿，由于我父亲送我到国外学画，花费了不少钱，而一部份钱是我妻子的父母提供的，当时我不知道此事，回国后父亲才告诉我的。由此，我拗不过父母之命，无奈做了孝子，此事我记得当时也跟你提及过，你也该略知我的心事吧！那晚跑到你这里来，完全是出于爱意，本想告诉你实情的，只因我那天离婚了，心情不好，便没有跟你坦白。离婚的原因也是由于你，因我心里一直藏着你，梦中老是喊你的名字，感冒发烧也是喊你的名字，我妻子实在忍无可忍了，与我大吵大闹，我一怒之下就说离婚算啦，日子不过了。你也知道我妻子是个心高气傲的女人，家境殷实，本人又是一位国家干部，长得文雅端庄，气质不俗，追求她的奶油小生也有，更甭说男子了，大吵了一次便离婚啦。你刚才说嫁给我，正合我的心意，过几天就去领结婚证，我要给你办一个隆重的西式婚礼，正式迎娶你为妻，并带你去我外国的母校度蜜月，观光旅游一番，怎么样？”
李蕙兰听得瞠目结舌，自己不了解他的家庭情况，随便说说闹着玩的，没想到他当真向自己求婚了，怎么办呢？
仕达见她犹豫不决，急忙接茬道：“李蕙兰，你已经是他的人了，他现在是单身汉，又是一个大名鼎鼎的画家，你能嫁给他还不知足吗？”
李蕙兰扭扭捏捏道：“夏鹏程，我们的事情解决了，那你与仕达怎么私了呢？”
夏鹏程转过头盯着仕达说：“我们的事情对外保密，毛妮妮躺在医院里需要一大笔费用，我给你十万元的精神损失费，同时请你一如既往地做我的模特儿，不用做**模特儿，就跟以往一样，月薪加一倍，原先伍仟，从明天开始月薪一万元，怎么样？”
华高灿打岔道：“十万元太少了，我的精神补偿费呢？我花费了的钱呢？你以为做这张鉴定书不用钱吗？不用托人帮忙吗？如今这世道办事情，哪儿不打点的呀？”
李蕙兰急忙说：“夏鹏程，你家和你反正不缺钱，如今仕达经济压力蛮重的，毛妮妮不知何时能清醒，我们权当做个慈善好了，再给他十万元，行么？”
夏鹏程瞧瞧仕达，看着高灿说：“我就依从李蕙兰的心愿，总共给你俩贰拾万元精神补偿费，你俩给我写一张保证书，从今往后互不往来，绝不向外张扬此事，就当此事从未发生过。钱一周内付清，打给你们银行卡上，每人各打十万元，行么？你俩收到钱后，写给我收据。怎么样？”
梁仕达盯着高灿问：“你同意吗？”
高灿愁思了一忽儿说：“我十万元未免太多了，我不想白拿别人的钱，一万元够了，就给妮妮付医药费。”
仕达接茬道：“不行，我给他当模特儿的时候，他赚了不少钱，就当他给我的奖励好嘞，钱全部给妮妮付药费，我们都不会花他俩的钱。”
夏鹏程微笑道：“仕达言之有理，权当我捐献给妮妮的医药费吧，请笑纳，若是达成协议了，那就给我写一张保证书好嘞，我有事要回家了。”
仕达说：“等拿到二十万元汇款了，再写给你收据和保证书，交给李蕙兰，怎么样？”
李蕙兰急忙说：“也行，夏鹏程，就这样好嘞。”
鹏程诧异地问：“蕙兰，你不怕他俩反悔吗？”
高灿大声说：“钱在你这里，只要你不反悔，我们能反什么悔呀？真是的，要是想早点拿到保证书，那就尽快汇款二十万元吧！”
夏鹏程爽朗地说：“行，坏事变成了好事，我能娶到梦寐以求的心上人，此生足矣！后天就打给你俩各十万元，请将工行卡号发给我或者蕙兰，我有要事马上回去，这里有什么事请跟我的未婚妻李蕙兰联系。蕙兰，再见！”
蕙兰挥挥手道：“好的，走好，路上小心。再见！”
夏鹏程回去后，李蕙兰盯着仕达说：“不好意思，那晚错怪你了，如今的我只好将错就错啦，不知道嫁给鹏程会不会幸福哎？他那晚来找我为什么要冒充你呢？记得那晚的他浑身酒味儿，也许离婚并非是他心甘情愿的，吵架时的赌气话，而他妻子却当真了，否则不会那么痛苦啦。他比我大四岁，有个儿子大概七岁了，不知判给了谁？后妈不好当啊，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哩？”
仕达盯着她问：“看样子他对你是有点喜欢，但是你要注意，但凡搞艺术的人，女人不止一个二个的，他的粉丝好多，其中女性占了三分之二，记得我每次去画画时，他的身边总少不了美女陪伴的，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喔。说不定他的妻子了解他的底细，忍受不了众多女人享用一个男人的境况，而被迫退出。你最好私底下打听了解一番，终身大事不可草率，即便他真心爱你，也难保他不出轨伤害你。毕竟他是一个搞艺术的浪漫者，身边被美女追捧着，人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懂吗？”
李蕙兰惊得浑身一震，怒瞪着仕达说：“你刚才为什么不提醒一下，那我该怎么回绝他呢？是该告他强奸罪呢，还是忍气吞声地嫁给他呢？”
高灿严肃地说：“一切等我们的钱拿到后再定夺，别坏了我们的事儿，毛妮妮需要一大笔医药费呢。”
仕达低声道：“李蕙兰，别焦急，等我们拿到二十万后，再给你出主意，船到桥头自然直，不用老大多费力的，放心吧！噩梦总会过去的，别拿一生的幸福做赌注。即便你反悔不嫁给他，他也拿你没辙的，总不会去张扬这件丑事而坏了双方的声誉吧！”
李蕙兰支支吾吾道：“你俩不会泄露此事吗？我坚守到三十二岁，没想到却栽倒在夏鹏程身上，都怪我太爱仕达了。错将贼当心上人啦，活该被糟蹋欺侮。”
仕达捂住她的手说：“蕙兰，别这样，出了这种事，我的心里也不好受哎，你别再自怨自艾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面对现实吧！”
高灿哈欠连天道：“你俩还有事吗？我开夜车没休息，现在想回去睡一觉，先走了。”
仕达急忙拉着高灿的手说：“我们一起回去，蕙兰，保重，别多想。再见！”
李蕙兰看着仕达的背影消失在操场尽头，回到宿舍扑在床上大哭了一场。琢磨着自己爱的人明明是梁仕达，干嘛答应嫁给夏鹏程呢？明知鹏程向来暗恋着自己，因何不提防他呢？自己不想嫁给搞艺术的浪漫派，因何没有当场拒绝他呢？思来想去了十几分钟，一直理不出头绪来，只得闷闷不乐地下楼回家了。
梁仕达挽着高灿的手回到宿舍，高灿靠在沙发上问：“我昨天嘴上说不来了，快递寄给你算啦，你心里怎么想的？能告诉我实话吗？”
仕达低声说：“没什么想法，我觉得你寄快递也蛮好的，早上见到你连夜赶来，我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欣喜得心都快要蹦出来了，真是一个嘴硬心软的好人，难怪妮妮对你念念不忘。变成植物人之前喊的人就是你，那是最后一次的发音，不知何时能够清醒过来再喊你的名字。”
高灿一听仕达提到妮妮，睡意顿消，坐直身子说：“我们现在去看看妮姐，然后我就回家去。”
仕达忧心忡忡道：“你还是先睡一觉吧，那样太累了开车不安全，我也不放心让你当日回去的。明天上午去看妮妮，下午回家来得及。我烧好了红枣木耳莲子粥，喝了后，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再去看妮妮，那样有力气哭泣，开车也安全。”
高灿苦笑道：“眼泪早就流光了，还会有吗？是我害惨了妮姐，我今生今世还不了她的情，她的爱，只有待来生再还了。”
仕达幽怨伤感道：“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何必自责呢？妮妮现在是最幸福的人儿啦，什么忧愁烦恼都没有了，天天睡在那儿不知人间冷暖，不知喜怒哀乐，不食人间烟火，都轻松自在，快活逍遥呀！”
高灿唉声叹气道：“我是妮妮的千古罪人，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呀？”
仕达低声说：“我去看看红枣链子粥凉了么。端来给你喝，多吃点。”
“嗯，行！给你添麻烦了。谢谢！”高灿点点头说。
“是我给你添麻烦了，害得你连夜开车赶来，实在抱歉。若是妮妮永远这样睡下去，我们的心里都有一种刀割般的疼痛，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哎？”
“再一次带她去国外治疗，我不信奇迹不会发生，妮妮是一位善良的好人，好人总有好报的吧！”高灿坚定地说。
“但愿如此，瞧你累得抬不起眼皮了，还是先睡一觉吧，我去洗碗了。”
“好的，谢谢你的红枣莲子粥。我去床上睡啦。”
高灿跨进卧室，见床头放着妮妮的睡衣，情不自禁地拿起来放到脸上贴一下，然后闻一闻，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忍不住抱着睡衣，扑在床上饮泣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