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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真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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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姐儿虽然在吃平儿的醋儿,但想:“宝玉是这两府里的唐僧肉,哪个女人不想吃上一口的?连尤氏这个平日不苟言笑的”死人“(贾珍语)也与宝玉上了床,还有什么女人能抵挡得住宝玉?

    前天把平儿也弄进来,是我早就想好的法儿,以后再与宝玉偷情,若有什么差池,也有个好商量的人哩。”

    她跟宝玉偷情,心底一直有些惶惑难安,如今得了平儿这个忠心的伴儿,心中感觉安心了不少。平儿也有些吃凤姐儿的醋,但凤姐是她的主子,也不会真正的吃她的醋。

    并且此时见宝玉荒唐,对两人都一样,心里就无所谓了,思道:“宝玉是什么样的人,我又是什么样的人?第一次没有给那个琏二爷,就是我的福了,却还能有其他的想法么!”

    平儿接着又暗自庆幸:“幸亏琏二爷到外地做官,几年也不能回来,否则我的处子定要被他破了,那多冤啊?”

    两女心中各有所想,并且原本就是极为友好,皆佩服对方的才能,此时联榻共侍宝玉,一旦释怀,愈觉惺惺相惜,感情又好了一层,情同姐妹了。

    你道前天她们两人为什么没有这些想法?只因她们正在与宝玉荒唐之时,被尤氏撞破,那时的心思都在如何让尤氏满意,不让尤氏把她们与宝玉之间的事说出去,因此那有什么互相争夺宝玉欢心、吃对方的醋的心思?

    宝玉,凤姐儿,平儿三个皆是人中龙风,这番难得的偷欢相会,自是浓云密雨、销魂无度。凤姐儿耍得兴浓,见宝玉泄了两次后,似有疲态,忽道:“我这里有样助兴的宝贝儿,要不要拿出来玩?”

    宝玉正在弄平儿,道:“是什么?早该拿出来了。”平儿也道:“难得有二奶奶入眼的宝贝,让我开开眼儿。”

    凤姐儿便用罗裙围了下身,落床走到梳妆台前,从最下面的拍屉里取出一只小藤箱,抱回床上,打开箱盖,从里边取出一个赤红红的象大枕头似的东西,摸起来还是软乎乎的。宝玉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助兴?”

    平儿看那枕头虽然色泽鲜艳、质地很好,但也没什么特别奇处,问:“这不是枕头么?有什么出奇的?”凤姐儿笑道:“出奇不出奇,你试了便知,先让你享受一回。”

    叫平儿略抬身子,把那软枕头塞入她腰下部靠近屁股处垫着。平儿只觉腰下枕头上有阵阵温热传上来,初时还不怎么样,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后,便觉得从腰下屁股开始,整个身子都热了,心里也觉得懒洋洋的,娇哼道:“怎么会这样的?这枕头倒有些古怪。”

    宝玉在上边抽耸,渐觉平儿的花径里烫热起来,淫水随出随干,里面竞变的光滑非常,裹得yīn茎好不舒服,道:“真奇怪,怎么会这样?”

    凤姐儿笑道:“妙不妙?”宝玉刺到平儿深处,guī头顶到花心子,竟感她那儿变得软烂无比,顿美得连骨头也酥了,闷哼道:“极妙,这个枕头到底是什么东西?”

    凤姐儿得色道:“这宝贝叫做”醉红颜“,听说是广洲”百花楼“秘制的房中圣品,总共只做了五十个,专卖达官富户,据说是用了五百余种与人的情性有关的、极为罕见的贵重药材,蒸煮达五年才成。”

    来自未来的宝玉吐了一个舌头,赞道:“竟然这么难弄,又这么有趣,真是好宝贝了。”平儿只觉阴内比平日里敏感了许多,宝玉的每一次抽chā,皆感清清楚楚,花心被guī头挑到,浑身便是一酥,才没几下,竞差点要排出精未,顿哼问道:“奶奶从哪里弄来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凤姐儿面上微微一红,便含糊道:“还不是他从外边弄来的呗。”两人只道凤姐说的“他”是指贾琏,丝毫不感奇怪,宝玉已射了一次精,本感有点受累,这时被这“醉红颜”一弄,又兴动知火,一阵狂捣,弄得平儿如风中卷絮,叫快不绝。

    凤姐瞧得无比动兴,底下淫水横流,便在宝玉大腿上悄悄捏了一把,咬着他耳朵道:“你也未玩我一会。”

    宝玉便把她放到在平儿旁边,把那“醉红颜”也垫一半在她的腰下,刚才宝玉对她们俩人是上下交攻,这回却是左右穿花,细细端评双美,俱是绝世之姿,这个露出千般韵致,那个更有万种风情,当下百般狂荡,时而蜻蜓点水,时而狂抽乱插,齐把两个美人儿送上天去。平儿爽得忘乎所以,忽迷糊哼道:“宝玉,你还想我们怎样做?”

    宝玉一时不明,问:“你说什么?”平儿道:“你想我和二奶奶怎样?”宝玉知道平儿是被自己弄得上天堂了,这回想玩出些花样,让自己也享受享受她和凤姐的服务。见她简直媚到骨子里去了,便道:“你把股儿抬高给我瞧。”

    平儿便以手自举双足,弯腰举股,将花阴仰天翘起,尽献宝玉眼底,娇喘道:“坏二爷,行了吧?还要怎样?”宝玉大起大落,把俏妇人的玉蚌犁得开合不往,想了想,竟道:“你叫我郎君。”

    平儿娇躯一震,雪肤上浮起片片红晕,除了感观上的快乐外,心中也感一片幸福,因为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让她叫“郎君”也就是说她的一生还没有归属,听了宝玉这话,就半响无声。宝玉邪欲满怀,再难自禁,催促道:“平儿,怎么了?快叫啊。”

    平儿哆嗦一下,细不可闻地唤道:“郎君!”凤姐儿听见,用指在脸上刮了刮,潇她道:“想男人了?好浪的小碲子。”

    平儿“嘤咛”一声,把头理到她怀里,撒娇道:“你有了男人啊?所以不稀罕。”凤姐儿吻她粉额,喘息道:“我是有男人,可比没有男人没两样,现在的宝玉才是真男人,他怎么不让我叫?”

    平儿迷迷糊糊,不知如何是好,仰首娇嗔道:“二奶也跟宝二爷学坏了,他都疯魔了你还惹他么!”凤姐儿见她两辫樱唇红艳艳地娇颤着,着实可爱,忍不往低头吻去。

    平儿接着,了也不闪避,反倒热情知火地迎上,一对香舌你游来我口中,我渡去你嘴里,绮旎万端。

    宝玉瞧两个女人竟搂做一团,吻得如鱼得水天昏地暗,心头兴动欲狂,来来去去地在双美花底猛抽狂插,又道:“凤姐也叫一声郎君来听听?”

    平儿只觉阴内嫩心乱跳,己是要丢光景,娇声又一句:“郎君!”宝玉爱极了这可人儿,俯身抱住,底下继续纵情突耸,似欲将之洞穿。

    凤姐儿一旁听见他们乱伦秽语,心头也如火上浇油,拉他过来,竟低低娇哼道:“宝玉郎君,你和平儿这小浪蹄子玩好了吧?不行嫂子玩玩?”

    宝玉闷哼一声,也不答话,拉过凤姐,掀起她白生生的双腿,将棒刺入她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密内,只觉她阴内一收一放急急抖动,搅得肉捧美不可言,兴起处,猛一提力,突的压下,几将花心挑破。

    凤姐儿只觉爽利无比,快活得身上鸡皮疙瘩直浮,叫道:“心肝儿郎君,你再这般几下,我便死了。”宝玉骨筋现额,神魂飞越道:“你愿不愿意?”凤姐儿颤应道:“心甘情愿!”

    拱腰举臀,拚着极度的酥麻,来迎男人。平儿星眸微张,也见凤姐蚌内那条小嫩肉又尖尖翘出,情不自禁伸手过去,用两指捏往,娇喘吁吁说:“老跟人家抢,才有些意思,就被你弄没了,瞧我怎么收拾它!”

    轻轻一捻,顿将她主子揉得魂飞魄散。宝玉听见,按耐不往,又转去弄平儿。片刻之后,凤姐儿急着又要,宝玉便挪来移去,这边几十抽,那边也得几十抽,几忙得喘不过气未,真是:双凤连袂闹香榻,不放情郎君半刻闲。

    才向凤姐蚌里挑,又见平儿那边要。宝玉来回奔波,力渐不支,心想老是这样不是办法,得集中兵力,各个击破。

    先弄掉一个,然后再把剩下的一个弄掉,才算完成今天的任务。于是,宝玉便在凤姐儿身上多加鼓捣,过了一杯茶的功夫,幕她听娇啼一声,果然先丢了,宝玉这回再不敢大意,只抵往她那肥肥美美的心子不放。凤姐儿浑身寸寸美透,娇呀道:“这回最好!”几欲仙去。好一会后,待凤姐儿美过,这才移师平儿身上,此次终能专心致致,下下皆是尽根而没,直捣得她桃辫吸动,红脂浪翻,再不须催促,嘴里连呼“郎君”宝玉渐觉精意袭来,哼道:“平儿姐姐,想丢不?”

    宝玉话音刚落,便听平儿颤啼一声,娇躯不往地打摆子,跟着茎头一麻,心知这平儿是丢了,忙把龟眼往她嫩心子里狠搓猛捣,不过数下,顿感精至,玉茎青筋暴胀,卜卜跳动,也射出一股股滚烫烫的精来。

    平儿身颤舌冷,阴精乱射,丢得死去活来。见两人都丢得晕了过去,已射过两次精的宝玉因活动太过激烈,也感觉到浑身精疲力竭,左抱凤姐、右搂平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宝玉被一阵响动吵醒,睁眼一看,床上不见了凤姐与平儿,响动从外间传来。宝玉起身穿上衣服,出来一看,见平儿正在收拾碗筷,摆了一桌子饭菜,抬头见宝玉已站在门边,娇媚笑道:“二爷,起来了。我正准备把这收拾好后,就来服侍你起床呢。”

    宝玉见平儿这一笑,有着无限的风情,心中一动,下身又竖了起来,心中叹道:“真是尤物啊!”他不敢再看平儿风情万种的笑脸,回道:“我又不是小孩子,自己会穿衣服,怎么能老是让你服侍啊?”

    平儿说道:“这是我们这些做下人应该做的事。只是二爷,你到我们这儿真是委屈了你,也不能把你的丫环带来,我也不能喊其他人来服侍你。”

    正在这时,凤姐走了进来,接口道:“宝玉,你把你房内的袭人或晴雯等几个收了吧,这样到哪儿也好有服侍你的人。”宝玉转头一看,真不得了,只见凤姐: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带着风情月意。

    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檀口轻盈,勾引得峰狂蝶乱。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身绕春情,体带风骚。成熟的凤姐比平儿更吸引人,如不是宝玉想到今天要回到学堂,他会把凤姐与平儿再来一个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