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霸情交易 > 第四章

第四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5.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我承认,自己是死心眼过了头

    身体只对你的抚触有感觉

    心跳只为你的温柔而悸动

    目光只随你的身影来停驻

    自官场退下来,年过五旬的孙南天,精神充沛,看起来就像个精明干练的生意人。

    他不输年轻人的灼亮眼眸一边观察着端坐在首位的聿顼,一边暗忖。自踏入郑县境内十多天都没有动静,聿顼今天霍然出现,是有备前来吗?孙南天警告自己得张亮着眼小心点。

    “聿顼贝勒,老夫怠慢,不但不知贝勒爷来到咱们郑县多天,不曾上门探访,还劳驾贝勒爷亲自登门前来,实在犯上。”孙南天佯装不起疑,恭谨的说。

    孙南天虽然算是皇亲国戚,不过比起有宗室封号的聿顼还差一截,对他的态度理当恭敬有加。

    一脸悠然的聿顼不以为意的挥挥手,随意的笑说:“毋需自责,孙大人。一办完皇上交代的任务,我立刻上门求见,只是我生恐自己不请自来会打扰了孙大人的清闲。”

    孙南天猛然一惊,听到任务两字,心有些惊悚“不敢,贝勒爷没打扰老夫的日子,只不过不知贝勒爷今天前来是为了何事?”

    他虽清楚不能过问皇上交代聿顼完成什么任务,不过仍渴望聿顼不小心的透露出来。

    聿顼不直接言明来意,四两拨千斤的回答“仅是单纯的拜访孙大人,好回京后到宫里告诉蕙太妃孙大人的近况。”

    “老夫先谢谢贝勒爷代老夫向蕙太妃问候。”孙南天不太相信聿顼的说辞。

    他很清楚,像聿顼这类年少就崭露头角的大清贵族,常衔皇上的密令四处明查暗访,所以他有些担心,所谓皇上的任务是不是冲着他?

    郑县这个地方很小,稍有风吹草动,他一下子就知道,聿顼住在别馆十多天了,他表面故意佯装不知情,私底下却派人监视着他的动静,除了巡抚、知府等官吏出现以外,据派去的人通报,也只有一个看起来没有什么威胁性的人曾到过别馆。

    即便手下的回答,聿顼的出现似乎不是因为他,他仍旧不敢掉以轻心,要手下继续盯梢。

    然而,聿顼一派轻松的模样,让他有些茫然,是不是自己太小题大作了?聿顼看起来不像是为了两年前被劫的官银而来。

    “孙大人不需多礼,我也常受到蕙太妃的照顾。”

    “不,还是得向贝勒爷致谢。”孙南天坚持。

    聿顼点点头,不想和他为这事啰唆下去,忽然话题一转,两眼直视着孙南天“不知孙大人是否听过这县境内的季家商行?”

    孙南天听他这一问,眼里有些不解,不明白他一个外地人怎么好端端的问起本地的事“不知道贝勒爷问这件事有何用意?”

    聿顼抿唇上扬,眸子里有股笑意“我听说季家主人季仲檠到府上作客多日,迟迟未返家,季家的人十分着急,托我向您说一声,好让他回家一趟。”

    孙南天惊愕。什么时候他和季家扯上关系?

    “贝勒爷见谅,小儿被老夫宠坏了,做事不知轻重。老夫即刻吩咐小儿让季仲檠快点回家。”孙南天赶忙的说,心里不断的嘀咕,他是为了讨人才来的吗?

    “那我向孙大人说一声谢谢。”聿顼盯着孙南天说道。他看得出孙南天起疑他为什么和季家扯上关系,所以伪装不知情他的狐疑,跟着解释“实在拗不过季家特地送来的诚意,只好勉为其难的向孙大人要人。”

    利欲熏心的笑脸实在不符合他俊爽的形象,故意让孙南天以为他是贪图季家的好处,才纡尊降贵的做不是他高贵身分能做的事。

    果然,孙南天太小看他而上当了,把他看成一个容易为钱财而甘于同流合污的人。

    “是的,老夫知道、知道了。”孙南天松了口气,捋几下胡子说道。

    哈!顶着贝勒威赫的头衔有什么用?还不是为几个钱就放弃尊贵身分的俗人。孙南天一方面不屑聿顼的贪得无厌,另一方面又窃喜能够以钱财拉拢他。

    他暗暗思忖,自两年前他主谋劫官银,到目前为止他看起来好像安然无事,但很难说有一天会不会有人怀疑到他头上,如果能和受皇上器重的聿顼交好,将来要是有个风声,说不定能靠着聿顼通报提早防范。

    现下,孙南天已经对聿顼放下不少戒心“老夫能请问贝勒爷,皇上交代的任务是否已完成?”

    “是啊!要不然怎么能来这里走一趟呢?”聿顼理所当然的回答。

    孙南天欣喜的笑起来“既然如此,如果贝勒爷不赶着回京复命,请贝勒爷住在寒舍几天,让老夫有机会招待,不知可否?”意图利用他住这里时收买他的心。

    “很感谢孙大人的盛情,只是”闻言,聿顼假装很为难,心中极力隐藏他正中下怀的欣喜“不知会不会造成孙大人的不便?”

    让孙南天以为自己贪财这一招果然诓骗过他了,接下来只要利用住在这里的期间,找出那本证明他主使劫官银的帐本就行了。

    “不会,有您这位贵客住下来,老夫高兴都来不及了。”孙南天连忙的说。

    聿顼很高兴,感觉这个任务离成功指日可待,别有企图的笑说:“孙大人都这样说,我再婉拒就是不识相了,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一声轻叹后,季仲茵将手上的笔挂在笔架上。

    等待墨迹干涸的时间,她的心思飘远,飘到某人的身上。

    原来他是个贝勒。将哥哥送回来的孙家下人提到,他们家少爷是看在聿顼贝勒的面子上,才饶过哥哥。她直到那时候才知道聿顼真正的身分。

    也难怪,那普通人不易见到的英气逼人会在他身上显露。

    有时候她难免会想,那晚会不会是场梦境?在他身下颤呻吁喘的自己其实是在作场春梦?

    她怎么可能认识一个和她有天壤之别的贝勒,甚至和他翻云覆雨

    她从不后悔将清白的身子交给他,想到这,她羞赧的垂下视线。

    “妹妹”

    忽然,一名男子的声音从书房门口响起。

    对着帐本出神的季仲茵像吓到似的从椅子上跳起来“哥哥?”兄长出其不意的出现,让她的小脸微微泛出惊恐。

    “你怎么了,好像吓了一跳?”和妹妹姣美娇颜肖似的季仲檠,持着拐杖,行动不便、一拐一拐的朝着妹妹走过去。

    季仲茵的嫩脸倏地一红,有点困窘被兄长捉到自己想入非非的时候“没事。哥哥,你怎么不在床上休息?”她赶忙搀扶兄长坐在椅子上。

    季仲檠来这里之前,她正在核算家里所经营商行送来的帐本,只不过有些心事的她,并不是很专心在这上面。

    “身体好了许多,老躺在床上,不出来活动筋骨不行。”毕竟忙碌惯了,一下子很清闲,让季仲檠很不习惯。

    一个月前,因为聿顼的出面,孙家才放了季仲檠。可是回到家的季仲檠伤势严重,除了曾挨孙福坤和他那一班爪牙殴伤外,在孙家数天没受到任何的照料,让他的性命曾一度垂危,所幸,在回到季家后,经妹妹悉心照料和服用上等的药材,才捡回一条命。

    “那怎么不随便叫个小厮陪你?要是不小心摔倒怎么办?”季仲茵蹙眉担忧的说。

    季仲檠不以为意“不用,走到书房这点路,我还应付得了。倒是你,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他正色的说。在养病的这段期间,十分感激妹妹帮他操持家务。

    兄长忽然慎重其事的态度,让季仲茵有些许羞赧“还好,是哥哥平常就把大小事情打理好,所以哥哥不在,大家还不至于慌作一团。”她不敢居功。

    她记得小时候,双亲相继的过世,是当时还不到弱冠年纪的哥哥一手扛下父亲遗留下的家业。

    她不过是在哥哥出事的这段期间出来帮忙,比起哥哥的功劳,她还不及他的十分之一。

    “话不能这么说,不管是我不在的期间代理掌管生意,连我今天能从孙福坤那个恶人手中出来,都是你的功劳。”季仲檠感激的说。他万万没想到,看似娇滴滴的妹妹竟有超乎他想象的能力解决那么多的难题。

    “不全是我的关系”季仲茵摇头,喃喃的说,心情霍地因为脑海浮出一个英姿飒爽的身影而落寞。

    季仲檠没发现妹妹忽然怏怏不乐,径自说道:“发生这些事情以来,我不时在想些事情”他若有所思的不再说下去。

    察觉哥哥倏地沉默不作声,季仲茵好奇的追问:“哥哥在想什么?”

    季仲檠轻轻的叹口气,盯着季仲茵才说:“如果我就这样死在孙福坤手里,你该怎么办?”在最艰难无助的时候,能让他悬心的,就只有这个十分疼爱的妹妹。

    季仲茵心头一惊“哥哥为什么这么说?哥哥不是平安归来吗?”她有预感自己不喜欢哥哥接下来要出口的话。

    季仲檠摇摇头“如果回不来呢?妹妹,哥哥想过,我总不能庇护你一辈子,你终究还是要嫁人生子。”领悟出光靠自己一个人无法保护妹妹的一生,还是要帮她找个夫婿照顾她一辈子。

    “哥哥──”

    季仲檠举手示意妹妹不要插话“以前你还小,所以不提你的亲事,可是现在你已经十八岁了,也是时候了。”

    “哥哥的意思是?”季仲茵不喜欢这个话题,但是又不能不知道兄长在盘算什么。

    “爹娘还在世时,有一个好友十分喜欢你,不断的游说爹娘和他家儿子订下亲事,只是当时爹娘念在你年纪尚小,又怕一答应,对方可能等不及你及笄就要迎娶,所以不敢轻许下这门亲事。可是最近发生了这些事,我便写了一封信询问父亲这位友人”季仲檠看着妹妹“今天收到的信上说,施世伯的儿子仍未娶亲,而且有意和我们结亲家,最近他的儿子会来拜访,如果一切顺利,订下了婚期就可以迎娶。”

    怎么那么快!季仲茵震骇的僵硬住,眉眼之间净是难以置信,她叫道:“哥哥,你答应了这门亲事?”

    “还不算,一切等施世伯的儿子来了才能决定。”季仲檠发现她神情有异,安慰着她“别担心,我印象中施世伯的儿子斯文俊雅,哥哥不会随随便便把你嫁人。”

    不,她压根儿不想嫁,怎会去在乎对方人品容貌的好坏。

    她抬眸看着认真的望着她的哥哥“哥哥,我、我”不想嫁人的话说了半晌,仍在唇边打转。

    “怎么了?妹妹。”季仲檠不明白她此刻的心情很激动。

    季仲茵鼓起勇气,终于开口,低声下气的请求“我不想嫁人,哥哥,求求你。”

    “你在胡说什么?”季仲檠轻斥。

    季仲茵别过头,不去看兄长的愠色“我还不想嫁人。”

    别说她失去贞操已失去嫁人的资格,只要她一天心里还有着聿顼,她就不嫁。

    对感情这件事,她虽然有些被动,但一喜欢上,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死心眼。

    季仲檠好生惊讶一向柔顺的妹妹竟然会不听话,思索一下,明白妹妹一定是有了心上人,才有如此反常的举止“妹妹,你是有意中人吗?告诉哥哥是谁,如果对方人品家世不错的话,我们就请对方来提亲。”

    季仲茵用力的摇头“没什么意中人,我就是不想嫁。”她才不会将她的心事告诉哥哥。

    她不认为聿顼会想娶她,对他来说,两人进行的是一场鲍平交易,他救回哥哥,她则以自个儿的身体作为报酬。

    愚昧的是她,沉溺在他的柔情不能自拔而芳心大乱。

    就是不想嫁人?

    “妹妹──”季仲檠对妹妹任性的说话起了反感,正当他要指责妹妹时,季府的老总管忽然出现,打断了他接下来严厉的话。

    “少爷、小姐。”

    季仲檠看向服务季家多年的老总管,压抑着怒气问:“何伯,有什么事?”

    何伯的眼神在两人之间轮流打转后,才回答“少爷,有人要见小姐。”

    有人找妹妹?会是谁?

    “是谁?何伯。”季仲檠不解的问道。

    “他自称聿顼贝勒,说有事找小姐。”何伯据实回答。

    季仲檠惊愕的看向季仲茵,却发现她也错愕着一张脸看他。

    季仲茵不明白,喃喃的说:“为什么要找我”

    在季府厅堂端坐的聿顼望向出来会见他的季仲檠。

    他好奇的研究起和季仲茵长得十分肖似的季仲檠,炯亮的眸子如鹰隼般精锐的观察他的外貌。

    他最后发现他只对季仲茵一人有感觉,和她容貌相似过头的季仲檠并不会让他心猿意马,他松口气似的抿起嘴角轻笑着。

    “季公子,怎么不见令妹出来?”一查看季仲檠身后没有季仲茵的身姿,聿顼劈头就问。

    “贝勒爷,请问您找草民的妹妹有什么事?”季仲檠不畏聿顼尊贵的头衔,大胆的提问。

    季仲檠对他有股很复杂的情绪。因为聿顼的力量,他才能从孙福坤的手中侥幸逃生。可是最近他听到下人们闲聊,说这个人跟孙福坤交好,作伴一起花天酒地。所以即使他对聿顼有救命的感激,难免也因为他和孙福坤这个恶人厮混,而起了厌恶感。

    就这样,谢意还来不及出口,就被产生的敌视硬生生的取代。

    季仲檠不善的反应,聿顼不以为忤“这事不好当你的面说,还是请季小姐出来。”不管会不会引起季仲檠的误会,他暧昧的笑说。

    季仲檠神色一凛,暗斥这个家伙好厚颜无耻,竟敢在他的面前表现出和妹妹有一段不可告人关系的样子,幸好他相信妹妹的人格,不会和这个男人做什么败坏门风的事。

    他正准备要斥责聿顼的轻浮,聿顼却早他一步开口,毫不留情的指责他固执的观念“季公子,要是当初季小姐像你这么保守古板,拘泥着男女授受不亲的想法,依我看,此时你的坟头可能已经冒出新芽。”

    “什么?!”他的话极为无礼、狂妄,季仲檠气愤的尖叫。

    聿顼冷冷的看他,嘴角嘲讽的一撇“我有说错吗?你怎么不在你的妹妹为你的性命心急如焚时,跳出来阻止她找我?现在你安然无事了,就反悔不该让你的妹妹跟一个男人见面,是不是?好一个忘恩负义的人!”他下结语。

    “你、你”遭他一顿抢白,季仲檠语塞“我才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一时之间找不到反驳他的话,只能无力的澄清自己的人格。

    “那当然。”聿顼冷笑,眸底却充满了轻蔑。

    季仲檠困窘的涨红了脸。他知道自己连句感谢的话都没说是站不住脚,可是他就是嫌恶聿顼和孙福坤狼狈为奸,所以感恩的话硬是说不出口。

    “你找我妹妹到底有什么事?为什么不能当着我的面说?”季仲檠生气的问。

    “我恰巧路过这里,猛然想起令妹,便进来问候她。”聿顼莞尔一笑“真不知道季公子在担心什么?怕我吃了她吗?”

    他都把她给吃了,他这个哥哥现在想阻止,不会为时已晚了吗?

    一想起那一夜她的万种风情,他心仍向往之。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不可讳言,仍妄想着能和她再度春风一夜。

    所以在路过季家大门口时,他甩开同行的人,独自一人登门造访,目的是传达要和她共赴云雨的肖想。

    “你敢!”季仲檠惊愕他的话。

    聿顼先投以有什么不敢的眼神,后来才收敛起来“还是请令妹出来吧!季公子。”他不想人没见到,就先和她的哥哥一言不合的打起来。

    “不”季仲檠要拒绝。

    不过,正当他要出声时,一个娇柔的嗓音却从他背后嗫嚅的传出来“哥哥”

    一直躲在大厅后面偷听的季仲茵,听到聿顼不断要求会见的声音,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热切的渴望,违逆哥哥的吩咐,进到大厅。

    “哥哥,不要这样。”季仲茵小手赶忙拉着要冒火的哥哥,在面对聿顼后微微欠身“民女向贝勒爷问安。”

    她以连她也不自觉的柔情眸光含情脉脉的望着聿顼,不断的回忆一个月前他最后的剪影。

    他一如既往,风流倜傥得仍教人为他魂萦梦系、心烦意乱。

    “季小姐,将近一个月不见,近来可好吗?”第一次见到她女装的打扮,聿顼贪婪的注视她。

    果然女装的打扮最适合婀娜的她。玉冠华服、珠围翠绕更显现她的仪态万千,当然没有这些华丽的衣饰,也不减她的丽质天生。

    季仲茵脸微微一红,贪恋的眸光从他身上收回,羞涩的回答“托贝勒爷的福,民女一切安好。”

    “是吗?”聿顼轻笑,斜看一眼猛往他们两人瞧着不放的季仲檠,忽然提高音量的问,火上浇油的激怒季仲檠“有一个性子暴躁,会惹是生非的哥哥,你的日子会过得安稳吗?”

    “你!”在一旁静观两人的季仲檠不满意他的话。

    “哥哥,不要这样。”季仲茵赶紧制止要发脾气的哥哥,严肃的对聿顼说:“多谢贝勒爷的关心,民女兄长的性子是冲动点,但不会无端惹事。”

    她很清楚兄长的为人,要不是对方无法无天,她哥哥不会主动挑衅。

    “是吗?”聿顼微微一笑,不置可否,然后从椅榻上站起来“既然如愿的见到季小姐,那么我先说声告辞。”他挥挥衣袖,提起脚步就要离开。

    相处不到一刻,就说要走,季仲茵因他的离去感到错愕,惶恐的语气有着失望“你要走?”

    “是啊!”聿顼挺直的走向神情明显失望的季仲茵“我对打扰到季小姐感到不安。”

    季仲茵使劲的摇头“不,不会”否认的话还未出口,聿顼便朝着她前来。

    擦身的一瞬间,他微倾向她,以耳语的音量说出“今晚午夜时分等我。”

    “什么?!”季仲茵愣住,还来不及问聿顼是什么意思,就看见他对着要送他离去的哥哥说话。

    “季公子,你行动不便,就不劳烦你了。”说罢,聿顼潇洒的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