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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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睡整整一个月。”这是韩特大剌剌进门,冲到吧枱帮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牛饮下肚后的宣言。

    “不需要通知我。”里恩坐在沙发上,唇边带着一抹难以察觉的笑容。

    虽然没有明显表达出来,不过他是真的很高兴看到韩特。

    “当然得通知你啰~~我们是兄弟嘛!再说,我正在打你的主意呢!”韩特带着酒杯,硬是把自己塞进里恩和沙发扶手中间,还故意眨眨眼睛装暧昧。

    “我们是有几天没见没错,但你用不着这么亲热吧?”里恩移开,让他顺利的窝进沙发里。

    “不用这么见外,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嘛!你自己住这么大的地方,很寂寞吧?所以我打算搬过来这里住,直到合作案结束为止。”他这是一石二鸟,住在这里忙得焦头烂额时,里恩不帮忙应该会感到不好意思吧?距离近一点,要拗里恩帮忙也方便些。

    里恩很清楚他的小把戏,却故意装傻“公司的招待所不好住吗?我听说那是数一数二的豪宅,你住那里应该会很舒服。”

    韩特露出苦瓜脸“怎么会好住?大得跟迷宫一样,想吃个饭,没走到脚抽筋,还到不了饭厅;半夜上个厕所,回来还怕迷路!我不能继续留在那里,那让我严重睡眠不足,不行!太累了。”

    逮到机会就要睡觉补眠的人,会睡眠不足?太扯啦!“怎么?床不好?”

    “床怎么会不好?是人太热情啦!我在招待所里做什么都不方便,洗澡时,有人冒出来帮我刷背;睡觉时,还有专人帮我盖棉被;连要刷个牙,居然连牙膏都有人帮我挤好了我实在很担心接下来连屁股都不用自己擦,所以只好逃之夭夭啰!”

    里恩实在很难不被他夸张的抱怨给逗笑“好吧!你可以住在这里。”

    “真的?”韩特有点不敢相信他的运气“这么好商量?你嘴角那个上扬的弧度是怎么一回事?你在笑?!老天爷呀!里恩在笑?我得赶紧通知珊曼莎,神迹出现了。”

    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个从来不笑的家伙现在居然在笑?

    他连忙抓起电话,八卦的速度超快。

    “够了你,用得着这么夸张吗?”里恩抢过电话放好,眼睛闪了闪,欣慰的说:“我只是觉得我跟过去不一样了。”

    他不再是那个被诬赖就气急败坏,冲动到近乎失控的男孩;他已经长大了,有足够的冷静和理智来抑制愤怒。

    牧清那样伤害牧宁海,愤怒的火焰几乎快将他燃烧起来,但他毕竟没有让冲动控制住自己,他学会了沉淀。

    “你也有过去?”

    饼去这个字眼对韩特来说倒是挺新鲜的,因为里恩绝口不提自己的过去,在他遇到拉金之前的事,里恩从没说过。

    “你没有吗?”

    韩特耸耸肩,这个习惯是从里恩那里学来的“你很清楚我的过去。”

    “所以你也想知道我的?”里恩微微一笑“算了吧!我没说是怕你哭。”

    “那你还是别说,我不想听你说话无聊到打呵欠,流眼泪还要被你硬拗成爱哭。”韩特知道里恩并不想谈,故意开玩笑似的带过“对了,你晚上没事吧?”

    里恩故意问他“想做什么?”

    “吃饭哪!还能做什么?”韩特笑嘻嘻的说:“走吧!兄弟俩偶尔一起吃饭,不是很棒吗?”

    “我有说不去吗?”里恩笑着摇头,他很清楚韩特嘴巴不说,但骨子里却感性得要命的个性。

    很多年前的这一天,两个同样桀骜不驯的偷渡少年在一艘即将沉没的商船上,共同拯救被困在轮机室里的船主,让命运的轮盘开始转动。

    从此之后,每年的这一天,三人的相聚成了不用说的默契。

    “你跟里恩卫斯理是怎么认识的?”看在一百万美金的份上,牧清很难得的对孙女客客气气的,他甚至还允许她在回话时坐着。

    “里恩卫斯理?”牧宁海疑惑的摇摇头,她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我不认识他呀!”

    牧清的电眼在她微带惊讶的脸上扫过,想要找出一丁点说谎的可能。

    里恩卫斯理没有任何理由拿这一百万美金出来买她的自由。“你确定吗?不许说谎,你该知道在这个家里说谎的后果!”

    不就是挨揍吗?牧宁海默默的想着,坚定的摇头“我不认识他。”

    牧成仁疑惑的问。“那怎么会”

    “闭嘴!”牧清用力瞪了牧成仁一眼,转头对牧宁海说:“好了,你上楼去,没你的事了。”

    她走出去之前,牧清又道:“你跟你妈一起去买点东西,我都交代好了,老王会送你们过去,快点去!”

    咦?牧宁海微感惊讶,究竟是要她们买些什么东西?爷爷居然破天荒的让司机开车送她们?真是奇异的恩典!

    她讽刺的想着,却也不想多问,在这个家,她只觉得累,于是点点头就赶紧上楼。

    她一走,牧成仁连忙道“爸,你看这是怎么回事?小海说不认识他,那他怎么会做出这种奇怪的要求?”

    牧清呵呵笑着“这有什么奇怪的,我看一点都不奇怪,他花这么多钱图的是什么?嘴巴讲得那么好听,私底下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吗?”

    “爸!你的意思是说,这一百万是他用来买小海的吗?那贾家那边怎么办?我们才答应了贾立委呀!”

    “你急什么?这婚事当然还是算数,你没听见我叫成雅带宁海去挑戒指吗?”

    “但是爸,你把小海卖给卫断埋,又要地嫁进竹家,这样不会出问题吗?!

    牧清贼贼的一笑“谁说我把小海卖了?有白纸黑字写下来了吗?就算写清楚了,买卖人口也是犯法的。”

    “爸,难道你想坑卫斯理吗?不好吧?他可是我们惹不起的呀!”

    “我怎么会有你这个笨儿子!你就不会用脑袋想想,什么叫作一鱼两吃吗?笨蛋!你以为卫斯理会把小海买回家当少奶奶呀?”

    牧成仁还是一脸的蠢相,摇摇头“我不懂耶!”

    “你这蠢猪!他当然只是想玩玩,这还不容易想吗?他现在人在台湾,身边没有伴,花钱买一个岂不是很划算吗?反正他玩腻了就会还给我们,到时候再把她嫁去贾家,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牧成仁这才恍然大悟“爸,我都没想到,还是你聪明,但不行呀~~爸,你忘了你亲口跟贾圣文保证过小海还是处女,上次珊姗让他抱怨了很久,你这次是特地跟他这么讲的,若后面被贾圣文发现小海已经不是了,那也很麻烦呀!”

    “你怎么这么笨呀!”牧清忍不住赏他后脑勺一掌“先让圣文睡她一晚,我们再把她交给卫斯理,反正他也不在乎她是不是处女。”

    “爸,你想得真周到,两边都顾到了。”牧成仁好佩服自己的爸爸。

    牧清狡猾的笑了“钱也赚到了呢!”

    真没想到他这个最小的孙女本事最大,还没嫁人就帮他赚了一笔,要不是贾立委能左右党内多数委员,直接影响到提名的事,他还真舍不得这么快就把她嫁掉。

    “但是我有一点点担心成雅和小海,要是她不乖乖听话该怎么办?”

    “对付你那个小老婆还不简单,威胁不给她零用钱,就可以把她给吓死了,除非她想回去继续陪酒,否则最好别多话;至于小海嘛!她什么都听她妈的,不会有问题的。”牧清信心满满的说,这辈子他从来没有感到这么顺遂过。

    让儿子选上首善之都的市长,紧接着是选党主席,接着恭请他这个顾问出马竞选大位~~很完美,他的总统大梦不远了。

    里恩和韩特随便找了一家小酒馆,里面一个客人也没有,装潢摆设是日式风格,端出来的却是绝对的台菜

    老板的脸很臭,咸酥虾不新鲜,肉煎得太老,两盘青菜也炒得破破烂烂的,要说有什么东西算不错的,那就是老板自己酿的梅子酒。

    甜甜的很和润,带着淡淡酒香的梅子酒非常值得多喝几杯。

    韩特抱怨这没劲,活像小孩子喝的,他不知道梅子酒对里恩来说,代表的是对母亲的怀念。

    他试着要让母亲远离烈酒,有一年的冬天,他特地酿了一坛酒精浓度低的梅子酒,他还记得妈妈哭着说一定会为了他戒酒,还要振作起来的事。

    虽然母亲很快就忘了自己的承诺,可是里恩始终没有忘记,那曾经感受到的母爱。

    东西好不好吃是其次,两兄弟珍惜的是举起酒杯互碰,说声干杯时的归属感。

    没有血缘关系,他们还是一家人。

    走出小酒馆后,他们迎着夜风边走边谈,话题却一直围绕在已经离他们远去的拉金身上。

    “我到现在想到拉金脸上的表情还会笑咧!”韩特痛快的笑着“他根本不知道生日蛋糕里会跳什么出来,哈哈!”

    “我早就猜到你没那么好心,拉金还硬要跟我打赌。”里恩也微笑接着说:“你的丁字裤猛男让我发了一笔横财。”

    “他真是太天真了,居然会期望是裸女?难道他不知道裸女一向只在我的床上,是不会在蛋糕里的,真是太好笑了。”韩特笑着狂拍他“对不对?里恩!”

    怎么没反应?韩特回过头喊他“里恩?怎么了?干嘛停在路上不走?”

    对面有什么好看的吗?不过就是一间充满购物人潮的百货公司,亮得连周遭都跟着发光,一点也不像是夜晚。

    他惊讶的看着里恩,里恩的眼光变得好柔软,表情显得好温柔,仿佛看见什么他用灵魂去深爱、去珍惜的东西。

    韩特从来没有看过他有这样的神情。

    他的眼睛里只有她牧宁海。

    她从百货公司走出来,全世界的光源似乎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夜风将她的长发住后吹得撩起来,他真希望他是那阵穿越过她发梢的风。

    他是这么的爱着她!

    “里恩!”韩特在他眼前挥手“哈啰!眼睛连眨部下眨,你到底是看到什么这么精彩呀?”

    “我看到的是”因为对她的爱而显得更加温柔的笑“全世界的美好。”

    韩特听得一头雾水,他得承认他完全听不懂里恩在说什么。

    牧宁海真的吓到了,她震惊到变成一座雕像!

    她完全不能理解这个下身只围着浴巾,鼻子上还贴着t型绷带的男人,现在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房里?

    而她那坐在客厅里欣赏着整箱大钞的家人,为什么完全没有对她提起?

    想到刚挑的男性戒指,她突然有种想作呕的冲动。

    这不能是一个圈套、一个陷阱!

    妈咪不会这样对她的,妈咪不会跟他们联合起来做这种事的!

    “嗨!”贾圣文悠闲的从床上爬起来,仿佛把牧宁海的房问当成度假饭店。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惊讶得发不出声音,下意识的后退想打开门“妈咪!”

    她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刚刚堂姐们以那种奇怪的眼神看她,她现在都懂了,那是一种幸灾乐祸的眼神,意味着终于轮到她来牺牲了。

    贾圣文从她背后进攻,将她连人压在门上,强硬的将门关起来“别吵到人家,这个好消息就让我来跟你说好了。”

    “放开我!”她害怕到连声音都发抖了,无助的大叫着在这个屋子里唯一一个能保护她的人“妈咪!妈咪!”

    “你比你三姐好多了,她就跟死鱼一样的不动,连喊叫都不会;我喜欢会反抗的女人,你愈挣扎,我愈兴奋。”

    她感觉到有种东西顶着她,她伯得不敢去想那是什么“你不要碰我走开!”

    “我怎么能不碰你?是你爷爷同意让我先试用的啊!我得确定你真的是处女,才能放心把你娶回家呀!”

    牧宁海觉得自己就要吐了,她下断的挣扎,大声喊叫“妈咪!妈咪快来呀!”

    “你叫得好刺激呀!我就是喜欢女人大叫。”他不断的移动身体,用他兴奋异常的凸起磨蹭着她。

    她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用尽全身的力量往他的脚上踩,手肘也同时往后击打,在他喊痛的同时逃开。

    “臭女人!我看你是喜欢来点狂野的。”他抓住她的马尾,粗鲁的将她拉回来,力道之大让她痛出泪来。

    “放开我!”她一手抓住发根,使尽全力和他拚斗,用力抓住他受伤后顺便整型的鼻子。

    贾圣文痛得大叫,一拳往她的脸上挥打,粗鲁的将她扔到床上,兽性大发的压坐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衣服撕开。

    牧宁海拚了命的挣扎、攻击;为了制伏她,贾圣文只好更出力的打她,扭打让他的性欲更加勃发,他兴奋得不得了。

    最后他强大的男性力量将她压制住,他的浴巾在缠斗中掉落,露出让牧宁海这辈子都忘不了的恶心东西!

    他抓住他的工具,用哄小孩的口吻试着要她臣服“来,张开嘴巴,让我爽一f下。”

    她紧咬嘴唇,在绝望中,手捞到原本摆在床头的枱灯电线,她扯着线拿到枱灯,完全没有考虑的打在他的头上。

    贾圣文痛得从她的身上滚落,她跳起来哭着冲出房间,逃下楼梯。

    “这是在干什么!”拦住她的是脸色铁青的牧清“给我滚回去!”

    看见衣衫不整的她,成雅掺白着脸,似乎全身都在发抖“宁海!妈咪”说到这里,她哭了出来,似乎在为自己的无能感到悲哀。

    枚成仁拉住她,也凶恶的说:“没听见爷爷的话吗?快点回房间去!”

    她浑身发抖,他们明明知道她的房间里有什么,为什么还要叫她回去呢?

    “不我不要!”

    啪!牧清抽了她一耳光“给我上去!在我面前,没有你说不要的权力!你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叫你做点小事却是推三阻四,你还有脸哭!傍我擦干眼泪,滚回房间去做你该做的事!”

    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好,两边的好处都要沾,里恩的一百万美金买牧宁海的自由,当然没问题;先让贾圣文试用一下,反正她将来也是会嫁进贾家,两者并没有冲突。

    “妈咪”牧宁海看向她唯一的希望在这个家里,唯一值得她在乎的人。

    成雅痹篇她的眼光,她知道女儿的拒绝会让她失去一切“你你就听爷爷的话,乖。”

    牧宁海在瞬间崩溃了,桌子上的现金,那群无动于衷的亲戚,无情的爸、妈,残忍的爷爷这些是她拥有的,也是仅有的。

    他们安排了一个男人来强暴她,还试着催眠她这不是牺牲,而是替家族尽一份心力。

    “我”她用尽力气大吼“我恨你们!我恨你们每一个人”她没有办法再继续留在这里,她一定要逃开,远远的逃开这一切。

    她用力推开牧清,冲出这个可怕的地方。

    成雅大叫“小海!你回来呀!小海”

    “闭嘴!不许叫她,我看她多有骨气,没有我,她能在外面活几天?”牧清气呼呼的叫骂道:“让她多吃点苦头,她才会知道自己有多么不懂得感激!”

    牧宁海凭着一股怨恨离开牧家,她甚至连鞋子都没穿,她知道自己无处可去,但那个家她是连一秒钟都没办法留了。

    她哭得太厉害,什么都看不见,只知道要逃,她要逃到没人可以伤害她的地方。

    她一直跑,没听见有人在叫她

    “宁海!”

    牧宁海没有停下脚步,直到一个人从后面扑到她身上,两人一起跌倒,一辆车子快速开过去

    如果她没停下来的话,铁定会被撞个正着!

    但她却以为是贾圣文追出来了,吓得尖声大叫“放开我!放开我!啊,不要碰我呀!不要这样为什么为什么要伤害我?!”

    “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里恩快速离开她,心痛的看着她伏在地上痛哭失声。

    牧宁海抬头,看见一双好温柔的眼睛,那对眼睛像是会说话似的,对着她说!

    我会在你的身边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