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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面红过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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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宗保闭着双眼,将紧贴穆桂英胸部的右手微微一动,感受着玉人丰满趐胸消魂的弹性,几乎乐得手舞足蹈。当下脸上仍是露出痛苦之极的神色,只是不住摇头。穆桂英大急,连声只是叫∶“杨将军,杨将军。”

    杨宗保又哀哟一声,如护痛般左手一探,在穆桂英趐胸上摸了一把。穆桂英大羞,手一松,杨宗保摔在地上。

    此时却见他头一歪,似乎晕死过去。穆桂英急急在杨宗保的鼻端上一探,似觉他已气若游丝。穆桂英这一惊,几乎手足无措。只得又将脸贴在杨宗保胸膛上倾听,感觉到他心跳尚在。

    穆桂英一咬牙,便嘴对嘴给杨宗保做起人工呼吸来。杨宗保细细享受着玉人温软的嘴唇,心中舒畅无比。

    又感觉到她的一双纤手肌肤嫩滑,在自己脸上摩弄,越发觉得快意,忽然几滴液体落在杨宗保嘴边,他只觉咸津津的,不知是穆桂英的泪水还是汗水。

    想到玉人竟为己如此忧急,杨宗保不觉得意万分。想到这里,穆桂英又轻轻叹了口气,口中喃喃吟道∶“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她转头看了看师妹,发现小妮子此时已经安宁下来,静静的睡的香甜。“来了,来了”天波杨府内的丫鬟们喜气洋洋地互相传告。

    原来今天是老爷杨延昭战胜而归的日子。杨府门前一片张灯结彩,丫鬟仆人在道旁站成一列,只等杨六郎凯旋而回。

    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传来,不远的拐角处转出一彪人马,正是杨六郎的护卫亲军。但见战旗列列,刀光耀眼,众兵人人挺胸凸腹,威势煞是骇人。旌旗开处,中间闪出一员大将,剑眉,郎目,狮子耳,正是六郎杨延昭。

    他一张脸虽饱经风霜,仍不失英武倜傥,只见他胯下骑着一匹御赐高头大马,身披锁子黄金甲,右手紧握腰间祖传的“齐犀剑”尊首高抬,一双眼瞠视前方,不稍斜视,不怒而威,正耀武扬威而行。

    忽见对面官道上黄沙滚滚,一匹宫廷宝马疾驰而来。那马来得飞快,眨眼间已经驰近。马上乘客滚鞍而下,正是宫中小黄门。他展开手中御敕,高声念道∶“杨延昭跪下接旨!”

    杨六郎右手向外一摆,迅疾跳下马背,快步走向了小黄门。但见他步法快捷,身后披风飘扬,自有一股大将的威严。杨六郎单漆跪地,双手抱拳,郎声道∶“臣杨延昭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查,边关镇将杨延昭尽忠职守,克敌有功,特升为一等镇边侯。”小黄门话音刚落,众兵将已山呼万岁。杨家仆婢这时也见机吹吹打打,一时好不热闹。当天傍晚,天波府宴席厅。

    杨六郎的贴身仆人杨福正口沫横飞地给其他家奴讲述当时的战阵情景∶“老爷使着一杆沥泉枪和那个乌龟儿子狗娘养的韩昌战了三天三夜,不分胜负。老爷急了,大喝了一声∶‘真命武曲星变身!’那龟儿子韩昌一愣神,就被老爷一枪打下马去你们知道那龟儿子韩昌最后留下一句什么话吗?”

    说到这里,杨福顿了顿,翻着白眼故作神秘地说道∶“他说,中原有老爷一杆枪,北国永不再犯!你说厉害不厉害!”一众杨府女眷这时也听得出了神,忽听佘太君对杨六郎说道∶“六儿,这次也多亏了你啦。

    你就耍一套杨家枪,给大家开开眼界,一则感谢圣上恩典,一则也恭喜你战胜而归呀。”杨六郎豁的站起,喝一声“枪来”两个杨家仆人抬着五十二斤重沥泉枪摇摇晃晃的挨了过来。杨六郎接枪在手,摆个“丹凤朝阳”的起手势,一招“凤点头”银枪直挑而出,台前蜡烛应手而灭。

    但见他,脚踩七星步,枪走一条龙,直把一条枪舞得如神龙夭矫,见首不见尾。猛听杨六郎大喝一声,银枪一抖,一下子抖出六、七个碗大枪花,直点到杨福鼻端。

    杨福吓得屁滚尿流,往后一翻,连人带椅摔个四脚朝天,只把杨府众人笑得直打跌。杨六郎收枪站立,手捻长须,凝望窗外明月,显然是一副得意之极的神色。当晚,天波府练武厅。穆桂英独自一人,一袭紧身短打衣靠,手捻绣绒刀,玉首轻垂,似有所思。

    与杨宗保成婚三年,穆桂英越发出落得美艳。她一张俏脸仍如白玉无暇,当年少女时的稚气已渐消褪,代之而起的是成熟女人迷人的魅力。

    今日的她,已如牡丹绽放,娇艳醉人。她的紧身练功服紧紧裹着她玲珑剔透的玉体,将她完美的曲线恰到好处地呈现出来,浑圆的双峰在薄薄的纱衣下呼之欲出。她静静地站在厅中央,娴静优雅一如处子。

    微屈的玉腿将她臀部和大腿的曲线美展露无遗。最令人为之迷醉的还是她露在外面的那一段如羊脂白玉般的小腿,纤细秀美而白里透红,任谁见了也不得不惊叹造化之工。

    只是又有谁知道,穆桂英此时却心乱如麻,思潮有如脱野马,原来,她刚才在宴席上见了杨六郎用来吓唬杨福的那一招,正是当年在黎山与杨宗保比武时见他使过的,一时只把她激得面红过耳。

    想到这三年杨宗保的那付模样,穆桂英不禁皱了皱眉,忽然她又想,杨六郎使的这一招比杨宗保要雄浑老辣得多,若这一枪是刺向自己,却又要如何折解?

    穆桂英思来想去,她虽是冰雪聪明,一时也不得其法。穆桂英静静地思索着,身形一动不动,有如玉雕。

    蓦的屋顶天窗传来一声轻响,穆桂英急抬头看时,已见一个蒙面黑衣人直扑了下来。人未到,枪先到,他单手将沥泉枪一抖,一下子抖出六、七个碗大枪花,迎面刺来。

    那枪在他内力运使之下,竟是嗡嗡作响,显是非同小可。穆桂英急舞绣绒刀,但听怆锒锒几声疾响,穆桂英被震得退了一步,但那人的凌厉枪招,也尽数被挡了开去。

    蒙面人更不稍待,一条枪大开大合,劲力浑雄,直压过来。那枪头化做点点寒星,将穆桂英紧紧裹在中央。穆桂英的绣绒刀左右支架,虽是手腕被震得大感酸麻,却是不显败相。

    那人似乎不耐久斗,虚晃一枪,抽身便走,穆桂英挺刀赶来。说时迟,那时快,黑衣人猛一拧腰,一翻身,手中沥泉枪已从最意想不到的角度直挑过来,其势凌厉已极,正是杨家枪传子不传女,在战阵中交锋破敌,屡杀大将的一招绝技“夺命回马枪”!

    穆桂英大惊,那枪尖已到面前。危急中她急使一个铁板桥,枪尖擦面而过,那人反应也是极快,眼见一枪不中,顺势外挑,将穆桂英手中绣绒刀直挑出去!

    穆桂英啊的轻哼一声,往后便倒,那人丢脱了枪,一把抱住,一双虎目满是急。穆桂英抬眼瞄了他一眼,忽然嘤的一声,脑袋往后一昂,似乎晕死过去。

    那人抱起穆桂英,轻轻走了几步,将她正放在厅中摆放茶的木桌上。他凝视着穆桂英端丽无方的面容,呼吸渐渐加重。刚才经过一翻剧斗,穆桂英已是汗透罗衣。湿透的练功服紧紧贴在身上,使她美妙成熟的胴体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那黑衣人哪里还能忍耐?猛的一俯身,张嘴对着穆桂英微开的樱桃小口直吻下去!他的巨舌冲过穆桂英的玉齿一直伸倒她的口腔深处,在她温软滑腻的口腔里或左或右,或上或下地恣意挑舔。

    他尽情地品尝着穆桂英口中满带清香的津液,脑袋不住地扭动,只是将嘴唇一直压下,压下,巨舌肆虐地攻到穆桂英口腔中的最深处,再深,再深,再深。

    穆桂英嘤的一声,似乎幽幽醒转。她睁眼看了一眼黑衣人,拼命扭动身体,双手只是往外推拒。

    那黑衣人嘴唇不动,一手已将她拼命挣扎的双手紧紧捉住。他一不做,二不休,另一只手已揪住她紧身衣的领口狠狠往外一撕。但听“嗤”的一声,穆桂英只觉身子一凉,紧身衣已被他一撕两半。他那只手更不停留,一下落在了穆桂英的趐胸上,隔着胸罩重重地挤捏她的左乳。

    穆桂英似乎不胜其力,长长地唔了一声,玉首剧烈后昂,胸部高高挺起,身子竟弯成拱形。那黑衣人抬起上身,一下骑在穆桂英身上,双手左右开弓,将她单层的紧身衣全数剥了下来。

    他将手抄到穆桂英的腋下,欣赏似的摩弄着她嫩滑的肌肤,一下又伸到她的背后,迅捷之极地解开她乳罩上的活结。穆桂英一惊,待要用手来拒时,黑衣人早已擒住她的两条玉臂牢牢按在木桌上。

    黑衣人深沉的目光直盯向穆桂英的眼睛,恰好这时穆桂英也在看他,两下目光一对,穆桂英羞得猛闭双眼,面红过耳,只是身子不住扭动。

    黑衣人的目光渐渐下移,落在她浑圆白嫩的一对乳房上。那乳房因她身子的剧烈扭动而颤巍巍的,好像是刚出品的软玉。乳房上还带着她刚才因剧战而渗出的汗珠,随着颤动在烛光下晶莹发亮,更增其销魂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