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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第一百零三章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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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已经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却依然还在声嘶力竭叫喊着的卡格查王国的十一王子,以及那些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的仆从,清越也不禁蹙起了好看的眉。

    “啊”“走开快救救我”

    凄厉的叫喊声不断持续着,清越望着那张憔悴不堪又惊恐万分的脸,越瞧越感觉不对劲,可一时半会儿的又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清越试探着将一丝灵力凝于指尖,弹入卡格查十一王子的眉心,却见那本来已经奄奄一息的人,此时居然在地上剧烈的蠕动了起来,像是他的体内正有什么东西在相互争抢着。

    “这是怎么回事儿?”

    看着眼前这样古怪的反应,清越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些。

    就在清越想要对他进一步查探的时候,一丝诡异的带着血腥味儿的气瞎得清越快速的转身,然而,入眼的却是空无一物。

    但凭着灵敏的直觉,清越还是能够清楚的感知到,危险正在快速的向那个十一王子靠近。

    一瞬间,常人无法看见的灵力化成了防护,将那个躺在地上只能任人宰割的十一王子牢牢的围在了中心。

    “啪嗒”

    明明什么也没有看到,却能清晰的听到一声实物撞击的轻响。

    周围的仆从们整个心思都在他们的王子身上,也无人注意到这般诡异的场景。

    然而,当那个原本无法看见的东西,沾染了清越的灵力之后,虽然其他人仍然看不见,虽然那个东西很快就消失了,但清越还是已经看的分明。

    那是一个仿佛被剥了皮一般,由鲜血淋漓的血肉沫组成的只有三岁孩童那么大的模糊的人形物体。

    血鬼降!

    用活人的新鲜血肉加上充满怨恨的亡魂来祭炼出的东西。

    这是巫术!

    居然又是巫术!

    清越不禁咬牙,这个东西好像和他结缘了一般,怎么总是找上他!

    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这应该是陷害,又或者是试探吧。

    可以想象,如果清越没有能力发现并阻止这个血鬼降的话,那么,这个十一王子就会惨死在他的面前,然后,这里所有的仆从都可以作证,他们卡格查王国的十一王子的死亡,绝对和清越有关系。

    因为,他们的王子殿下,只有看到清越时,才会惊慌失措的大喊着呼救。

    就算卡格查王国最终不敢把清越怎么样,但是,找上清越的麻烦却是绝对的少不了。

    又如果,清越有能力阻止了这个血鬼降的话,那么,他一直隐藏的能力就会被暴露出来,作为他的敌人,当然也能够做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了。

    这般想来,是试探清越的几率更大,也就是说,那个隐藏在暗处的敌人,已经了解了清越拥有这种力量,而做这些的目的,只不过是为了进一步的证实,又或者是想打探一下清越的实力强弱而已。

    思考了一小会儿,清越终于从这些混乱的思绪中,清理出了事情的大概。

    第一,眼前这个十一王子之所以会变成这个样子,也只能算他自己倒霉了,在市集和他们发生了争执,给了那个隐藏在暗处的敌人一个用他来陷害清越的机会。

    第二,那个人也在这卡格查王宫之中,或许就躲在清越他们的周围,偷偷的窥视着他们。

    第三,那个隐藏在暗处的敌人对清越也可以算是比较了解的了,竟然知道了这个极少有人知道的秘密,虽然了解的并不很全面,但也充分体现出了在他的身后,必然有着庞大的势力支持。

    因为,对于一个帝国备受宠爱的皇子来说,他的秘密,并不是那么好打探的!

    第四,那个隐藏在暗处的敌人好像对于他的这种力量非常的忌惮,不然,也不会这么麻烦的用这个十一王子拐着弯儿的来试探了。

    此时,在清越的空间戒指里面,那枚封印着怨魂的桃木片震动得越来越小,这说明,那个躲在暗处的人已经离开了这里。

    只是,清越还是有些不太明白,如果那个魔巫师真的就是那个叫皇甫静宜的人,而皇甫静宜又真的是卡恩他们所推测的那样,是当年争夺皇位失败后,漏网的遗孤的话,他又为什么,几次三番的来找他的麻烦呢?

    看着手中的桃木片,想明白了这一切之后,清越的嘴角微微的弯了起来。

    那个隐藏在暗处的人,在使得清越暴露出自己实力的同时,又何尝不是在暴露他自己的实力、目的呢!

    这个世上,有几个人,会这么费力的来试探他呢?又有几个人能够那么大手笔的敢用一国王子的性命来试探他呢?又有几个人会那么的痛恨他想要至他与死地呢?

    ‘虽然,还有些地方想不明白,但是,隐藏在暗处的那个人,我们应该很快就可以见面了吧!’

    卡格查王宫的某处宫殿内。

    一个全身都裹在披风中,看不出样貌、年纪,只能从他的身高和骨架来推测出,他应该是一个非常年轻的男子。

    穿着怪异的男子此时正恭谨的单膝跪地,只有那丝丝缕缕的黑色长奋不了约束一般,从披风中滑出,垂落在地。

    断断续续的妩媚呻吟从层层叠叠的帷幔中传出,竟然显得更加的飘忽、惑人。

    秉在披风中的男子却像没有听见一般,依然纹丝不动的跪在那里。

    “怎么样了?”

    许久,一个清润的嗓音从帷幔中传了出来。

    “以前,的确是我们低估了他。”

    “是么。”

    帷幔中的人没有再说话,不知道是否在思考着什么,许久,直到帷幔中再次传出了断断续续的柔媚入骨的呻吟声,单膝跪地的男子这才慢慢的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