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传爱幸运草 > 第七章

第七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5.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好、好嗯,我知道我会跟逸风谈没有关系,他很闲的”

    谁很闲?

    不会说他吧!

    套上枪套的郭逸风挑眉以眼神询问刚生完孩子的妻子,不解她的神情为何特别包容,几乎有求必应的未曾发出一句拒绝,甚至还拖心爱的他下水。

    身为联邦调查局的资深干员,他忙得连帮老婆坐月子的时间都没有,早出晚归没抱过儿子几次,感觉刚闭上眼马上又天亮了。

    尤其最近又有几起重大案件发生,涉及国际恐怖组织,上面盯得紧,下头又急切的希望他们破案,搞得他们这一组成员已经连续四、五个星期没休假了。

    而他亲爱的老婆居然昧着良心说他空闲得很,什么大大小小的疑难杂症都可以往他身上丢,绝对没问题。

    “你在哭吗?玫瑰,有什么事跟大姊说别闷在心里我听错了?你感冒了”

    玫瑰?!

    那个钢木兰吗?

    正在擦拭枪口的手顿了一下,眉头微皱的郭逸风放下手中的枪坐到妻子身旁,神情冷峻的关心电话内容,不想错过任何线索。

    “玫瑰,要好好保重身体,我们都不在你身边要学会照顾自己什么,弟弟肚子饿了,你蛔约嚎?尥烦月稹**忘了买”

    一提到阮家的狗宝贝,气质典雅的阮牡丹像没出嫁的高中女生叽叽喳喳起来,一下子笑,一下子紧张的叮嘱不停,满嘴狗经流露出对狗儿的思念。

    跟着丈夫定居美国华盛顿已有五年光景,也就是她有五年没回台湾了,由起先的忙着适应环境到忙得没空回家,一晃眼她都是两个孩子的妈。

    但是家里的宝贝狗是从一断奶就抱回来养,把屎把尿还教你飨罹?迹?星橹?詈褡匀徊辉诨跋拢你擎19枚嫉你乔兹硕源**陨俨坏玫奈屎蚣负跻?栈等认叩缁埃?团律偎狄痪你嵋晕?箧2还匦**br />

    “放宽心不需想太多,我们有空就回去看你,把除草的工作留给逸风做”真的出来太久了,该找个时间回去看看。

    又是我?你会不会太瞧得起你老公,我可不是二十四小时无休的便利商店。

    面对丈夫挤眉弄眼的埋怨表情,阮牡丹幸福的露出微笑,纤细的小手抚摸他粗糙的手臂予以安抚,她常想她有三个小孩,丈夫和孩子一样需要很多的关心。

    在讲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国际电话后,她才依依不舍地放下话筒,眼神有一些失落的轻叹一口气,烦恼着刚听到的事。

    “是玫瑰吗?”她很少打电话来,除非有极重大的事。

    “嗯,是玫瑰。”她们都太忽略她的心情,没想到她也有脆弱的一面。

    “怎么了,她要嫁人了吗?”揽着妻子的肩,郭逸风打趣的说道。

    其实他当年满喜欢玫瑰爱笑的个性,凡事不计较有些好打抱不平,跟她在一起很轻松,没有感情上的苦恼,他以为他会和她一直走下去,直到白头。

    可是在他看见牡丹后,那种被闪电劈中的感觉来得猛烈,让他无可自拔的如吸毒者,沉迷不已的当了负心者。

    虽然玫瑰笑笑的说没关系,肥水怎么流还是流进自己田里,但那份愧疚始终摆在心里难以散去,他对她真的很残忍。

    所以他才希望她早点嫁人,寻获真爱过幸福日子,这样他内心的歉意才会减轻些。

    “如果她要结婚我会愁眉苦脸吗?她打电话来说她遇上一点麻烦。”事态一定严重到她无法处理,否则以她爱逞强的个性绝不会打这通电话。

    “唉!她哪天不惹麻烦,一条没人的康庄大道她都会踩到猫的尾巴而被抓伤”所有人都没事,只有她倒楣得打了一针破伤风。

    阮牡丹斜眼一瞪“逸风——”瞧他嘻皮笑脸的不正经,一点也不当回事。

    老婆生气了,他得认真点。“好吧!她出了什么事?需要万能的超人出动。”

    玫瑰的事他当然不会置之不理,他欠她的还真是难以还清。

    “你喔!都两个孩子的父亲还这么轻浮,而且居然是个联邦干员。”真叫人难以置信。

    “对我最爱的人何必掩饰真性情,我对你的爱只会增加不会减少。”他这一辈子最快乐的事是娶她为妻,可以每天看着她从他臂弯里醒来。

    “好啦!少说肉麻话,言归正传,玫瑰说最近好象有人老跟着她,弟弟整晚叫个不停似有贼要潜入,她说你能不能想办法叫几个专家在家里附近安装安全系统。”

    阮牡丹传达玫瑰特别强调的专家两字,意思要他调用美国政府的专业人员前去帮忙,别用菜鸟打发她。

    “啧!她倒会使唤人,一点也不觉得她的要求过不过份。”就像她的人一样,很冲,直截了当,而且不跟你客气。

    “逸风,你别那样说她,你知道我们欠她很多。”她一直无法忘记当她看见他们拥吻时,那种被最亲近的人背叛难堪而痛心的表情。

    看到妻子眼眶微红,郭逸风的表情也黯淡下来。“我晓得,她是善良的女孩。”

    可是上天老爱捉弄她,让她一次又一次受伤。

    “你会帮她吧?我不允许有人再伤害她。”这是她当姊姊的所能为她做的一件事。

    “不认识的陌生人我都肯伸手援助了,何况是我们的玫瑰。”他比比肩上的勋章,表示交给他绝无问题。

    当下郭逸风打了一通电话,利用职权为小姨子办事,他拜托正在台湾度假的朋友火速办理,出“公差”的费用找他申请。

    不过当他切断通讯后,一回头发现妻子仍愁眉不展、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他赶着出任务的脚又缩回来,暂时把工作丢一旁。

    “不用担心她,玫瑰凶悍多刺任谁也接近不了她,她比鬼还精用不着操心,人家在逃难的时候,她早就躲在安全地带啃瓜子了”她脚底抹了油,溜得比谁都快。

    “她哭了。”

    “嗄?!”郭逸风怔愕了。

    “虽然她骗我台湾时晴时雨的让她着凉了,可是我听得出她语带哽咽,她一定遇到伤心的事。”听得她心好酸,巴不得立刻飞回台湾抱着她,要她别哭。

    “你会不会听错了?鼻塞的声音和哽咽差不多。”很难想象凶巴巴的玫瑰会哭,她只会让别人哭。

    破案能力高的郭逸风这会倒变笨了,他忽略了姊妹情深的心意相通,往往最不可能发生的事就是会无预警的出现,这是犯罪心理上的盲点。

    也是因为他看到的都是阮玫瑰开朗的笑脸,没想到她也有一颗纤弱的女人心,背着他的时候是泪眼佯欢。

    “郭逸风,你是猪吗?我自己妹妹的哭声我会听不出来?!”男人的粗枝大叶总是比不上女人的细心。

    他吓了一跳,讪笑的抚抚后脑“老婆,你这一声骂还真是中气十足,和玫瑰一模一样。”

    吓!他是不是被骗了,其实她的温柔婉约是装的,母老虎才是真正的她。

    “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我感觉得出来玫瑰真的很难过,只是一直忍着不让我听出来。”那种想哭又不能哭的压抑肯定很痛苦。

    鼻翼一酸,阮家大姊的眼泪在眼眶打转,她轻轻的以指拭去。

    “好好好,你也别感伤了,我找个时间排假陪你回台湾一趟。”瞧她都哭了,他怎么可能还无动于衷。

    “真的?!可是你不是有很多案子要忙?”他已经连续好几天没回家吃晚餐了。

    “案子再忙也没有老婆重要,何况如你所言,谁叫我们欠了她。”能不认命吗?

    阮牡丹破涕一笑,搂着丈夫的颈项送上一吻。“是我们欠她的,你不能情愿些吗?”

    “是,我在笑了。”唉!她干么在这时候挑逗他,他会憋不住的。“不过我比较想做ài做的事。”

    她意会的横睇他一眼“老公,我还在坐月子。”

    意思是不行。

    “我知道了,自己打手枪。”反正他是执法人员,多得是子弹可以浪费。

    美国华盛顿的清晨充满浓情蜜意,相爱的人儿互拥幸福,好象他们的白日永远这么美丽,以爱迎接每一日。

    但是在换日线的另一端却是黑暗,双手环抱身体的阮玫瑰暗自垂泪,她把所有的灯都熄灭的躲在黑暗里,一个人守着自己的呼吸声。

    她真的好寂寞、好寂寞需要人陪伴,安静的四周听不到人的回音,只有她和狗儿独醒不想睡,怕夜的漫长不会有黎明。

    不知为什么她今天特别脆弱,十分渴望能有一双强壮的臂膀紧紧拥住她,让她不再发冷的感到温暖。

    嘿,女孩,别难过,有我陪着你。落寞的荷米丝来到她身边,手伸出的想揩去她的泪。

    阮玫瑰感觉颊上有些冷,泪让风一吹,全失了热度的蒸发了。

    可风能拂去她的泪,却不能带走她的寂寞。她一直哭,哭得让荷米丝手忙脚乱。

    留声机传来“小雨的回忆”跟着哼的阮玫瑰只想痛快的哭出声,她以为听见亲人的声音会带来一丝勇气,没想到她还是忍不住哽咽。

    心在紧压,房子在扭曲,日式造景的木造房屋感觉好空旷,以前她从不晓得五十几坪的屋子会这么宽阔,大得几乎要将她吞没。

    出去吧!出去吧!去找心底呼唤的那个人呀!荷米丝在她耳边嚷着。

    是厌恶房子的寂寞,是莫名突起的冲动,阮玫瑰赤着脚跑出屋外,四方围墙内的菜圃、果树生意盎然,她抚抚快成熟的丝瓜,替小白菜除草,看着柿子树开出小白花。

    “为什么你们不能再抚慰我的心,是因为他吗?”

    按着胸前的幸运草项链,她一步一步走向夜的尽头,让台北市的繁华街灯点亮她心里的黑暗处。

    原来也有这么多的人跟她一样睡不着。她想着,泪始终止不住。

    孤独的走着走着,她不晓得自己走了多少路,直到身旁的汪汪声响起,她才发现脚底磨破了皮,汩汩的正渗出血。

    真惨是不是?她就是有苦不敢说的可怜虫,自以为付出就会有收获。

    “喂!学长,你睡了吗?”

    衣服口袋里塞着手机,她打了通电话给徐子江。其实她想找的是另一个人,可是她不够勇敢面对他,因为她怕爱上他。

    “该死的软玫瑰,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扰人好梦会被月亮割耳朵。”她太好命了是不是?

    “我很冷。”

    “冷就穿衣服,你不会白痴的打电话来告诉我这件事吧!”否则他非亲手掐死她。

    “我没有穿鞋子。”脚奸痛。

    电话那端长达三十秒没有声音,像在考虑给她一个什么样的葬礼。

    “你在外面?”

    “嗯。”“一个人?”

    她看看脚旁的大狗,抽噎的说道:“还有弟弟。”

    “你”徐子江呼气又吐气的免得被她气死。“你在哪里?”

    阮玫瑰扶着公车站牌杆坐下,瞧瞧四周醒目的建筑物“有两只小鸟跳舞的地方,上面写着——堕落。”

    “好,你不要给我动,乖乖的等我过去宰了你。”喀嚓。一阵狂咆声过后,她笑着抹掉眼泪,抱着狗儿的胖肚子将头埋入***拿?铮?鄣锥嗔艘凰靠尚Φ墓獠剩?蝗撕鹆艘欢偎?炊?醯们崴桑你此?斜慌按?瘛?br />

    无星的夜一样美丽,只要人间有温暖。

    *  *  *  *  *  *  *  *

    堕落pub里人声鼎沸,招牌上的两只黑天鹅似踩着舞步争夺王子的青睐,邪魅尽出的勾引人们放荡的欲望。

    华丽的舞台,浪漫的音乐,身躯紧贴的男男女女忘情热舞,猫女打扮的侍女穿梭其中,为人送上一杯酒解渴斛忧愁。

    穿著清凉的钢管女郎卖力的演出着,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减少,所得到的掌声和喝采声跟塞入她们性感小裤的小费一样多。

    摇头族、援交妹、寻找一夜情的熟客都聚集在这里,他们毫无节制的在夜的掩护下放开自己,为追求一时的刺激而选择堕落。

    在酒吧的一角坐着两个出色的男子,啜饮美酒享受灯光声色,放松一天的疲累。

    “喝酒要像我一样豪气的大口干,你小口的沾唇是不是瞧不起我?!”他喝了一杯威士忌,而望月葵面前的龙舌酒还剩下半杯。

    “何必多心,你明知道我明天下午还有一场晋级八强的比赛,喝多了恐会误事。”小酌怡情,不必贪多。

    “以你的实力担什么心,随便挥两杆也能晋级,你安心的多喝几杯吧!”来到pub不喝酒有什么意思,当然要畅快痛饮。

    像是存心要拚酒,地川岩一口气点了十杯不同的酒类,排成一列准备让两人一同分一旱。

    “不了,一杯是我对自己的要求,上场比赛保持清醒是对球赛的尊敬。”手往杯口一盖,望月葵笑着婉谢他的好意。

    表情顿时一变的地川岩拍了吧台一掌吼道:“你有没有搞错呀!来酒吧就是要痛痛快快的醉他一场,你忸忸怩怩的像什么男人。”

    含笑而对的望月葵神情如往常般波澜不起,浅浅的扬唇不带一丝情绪,低头啄饮加了冰块的醇酒。

    其实他现在最想做的不是陪好友饮酒,而是去找和他同属性的女孩共度夜晚,纷扰的环境不能让他失去平衡,但她能。

    可惜他一出门就被地川逮住,说什么比赛完要轻松轻松,硬是拖着他往热闹的 ub钻,不容他拒绝的挑了个视野极佳的位子坐下。

    就喝一杯吧!他想,他不想做的事是没有人可以勉强得了他,包括动机不良的世交好友。

    “喂,你真的不给面子呀!我酒都点了总不能退吧!我们一人一半干脆点把它们解决了。”地川岩带头饮干第一杯,示意他别客气。

    望月葵笑笑的摇头“混酒容易醉,我不想苛待自己的胃。”

    “才五杯而已哪那么容易醉,我们以前猛灌十来瓶清酒都没事,还能一路蛇行的开车回家。”途中撞倒了一个烤鳗鱼摊子,老板上高中的女儿后来还成为他的情妇。

    “年少轻狂的事就不用再提起了,我们都已经过了狂放的年纪,该收敛了。”他不会再毫无节制的率性而为,他有他该负的责任。

    “你怕喝输我吗?”地川岩表情挑衅的斜眄,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激将法对我起不了作用,你认识我这么多年,几时见过我真正的失控?”他的功力尚浅,激不起他的好胜心。

    挫败的地川岩狠狠瞪他,连喝掉三杯酒。“你知道我很恨你吗?”

    “咦?”眉一扬,他着实意外他所说的话。

    “从小你就比我优秀,想做什么就下定决心贯彻到底,不管是课业也好,或是你日后选择的职业,你总是一路领先的抢在我前头。”

    他不会知道他有多恨他,发自内心的恨一个人,不甘心自己始终屈居下风,期望有一天他会从云端跌下来。

    但是他又敬佩他对理想的执着,不论面对的阻力有多强大,极力争取自由完成心中的蓝图,按照计划的一步一步展开人生。

    一个让人又妒又羡的男人,他的运气好得令人恨他,恨得想让他灰头土脸、丧志不振的消失战斗力,成为不具威胁性的废物。

    “臣贤君王妒,子圣多是非,要一个人完全没有敌人是不可能,我接受你的妒恨。”只要他的所做所为不超过他的容忍限度。

    “你接受?”地川岩蓦地发出讽刺的笑声。“别那么宽宏大量,朋友有时是最可怕的敌人,你要是掉以轻心就会坠入万劫不复之地。”

    “无妨,有竞争才有进步,我还没失败过,很想尝尝那种滋味。”日子太顺遂也是一种乏味。

    望月葵的自信展现在眉宇之间,话说得虽满却不带骄色,自然散发崇高的王者之气。

    “葵,你知道那种想要又要不到的感觉吗?”他不会失败,只会惨败。

    “我不”突地,那种不被满足的愤怒充斥望月葵胸口。“我想我能体会。”

    明明近在唾手可得的位置,可是总隔着一道无形的墙,捉在手中却空虚不已,仿佛少了一些什么的不够真实。

    “你能体会?!”地川岩惊愕的忘了饮下放在嘴边的酒,心中翻滚的复杂思绪深沉晦涩。

    仪表出众的两人不论走到哪里都引人注目,从进门到现在已经有不少大胆豪放的性感美女前来搭讪,挑逗撩情的展露各种风情,暗示着夜末尽,床冷待暖。

    但是向来来者不拒的地川岩今晚却不予理会,板着脸喝斥一个又一个的热情女郎,不让她们有机会进一步耳鬓厮磨,情挑意动。

    明眼人都看得出他有企图,既不接受美丽女子的邀约,还一味的逼迫好友打破自制的痛饮一番,不过望月葵看不出灌醉自己他有什么好处,他只能不动声色的节制酒量。

    “那个浑身长满软刺的女孩是我人生一大考验,我还不晓得该拿她怎么办才是。”望月葵说得很无奈,眼神飘得老远似已不在pub内。

    一想到她,他的心中既酸且甜,有着掌控不住的失速,正拚命的往下坠。

    地川岩的眼微?,进出轻蔑的厉光“她配不上你,玩玩可以别认真。”

    他对他有更好的计划,两得其利。

    “玩?”望月葵的嘴角勾超玩味的笑意。“是她玩我还是我玩她?”

    他觉得自己比较像讨主人欢心的玩具,为她做尽一切蠢事仍得不到一句赞许,反而被她当成一级害虫,随时随地手持杀虫剂准备扑杀。

    在世事的天秤上没有谁的身世较高贵,他一步步往她靠近,她却是越退越后,把他的思绪拖着走,然后骄傲的嗤之以鼻。

    以玩弄的心来对一个胸无大志的女人并不厚道,她不求情也不求爱的保持心灵完整,这份坚持足以得到一份尊重。

    “不要为了她违背自己的原则,你不是常说人要依照理智行事,不能脱出常轨。”什么我玩她、她玩我,简直是笑话。

    望月葵意外的扬眉低笑。“难得听你一句感性的话,你没喝醉吧?”

    常要扰乱他心绪的人怎么可能反常的“从良”不趁机要手段他已经觉得不可思议了。

    “醉了倒也清心。”地川岩自嘲的低语,声音轻得只有自己听见,而阴暗的眼转为狂佞。“我要醉了你就惨了,你得负责送我回去。”

    “然后呢?”他有趣的一笑,抿唇准备听听他有何高见。

    地川岩不怀好意的朝他诡笑“目前我住在亚里沙那里,你想自投罗网后还能全身而退吗?”

    一份现成的礼物,他绝对会双手奉上。

    “地川。”清扬的声音隐藏着一丝漠然,让人心中一慑。

    “你你干么用那种眼神瞧人?”好象能看透他的心,什么?脏污秽都藏不庄。

    而且令人心惊。

    “我只有一个怀疑,你真是我的朋友吗?”相信他亦如此自问不下百回,举棋不定摇摆在矛盾之中。

    表情明显一变,地川岩藉酒装疯的揪起望月葵的衣襟。“你呀你是永远的成功者,什么事都走在前头展露锋头,从不回头看看追赶你的人多辛苦,苟延残喘的分享嗝!你的光”

    “地川,你真的喝醉了。”开始露出真面目了。

    “我没醉,我没嗝醉,你看我还能明白指出我喝了哪些酒。”他摇摇晃晃的数杯子,连同先前点的威士己i刚好十五杯。

    喝酒的人都晓得酒不能混着喝,尤其在空腹的情况下,也许刚喝不觉有异,等个十几二十分钟过后,酒的后劲将很可怕,先是思心想吐,继而浑身乏力的令人为所欲为,一觉醒来后的宿醉更是难挨,一点声响也不能有,要不然脑袋会胀得快爆开。

    “所以你醉了,需要回去休息。”望月葵强壮有力的撑住他腋下,半推半送的打算离开。

    “你要送我?”地川岩的眼底闪过一丝冷笑,不介意计划有些变动。

    只要他踏进亚里沙的圈套里,绝无插翅而飞的可能,带不回一个不省人事的人不打紧,还能在他的茶水里下药,让他不知不觉的受情欲引诱。

    人都是性的奴隶,一旦尝到甜头就回不了头,只会不断的沉沦再沉沦,直到完美的人生规划形同废纸。

    “其实我比较邪恶的想把你留给这些饥饿的女人,让她们榨干你最后一滴精血。”如他的游戏一般,只是换了主角。

    “你敢——”即使脚步有些浮,地川岩瞪人的焦距倒是抓得极准。

    真醉、假醉,你我心知肚明。

    一阵夜风吹来,走出pub的两人各怀心事,笑声未再出现,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裂痕。

    朋友不会一直是朋友,当他们决定拿着刀子捅向对方的后背时,那么决裂是必须的。

    “呵呵你看过今晚的晚报吗?我想你一定没时间翻开头版。”就让他赢他一次吧!这回总会有人哭。

    “什么意思?”眼神一锐,望月葵警觉他话中有话。

    地川岩不明白的说,故意要他揣测。“去买份报纸瞧瞧,相当精彩喔!你那个脾气很坏的小女人肯定受不了。”

    “地川,你到底做了什么?”

    汪汪的声音听来十分熟悉,暂时打断望月葵的追问,循声看向车流来往的对街,那张清朗的俊脸顿时一沉。

    蹦地一声——那条自律的线断成两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