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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心画地为牢从现在开始你只是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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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地一声,清脆极了!

    季东辰扼住她的腕,暗沉吞没了他的脸,她感受到他周身一片肃杀之气,煞是骇人,他越箍越紧,她低呼“疼——”身子颤颤巍巍,连同心子,一并发抖。

    指骨卡在腕上,渐渐冰冷,唇角掀开冷笑,将她双手一并高举过头死死按住,脸上火辣辣的疼刺激了他,俯下身“动手?看来给你的教训还远远不够!”他狠狠地咬住她娇唇毫不怜惜地啃吮。悌悌

    她吃痛,却挣不动分毫,只能呜呜的闷哼,水汪汪的大眼睛拼命瞪着此时这般恐怖的季东辰,身体的扭动只是增加他征服的快感,对,他此时只想要征服她,让她臣服在自己的身下!

    大手用力“嘶啦”一声,她已经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面前,欺霜赛雪的身体晃花了眼睛,迅速印上朵朵红梅。

    他吻得细致、沉迷忧伤,她感觉到忧伤,为什么是忧伤!

    趁他闪神的空档,她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猛力推开他,下床,她动作太急,不小心碰倒床头的灯,玻璃碎了一地,赤着的脚被扎伤,伤了的腿再不慎一拐,直直地扑到另一边,玻璃碎渣扎进肉里,血流如注,她痛得闷哼一声,再也站不起来了。

    季东辰看见血的那瞬,微微慌了神,快步过去。

    “别过来!”宁柠撑着身子,握住一块玻璃碎片对准他,慢慢后挪,殷红的血已经聚成一淌。谀谀

    季东辰脸色阴鸷,手只轻松一挑一扭,打掉她手上的玻璃,不用看,手也被割伤了,她的伤口刺痛了他眼睛,心也隐隐闷疼起来。

    抱起她,伤口要尽快止血清理干净,还有手臂的碎玻璃要取出来,感染就糟糕了。

    宁柠疼得根本没办法呼吸没办法思考,血流失和疼痛,她的身体已经超出了负荷,全身瘫软,感觉力气一点一点地被抽走。

    季东辰找来急救箱,没有麻药,深蹙眉。薄唇延着她的耳廓来回摩挲,喷薄出灼热的气息,附在她耳边温柔出声“不怕,宁柠不怕,可能会有点疼,忍一下就好,我保证,马上就不疼了”

    从后面拥住她,吮吻她雪颈,大掌游走于她滑腻的肌肤,定格在手臂伤口处,尖刀轻轻一挑,沾满血的玻璃碎渣挑出来。

    宁柠痛得喊都喊不出声,晕过去。

    季东辰用最快的速度,清理伤口,包扎好,再帮她套上衣服,抱起她,匆匆下楼。

    保镖看见他狂奔出来,衣服上、脸上还有血迹,皆吓了一跳。

    “季先生”

    “把车开过来!”焦急的声音。

    保镖还怔在原地。

    “三分钟内,车不到我面前,你们全部滚蛋!”暴吼,眸底猩红。

    保镖这下慌了,手忙脚乱,进去车库取车。

    车飞驰,驾驶座保镖开得战战惊惊,后车厢,季东辰抱紧宁柠,握紧她的手,好凉,吻上她发顶“我不准你有事,听到没有!”强硬的话,认真听却是隐隐带了几肯求,额上已密密渗出冷汗。

    车在医院停下,季东辰抱着宁柠冲进医院,医生快速迎上来。

    送去急救室,季东辰被拦在门外,这是第几次了?他揉了把额前的碎发,刚才被她手上的玻璃划到,手背上有个不深不浅的口子,鲜血干涸凝固,看上去有些骇人。

    小护士诺诺走过来“季先生,您的手受伤了,我帮你包扎一下。”

    “不用。”冷漠得连空气都能结成冰。

    医生出来,季东辰快步上前“她有没有事?”

    “皮外伤,得亏及时止血包扎伤口,我已经给她打上消炎针,休养,忌口,没事!”医生瞄到他手上的伤“你的伤也要尽快处理,以防感染。”

    季东辰抬手看了眼“我没事!”

    医生无奈,吩咐小护士将碘酒、纱布放下,走开。

    宁柠被送到病房,季东辰简单处理了下手上的伤,推门进去。

    宁柠安静躺在病床上,小脸比床单还要白,秀眉紧蹙。

    他慢慢走近,她呓语出声“疼好疼”

    她这样一声一声喊着疼,他的心像被尖锐的猫爪划过,留下道道血痕。

    伸手拨开她额前的的刘海,吻落下,小心翼翼的安抚,她的肌肤凉得骇人,伸手将她小手握紧掌心,她身子微微颤抖,她冷得发寒颤。

    上床,避开她伤口,将她搂进怀里,给她温暖。

    她的手无意识抓紧他衬衫,迷迷糊糊“为什么就是不放过我,为什么”

    季东辰眸底滑过哀伤,只是一瞬,抱紧她。

    宁柠陷入恶梦无法自拔,梦里,季东辰将她丢在一座荒岛,没有阳光,到处漆黑一片,她拼命的跑,喉咙哭哑了,没有人来救她,她找不到一丝光明,她好害怕,怕这令人窒息的黑暗

    她是被吓醒的,睁开眼睛,天已大黑,房间只有微弱灯光,情绪还陷在那个恐怖的梦里,季东辰放大的脸却近在咫尺,睡得很沉。

    脑子呈空白状态,她想都没想,拿起床边矮床上的水果刀,手起,寒光闪现,季东辰蓦地睁开眼睛,赤手接住刀刃,鲜红的血,滴落在白色床单上,刺目的猩红唤醒了他体

    内狠戾的怒火。

    高大躯将压制在床上,她紧紧握着刀,他亦是,血还在流。

    他出手,握住受伤的手臂,收紧,她疼得松开手,刀“铿”一声落在地上。

    “我要杀了你,要杀了你”季东辰将她的手按到两侧,居高临下盯着她,黑眸危险眯起“要俘虏不听话的女人,有两种方法,一是得到她的心,让她爱慕你,无条件服从你;另一种是,让她害怕,怕到不敢起任何其它的念头。”

    前者,他们之间是永远不可能,所以,对她,可行的就只有后者。她一旦离开他身边,妈妈一定会对她出手

    唇角勾起残忍弧度“宁柠,我再也不会给你机会从今天开始,你就只是宠物,一只,只能服从,不能有思想的宠物!你既然这么有精力,那么,现在,你就开始学习如何顺从和取悦我!”

    他轻笑,用力压着她动弹的腿,以跪姿俯在她双腿中间,然后慢条斯理地除去彼此的束缚,他一颗一颗解开她的扣子,笑着欣赏她眼里的害怕和被伤害的恐惧。

    宁柠她哆嗦着身体,她一挣动,伤口就撕裂似的痛,无助地哭出来:“季东辰!你不得好死,你为什么不去死”

    他邪佞地笑了,那笑比窗外的冷月还要冷几分,手慢慢滑下她纤细的腰间紧紧攫住,一个挺身,毫无预警地闯进,深入。

    疼痛强烈的蔓延开来,痛得她尖锐地“啊”了一声,两手抓紧身下的被单,如引颈高歌的天鹅上半身倏地绷紧,弯成一张弧度优美的满弓,眼底里已经是一片凄凉的绝望。

    他知道她没准备好,知道她疼,他也疼!

    他沙哑着沉沉出声“你不是喜欢在床上的时候叫我‘季叔’吗”他落下的吻温柔缠绵起来,巡着她雪颈吮出一排属于他的印记,舔过她敏感的耳朵内侧,引起她一阵颤栗,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幽幽出声“从今以后,外人面前,你要喊我东辰,床上的时候只准我‘季叔’,你最好记住,错了,我会惩罚你!”调情的姿态,眸底却是一片冷厉。

    她咬紧唇,黑色长发披散白色床单上,更添妖娆媚或。

    他愈发强势挺进,狠狠占有。

    她濒临崩溃,她拼命抵制他在她身上制造的快感,忍住几乎要冲口而出的破碎呻吟。

    他加重猛然挺进的力道,眼底漾着无尽落寞。

    她咬上他厚实的肩膀,要把这崩溃的痛苦传给他,让他知道他到底有多残忍!让他知道她有多痛!

    肩膀上的疼痛刺激季东辰的动作越来越狂野,强烈的快感在他的血液里流窜,根本不容她抗拒的深入,再深入,绝望纠缠,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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