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命运三部曲 > 第66章将脸紧贴在脸上

第66章将脸紧贴在脸上

推荐阅读:覆雨翻云风流传特种兵学校密事那一汪肥水的流淌我们夫凄这些年我和30岁女王的故事我的地下情人曰本皇后被奷记异地夫凄香火优衣库真相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5.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扯看呼隆又睡着了,我再叫喊他,也不理睬我。小便胀得利害,总不能尿到床上,要想法下床,由于解开拉开两腿的绳索,两脚能自由活动了,虽然小脚折叠和大腿绑在一起,不能站起来,但整个身子能移动了,我一个翻身,从枕头上翻下来,滚到床边。再试着把腿往床下放,当屁股刚离床沿时,由于颈部绳勒得头低不下来,看不见前面,身体失去重心,连人带被滚到床下。

    床不甚高,再加上被子保护,倒在床下,并未摔痛。于是**着床,在地上跪起来,用膝盖慢慢移动两只脚,向卫生间靠近。在卫生间门口,用肩推开门,艰难的进入洗淋的地方,对下水口,痛快地将小便一气排空,这时才喘了一口气。在卫生间瓷砖上用膝盖移动,磨得很痛,小便完后,就坐下来。

    然后,再倒在地上,滚出卫生间。到房间里靠着墙的支撑,就靠墙而坐。看到华丽洞房,熟睡的新郎,我这个裸体绳捆索绑的新娘。思绪万千。在剧组决定到江南制作电视剧时,是多么高兴。幻想能见到故乡亲人,考察市场。

    现在虽然就在故乡的地面上,赤裸裸的被绑在一个佰生房间里,还不知道今后路怎样走。是什么命运在等待自己。不觉得黯然泪下。但我对人生宗旨就是拼搏,身处逆境而不自暴自弃。

    这样才能对得起父母给予的生命。幸福是拼来的,也是适应来的,对于束缚,经过这几年调教和适应,己变成自己爱好。金银花不也是这样。

    像这样五花大绑不也是我们的追求的境界,就是别人不绑自己,还自缚呢,这样经常被禁锢,而无生命之忧,锦衣美食,不正是我们内心渴望的生活。

    不乘机好好品味,将来还没有这种好机会呢。对那些凡夫俗子的庸俗生活,我们为什么仿效,追逐、想到这里,心里反而满足,人精神也兴奋起来。

    这时小肚有点隐隐作痛,yīn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往外流,是不是连续两夜被强奸,造成了手术留下刀口发炎溃破。

    绳子勒得我无法观察我的下身,返过身看卫生间我经过的地方,有点淡黄色液体遗留,不知是什么东西,心里有点忐忑不安。时间不早了,池老板醒了,他打了个呵欠坐起来,发现我不在床,而是跪在卫生间门口,赶快下床走到我身边,笑容可掬地对我说:“我的贤妻。这么早就跪在这儿,真委屈你了,快起来吃早饭。”

    他蹲下来解开绳索,扶我站起来,我对他说声谢谢,又到卫生间冲了个澡,从衣柜里取了件睡袍穿上。

    女仆端来了早点,我同池老板笫一次单独在一块儿吃了顿饭。在吃饭的时候,他对我讲述了他返乡计划。我听了也不知是喜,还是忧。这次我就是这样回到故乡,又变成拐卖女,彻底失去自由之身,再次离开故乡。

    也再不可能与水仙,月季和荷花相聚。但离开湖中孤岛,远离王老八,二混子,冉桃青这些恶男霸女,心里还是高兴的。第二天,天变了,冷空气南下,俗语:雪落高山,霜降平地。

    这深山也漂起了雪花,冬天真正来临了,池老板订了火车软卧车箱票,带凤仙和向阳花等共四人,正好一个包箱。准备晚上起程,按江南规矩,新婚女三天回门,而我三天后要远离故土了,也许是永远。

    深山里的气候说变就变,上午还风和日丽,我,凤仙和向阳花身穿花缎夹旗袍,仍手铐脚镣乘船离开湖中小岛,来到山庄。

    午后起北风变天,寒风将暖和空气驱散,气温徒降,下午就由凉变冷。俗话,雪落高山,霜降平地。傍晚时分,天空中纷纷扬扬漂起了朵朵雪花。晚饭后,池老板给我拿来一套很时髦的皮装。带帽的皮披风,皮夹克,皮裙和高跟皮长筒皮靴。

    打开手铐脚镣,脱掉花缎夹旗袍,里面穿了一套紧身纯棉内衣,外套这套皮装,很合体,非常大众化。不像那些奇装异服。池老板这样做,也怕在路上召惹来不必要麻烦。我为了出门方便,未化妆,只是涂了些护肤香脂,当然为了防犯我们逃脱,在将大腿绑起来。

    两大腿间仅留五六公分距离。即能小步行走,上坎下坡,但走不快,更说不上跑,而且皮裙放下后,根本看不出双腿被束缚。皮夹克穿好后,用一根黑皮绳将我五花大绑,再披上披风,戴上风帽,口中塞上麻胡桃,再戴上口罩。

    从外表看与一个普通女孩毫无区别。火车是夜里二十二点三十分从津河市车站开出,我和池老板同乘一辆小车,二十点就出发下山,往津河市开去。

    吃晚饭时,我就没看见凤仙她俩,可能乘另一部汽车。在夜深人静山区公路上,汽车风驰电掣向前奔驰。

    虽然过去我对这一带很熟,这里到处留下青少年时代的足迹,但外面很暗,看不清。待外面变得稍明亮,黑色大山的山影渐渐变矮,路也越走越平,雪也变成沥沥细雨。

    远处地平线上出现一线灯光,灯光越来越强,那就是津河市。到了津河市,雨也停了,津河变化很大,已从一个山区小县城变成了一个现代化中型城市。车在熟悉的大街上行驶,市里红旗剧院,津河宾馆,华联超市灯火辉煌。

    市中心广场上,人声鼎沸,正在举办一个文艺晚会,这一切是多么熟悉。但我变成了这个城市的陌生过客。

    而不是三年前那个小有名气的正功商人。原先一切设想全落空了,非常伤感。车子驶进了火车站,在贵宾室门口停下,池老板带着我走进去里面。已检票了,我们直接进了靠近餐车的八号软卧车。车箱车内温度高,上车后,在车箱过道上,池老板就脱掉外套。他把我的口罩拿下来,把我的风帽摘下来。

    我长出一口气,闷到现在,这下松了口气,接着他要给我脱披风,这下我紧张了,披风遮挡我被五花大绑的上身,在这长途火车上,给其它旅客看见,作何感想。

    要脱,也要到包箱里,不能在这走廊上。但我扭不过他,最后露出被紧束缚的身子,这池老板成心要出我的羞,我毫无办法,硬着头皮跟他走。说也奇怪,这正上客的时候,这节车厢竟没有碰到一个其它旅客。在走廊中间,他打开一间包厢,我不由分说地钻进去,长出一口气。

    坐了一会,心情才平静下来。池老板把我的披风往铺上一扔,就走了,过了好一会儿,凤仙和向阳花也进来,打扮同我一样,紧张得脸变得红彤彤的,出着粗气。

    一个送她们来的男子将她们披风丢下来,将包厢门拉上就走了,我们仨都无法开口说话,都歪躺在床上,各人想着自己的心事。

    直到开车,池老板也没进来。一个小时后,火东停靠在水阳市。这是我们从公司到江南来下车的地方,剧组的人可能还在市里到处寻找我们。

    向阳花的脸紧贴车窗对外望,泪流满面,被高吊在背后双手,在拼命挣扎。她马上要离开她的家乡,她的亲人,不知今生还有没有机会再回来,怎不悲伤。

    一会儿包厢外面走廊里人来人往,十分嘈杂,在水阳站,这节车箱可能上了不少客,突然包厢门哗的一下拉开,金银花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三个呆若木鸡,头脑一片空白。

    她身后还跟着池老板几个人,推着我们,把我们往车箱外拉。我们给他们弄得不知所措,稀里糊涂给拽下车。在深夜寒冷的车站,昏暗的月台上,几乎没有,人只有稀稀拉拉站着几个车站值班人员,连列车员都缩进车箱。

    而我们这节列车门口围了一大帮子人,我们刚下到月台,我就听到公司老九在大声说:“快开车了,大家站好,动作快点!站好!站好!人到齐了吧,那开始吧。

    “我像一个木偶一样给人拉来拉去,最后站在第二排中间,夹在马老师和老九中间。司菊,凤仙和向阳花蹲在我们前面。

    我们对面十来米的地方架了几台摄影机和照相机,原来是照团体照,完后大家又急急忙忙返回车厢。我给大家拖回包厢,刚坐一会,只见满面春风向阳花挽着凤仙反绑的胳膊走进来。

    向阳花不知什么时候给松绑了,露出的手腕是一道道紫红色的绳迹。司菊和凤仙也跟着进来。向阳花进来之后,扑到我身上,把我紧紧抱住,将脸紧贴在我脸上,泪水夺眶而出。哽泣着说:“玫瑰姐。你真好,下次有机会一定要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