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达成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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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华高灿与华剑英一前一后地回来了。一个满面笑容，一个泪痕斑斑。
甘雯丽盯着高灿紧张地问：“离婚了吗？有啥好伤心的呢？男人就该拿得起放得下啊！我们干脆下午赶回去领结婚证好嘞，晚上住在我家，或者留在我家过年，怎么样？愿意吗？结婚证领了，我便可以大胆地出门啦。天气热了，也没必要老是穿件大衣或风衣出门喽。你认为呢？即将为夫为父了，双喜临门，应该开心快乐才对，干嘛郁郁寡欢，且泪盈于睫的呢？”
华高灿掏出衣兜里的离婚证，缓缓地递给雯丽说：“上午离婚，下午便去领结婚证，未免太仓促了，还是明天去吧！结婚日子就是当初选定的正月十八日不变。实际上婚礼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想娶的人离我而去了，不想娶的女人硬贴上来，主动投怀送抱，耍尽手段怀了我的种。我被逼娶你，还有什么乐趣可言，还有什么喜宴要办的呢？我只有任凭你们的摆布了。我家早已准备好的结婚彩礼，本该送妮妮家里去的，如今却要送到西岭县城里去，县城与乡下的彩礼不一样，请你父女俩开个价吧！要么，你父女俩下午先回去，跟你母亲商议一下结婚彩礼之事，我家应该送多少礼金礼物去你家，才不会给你甘家丢脸。”
甘浩渝伸出指头戳着高灿的额头说：“你没有正式职业，家境也一般，且在乡下，我们本不想与你家攀亲的，可惜女儿死心塌地的爱着你，且怀了你的孩子，死活不肯打胎，我们拿她毫无办法，只得答应她嫁给你，陪着她登门受气。任何彩礼都不需要，一切从简，彼此交换一只结婚戒指就可以了。酒席各自操办，正月十八日中午喜宴后，一点钟，我家送雯丽到你家就是了。婚后，你若不善待我的女儿，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还有，蜜月过后，你回农场也行，那个农场你搞得有声有色的，收入远远超出工薪族了。是否有正式工作，雯丽不在乎，我们做父母的也不好发表言论。只要你能发挥自己的长处，学有所成，干成一番事业来，那也不错的，反正都是为了混口饭吃。我劝雯丽不要老是逼着你去考公务员或事业什么的，一切由你自己喜好决定，万事顺其自然。只要夫妻恩爱，生活美满，阖家幸福安康就行喽。”
华剑英急忙说：“亲家公言之有理，但若要配得上你女儿，还是去考公务员的好啊！毕竟是国家干部嘛。高灿的成绩向来不错，凭他的聪明才智，只要用心看书，考上的概率大着哩。他好像在看什么书本，并没有放弃考正式单位的机会，上次不是去考试了吗？但是考什么我不太清楚，雯丽问高灿好嘞。”
华高灿二眼一瞪道：“爹，你不知道瞎聊什么呀？管你自己去忙乎好嘞。”
华剑英急忙闭口离开，章林敏微笑道：“你们先晒一会儿太阳，中午忙得喘不过气来，我也不客气，就请你父女俩吃年糕好嘞。”
甘雯丽抑郁道：“吃什么无所谓，关键是我要带着结婚证回家，给妈妈一个交代，否则，我受不了妈妈的终日喋喋不休。我不想让妈妈的紧箍咒念坏了肚子里的孩子。高灿，我们下午去把结婚证办了吧！”
华高灿怒吼道：“你还怕我与她复婚不成。我已经够倒霉的啦，爱人还没娶进门便离婚了，多么晦气啊！请你别再逼我了，让我缓口气，行么？哪有上午离婚下午就结婚的道理啊？你还让不让我抬头做人呀？”
甘雯丽见他真的愤怒了，慌忙追问道：“那你准备何时领结婚证啊？我可等不了啦，谁叫你没有定力越轨啊？”
高灿勃然大怒道：“我越轨是拜你所赐，茶杯里下了催情药，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还有脸在这里旧话重提，不嫌丢脸吗？若想跟我结婚就该乖乖地服从我的安排。明年正月十六领结婚证，正月十八日完婚，就这么定了。你若是再啰里啰嗦的说个没完没了，那我就出家当和尚，放下红尘间的一切，看你怎么样？”
甘雯丽见他发怒的样子蛮可怕的，也就坐下缄口不语了。午饭后，父女俩带上一大袋家乡特产，急急忙忙地回家去了。
日子平平静静地过去了，恍惚间就到了正月十六啦，雯丽怕高灿违约，一大早开着车子来到高灿门前等候。高灿在楼上磨磨蹭蹭了个把小时后才下楼，闷声不响地上车。到西岭县民政局正式办理了结婚证，已经是午饭时间了。
雯丽柔声细语道：“老公，我妈已经烧好了饭菜，去我家吃饭，明天回去操办婚礼之事，好吗？”
高灿郁郁寡欢道：“我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忙，不想浪费时间去你家吃饭，在车站旁边买个麦饼就行了，你快回去吧！小心开车，我就直接坐公交车回家了。再见！”
雯丽听见高灿的语气变了，且有点关心自己的，激动得热泪盈眶，急忙靠近高灿，在他脸蛋上吻了一下，随即转身跳上车，朝高灿挥挥手，慢慢地发动引擎出发了。
弹指一瞬间，正月十八日到了，高灿家的喜宴就放在家中，客人陆陆续续就坐了，可是不见妮妮的影子。
高灿急忙扯住父亲的衣袖，拉到角落里问：“爹，我叫你将请帖亲手交给妮妮的，你给她了吗？她怎么说？就算做不成夫妻，这几十年的姐弟之情永远也抹不去，毁不掉，忘不了的。即便以后不再与我有任何往来，我还是会时时想起她的，她已经埋藏在我灵魂最深处了。我此生最爱的人是妮妮，最令我愧疚一辈子的人也是妮妮，此生无法报答她的全部爱，来生一定不会错过她。”
华剑英唉声叹气道：“高灿啊！你有所不知哎，大家都在瞒着你，怕耽误了你的婚礼。如今你与雯丽正式结婚了，爹不妨告诉你实情吧！妮妮去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上午，与你办理离婚手续后，便不知去向了。她给父母留下一封信，没有说要去哪里，便拎着行李包走了，连过年也没回家咦。至今杳无音讯，任何人的手机都不接听，信息不回，qq不上线，谁知她去哪里了呀？邻居看到她十二月二十八日下午一点钟左右，拎着包离家出走的，我怕你伤心难受，要出去找她，便商量着暂且瞒你二十天，你干脆忘掉她吧！甘雯丽一家能助你走上官途的，别在妮妮的问题上纠缠不休了。”
华高灿听完父亲的话，一声不响地朝天井走去，看着欢天喜地的一帮同学朋友们，他根本无法脱身，站在一旁叹气。
甘雯丽瞅着他心事重重的模样儿，过来拉着他的手问：“你想她了吗？若是想她就给她打个电话嘛。”
高灿低声问：“你知道她在哪里，是吗？”
雯丽大声说：“我只听说她离家出走了，至于去了哪里，我一概不知，你应该知道吧！”
高灿耷拉着头说：“她下落不明，杳无音讯了，你的心愿达成啦，毫无后顾之忧喽，好好去招待送新娘的客人吧！”
“嗯，你也是，老同学来了好多哩。”雯丽柔声细语道。
高灿心不在焉地说：“你帮我照看好客人，我酒喝多了，身体有点不舒服，先上楼休息去啦。这里就拜托你接待喽，谢谢啦。”
雯丽见他郁郁寡欢的模样儿，知道他的心飞向妮妮那里去了，强颜欢笑道：“一家人谢什么呀！这里没事，你先回新房小憩，待会敬酒一定要成双成对哦。”
高灿眉头一皱道：“你怀着孩子不能喝酒，也不能多喝饮料，敬酒就免了吧！”
雯丽粲然一笑道：“嗬哟，没想到你还蛮关心我的嘛。”
高灿冷冰冰地说：“我关心优生优育，由于孩子是无辜的，我只能选其一，被迫离婚。而导致情人视我为仇敌，命中注定要欠她一辈子的情债，只有待来生偿还了。唉，人生多无奈，情深伤也深，伤痕累累的一颗心，唯有妮妮能抚平，可惜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啊！多说无益，言多必失，我上楼去了。”
雯丽瞅着他的后背，摇摇头自言自语道：“爱情都是假的，你那么爱她，还不照样成为我的新郎了吗？人生往往爱的一个人，与之结婚生子的却又是另外一个人。因为没有爱情的婚姻最长久，最没有醋意可言。爱得太浓太久了，反而难以踏进婚姻的殿堂，即便一不留神结婚了，或许也会因日后的一点点情感波折而导致离婚。爱情浓得化不开的时候，醋意便滚滚而来了。眼里容不得一丁点儿灰尘，更甭说风沙喽。”
“雯丽，你在跟谁说话呀？小院里客人在喊新郎新娘敬酒哎，高灿去哪儿了，我怎么找不到他呀？”华剑英紧张兮兮地说。
雯丽转身瞅着剑英问：“你为何今晚告诉他妮妮的事情，就不能挨到明天吗？熬一夜就会噎住你的喉咙，堵死你的口舌吗？”
华剑英听得二眼发直，目瞪口呆，没想到官宦之家教育出来的孩子，竟然是这副口德秉性。猛然间觉得自己支持儿子离婚与她结婚，是完全彻底的错误了，毛妮妮比她强千万倍哩。可惜人去楼空，悔之晚矣！剑英狠狠地瞪了一眼雯丽，低头吐了口水，愤愤不平地朝前院走去。
半个小时后，华高灿与华剑英一前一后地回来了。一个满面笑容，一个泪痕斑斑。
甘雯丽盯着高灿紧张地问：“离婚了吗？有啥好伤心的呢？男人就该拿得起放得下啊！我们干脆下午赶回去领结婚证好嘞，晚上住在我家，或者留在我家过年，怎么样？愿意吗？结婚证领了，我便可以大胆地出门啦。天气热了，也没必要老是穿件大衣或风衣出门喽。你认为呢？即将为夫为父了，双喜临门，应该开心快乐才对，干嘛郁郁寡欢，且泪盈于睫的呢？”
华高灿掏出衣兜里的离婚证，缓缓地递给雯丽说：“上午离婚，下午便去领结婚证，未免太仓促了，还是明天去吧！结婚日子就是当初选定的正月十八日不变。实际上婚礼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想娶的人离我而去了，不想娶的女人硬贴上来，主动投怀送抱，耍尽手段怀了我的种。我被逼娶你，还有什么乐趣可言，还有什么喜宴要办的呢？我只有任凭你们的摆布了。我家早已准备好的结婚彩礼，本该送妮妮家里去的，如今却要送到西岭县城里去，县城与乡下的彩礼不一样，请你父女俩开个价吧！要么，你父女俩下午先回去，跟你母亲商议一下结婚彩礼之事，我家应该送多少礼金礼物去你家，才不会给你甘家丢脸。”
甘浩渝伸出指头戳着高灿的额头说：“你没有正式职业，家境也一般，且在乡下，我们本不想与你家攀亲的，可惜女儿死心塌地的爱着你，且怀了你的孩子，死活不肯打胎，我们拿她毫无办法，只得答应她嫁给你，陪着她登门受气。任何彩礼都不需要，一切从简，彼此交换一只结婚戒指就可以了。酒席各自操办，正月十八日中午喜宴后，一点钟，我家送雯丽到你家就是了。婚后，你若不善待我的女儿，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还有，蜜月过后，你回农场也行，那个农场你搞得有声有色的，收入远远超出工薪族了。是否有正式工作，雯丽不在乎，我们做父母的也不好发表言论。只要你能发挥自己的长处，学有所成，干成一番事业来，那也不错的，反正都是为了混口饭吃。我劝雯丽不要老是逼着你去考公务员或事业什么的，一切由你自己喜好决定，万事顺其自然。只要夫妻恩爱，生活美满，阖家幸福安康就行喽。”
华剑英急忙说：“亲家公言之有理，但若要配得上你女儿，还是去考公务员的好啊！毕竟是国家干部嘛。高灿的成绩向来不错，凭他的聪明才智，只要用心看书，考上的概率大着哩。他好像在看什么书本，并没有放弃考正式单位的机会，上次不是去考试了吗？但是考什么我不太清楚，雯丽问高灿好嘞。”
华高灿二眼一瞪道：“爹，你不知道瞎聊什么呀？管你自己去忙乎好嘞。”
华剑英急忙闭口离开，章林敏微笑道：“你们先晒一会儿太阳，中午忙得喘不过气来，我也不客气，就请你父女俩吃年糕好嘞。”
甘雯丽抑郁道：“吃什么无所谓，关键是我要带着结婚证回家，给妈妈一个交代，否则，我受不了妈妈的终日喋喋不休。我不想让妈妈的紧箍咒念坏了肚子里的孩子。高灿，我们下午去把结婚证办了吧！”
华高灿怒吼道：“你还怕我与她复婚不成。我已经够倒霉的啦，爱人还没娶进门便离婚了，多么晦气啊！请你别再逼我了，让我缓口气，行么？哪有上午离婚下午就结婚的道理啊？你还让不让我抬头做人呀？”
甘雯丽见他真的愤怒了，慌忙追问道：“那你准备何时领结婚证啊？我可等不了啦，谁叫你没有定力越轨啊？”
高灿勃然大怒道：“我越轨是拜你所赐，茶杯里下了催情药，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还有脸在这里旧话重提，不嫌丢脸吗？若想跟我结婚就该乖乖地服从我的安排。明年正月十六领结婚证，正月十八日完婚，就这么定了。你若是再啰里啰嗦的说个没完没了，那我就出家当和尚，放下红尘间的一切，看你怎么样？”
甘雯丽见他发怒的样子蛮可怕的，也就坐下缄口不语了。午饭后，父女俩带上一大袋家乡特产，急急忙忙地回家去了。
日子平平静静地过去了，恍惚间就到了正月十六啦，雯丽怕高灿违约，一大早开着车子来到高灿门前等候。高灿在楼上磨磨蹭蹭了个把小时后才下楼，闷声不响地上车。到西岭县民政局正式办理了结婚证，已经是午饭时间了。
雯丽柔声细语道：“老公，我妈已经烧好了饭菜，去我家吃饭，明天回去操办婚礼之事，好吗？”
高灿郁郁寡欢道：“我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忙，不想浪费时间去你家吃饭，在车站旁边买个麦饼就行了，你快回去吧！小心开车，我就直接坐公交车回家了。再见！”
雯丽听见高灿的语气变了，且有点关心自己的，激动得热泪盈眶，急忙靠近高灿，在他脸蛋上吻了一下，随即转身跳上车，朝高灿挥挥手，慢慢地发动引擎出发了。
弹指一瞬间，正月十八日到了，高灿家的喜宴就放在家中，客人陆陆续续就坐了，可是不见妮妮的影子。
高灿急忙扯住父亲的衣袖，拉到角落里问：“爹，我叫你将请帖亲手交给妮妮的，你给她了吗？她怎么说？就算做不成夫妻，这几十年的姐弟之情永远也抹不去，毁不掉，忘不了的。即便以后不再与我有任何往来，我还是会时时想起她的，她已经埋藏在我灵魂最深处了。我此生最爱的人是妮妮，最令我愧疚一辈子的人也是妮妮，此生无法报答她的全部爱，来生一定不会错过她。”
华剑英唉声叹气道：“高灿啊！你有所不知哎，大家都在瞒着你，怕耽误了你的婚礼。如今你与雯丽正式结婚了，爹不妨告诉你实情吧！妮妮去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上午，与你办理离婚手续后，便不知去向了。她给父母留下一封信，没有说要去哪里，便拎着行李包走了，连过年也没回家咦。至今杳无音讯，任何人的手机都不接听，信息不回，qq不上线，谁知她去哪里了呀？邻居看到她十二月二十八日下午一点钟左右，拎着包离家出走的，我怕你伤心难受，要出去找她，便商量着暂且瞒你二十天，你干脆忘掉她吧！甘雯丽一家能助你走上官途的，别在妮妮的问题上纠缠不休了。”
华高灿听完父亲的话，一声不响地朝天井走去，看着欢天喜地的一帮同学朋友们，他根本无法脱身，站在一旁叹气。
甘雯丽瞅着他心事重重的模样儿，过来拉着他的手问：“你想她了吗？若是想她就给她打个电话嘛。”
高灿低声问：“你知道她在哪里，是吗？”
雯丽大声说：“我只听说她离家出走了，至于去了哪里，我一概不知，你应该知道吧！”
高灿耷拉着头说：“她下落不明，杳无音讯了，你的心愿达成啦，毫无后顾之忧喽，好好去招待送新娘的客人吧！”
“嗯，你也是，老同学来了好多哩。”雯丽柔声细语道。
高灿心不在焉地说：“你帮我照看好客人，我酒喝多了，身体有点不舒服，先上楼休息去啦。这里就拜托你接待喽，谢谢啦。”
雯丽见他郁郁寡欢的模样儿，知道他的心飞向妮妮那里去了，强颜欢笑道：“一家人谢什么呀！这里没事，你先回新房小憩，待会敬酒一定要成双成对哦。”
高灿眉头一皱道：“你怀着孩子不能喝酒，也不能多喝饮料，敬酒就免了吧！”
雯丽粲然一笑道：“嗬哟，没想到你还蛮关心我的嘛。”
高灿冷冰冰地说：“我关心优生优育，由于孩子是无辜的，我只能选其一，被迫离婚。而导致情人视我为仇敌，命中注定要欠她一辈子的情债，只有待来生偿还了。唉，人生多无奈，情深伤也深，伤痕累累的一颗心，唯有妮妮能抚平，可惜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啊！多说无益，言多必失，我上楼去了。”
雯丽瞅着他的后背，摇摇头自言自语道：“爱情都是假的，你那么爱她，还不照样成为我的新郎了吗？人生往往爱的一个人，与之结婚生子的却又是另外一个人。因为没有爱情的婚姻最长久，最没有醋意可言。爱得太浓太久了，反而难以踏进婚姻的殿堂，即便一不留神结婚了，或许也会因日后的一点点情感波折而导致离婚。爱情浓得化不开的时候，醋意便滚滚而来了。眼里容不得一丁点儿灰尘，更甭说风沙喽。”
“雯丽，你在跟谁说话呀？小院里客人在喊新郎新娘敬酒哎，高灿去哪儿了，我怎么找不到他呀？”华剑英紧张兮兮地说。
雯丽转身瞅着剑英问：“你为何今晚告诉他妮妮的事情，就不能挨到明天吗？熬一夜就会噎住你的喉咙，堵死你的口舌吗？”
华剑英听得二眼发直，目瞪口呆，没想到官宦之家教育出来的孩子，竟然是这副口德秉性。猛然间觉得自己支持儿子离婚与她结婚，是完全彻底的错误了，毛妮妮比她强千万倍哩。可惜人去楼空，悔之晚矣！剑英狠狠地瞪了一眼雯丽，低头吐了口水，愤愤不平地朝前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