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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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路家齐飞回美国,短暂的台湾之行终于结束。少了个碍事者,过恩曦马上陷入了与沐景威形影不离的热恋中。两人的感情也因为朝夕相处,而变得更加深浓、甜蜜。也或许是因为路家齐的出现,让一直在爱与不爱之间游疑、苦恼的过恩曦,顿时领悟到沐景威对自己的重要,他变得更加依赖他,也更能坦率地表达出自己的爱情了。

    虽然有时路家齐说过的话还是会在他的耳畔萦绕,但在沐景威的珍爱之下,他已逐渐的淡忘此事。只是那些隐藏在心底深处的不安与恐惧,并没有消失,而是暂时性的被过恩曦给封闭了起来。

    过恩曦经常很晚才回家,有时甚至彻夜不归,也经常为此遭受昀曦的责骂,但他只想待在景威身边,其他的,他才管不了那么多。

    又过了一个缠绵的夜晚,沐景威才不舍地送过恩曦回家,一路上沐景威还是紧紧握住他的手不放,直到他位于十三楼的住家门口时,他才停下脚步,接下身旁恋人递过来的钥匙,替他开门。

    说来奇怪,以往送他回家时,屋里的灯总是关着,不像今晚灯火通明,沐景威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为了不让胆小的恋人担心,他终究没说出口,拔出钥匙重新放回他手中。

    过恩曦似乎也由他碰触自己手心的指尖感到不安。他皱起眉头地要求:“景威,我今晚回到你那里好不好?”

    “不好。”他的笑容惨淡。“那会让我的罪名再加一条。”

    “可是我有预感昀曦在家,还回大动肝火,把我打个半死。”

    “你那么晚才回家,他会打你也是理所当然的。”他真是敏感,自己细微的情绪波动都逃不过他准确无误的触觉感应。“我陪你进去,要是你哥哥问起原因,我再向他解释好了。”

    “不要!”过恩曦想也不想地。“是我的错,就没有理由让景威代我受过。”

    沐景威感动的一把将他拥进怀里,放低了音量说道:“拜托你像女孩子一样对我撒娇好吗?看到如此懂事善良的小恩,就觉得长你四岁的我,根本是白活了这几年。”

    “我已经在撒娇了。”过恩曦不容置疑地,用力抱紧他窄瘦的腰身,娇嗔的把头腻进他的胸膛。

    沐景威推他进门。“进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十分钟没事后我再走。”

    这样过恩曦就安心了,吻了吻沐景威的下颚,他转身朝屋里走去。

    # # # # #

    “你回来啦!还真早”

    开门、关门,在听到客厅里传来大哥那和平常一样温和的嗓音时,过恩曦下一个动作便是摸索着走到他身边。

    “对不起,昀曦,因为店里员工聚餐,所以”他硬着头皮心虚的解释着。

    “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吧!”端坐在沙发上的过昀曦冷硬地打断他未完的话。“你和那个人到底是哪种交往啊?”冷冷地质问着,他额上的青筋已逐渐浮现。

    被发现了吗?过恩曦不觉口干舌燥,呼吸困难了起来——

    他不是没有担心过,哥哥对他与景威来往会有的反应。他也不是不曾想过,若让人发现他们的关系会引起多大的舆论风波?可是已然深深坠入情网的他又能怎么办呢?

    “只是朋友”他真的是一个不会说谎的人。

    “不会只是朋友吧!”虽然只有那么一下子,过昀曦还是没放过弟弟脸上不自然的表情。

    事情就发生在今天下午他回国的时候,大楼的警卫交给他一封牛皮纸袋的挂号信函,没有署名,里面是张小恩和另外一个男人的合照,另外还附上一份用英文书写的信函,详细写着他们两人的关系。

    不看还好,越看过昀曦的一颗心就愈往下坠。 他万万不敢相信自己一向信任有加的弟弟,竟瞒着他交了个‘男朋友’!这教他情何以堪?他明知道自己的工作忙,每天不是进开刀房就是出国参加医学会议,一年之中在家的日子寥寥可数;难得休假,遇到病患情况危急时,还是得马上赶到医院救援。小恩虽然嘴上不说,但看得出来他很寂寞,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孤伶伶的一个人,当然会渴望有人陪在身边的。只是,男人和男人,这等荒唐的事,说什么他也无法接受的。

    “我并不反对你和他来往,只是对方的身份来历你完全不了解,再加上生长环境和价值观的不同,会产生很多问题的。”在音乐界,对方和身处医学界的他一样,那是赫赫有名的响当当人物。

    “爱上一个男人又有什么错?”或许真是爱的力量给了他勇气,过恩曦毫不畏惧的朗声道。

    听到那世人难容的说法,过昀曦顿时一阵怒火冲上心头。他气急败坏的吼着:“我不知道他到底给你下了多重的蛊,明知这是个玩不起的游戏,还执迷不悟的往下跳?总之,我大概懂你的意思了,花店那里我会帮你去跟恺莉说,明天起你就给我乖乖的待在家里,否则我就打断你的腿,让你哪儿都去不了!”

    “不要!我绝对不能忍受见不到景威的日子。”过恩曦已经激动到有些歇斯底里的地步了,他慌乱地挥舞着手中的辅助杖,籍以表现他此刻的愤恨。“景威发过誓的,他爱我,会一辈子忠于我,守在我身边。他真的好温柔、好体贴,所做所为都是为了我,就算他有什么秘密不让我知道,我还是喜欢他、相信他!所以我不管昀曦怎么说、怎么想,只要是我选择的,我就没有妥协的余地!”

    语毕,他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身子倒飞了出去,撞倒了桌椅,连牙龈都给打出血来。

    过昀曦气得浑身发抖,端正的无官因痛苦而扭曲,漆黑的眼睛布满血丝,他实在不他敢相信一向乖巧听话的弟弟,竟会为了个男人而公然忤逆他?

    “为了他,你连我这个哥哥都不要了吗?”

    那毫无抑扬顿挫的语调,让过恩曦顿时背脊发毛。昀曦在生气!这让他更是恐惧。

    恐慌!让他忘了脸颊的疼痛。双手胡乱地在地上摸索,四肢着地的朝前方缓缓爬行着。

    好暗、好恐怖,他好怕!昀曦、昀曦在哪?为什么他盼不到那双总是扶持着自己一路走来的手?难道就因为他爱上了个男人,昀曦就不要他了不是这个样子的!昀曦永远是他最爱的哥哥啊!并不会因为景威而有所改变。

    “不是的!昀曦,你是我的哥哥,我唯一的亲人,我怎么可能会不要你,没有了你,我能去哪里?”惊慌中,胡乱挥舞的手打掉了桌上的茶杯,四散的玻璃碎片立即割得他手臂到处鲜血淋漓。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解释。”过昀曦强力捉住他带伤的手臂,不顾他的痛呼用力一带,残酷地把他拖到门外。

    “昀曦,不要”

    冷峻地瞥了脚下那张带泪的小脸一眼,过昀曦碰的一声将门甩上,清楚地拒他于心门之外。

    # # # # #

    “他怎么会如此狠心”

    过恩曦还是低首咬唇,从他上车起一直到沐景威的住所,他一句话也不说,任由泪水无声地滑下他苍白的脸庞。

    “还痛不痛?小恩。”

    他脸上的瘀青,手臂上的伤痕,都比不上他心口的伤痛,没想到一次犯错,却换来这么惨重的代价,他是不甘也是自责。

    吻在他渗出血丝的嘴角,缠绕手臂的白色绷带,哭肿了的眼睑,沐景威心里的每一声叹息,都化成了一连串温柔的亲吻。

    “你真的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埋首在他胸前,过恩曦紧紧抱住那双默默将他护在怀里的结实手臂。幸好在他最茫然无助的时候,还能保有这个宽阔温暖的胸膛,能被景威所爱,真好!

    “你说。”大掌摩挲着泪痕未干的小脸,沐景威的嗓音轻轻柔柔的,像拂过脸颊的夏日微风,温暖而甜腻,此外,更有着一种令人心安的稳重,让人相信他有能力解决任何难题。

    “昀曦不准我跟你在一起,否则,他要打断我的腿,让我哪里都不能去”

    他微怔,随即释怀地劝慰“他会那样激动不是没有道理的,唯一的弟弟交了男朋友,难怪他会捉狂,尤其你又公然顶撞他。”

    平静的神色立即转为不安,敏锐的手指找到了沐景威的颈项后,立即将他紧紧搂住。“不要!要我跟景威分开,我宁愿去自杀。”过恩曦强硬地宣示。

    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吧!有时可笑、有时可悲、有时甜蜜,有时残酷

    沐景威心里明白,就算将他留在自己的身边也不是办法,毕竟小恩才十九岁,有一个严父般的大哥,他根本没有权利去争取自己想要的。姑且不论他们的爱情是否被允许、接受,是否还能有所谓的天长地久自己的身份特殊,怕到头来伤他最深的人依旧是自己。

    此刻,除了将他紧紧拥住,确实感觉他就在自己怀中鲜活跳动的存在外,沐景威实在不敢去想像,他们还有没有未来可言?

    他就这么一遍又一遍地吻上了过恩曦柔软的脸颊,紧闭的双唇,直到身下的人儿在他的唇间颤抖、呻吟,他才暂时放开了彼此纠结的舌。

    “景威我看不见,看不见你眼光里有的是怎么样的一种情愫但我明白,那种不用言语来表示的爱情”敏锐的手指爬上了沐景威的脸,停留在那紧锁的眉宇间。“有人说直接带上床就可以攻陷一个人,你听说过吗?”

    “好了!别再说了。”沐景威痛苦地低吼,这样子的小恩教他看得整颗心都揪在了一起。

    “可是”

    “够了!我不想听。我爱你才会跟你上床的呀!难道你不也是一样吗?小恩。”他斩钉截铁的。

    “我”

    “难道不是吗?小恩,你说话啊”“要要对我怎样都行只要让我待在景威身边”他紧紧搂住沐景威的颈项,声嘶力竭地哭喊恳求着:“我只要景威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要昀曦、家族,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景威陪着我”

    “对不起!小恩我没能好好保护你对不起”自己敢情如此窝囊,连毕生挚爱都守护不了。

    自责、悔恨、心疼、不忍,更加深了他对自己的怒气。沐景威狠狠地吻住过恩曦那张柔软的嘴唇,狂猛的手指侵入他的裤子里,探访他紧闭的穴口,慢慢地蠕动、翻转。

    “嗯”似感受到他下体那一份轻微的悸动,沐景威改握住他的勃起,硬是不肯轻易让他解脱。

    手指开始动作,上下不停地摩擦他昂扬的根部,溢出前端的液体更加强了手指的灵活度。由背脊所窜起的战栗感,似火般烧灼他的理智,随着手部动作的逐渐加剧,过恩曦仅存的矜持也一点一滴的消逝,燥热不已的他开始寻求肉体的慰籍。

    “不不要用手指不要”

    “不要用手指那你想要什么?”沐景威喘息着,紫眸逐渐转为暗沉,变形的五官显示他正极力克制胯间的勃起。

    “我想要景威的”

    “——是这个吗?”巨大的硬挺直直捣入过恩曦的后庭。

    “啊!嗯再深一点呀!景威唔”他弓身接受他。

    沐景威怎么受得了一向被动的他如此热情,他立刻夺回住导权,按住他的臀部压想自己的亢奋,疯狂地律动起来。

    “啊啊”他高声淫叫,迷失在他没有间断的狂野动作里。

    “小恩,你把我紧紧地吸住了呢!害我好想射出来”

    “不!别射出来,不要现在求你再用力一点”

    语声方落,所有自制皆抛诸脑后的沐景威开始在那紧窒的体内暴动,汗水在交缠的四肢化作晶莹的珍珠滑落。过恩曦溢出唇间的淫声浪语全淹没在男人紧紧胶合的唇里。

    一个深深的挺进,令过恩曦不由地弓起身体,并剧烈地颤抖着。

    “别哭!小恩,将所有悲伤归我这一次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绝对会好好保护你的,所以,别哭”

    最后,在一个浅出深入的猛烈挺进里,沐景威在他的体内深处,尽情地释放了所有的热情,过恩曦则因为身体上的疲累及不适而昏了过去。

    # # # # #

    细微的水声传进过恩曦的耳里,将他从睡眠中唤醒。

    他翻了个身,习惯性的用手探向身旁,空的!还留有馀温的床铺上并没有沐景威的人,这让过恩曦不自觉地恐慌起来。

    翻身坐起,身边完全没有沐景威的气息及声响,心急使他一个重心不稳,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摔到地上,‘碰’的一声,他撞到了桌角,额头红了一大片。

    这时,敏锐的听觉让他分辩出两道掺杂在一起的声音,一道是窗外的雨,一道是房外的脚步声。

    脚步声,让他露出了个安心的笑颜。

    强忍身体不适的过恩曦沿着墙壁缓慢地探路而行,半途,他又伸手朝半空中探了探,确定自己身在何处后,才一步步地数着步子朝房门而行。

    好不容易来到了门边,他又伸出手握住了门板上的旋转门球,光是这样一个探路、摸索、闪躲,确认的动作,就费了他好大的力气。可只要一想到景威就在门的那一边等着自己,他会张开双臂将自己紧紧抱个满怀,会亲亲他的脸,他的唇,在他耳边诉说着教人脸红心跳的蜜语甜言

    “景威,是你吗?”

    一开房门,一道强劲的掌风就刮了过来,力道之大几乎让毫无防备的过恩曦当场倒飞了出去。捂着麻辣辣的右脸颊,那种错愕、惊惧,几乎让他忘记了疼痛。

    “景威”他从来不会动手打他的,就算自己真的做了什么惹他生气的事,他也只是用不说话惩罚自己而已。

    门前的过昀曦嘴角一扬,还是忍不住对他冷嘲热讽:“景威怎么,眼睛瞎了,喔!我忘了你本来就是个瞎子。”

    昀曦那低沉而冰冷的声音教过恩曦的心凉了一半。他想逃,可双脚却如同生根似地将他牢牢定住,教他连动都不能动。

    “怎么,我来带你回家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不啻是晴天霹雳,突如其来的恐惧,让过恩曦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昀曦的出现让他惊恐地主意全失。景威不在身边,他根本不晓得该怎么办?哥哥又执拗地威胁要带他走,如果就这样被昀曦带走,怕就再也见不到景威了。

    “回家不!我不要,不要!”压抑许久的恐惧终于在此刻彻底决堤,他疯了似地大声哭叫,因过度恐慌而开始四处逃窜。

    完全看不见的他只能凭着本能随处奔逃。突然,他被一阵外力硬是扛上了肩膀,惊吓之余还是不停地挣扎。

    “我是在为你好,你和他根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跟他在一起,受苦的一定会是你。

    该死!他竟然怕自己怕成这个样子,他是他哥哥,从小相依为名的哥哥不是吗?

    “我不要听,不要景威,在哪里?”他剧烈扭动,半空中挥舞的拳头更是如雨点般不断打在哥哥的脸上、身上甚至是后脑勺上,手指用力握得过昀曦的双臂发疼。

    “由不得你!”对加诸在双臂的力道毫不在意,过昀曦硬是扛着他往外走。

    “不要,景威,救我,救我好痛!我的手好痛”挣扎,让过恩曦未愈的伤口流下一道蜿蜒的血痕,在白晰的肤色衬托下更显得触目惊心。

    他担心得一夜未曾阖眼,他是这么样地照顾他,如今,他却以抗拒来回应他的关心!气得脸红脖子粗,过昀曦一个巴掌眼看就要落下来——

    “住手!我不许你再动手打小恩。”不知何时出现在走廊上的沐景威,出声阻止过昀曦接下来的动作。“把小恩还给我。”

    就着光线看清眼前的来人,过昀曦更加笃定,根本用不着再多问一句。“怎么,我打他你心疼啦?只可惜他是我过家的人,要生要死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插手。”

    “这是两码子事。总之,小恩不能跟你走!”过恩曦泪湿的小脸比他手臂上的伤还要让自己心疼,沐景威说什么都要将他留在身边。

    两道炙猛的眼神在空中霹雳交会,谁也不让谁,气氛凝重到了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肢体冲突。

    “是吗?”从鼻子里冷哼一声,过昀曦气闲神定地道:“我想还是有必要让您了解台湾的法律才行哪利诱未满二十岁之男女脱离家庭或其他有监督权之人者,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过昀曦毫无表情的强调着,听起来很是冷淡,沐景威愈发坚信,对他留有不好的第一印象,并不是自己的偏见,而是他的确不近人情,即使有着血缘关系、面貌和小恩也极为相似,他脸上那层霜似的冷漠,却和开朗的小恩是两个世界的人。

    闻言一窒,过恩曦随即捉住哥哥的手臂。“不要!这不关景威的事。”

    “不关他的事,那关谁的事?你吗?别忘了只要你还在他身边一天,我随时都可以让他身败名裂。”

    “就因为这样你就可以任意的毁了一个人吗?如果你真是这样的人,那我宁愿不要你这个哥哥!”为了恋人嘶吼着的过恩曦,固执得让沐景威为之动容。

    “好!那我就打断你的腿,让你哪儿都不能去。”

    他被过昀曦硬是扛进了电梯,虽是没有当场对他动粗,可怒气却如龙卷风似地横扫整栋饭店,让沐景威不由地担心起纤细的小恩,是否面对得了盛怒之下的过昀曦。虽然明白过昀曦只是说说气话而已,但一顿排头可是逃不掉的,然而这样子却让他更忧心了。没有能力将他留在身边,小恩会恨他吗?恨他的懦弱、无能?在他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什么也不能给他。

    “你对他就这么算了吗?人家对你可是一片真心,死心塌地的喔!”身后的夏琰凌突地出声,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他老早就想来拜访这个夺去echo所有注意力的小家伙了。他是知道景威的对象是男女不拘,但怎么样也没想到,真正让他陷入情网的竟会是个小男生。可人家长得确实是很可爱,怎么会是个爱装模作样的讨厌小鬼呢?这个家齐是不是不甘哥哥被抢走,所以才会吃不到葡萄说葡酸,唉

    瞧他此时为爱所苦的样子,真的让人想不到,他会是那个看似多情,实则无情的echo。

    “不要这么严肃嘛!何不来个友善的微笑呢?”夏琰凌一阵干笑,原来家齐找他玩的是这种游戏呀!找人拍下他们的照片,再打电话通知对方的哥哥到饭店要人,企图制造两人间的紧张对立,到时候她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抢回哥哥了说。

    她的未婚夫不是他吗?怎么看起来好像echo才是她未来的丈夫似的,女人果然是种摸不透的可怕动物。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