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命运三部曲 > 第25章呆在河边

第25章呆在河边

推荐阅读:覆雨翻云风流传特种兵学校密事那一汪肥水的流淌我们夫凄这些年我和30岁女王的故事我的地下情人曰本皇后被奷记异地夫凄香火优衣库真相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5.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双手也都反缚,但用的不是绳索,而是两公分宽的皮革带,捆绑的方式近似中式五花大绑。脖子上锁了一只皮项圈,一条细铁链拖下来,连在皮革脚镣铁链上。两只乳房同样被皮革带束缚的凸出来。

    乳头上穿着环,环上还挂着一把小铜锁。她们的下身都绑着铁链做成的丁字裤,一根手指粗的铁链深深勒在yīn道上,看她们行走时很艰难的样子,这种束缚行动时也很难受。和我一样,她们走路的时候低着头,聚精会神的看着路面,小心的保持身体平衡,谨慎地移动脚步。

    为了放松自己紧张的思想,她俩东一句西一句地说着话,完全没注意前面路口还坐着一个人。

    直到离我仅十来米,那个个头高挑的女孩偶然抬头往前看了一眼,突然发现前方有一个人,也许是太紧张,估计根本没看清前方是什么人,她惊叫了一声:“有人”

    就同一般裸露身体女孩在生人面前一样,双手被反绑不能护住下身,马上蹲下,把头尽可能低下,身体不由自己的颤抖起来,另一个稍矮的女孩不问前面到底发什么情况,也跟着蹲下,尽可能的把身子藏在高个后面。

    这时我己看清她俩是谁了,在公司上课时,她俩坐在前排,并且同我住在一幢楼上,她俩在三楼。虽未讲过话,但见面时也点点头。

    她俩也是新进公司的m女演员,是一个姓吴的绳师在调教。我看她们吓成那样,忍不住笑起来,对她俩说:“是我,不用害怕,我同你们一样,”

    高个女孩听我这么一讲,抬头一看,就站起来说:“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谁呢。”她站起来,低下头,对另一女孩不屑一顾地说:“荷花,起来吧!我还以为是谁呢,吓死我了,”“月季姐,是哪一个?”

    “是我们楼下那个风骚货,她也和我们一样,不过比我们更惨,给麻绳捆得和粽子一样,脚上还锁上一副女囚犯才配戴的铁镣。”稍矮的那个叫荷花姑娘站起来。

    看了看我笑着说:“你真把我们吓坏了,月季姐说话口无遮拦,你可不要介意。”月季仍口不饶人,她用肩碰了碰荷花说:“我说她是个风骚娘们,你不信。你看看,她坐的那块石板上湿了一大滩,那都是yīn道流出的淫水。她依仗她长得美,那天上课时,别具一格的穿了一件白织锦缎绣花长袖旗袍,打扮得多妖艳。

    还请老师当众人面把她绑起来,绑的时候,那些男的,包括我们的绳师,眼都直勾勾的,给她迷掉魂。““后来还听说五花大绑的,在办公大楼楼上楼下游了好几趟。弄得整个大楼的男职工都放下手头工作,跟着她楼上楼下跑。

    直到现在,还是公司闲谈的主要话题。洪玫瑰小姐的芳名在公司一下就出了名,如雷贯耳。你看她今天,裸体绳捆索绑,那对给绳勒鼓起来的大奶,若这样子再到公司走一趟,荷花,你猜会怎样?”

    月季说到这里,对我做了个鬼脸,然后说:“那肯定要出命案,一定会挤死人。洪小姐,你说是不是?”

    我经商多年,涵养是很好的。但我也未见过这种出口就伤人的女孩。我再也忍不住了,就一下站起来,走到她跟前说:“你这个小女孩,年纪不大,出口这样伤人。”

    “伤你怎么啦,别以为自己长得漂亮,会迷人。我今天非要给你一点教训,叫你以后少骄气。”

    活音刚落,一下冲上来,用肩往我乳房上一撞。我双乳本来就给麻绳勒得又涨又麻,这一撞又痛起来,脚往后退,身子往后让,但一只脚在退的时候,给铁镣限制了,身体失去平衡。我叫声不好,急忙往下一蹲,一屁股坐在地上,但仍控制不了上半身往后一仰,倒在地上。

    月季用力过猛,双手被反绑,也控制不了,一下倒在我身上。我刚想叫喊,谁知月季却用她的嘴紧紧吻在我的嘴上,一股少女特有的气息扑鼻而来,叫人陶醉,跌倒时的痛感也消失了。

    荷花身子被紧缚,无法拉开我俩。只好在一旁干着急,对我们好言劝道:“别闹了!别闹了!月季姐你总喜欢这样闹。我们还要赶路呢。”过了好一会月季才扎挣着跪起来。

    笑着对我说:“美丽的大明星,舒服吧!骂你,是因为你吓着我们,给你惩罚。吻你,是我们想与你交个朋友,因为我们无法用常规方法表示,现在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我们心情,请你体谅。

    “我真给她弄得哭笑不得,我心里明白,月季对我并无恶意,但她这种取闹的方式实在不能恭唯。双手被反绑起来,yīn道再勒进一根带结的绳,当用力挣扎时,绳结立刻磨擦那非常敏感的地方,身体发软一点力也使不出来。

    想起来确实不易,奋斗了好一会儿,总算从地上站起了,今天是最近几天最热的一天,但到底是秋天了。

    走路时有点热,甚至出点儿汗,但歇下来还有些凉。山里不能久留,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又开始了我们不知结果的旅程。

    越往山下走,路越平坦。我们也慢慢控制了身体平衡,行走时要平稳多了,虽然脚镣限制了我们的步伐,但没有必要高度注意路面,往前赶路也轻松多了。

    路边尽是小树林和草地,除了鸟叫虫吟,周围没一个人影。三个女人一台戏,在路上大家东扯西拉谈些家常,从她们嘴里我知道很多东西。

    荷花姓白,来自农村,比较胆小。月季姓黄,在一个小城市长大。俩人有个共性,不爱读书,初中毕业就在社会上混,想当电视明星,后来到公司应聘,糊里糊途当了m女演员。

    她们本不想干,公司看她们年龄小,荷花十七岁,月季十八岁,而且长得颇有姿色。月季像个模特儿,生得高挑,五官清秀,很漂亮。荷花生得像小家碧玉,清纯的像个中学生。

    公司不择手段,连吓带骗,把她俩留下。她俩在社会上飘荡二年,知道公司在这一方非常有势力,黑白两道通吃。一旦进了公司大门,想走也不是件容易事。谈着笑着,不知不觉地又走了三公里。

    估计也走了一半路,大家心里都很高兴,一切还算顺利。就是两只胳膊早捆麻木了,脚镣越走越重。穿着特高的高跟鞋,走路时力量全压在脚趾上,扯得小腿肚又酸又痛。

    又穿过一片柳树林,前面突然开阔起来,一条小河横在我们面前。河对岸,离河边三百米远的地方的树丛中,露出一个农舍的屋顶。我们三个都紧张起来。

    真正考验我们的时候来临了,小河不太宽,但也有三十米,河上有座木桥。我走到桥头一看,傻了眼。这些桥是用四根五寸直径的圆木并列搭成,不要讲我们还反剪双手,脚戴镣,就凭穿的这双高跟鞋也不要想在桥上站稳。

    我们三个谁也不敢从桥上过,荷花急得都哭起来,我站在河边想了半天,到底想出一个办法。我对她俩说:“从桥上过不可能,肯定会摔下来。趟水过去,这河虽不宽。

    也不深,但水很急,河底全是滑溜溜的鹅蛋石。我们不要说走,站稳都不错。单独涉水不是给水冲倒就是滑倒,只有三人一块过才有可能。”她俩泄气说:“一个人是倒,三个人也同样倒。”

    “不能这样想。是这样,历史上曹操伐东吴,北兵不习水,上船就晕,后来一个谋士出策,将船用铁链连起来,船就平稳了,我们三个并排站在一起,月季个高在中间,荷花在左,我在右,我们三人的双手都绑在背后,不自由,但月季的右手抓紧荷花左手,我的右手抓紧月季左手。

    我们相互要时刻抓紧,不可松,这样我们就连成一体,然后二个人不动站稳,另一个人移动脚步,走一步站稳后相邻的人再移一步,这样总有二个人处在稳定状态,即使移步的人走不稳可能摔倒,但另二个人牵住也不会倒。”

    她们也认为可行,这样我们虽用了半个小时,但终干趟过了这三十米宽的小河。月季口直心快,称赞我足智多谋,实际上办法也是逼出来的。上了岸,路的两边栽种两行中槐。

    远处是树林与种满各种农作物的土地交织在一起。这里到处是人活动的痕迹,我们呆在河边,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