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尽情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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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妮见仕达生气沉默了，伸手扯住他的衣袖口，泪流满面道：“仕达，我不是忍心要瞒着你的，我对你心存感激，只是不想让你伤心难过。当我每次遇到困惑不解之事，都是你来开导安慰我的，我没有什么可以报答你哎。你说元旦回家一趟，我料想你肯定因我而回的，你待我如姐姐，我心领了。但我真的无以回报啊！请你理解我的苦衷。我真的不想让你为我担忧，为我犯愁，为我捏着一把汗，为我悬着一颗心，明白吗？”
仕达点点头，再一次揽她入怀，抑郁地问：“妮妮，孩子不能没有父亲，你离婚后嫁给我，我对你俩的孩子会视同己出的。你与他赶紧离婚，处理好手头的事情后，去我那边山庄上班，若是你想教书，山庄附近有所小学和公办幼儿园，到时由你自己挑选，我再找人帮忙解决就行了。这样，距离就会慢慢消减你对他的思念，及至渐渐忘却他而爱上我，好吗？”
妮妮抬起头，满眼泪水哽咽道：“仕达，我已经不是一个纯洁的姑娘了，且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这样对你不公平。孩子已经三个月了，打胎不一定成功，我请教了妇产科主任医生，她说我年龄大了，大月份流产会落下后遗症的，看来不得不生下来了。懊悔不迭啊！我活到三十岁，尽干了些傻事蠢事，你还能这样宽容我接纳我，真不愧是我的蓝颜知己啊！你能原谅我所做的一切荒唐事吗？”
仕达不假思索道：“我当然能体谅你所做的一切，毕竟高灿也是爱你的嘛。但关键是你自己要看得开，想得明，跳得出情感的困惑，展望未来。你可以想象与我结婚后，在福建云岭山庄过着无忧无虑，相亲相爱的生活，永远不回伤心地，快快乐乐地度过一生，行么？”
妮妮看着仕达情真意切的目光，点了点头，愁眉紧锁道：“仕达，给我时间慎重考虑一番吧！你说元旦陪父母度过的，午饭后就回家去，我没事了，你甭担心哦。”
仕达捂住妮妮的双手，盯着她斩钉截铁道：“不行，你现在满腹忧愁，六神无主的，我要陪你过元旦。明天我就要回单位的，你就让我给你有限的快乐时光吧！”
妮妮抑郁道：“那我对不起你父母哎。”
仕达乐呵呵道：“我父母没事的，他俩夫妻感情很深，巴不得我不用回家，父母二个人自娱自乐，我妈喜欢唱戏，京剧、黄梅戏、越剧都能唱上几段，我爸喜欢拉二胡，二个人真正是妇唱夫随呢，终日阴影不离的，慕煞旁人哩。但愿我们结婚后，也能过上神仙眷侣般的生活，相敬如宾到白头，那该多好哟。”
妮妮忧伤地说：“仕达，给我足够的时间思索，我一时半刻无法走出华高灿对我的伤害，无法全身心地投入你的怀抱，请你理解我的苦衷和无奈，何况还没有办理离婚手续，我无法对你做出任何承诺。你还是另找淑女配婚的好，没必要娶一个拖油瓶的离婚女人，凭你的条件，肯定能找到一个才貌双全的纯洁姑娘为伴侣的。”
仕达冲着她微笑道：“生好不如中意好，没事的，我等你，不管一年二年三年无数年，我都等你。既然等了你十几年，还在乎这一年二年吗？一直等到你回归自由身，浑身释然后，再轻轻松松地嫁给我，岂不更好。”
妮妮苦笑道：“嗯，谢谢你的理解宽恕。”
“理解万岁嘛。以后我们结成夫妻了，也该这样理解彼此过日子，好吗？”
“噢，有数，你应该回家陪父母过阳历新年，我跟你谈过了，心情豁然开朗啦，没事的喽，你放心回家去吧！”
“可我放不下心哎，舅舅早上跟我聊了好多，他是个会看相算命的老先生了，屡次说你与我有夫妻相，是前世姻缘天注定的。你不相信别人的算命测字，但我对舅舅的看相术还是有点佩服的，你与高灿没有夫妻相，舅舅跟高灿也说过好几次了，并给他算过命，说他是当官的料，富有官相和贵人气质，不应该为了你而隐身在这个山庄农场里，埋没了他的才华对你俩都没好处，将来高灿肯定会后悔而厌烦你的。你还是趁早劝他去考公务员，尽快将离婚手续办了，随我去福建安家落脚，行么？”
“不行，你舅舅没跟我说过夫妻相之事，高灿也从未跟我提及过。如此说来，我留着他在山上，就是害了他，是么？那我要赶紧离开他，让他找不到我而死心，然后去考公务员，走上从政之路，而不是步入经商之道，将来捞个一官半职，好光宗耀祖，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对吗？那你告诉我此番前来的真实目的是什么？是不是敦促我抓紧离婚，随你远走高飞，是不是？”
仕达低声道：“也许是吧！我看你执迷不悟，不见棺材不落泪，才道出真相的。实际上，你和他刚来山庄没几天，舅舅与高灿就谈过夫妻相之事喽。只因你俩相爱多年，将你拖成了老大姐，高灿于心不忍，放不下你而犹豫不决的。若是你不辞而别，远走高飞，他无法找到你了，肯定会辞职去考公务员的。据我舅舅观察，他说高灿心里还是想当官的，不愿走经商之道，只是不想伤你的心，一直将真实的想法埋藏在心底里。你若不信，不妨找他谈谈，劝他去考公务员，争取步入政界。我舅舅读过好多古代算命书，看相术，准确率高达百分之九十几哩。你尽快与他离婚，没有了你的羁绊，说不定他出年就去考公务员了。你认为呢？”
妮妮沉默了一忽儿说：“有人告诉我，他平时在看申论和行测这一类的书本，还有综合基础知识的，也许他听信了你舅舅的忠告规劝，再加之甘雯丽也在劝导他赴考。兴许背着我报名考试了哩。”
“若是这样岂非更好哎。”仕达兴奋异常地说。
“好什么呀？不论他为官还是经商，都跟我无关了，不存在好坏之分了。”
“瞧你闷闷不乐的痛苦模样儿，对孩子成长不利，我带你去水池边转一圈，或者去登山，到雾云庙里静坐几个小时，心情就会好起来的，去吗？”
“你舅舅说十一点钟聚餐，还是甭去山上，到水池边坐一会儿也行。”
“那就走吧！你妊娠反应剧烈吗？”
“现在好些了，我都是用药物来控制妊娠反应的，怕给别人看出来而传到高灿的耳朵里去，此事只有你知我知，你千万别泄露给你舅舅，尤其是高灿这个混蛋。”
“你放一万个心好嘞，你的秘密就是我的秘密，结婚后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了，你想想看，我会捅出去吗？”
“若是我不嫁给你，你照样会守口如瓶吗？”
“你不嫁给我，那你想嫁给谁呀？世上还有谁像我这样死心塌地的爱着你十几年呀！”仕达紧张万分地追问道。
妮妮唉声叹气道：“爱是会变的，是个最不确定的精神产物，尤其是男人，简直是条变色龙。我再也不敢相信人世间有真爱存在了，更不相信世上有天长地久的爱情了。也许梁山伯与祝英台，罗密欧与朱丽叶的爱情称得上是天长地久的，因为他们老早回归大自然了，若不是他们英年早逝，一直活到老，说不定爱情也变卦喽。官场上面通用的盖棺定论，实际上用在爱情问题上，是最恰当不过的喽。夫妻一路走下来，只有双双进了坟墓，才可算得上白头偕老，不然都是很难保证中途不会闹离婚的。年年攀升的离婚率足以证明，没有几对夫妻是相亲相爱，彼此忠诚，患难与共，直至终点的。大多数是为了孩子开一只眼闭一只眼，忍气吞声地活着，多年的妻子熬成婆，然后慢慢地将生命消耗殆尽，带着遗憾魂归西天。贫贱是夫妻，富贵各自飞比比皆是。从前那糟糠之妻不下堂，早已抛诸九霄云外了。男人有钱就变坏，而年轻女人变坏就有钱，同时当官的男人，变坏的概率也很大哟。包养情人是为官者的绝活，三妻四妾那是司空见惯的啦。官场清理出的fubài，那个败类没有数个情人啊？经商的老板带小蜜是光明正大的事情，要是老板带着老婆去洽谈业务，会显得脸上无光，遭人唾弃，数落为没有阳刚之气的废物。左搂右抱去包厢寻欢作乐是暴发户们的常事，腰缠万贯，夜夜买醉生欢，挥金如土，那是他们生活的最高本质。男人有钱大多花在包厢小姐吃喝赌博之上了，有的甚至是妓女身上，这些我不用说，你也知道的。过来人说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是丈夫，一丈之外，勿晓得跟谁鬼混去喽。这是大家从生活实际中提炼出来的精辟论断，是人人皆知，可谓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普遍真理。你认为呢？有什么可以为男人辩论的真知灼见，尽管畅所欲言，我将洗耳恭听，绝不强词夺理。”
毛妮妮和盘托出心中对男人的看法后，专注地观摩着仕达的表情，无限惆怅地仰头长叹。
妮妮见仕达生气沉默了，伸手扯住他的衣袖口，泪流满面道：“仕达，我不是忍心要瞒着你的，我对你心存感激，只是不想让你伤心难过。当我每次遇到困惑不解之事，都是你来开导安慰我的，我没有什么可以报答你哎。你说元旦回家一趟，我料想你肯定因我而回的，你待我如姐姐，我心领了。但我真的无以回报啊！请你理解我的苦衷。我真的不想让你为我担忧，为我犯愁，为我捏着一把汗，为我悬着一颗心，明白吗？”
仕达点点头，再一次揽她入怀，抑郁地问：“妮妮，孩子不能没有父亲，你离婚后嫁给我，我对你俩的孩子会视同己出的。你与他赶紧离婚，处理好手头的事情后，去我那边山庄上班，若是你想教书，山庄附近有所小学和公办幼儿园，到时由你自己挑选，我再找人帮忙解决就行了。这样，距离就会慢慢消减你对他的思念，及至渐渐忘却他而爱上我，好吗？”
妮妮抬起头，满眼泪水哽咽道：“仕达，我已经不是一个纯洁的姑娘了，且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这样对你不公平。孩子已经三个月了，打胎不一定成功，我请教了妇产科主任医生，她说我年龄大了，大月份流产会落下后遗症的，看来不得不生下来了。懊悔不迭啊！我活到三十岁，尽干了些傻事蠢事，你还能这样宽容我接纳我，真不愧是我的蓝颜知己啊！你能原谅我所做的一切荒唐事吗？”
仕达不假思索道：“我当然能体谅你所做的一切，毕竟高灿也是爱你的嘛。但关键是你自己要看得开，想得明，跳得出情感的困惑，展望未来。你可以想象与我结婚后，在福建云岭山庄过着无忧无虑，相亲相爱的生活，永远不回伤心地，快快乐乐地度过一生，行么？”
妮妮看着仕达情真意切的目光，点了点头，愁眉紧锁道：“仕达，给我时间慎重考虑一番吧！你说元旦陪父母度过的，午饭后就回家去，我没事了，你甭担心哦。”
仕达捂住妮妮的双手，盯着她斩钉截铁道：“不行，你现在满腹忧愁，六神无主的，我要陪你过元旦。明天我就要回单位的，你就让我给你有限的快乐时光吧！”
妮妮抑郁道：“那我对不起你父母哎。”
仕达乐呵呵道：“我父母没事的，他俩夫妻感情很深，巴不得我不用回家，父母二个人自娱自乐，我妈喜欢唱戏，京剧、黄梅戏、越剧都能唱上几段，我爸喜欢拉二胡，二个人真正是妇唱夫随呢，终日阴影不离的，慕煞旁人哩。但愿我们结婚后，也能过上神仙眷侣般的生活，相敬如宾到白头，那该多好哟。”
妮妮忧伤地说：“仕达，给我足够的时间思索，我一时半刻无法走出华高灿对我的伤害，无法全身心地投入你的怀抱，请你理解我的苦衷和无奈，何况还没有办理离婚手续，我无法对你做出任何承诺。你还是另找淑女配婚的好，没必要娶一个拖油瓶的离婚女人，凭你的条件，肯定能找到一个才貌双全的纯洁姑娘为伴侣的。”
仕达冲着她微笑道：“生好不如中意好，没事的，我等你，不管一年二年三年无数年，我都等你。既然等了你十几年，还在乎这一年二年吗？一直等到你回归自由身，浑身释然后，再轻轻松松地嫁给我，岂不更好。”
妮妮苦笑道：“嗯，谢谢你的理解宽恕。”
“理解万岁嘛。以后我们结成夫妻了，也该这样理解彼此过日子，好吗？”
“噢，有数，你应该回家陪父母过阳历新年，我跟你谈过了，心情豁然开朗啦，没事的喽，你放心回家去吧！”
“可我放不下心哎，舅舅早上跟我聊了好多，他是个会看相算命的老先生了，屡次说你与我有夫妻相，是前世姻缘天注定的。你不相信别人的算命测字，但我对舅舅的看相术还是有点佩服的，你与高灿没有夫妻相，舅舅跟高灿也说过好几次了，并给他算过命，说他是当官的料，富有官相和贵人气质，不应该为了你而隐身在这个山庄农场里，埋没了他的才华对你俩都没好处，将来高灿肯定会后悔而厌烦你的。你还是趁早劝他去考公务员，尽快将离婚手续办了，随我去福建安家落脚，行么？”
“不行，你舅舅没跟我说过夫妻相之事，高灿也从未跟我提及过。如此说来，我留着他在山上，就是害了他，是么？那我要赶紧离开他，让他找不到我而死心，然后去考公务员，走上从政之路，而不是步入经商之道，将来捞个一官半职，好光宗耀祖，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对吗？那你告诉我此番前来的真实目的是什么？是不是敦促我抓紧离婚，随你远走高飞，是不是？”
仕达低声道：“也许是吧！我看你执迷不悟，不见棺材不落泪，才道出真相的。实际上，你和他刚来山庄没几天，舅舅与高灿就谈过夫妻相之事喽。只因你俩相爱多年，将你拖成了老大姐，高灿于心不忍，放不下你而犹豫不决的。若是你不辞而别，远走高飞，他无法找到你了，肯定会辞职去考公务员的。据我舅舅观察，他说高灿心里还是想当官的，不愿走经商之道，只是不想伤你的心，一直将真实的想法埋藏在心底里。你若不信，不妨找他谈谈，劝他去考公务员，争取步入政界。我舅舅读过好多古代算命书，看相术，准确率高达百分之九十几哩。你尽快与他离婚，没有了你的羁绊，说不定他出年就去考公务员了。你认为呢？”
妮妮沉默了一忽儿说：“有人告诉我，他平时在看申论和行测这一类的书本，还有综合基础知识的，也许他听信了你舅舅的忠告规劝，再加之甘雯丽也在劝导他赴考。兴许背着我报名考试了哩。”
“若是这样岂非更好哎。”仕达兴奋异常地说。
“好什么呀？不论他为官还是经商，都跟我无关了，不存在好坏之分了。”
“瞧你闷闷不乐的痛苦模样儿，对孩子成长不利，我带你去水池边转一圈，或者去登山，到雾云庙里静坐几个小时，心情就会好起来的，去吗？”
“你舅舅说十一点钟聚餐，还是甭去山上，到水池边坐一会儿也行。”
“那就走吧！你妊娠反应剧烈吗？”
“现在好些了，我都是用药物来控制妊娠反应的，怕给别人看出来而传到高灿的耳朵里去，此事只有你知我知，你千万别泄露给你舅舅，尤其是高灿这个混蛋。”
“你放一万个心好嘞，你的秘密就是我的秘密，结婚后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了，你想想看，我会捅出去吗？”
“若是我不嫁给你，你照样会守口如瓶吗？”
“你不嫁给我，那你想嫁给谁呀？世上还有谁像我这样死心塌地的爱着你十几年呀！”仕达紧张万分地追问道。
妮妮唉声叹气道：“爱是会变的，是个最不确定的精神产物，尤其是男人，简直是条变色龙。我再也不敢相信人世间有真爱存在了，更不相信世上有天长地久的爱情了。也许梁山伯与祝英台，罗密欧与朱丽叶的爱情称得上是天长地久的，因为他们老早回归大自然了，若不是他们英年早逝，一直活到老，说不定爱情也变卦喽。官场上面通用的盖棺定论，实际上用在爱情问题上，是最恰当不过的喽。夫妻一路走下来，只有双双进了坟墓，才可算得上白头偕老，不然都是很难保证中途不会闹离婚的。年年攀升的离婚率足以证明，没有几对夫妻是相亲相爱，彼此忠诚，患难与共，直至终点的。大多数是为了孩子开一只眼闭一只眼，忍气吞声地活着，多年的妻子熬成婆，然后慢慢地将生命消耗殆尽，带着遗憾魂归西天。贫贱是夫妻，富贵各自飞比比皆是。从前那糟糠之妻不下堂，早已抛诸九霄云外了。男人有钱就变坏，而年轻女人变坏就有钱，同时当官的男人，变坏的概率也很大哟。包养情人是为官者的绝活，三妻四妾那是司空见惯的啦。官场清理出的fubài，那个败类没有数个情人啊？经商的老板带小蜜是光明正大的事情，要是老板带着老婆去洽谈业务，会显得脸上无光，遭人唾弃，数落为没有阳刚之气的废物。左搂右抱去包厢寻欢作乐是暴发户们的常事，腰缠万贯，夜夜买醉生欢，挥金如土，那是他们生活的最高本质。男人有钱大多花在包厢小姐吃喝赌博之上了，有的甚至是妓女身上，这些我不用说，你也知道的。过来人说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是丈夫，一丈之外，勿晓得跟谁鬼混去喽。这是大家从生活实际中提炼出来的精辟论断，是人人皆知，可谓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普遍真理。你认为呢？有什么可以为男人辩论的真知灼见，尽管畅所欲言，我将洗耳恭听，绝不强词夺理。”
毛妮妮和盘托出心中对男人的看法后，专注地观摩着仕达的表情，无限惆怅地仰头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