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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芬特特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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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赛门叹了口气。“这些天,在我吃的东西里面,你下了药,对吧?”“不错,药效比我想得还要好。我很久没这么痛快过了,处男就是有精神啊。”汉娜一脸轻佻地捏着锥子把它横放在眼前,用另一只手的食指试了试这东西有多尖锐。

    “还不只是这样,你故意要去招惹海娅,绝不只是要气气她那么简单,你没那么蠢。”赛门不自觉地放低了身子,这是赛门最得意的近身博斗姿势。连日的纵欲大大削减了赛门的体力,但是一想到海娅的安危,赛门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进入战斗状态。

    “够了,”汉娜的故作镇静终于迎来了极限。她不耐烦地怒吼喝着,将手中的尖锥朝前甩去。鲜血飞溅。长久不懈锻炼出的强健肉体和神速反应在此刻救了一命不过不是赛门的命,是琳花的。锥子擦过赛门的脸颊,然后深深扎进了琳花胸口前赛门横着伸出的右手臂中。前进后出。在手臂的背部,鲜血顺着细锥流淌而出,一点点地滴落在原本要被贯穿的,琳花的胸口上。

    汉娜显然是没有料到这样的结果。她从堆放着琳花衣物和各类器具的桌面上一跃而起,不小心把一桌子的东西都连带拂到了地上。

    汉娜双手不自觉地朝着赛门受伤的手臂抬起,一副想要抓住什么的样子,然后,她看到了赛门的眼神饱含悲伤和怜悯。汉娜的动作为之一滞。

    她无力地垂下双臂,低着头,用喃喃的细语发泄着内心中的不甘:“果然啊,你也和那些猪一样。海娅是青春美丽的老大,就连琳花这种贱货也会有男人愿意为她出头,只有我,永远是婊子,永远是不值钱没人要的烂货。”

    赛门咬着牙,用力拔掉了扎在手臂上的尖锥,重新调整姿态,又回复到之前的临战状态。锥子落到地上,发生清脆的响声。汉娜重新坐回到桌面上,倚着墙,一条腿收在身边,另一条腿无力地悬在桌沿,紧紧地把床单裹在身上。

    汉娜讥笑着撇了赛门一眼,把头侧到一旁。赛门见汉娜已无战意,稍稍站直了些,放松下身体,捂住了伤口。二人就这么无声地对峙着。

    “我从小就想当个舞台剧演员。为了那个微不足道的梦,我从小就一直苦练。”不到一分钟,汉娜把头转了回来,用略带自嘲的口吻缓缓说道“世事难料,自打我来到贫民窟后。这具肉体不是拿来走房串户,就是用来取悦男人。”

    海娅略顿了顿“说实在的,我还真把自己当成天生的演员了,每天都像是在演戏般,而且永远是悲剧。”汉娜忍不住落下几滴泪,抽了抽鼻子。

    “那么,我的骑士大人啊。您是何时看出破绽的呢?可是在您把妾身拥入怀中之时,摸到了枕下的匕首?亦或是您早已得到了神的启示,却抵受不过肉体欢愉的诱惑?”

    汉娜用与平时截然不同的美妙嗓音以及如同是舞台上的歌女在终幕对着男主角倾诉的口吻一般,如泣如诉地向赛门寻求着答案。

    “其实,在你和我跟踪海娅的那天,我就已经有所怀疑了,之后,我从后门跟着那三人进了外城区的一个公共浴场,他们洗澡时提到了一些我感兴趣的事。”

    赛门强忍着手臂上的剧痛,用淡定的神情和语调面不改色地对汉娜撒了一个谎,以求进一步的确认。“胡说,那三个人怎么可能去公共浴场洗澡。”汉娜迫不及待地揭穿了赛门破绽百出的谎言,但随后又一下子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中了赛门的诡计。

    “果然,你认识那三个人,他们都是些什么人?”此刻,赛门才确信。汉娜一定是对自己还有所隐瞒。“胖子是商会的高层,还有个变态的查隆军官,另一个我不熟。既然你这么感兴趣,怎么不去问问你的小海娅?”汉娜见赛门已然猜出大半,索性不再隐瞒。“你还没回答我,你是怎么发现破绽的?”

    赛门的眼睛始终盯着汉娜从床单边缘露出的一双手,他弯着一条腿缓缓地靠墙半坐下,把头倚在琳花的大腿上,将自己从一个月前起积攒的疑虑絮絮道来。

    “最开始,是在我们回来后的那天夜里。”说到这里,赛门的脸色有些微红。“那顿饭是我从生下来到现在吃得最丰盛最满足的一顿,谢谢你,汉娜,虽然我吃的很饱,但我那天在外城内城奔走了一个来回,实在是太累了。凭你的身手,我不信你居然”说到这里,赛门微微侧向一旁,脸色变得愈发通红。

    “居然反抗不了我”赛门言语一滞,竟然是有些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反抗不了你的强奸,”汉娜满脸讥笑,大大方方地把替赛门说完了后半句,然后又挑逗味儿十足地对着赛门说道“可那说不定是我真的喜欢你呢?”

    “喜欢到牺牲半个”虽然赛门这一个月来在眼前这个有如荡妇一般的年轻少女身上发泄了无数次,但一想到那夜的疯狂,他还是不能像汉娜那样满不在乎。

    “乳头被咬掉的事我倒是真的没考虑到,你还真他妈的有点儿变态的天赋啊。”汉娜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继续催促着赛门“没什么大不了的,别婆婆妈妈的,继续说。”

    “接下来,是我隐约察觉到你这里的饭菜味道有些古怪。现在想来,那是一种极其微弱的香气。”赛门的感觉一向很敏锐,一般世面上常见的毒药和春药,无论再怎么掩盖痕迹,都逃不过他的味觉和嗅觉。

    “那种气味很少见,本来我以为说不定是什么特别的香料,你做什么菜时都喜欢放一些罢了,直到后来我回忆出,我们跟踪海娅回来后的那天晚饭,好像也有那个味道可那是你花钱买来的。”

    赛门用一种不情愿又夹杂着不甘心的语气,阐述着自己的猜测“太蠢了,我明明有怀疑你的,可我心里就是不愿承认。再加上前天,我给琳花喝了一些你煮的汤后,她”

    想起琳花的反应,少年有些如梦初醒的感觉。“呵呵,药效比我预期地要稍稍强了些。”汉娜敞开床单,对着赛门暴露出自己充满着淤青和指痕的诱人肉体。

    “无色无味好吧,我承认有那么点味道这本来就是那些有钱人玩女人时用来助兴的一种特制熏香,芬特的特产,听说贵的的要命。我记得点燃时的味道明明很淡的,没想到让你吃下去反而暴露了。”

    熏香本来就是浓缩的炼金制品,汉娜居然把它磨成粉掺在饭菜里,可想而知那药效该有多么夸张。

    “那些猪每次完事后都要我拖着一身伤给他们舔干净,然后把我丢在房间里甩下几个臭钱就心满意足地走了给我留下一屋子好东西,不拿白不拿。”汉娜此时的眼神挑逗之极。

    “为了在那里多留一会儿,让房间门口的看守在我下手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每次还得让他们也在我身上尝点儿甜头。”汉娜慢条斯理地诉说着,就好像是在说一件和吃饭一样理所当然的事。

    “不过那些软脚货可不敢明目张胆地在那里动他们老板的女人。他们就让我随便挑房里我想要的东西然后,把那些值钱的小玩意儿一件一件地塞到我的身体里,让我带走。

    为了带走这几块熏香,我可是很辛苦呢。你猜猜他们把它塞在我的哪里?”“用不着说得那么详细,”尽管已经知道汉娜是个多么放浪的女人,但汉娜的语调还是淫荡得让赛门觉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