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小家碧玉 >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作者:公主夜未眠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覆雨翻云风流传特种兵学校密事那一汪肥水的流淌我们夫凄这些年我和30岁女王的故事我的地下情人曰本皇后被奷记异地夫凄香火优衣库真相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5.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想到那日午后也是这般痛打了她,抽得鞭子都断了,她还倔着颈儿不认错,只说非要嫁那姓孟的杀才,再也不回这王府。此时,在外守夜的婆子们听到异响,赶忙进来,见两人裸着身子,还道是做那事时王妃给入昏了。

    于是点灯的点灯,开窗的开窗,揉搓的揉搓,灌水的灌水。过了半个时辰,林碧玉方苏醒,只觉全身痛楚不堪,如何动得了,那赵荣王爷坐在床头默默望着自己,面上犹有泪痕,眼中何尝没有怜惜之意。

    暗暗想道:“既不是对我全然无情,却为何打我?明知道我是除了爹爹谁也不放在心上,却拿这样没影的事来私疑我?你是我的夫君,又不介意爹爹的事,我既有了你和爹爹,又何苦再自寻烦恼勾引那些不相干的人?我知你的心,你却不知我的心。”

    想到这,望着他也落下泪来。接连两三个月,赵荣均歇宿在林碧玉房里,两人也不再提那晚的事。

    林碧玉等闲不去媳妇房中走动,只为避嫌疑。赵荣有事外出不在府里时,她不过在这个园子里走走,那个园子里走走,打发时日。

    一日,出了上房,往方氏姐姐那里去,刚走到伏恩园的桂花树下,记起要送她的那对翡翠坠子没带在身,便叫秋菊回去拿,自已折了一枝桂枝坐在背阴的山石处出神。不远处的亭子里传来说话声。

    “小淫妇王爷给剥光了”有时听得到几个字,有时听不到,听着像是二房洪氏和三房杨氏的声音,只不知在说谁。

    洪氏的声音渐渐拨高道:“一样,撒痴装娇的要王爷肏她,扭身摆腰浪叫‘我要爹爹的大jī巴’!”听得林碧玉面孔通红,有地难容,只想那私密情话怎的传到旁人耳里?定是枕边人说了与她听。

    不由侧耳细听“小贱人连我的哥儿也勾搭,嫣红看着了,说她几句,她愣是把嫣红活活打杀了!我没见过这样凶狠的小贱人!还有撵了的茜弦,她就是容不得我们!”

    杨氏附和道:“可不是,王妃娘娘病在床上,她当着娘娘面骑在王爷身上做那事。这不,犯众憎了,王爷打得她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胡乱找个人嫁了。

    这些年,哪让小淫妇回来?提也没提过!只可怜那个姓孟的,还是个状元呢,无端端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做了现成的王八!该!”说罢,洪氏亦称愿不已。

    林碧玉听到这,才知不是在说自己,想道:“她们口中说的便是前头王妃所生的香姐儿?她和王爷的事我是知道的,只不知她是这样的人。当着自己娘的面和自己的父亲”

    未想完,又听杨氏叹道:“走了一个又来一个,这一个也不比那一个逊色,都是狐狸托生的。

    你倒罢了,如今柏哥儿大了,终身便有靠。”洪氏抱怨,说道:“我生的哥儿自然是好的,偏娶的媳妇是个不下蛋的鸡母。眼瞅着那两房都快临盆了,她还占着茅坑不拉屎。你说气不气人?”

    林碧玉怕秋菊找了来,给亭子里的两人看到了没趣,不好再听,忙悄然走避。这里林碧玉刚走到曲桥前池子边,远远地瞧见四房的高氏着一身鹅黄衣裳嫋嫋娜娜往这边走来,暗道:“她定是往亭子去和那两人说话儿解闷,倘说起见过我,怎不疑心我偷听了她们的话儿,到那时岂不羞煞人?”

    想罢,只得快步走入一旁的丽景楼。走至里间的雅室,甚是清幽淡雅,放着四个笼着的炭炉,烘得室内暖洋洋的,几上的套瓶内插着两枝清香四溢的磬口腊梅花,想是怕主子们一时兴起来游园,提前打点好的。

    信手拿起桌上的书一看,原是一本春宫图,不知是哪个不避人的摆在这,林碧玉不由啐一口,待要合上,又见比往时看过的要画得精致,画得有趣。

    翻不了几页,便满颊绯红,画上的花样儿通是有演练过。正细细品味时,外间传来脚步声,唬得林碧玉忙将春宫画藏入怀里,强作镇静地立在绛霞窗下拨弄腊梅花。

    那脚步声停在外间,不一会儿又有一人进来,两人也不说话,半晌,只听一女子道:“死人,你摸你四娘的奶子作什么?”那清脆的声音可不就是高氏的?过了一会儿,高氏嗔道:“榛哥儿,你小儿家的,怎的竖着那棍儿乱戳人呀?”

    听得林碧玉暗暗叫苦,正说这房收拾得这样齐整,原来这两人约了来干事。急切间林碧玉唯有躲进塞放着换下的窗纱和门帘的橱子里,心突突地跳,忖道:“一日便躲了两次人,真是越躲越尴尬,那两人也胆大,怎的在丽景楼做这勾当?多半是见王爷这几日不在家,作起耗来。”

    隔着橱纱屉子,便见两人拉拉扯扯笑闹一团走进内间。高氏笑道:“你不在房里陪媳妇儿,缠着我作什么?我身上有蜜不成,尽缠着我?”说罢,压住榛哥儿的上下其手的狼手。

    榛哥儿笑着凑上脸,附耳道:“媳妇儿哪有四娘亲,你老人家就可怜可怜孩儿,让我孝顺孝顺你老人家。”说罢,伸出舌儿舔弄她的耳朵。高氏喘道:“你倒乖,前几个月影儿都不见你的,撇下我一个人冷冷清清,我托翠蓝送同心笺子与你,你也只作不知。

    现下见媳妇儿箩大的身儿,就来缠我。”说着,不觉神情哀怨,甜净的圆脸亦垮了下来,道:“我知道你嫌我年纪大,嫌我配你不得。”

    榛哥儿伸手入她怀里,揉捏握抓,笑道:“四娘才二十六岁,堪堪比我大九岁罢了,何故做此言?”言罢,将她抱起放在铺着厚毛的竹榻上,一手插入其裙内,摸那私处。

    赵荣自娶了她回来,没多久便不闻不问,高氏是个极淫之人,怎奈得住寂寞?又见这三位哥儿生得相貌出众,得人意,遂使些花前月下手段,一一上手,一经交接,欲罢不能。

    个个本钱似那狠心的王爷,兼之年纪轻,更眼花嘴馋,她房里的贴身侍女翠蓝、莺绿早赔在他们手里,心下怨恨,说道:“大白天的,也不怕人瞧着,晚上你再来我房里罢。”说着,抓着他的手不让动。

    榛哥儿另一只手拧着她的脸,笑道:“你着莺绿来浪得我心火起,又命人摆置了这,分明是想我了,还装这模样,莫等我走了,你又使人唤我。”高氏暗骂道:“这小滑头,不是我着人去,你就不来入我不成?”

    因想他那物,只得忍气放开他的手。那榛哥儿早已等得不耐烦,一把推倒她,扯开衣裳,跳出八九寸长的粗物儿;高氏也脱得精光,分开两条白白的玉腿,挺起那毛茸茸的阴户,淫水染得那毛丛一片湿亮。

    林碧玉在橱内看得清楚,暗道:“除却小时见过爹爹和娘娘入穴外,长成后不曾见过这活春宫。

    榛哥儿那物比王爷的黑些,细些,头儿翘些,身子比四姐姐那身儿还雪白些,也难怪,她是猎户人家出身,必是晒得多,如今也养不回一身白肉了。”

    只见赵榛分开她那微松驰的阴唇,把阳物插进去,抽送起来,那高氏淫叫道:“心肝儿子,用力肏死你娘!”一面浪叫,一面扪着自家的奶头。

    榛哥儿笑着着力拍打她小巧的双乳,只听到“啪啪啪”的拍打声,不一会儿,那身上一片红痕,高氏却叫得更欢,将阴户上挺,套弄不迭。

    林碧玉看不了一会儿,小穴热烘烘,流出诸多的浪水,渗得小衣湿了大块。见榛哥儿一桩一送的,恍若那桩送是桩送在自己穴里,只得紧闭杏目,不敢再看。

    可这浪叫却声声钻入心,诱使裙儿也湿了。但听那拍打声更大,赵榛道:“四娘,发力夹一夹儿子的jī巴,别只顾了自己,就忘了儿子的辛苦。”

    高氏骂道:“死小子,你拍得我的屁股红得像猴子的屁股似的,还嫌我夹得你不够爽!老娘就把你那jī巴夹折了!”赵榛发狠顶了几十下,道:“四娘此话差矣,我打到手麻,你那穴方紧些,不然空荡荡的,我都插不到底。

    敢是在家做姑娘时被你爹入得生了私孩子?这穴也恁地宽了些。”高氏恨道:“小王八,你又知我被我爹入烂了穴?我就是养了十个八个私崽子,横竖不是你的,你吃什么咸菜──操哪门子淡心!”说着,也不扭臀迎凑,便要拔出那物。

    那榛哥儿箍着她,笑道:“我的亲亲娘亲,莫生气,是孩儿不对,我小孩儿家的,懂什么事儿,你就看在它侍候你的份上饶了孩儿罢。”

    一道说,一道指着那雄壮的阳物,又狂抽猛顶了几下。那高氏被他入得呀呀大叫起来。这些话被林碧玉听了去,心中一惊,暗道:“四姐姐被她爹入过?此事榛哥儿知道了,王爷没道理不知。

    我亦是被爹爹入过的,难不成王爷是爱这般样的女子,才把我们娶进府里来?如此说来,五姐姐亦是香姐儿嫁了才娶进门的,保不定因是和自己的爹做那事,给王爷访得了,娶了来。

    真真是个痴王爷,既爱着她,又何苦打她,把她嫁得远远的,不让她回来!那香姐儿也是,既有了王爷,又何必再勾搭自己的弟弟,让王爷伤心。”

    只觉那香姐儿就像爹爹,那王爷就像自己,自己和王爷对他们的爱比他们对自己和王爷的爱深得多,厚得多。自己和王爷少了他们就像心少了一半,他们少了自己和王爷却依然可以生活,而且生活得跟以往没什么不同。

    那林碧玉思前想后,想着自己说的句句话儿他都放在心坎上,自己往日爱吃的,爱玩的,他通通为自己寻来;就是想爹爹了,他也寻个隐秘地方带自己去会。

    想着想着,少不得痴了,又是怜又是爱又是喜又是恨,止不住的掉下泪来,任外边叫得价响,不再上心。正心神不属间,忽然橱门“吱”地响了一声,有个人钻了进来,赤条条地压在她腿上。惊得林碧玉正待大喊,又恐扬了出去不清白,忙握住自己的嘴,不敢作声。忽的那橱门又打开,扔进了几件衣物,高氏一边扔,一边慌声道:“亲亲,可千万莫要声张,害了你娘。”

    榛哥儿只是闷笑,道:“四娘怕怎的?这么怕二娘三娘撞见,怎的招我来?”高氏不答话,扔完后,关上橱子,七手八脚地穿上衣裳。这时,翠蓝在外间道:“四娘,二娘三娘走到池子边了。”高氏急道:“小蹄子,还不快进来帮我抿头发,在外头浪叫什么?”

    那翠蓝赶忙过来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