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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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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潮起潮落,我们终于平息了,我将头埋在敏的双峰间,口水贪婪的流淌着。铃声突响,敏接的电话,却没有人。铃声再响,还是敏接的,仍没有人。

    铃声三响,我接的电话,仍没有人,我知道是婷,但我挂了电话。藉口要吃早饭,让敏帮我去买些。敏走后,我拨通了婷的电话。“我知道刚才是你,为何不说话?”

    “她为何在你家?”“没什么,我们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也说你不介意。”“我介意!”婷挂断电话,让我心底泛起一丝寒意。假期就这样渡过了,我和敏很平常,婷在我再三的哄骗下,也不再闹,我为自己的手段骄傲。

    开学不久,我三姨全家移民到英国,留给我一个位于知春里的临街三室单元房,说是给将来我和敏的新婚贺礼,我甚为兴奋,因为我和敏/婷有地方做ài了。

    敏和我都有钥匙,但婷没有。婷和敏表面相处的很好,敏是完全不知情,婷是刻意。婷的要求也多了,渐渐有些让我无法承担。可我又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值得庆幸的是,我开始同萧萧有接触,我们在同一班口语学校学口语,我已经将对她的奢望抛弃,因为我有了敏,还有一个婷。我并无能力去处理更多角度的恋爱。萧萧是一个很文静,又带些冷的女孩,她总是在躲避什么,或者逃避什么。

    我可能是她少数可以交谈的异性同学。

    ====三月十七,星期五,晴好。今晚8∶33pm敏满二十岁,我要给她一个美好的记忆,让她永远记得她十九岁的最后一天。当我将一切准备好,就要出发时,婷说今天是她十八岁生日,我楞了。

    “你不是上个月生日吗?怎会是今天?”“上月是阳历生日,我一向过阴历生日的。”婷向我施展她的撒娇大法,让我无法回绝,也没有思考日子是否正确。

    “那下午给你过好不好?”“不吗,人家要整晚跟你在一起,渡过我的成人礼。”一边是十九岁最后一天,一边是成人日,让我如何取舍?而且那边并不知道我有这边。

    “好我答应你,不过下午六点前我有事,别来找我。”我匆匆来到敏那里,带着洋溢着无比幸福的敏,吃西餐,拍艺术照,跳舞,然后我将敏领到我们的爱巢,开始行周公礼。

    刚关上门,我就将敏紧紧贴在墙上,狠狠的吻着她的唇,敏也将自己吊在我的身上,两个舌纠缠不清,敏的唇是那么柔,敏的舌是那么甜,敏的呼吸是那么促。

    我抱着敏柔若无骨,又有些烫的身子,踢开了卧室的门。我将敏抛到床上,在她的惊呼声中,我如下山猛虎,出海蛟龙,不应该是色中恶鬼般扑向敏,用唇将她的惊呼截留。

    我伸出手按住她的乳峰上,隔着衣服轻重缓急的揉捏双乳,五个指头灵活地抚弄着。

    敏的呼吸逐渐急促,柔软的乳房在我的爱抚下逐渐结实,两粒小樱桃调皮的挺立出来。我渐渐膨涨的部份紧紧贴在她的腿根。敏因我的爱抚而扭动着的身躯刺激着我。

    我低唤了一声,右手手掌滑入她的衣襟,触摸她平滑的小腹,如脂般润滑,又如火般滚烫。我伸进她的内裤中。整个手掌压住绒毛触感的森林上,用食指和无名指分开细长的缝,中指贴在温热的地方,上下滑动地抚摸着。

    “嗯”敏轻轻的发出无法抑制的声音。手更加深入,捏住她略微突起的小核。那小豆豆如雨后春笋样疯长。山谷里的小溪开始流水,伴随着手指的出入,轻微的水声隐约可闻。

    “好爽啊”我微微张开口,全身包围在春情的气氛里。我感觉到敏已经经历了一次高潮,忙拔出长剑,因为我要争取时间,还有一场戏等我唱呢。

    我开始连续抽送,虽然被夹紧,但已经被爱液润滑的小穴毫无困难地任我进出,每一次我都将它送至最深处,好像是她将我吸进去一样。时间在我们都到达快乐的颠峰时停留在5∶00pm。

    “敏,我今晚还有事,开个会,没法陪你了,你自己回去跟同学玩好吗?”敏眼里明显流露出不满,但她一向以我为重,敏清理好自己,离开了。我忙将房间整理好,发现敏将背包落在这里,我随手将它放在衣橱里。

    5∶40pm,我和婷坐在餐厅里,轻轻的音乐飘荡着,婷捧着鲜花,仔细看下,却是人比花娇。

    “生日快乐,mylove。”我送上我匆忙间买的礼物。婷接过礼物,带着那妩媚的笑容,用眼里的无限柔情将我紧紧网住,我险些化在她的眼里。7∶20pm,婷和我回到知春里。婷推开我,自己走进浴室,留下一个我和膨胀的小弟弟。

    当婷披着浴巾再出现我面前时,我险些将眼睛突出眼眶。婷点开音响,仙乐飘飘。她轻轻解开浴巾,当趐胸半裸时,又合上双手,一甩头,让万千青丝如般挡在胸前,嘟起双唇,飞出一个吻给我。

    “当”的一声,我跌落在地,婷噗的一笑,笑的我魂飞魄散。婷轻咬下唇,微微俯下身,两个丰满的乳峰几乎完全展现在我眼前,深深的乳沟,散发着阵阵乳香。

    婷那双妩媚的眼眸中荡漾出阵阵秋波,滚滚袭来。婷用一只手,缓缓的从下面撩起浴巾,一个圆润,修长的美腿蹦了出来,婷的手愈抬愈高,渐渐的可以隐约看到漆黑的阴毛。

    “再抬高些,再高些。”我心里叫着,目光紧盯着,不敢眨半下眼皮,口水从我张开的嘴里流出。婷好像知道我再想什么,手停留不动,许久不动。

    “拜托,再抬高些。”我央求婷。“人家手好酸,抬不动了嘛。”婷的声音好嗲,而且她还轻轻跺了下脚,顿时波涛汹涌,我的眼珠也跟着上下纷飞。

    还等什么,我嗷的一声,扑向婷。我们双双倒在床上,我扯开那浴巾,那有如凝脂般的玉体,白晃晃的横陈在锦被上,胸前那对肥嫩的乳房却长得像一对成熟而鲜嫩多汁的蜜桃似的。

    那玉葱般的小手,挡在自己的乳房上,一手轻扣着粉腿中间,那个令人爱它不爱命的花瓣,流出几滴晶莹剔透的汁液。

    我移开她双手,从双峰开始,一路吻将下来。当我吻到那神秘的峡谷时,耳边的喘息声愈加沉重。

    脸碰到柔软的阴毛,用唇含了一会,就往更下方的三角地带,看着那红润的山谷,爱液像露水似的流几滴下来,我小心的含着那突起的小豆豆,偶尔撕咬那肥嫩的阴唇。

    水愈来愈多,我将手指探入,里面一阵痉挛,婷身子也挺了起来我将自己同婷结合在一起,我们从床上滚到地上,我抱着婷,边抽chā、边移动,从卧室、到门庭正当我们不亦乐乎时,门开了。

    “阿光,你还在家啊,看到我的背包”敏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婷和我也一样。“啪!”敏手中的钥匙掉在地上,转身飞奔出去。

    我楞了下,放开婷,抓起件衣服套在身上,也冲了出去。门前,一辆小型客车停在那里,一个惊慌的司机只知道在喊∶“是她冲出来的,是她冲出来的”

    敏躺在血泊里,我抱起敏。“救护车,救护车!救命啊!”我声撕力竭的哭喊。敏那双美丽的眼里,滚出眼泪,眼中流露的是不解、是疑惑、是爱意、是恨意,亦或是留恋,敏痴望着我,用最后的力气狠狠咬在我臂弯,慢慢阖上眼睛。

    时间就此凝固,我感觉不到痛,感觉不到悲,也感觉不到悔恨,我根本失去了任何感觉---敏就这样走了,我被拒绝参加敏的葬礼,事实上,敏的父母完全没有同我再讲过一个字,也没有看我一眼,我就这样被排斥了。

    我那伤心的老爸,在病床上宣布再也没有我这个不肖的儿子。厄运不断袭来,婷在体检时被发现怀孕了,尽管她坚决不说那是我的孩子,学校还是开除了她。

    我欲同她一起回到那个南方小城,是的,我已知道那天她并非生日,可我已经辜负了一个,不能再毁了另一个。婷的父母只给我一句话∶“要结婚,先跨过我们的棺材。”

    婷和我就这样分开了,后来我得知她还是为我生了个儿子,但那时我已经无力再找寻她了。我已经无心可碎,我向校方承认婷的孩子是我的,在小刘老师和其他老师的斡旋下,我被留校察看了。

    我并不想留下,可是我又能去哪里?家,已经不要我了,敏死了,婷被带走了,我留下了,在这里,或许还可以让世间的谴责减轻我的罪孽。

    众叛亲离!我再没有朋友了。全校的女生都知道是我害死敏。而男的,又有谁愿意结交我这个混帐王八蛋呢?我从人人追捧的巅峰,跌落到尘世的底层。

    人们对我避之以吉,我也明白,尽可能不去惹人嫌。唯一没有离弃我的,只有书本了,文艺书,哈,有心情吗?只有专业书籍或能让我暂忘尘世。

    天气愈来愈热,我心愈冷。我尽可能让自己多时间看书,但教室终要关闭。于夜,我游荡于校园里,一枝烟,一瓶酒。能醉且醉,但愿长醉,不愿醒。

    风起了,豆大的雨点,疯狂的砸将下来,砸得好!雨,击灭烟,我饮尽最后滴酒,一个弧线,酒瓶飞将出去。

    我仰天大笑,如此肆无忌惮,痛快啊!笑啊,眼泪伴着雨水,分不清,何为雨,何为泪。我如烂泥般堆萎下去。躺在雨中,任雨水,洗涤我身上无穷罪恶。一把伞,挡在我头上。是萧萧,她并没有说什么。

    我爬将起来,默然,踉跄的走出的校园,留下在雨中的萧萧。雨夜的街头,零星的汽车,伴着迷茫的灯光,飞驰而过。我跌跌撞撞的倒向一辆迎面而来的跑车。车停在我面前,我将身子俯下,好累,我需要依靠。

    “你找死啊,往你姑奶奶车上撞!”“咦,怎么是你?”我斜眼看去,却是大百灵。她将我扶上车,飞驰而去。当我再睁开眼睛时,我已经置身于一间别墅里,富丽堂皇,现代时髦,该有的都有了,不该有的也有了。

    我巡视着,视线被一个女人吸引,她好熟悉,又记不得是谁了。“小哥哥,你醒了。你好重啊,人家差点儿抬不动你。”我勉强凝聚精神,认出她,竟然是当初在考查团的大百灵,她名叫温柔柔。

    “这是哪里?”“我家啊!怎样,不错吧?”“给我杯水。”一杯水,有时就是甘露,那水将我冒火的喉咙平复许多。

    “你家?那老头是你爸爸?”我指着墙上那巨大的照片,她和一个仅剩下地方支援中央的老头,很亲密状。“他啊?我老公。”

    “噗!”一口水喷了出来∶“你老公?”“是啊,虽然我们还没结婚,但也差不多了。他老是老些,可很有钱。”“你还没毕业吧?”我转移了话题。“还有半年。”“”我感觉累,不想再多说什么。她贴上身来∶“小哥哥,你还好吧?”手开始在我身体揉搓,我感觉有些厌烦,推开她。

    “怎么,不好意思?又不是没干过。”她又黏上来∶“还是,怕被人知道,毁了名声?”怕?我怕个屁!我早就臭名远扬了。

    心内积聚的悔恨、不满、压抑,一时间齐涌上来。我抓住她的头发,反手抽了她一记耳光∶“好,你愿意被操,我还有什么不满?”

    她没有退缩,反而两眼冒光∶“来啊,小哥哥。”我扑上去,撕裂她的衣服,将她按在矮桌上,她像狗样,趴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