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极品帝王宴 > 第二章

第二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5.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月公子要离开?”姗姗来迟的邓老一进大厅,那对浊黄的小眼就对准副座上的白冰月。

    那眼底闪动的诡诈让站在白冰月身后的尤富,不舒服的皱起眉头。

    “邓老来迟了,所以没听到刚才我们谈到的几件要事,除了刘五已经在十恶谷完成任务外,另外就是冰月这小子明天要离开我们子夜城了。”城主笑呵呵的请他入座。

    “这么快就走?该不会是让仇家找着了,想躲起来吧?”

    “邓老!”城主沉声低喝。

    “怎么,有人昧着良心不把我们当兄弟看,就不准我说出实话?”

    “邓老你这是”

    “邓老有话就直说吧,犯不着为了我跟城主闹僵了。”白冰月淡扫邓老一眼。

    “好,这可是你要我说的!白冰月,其实你就是这次城主坚持不接的大买卖!”邓老说完马上把怀里的画像拿出来献宝。

    他这一说,所有在场的人全傻了眼。

    看吧!我早说了,真要走的话趁着昨晚月色不明不告而别最好。尤贵偷使了个眼色给身旁的大哥。

    昨晚城主不在,我们总要当面跟他告别一下。尤富现在也很后悔。

    哼!那个城主还真会假好心,真要帮忙的话早就应该把画像烧了。尤贵双眼可雪亮得很。

    是,你最聪明,待会儿你主攻,我殿后保护小姐。尤富开始思索最有利的逃生路线。

    “你们看看上头画的是谁?只要把她的衣服扒了就不信她不认帐!”

    所有人听了邓老的话再对照画中的人,除了性别有异外,根本就是同个模子印出来的,就连画旁标注的名字——白冰月,也只多了一个姓氏。

    画像一个传过一个,竟然也传到白冰月手上。

    “画得不错,看得出来是出自当今最富盛名的画仙杜世元之手,不仅巧妙的捉住我的神韵,连我这个要笑不笑的表情都画得入木三分,他只见过我一面就能画出这种水准,真不愧有画仙之名。”

    她评画评得高兴,身后的尤氏兄弟一个翻着白眼,另一个只想呕血。

    “真的是那个画仙杜世元亲笔画的吗?上面有没有题他的字?拿出去卖应该很值钱吧?”没见过大场面的小杀手瞪大了眼。

    “很可惜上面没有他的题字可以证明这画是出自他的手,不过如果我下次还有机会遇见他的话,我会请他补上,这画就先寄放在我这”白冰月说着说着就顺理成章的把东西据为己有,脸不红气不喘地拽入袖袋里。

    “够了!你们别又被她唬弄,任她把咱们当白痴耍!大家一起上!这么大笔的奖金够大伙儿一起分的了。”

    邓老大喊一声,所有人马上围着他们三个摆开架式成敌对状态。

    “你们、你们造反了是不是?没经过我的同意偷翻我的密件,现在又给我搞这种把戏,子夜城岂是不顾江湖道义的三流派系!”

    就是!尤贵强忍住笑。

    “为免城主左右为难,请您先到偏厅稍坐片刻,免得我这两个兄弟打得兴起,不小心扫到您的眉毛。”

    “唉,你这是”城主原本就不想搞得里外不是人,正想开口劝导,无奈又让性急的尤贵打断。

    “别再唉了,滚进去吧!我们要闪人了”

    他大刀一挥就把挡在最前头的两只阿猫、阿狗砍得头破血流,逼得所有人不得不一拥而上。

    来不及大开杀戒,几抹人影以让人来不及眨眼的速度闪过之后,所有想抢人头的杀手不是掉了刀就是断了手指头,然后哀号声才慢慢响起。

    情况很诡异,但还不是最糟的。

    “是他吗?”尤富凝定心神,准备应战。

    “我想不会有别人了。”白冰月无力的叹息,该来的躲不掉。

    只有他才会用这种方式警告这些蠢蛋,别想碰他相中的猎物。

    “意思是说我们闪不了了?”尤富越来越痛恨自己为什么不坚持昨晚就走人!

    “尤贵,你带小姐先走,我挡着他。”尤富不给他们反对的机会,提起真气往厅外某一点冲去。

    下一瞬间白冰月发现自己被尤贵抱起飞出窗外往另一个方向窜出,回头一看,身后已跟上一群穿着黑色夜行装的追兵,更远处还隐约见到两抹身手俐落的人影在树头上对招。

    “尤富他一个人可以吗?”尤贵的轻功比她想的好,一下子就把那些人抛得远远的。

    “肯定不行,只能拖住你那个债主一阵子。”

    “那怎么行!雷厉海会杀了他的,你快回去!”

    “那是他的使命。”

    “你说什么鬼话!我可没要你们把自己的命赔在我身上。”

    还说什么使命!

    她就是受够了这些必须把命豁出去的可恶使命才出走的,现在他们兄弟又卷进来

    为什么她总是在被迫接受这些她根本承受不起的负荷?

    “从我们被逐出白鄂国那一刻开始,我们的生命就是为你而活的。”

    “胡扯!我不准”白冰月因尤贵浑身倏起的真气和突然停下的脚步而住口,抬眼望去,一个从未见过的精瘦男子已经挡住他们的去路。

    那人先是定睛审视尤贵一眼后,才转向一脸惊魂未定的白冰月。

    “冰月小姐,首次见面,在下天魁。”

    “你很不错。”

    雷厉海悠然地站在被他踢落树下的尤富面前,身上那股渊渟岳峙的气度连身为他的对手的尤富都想喝采。

    “我还没死。”可以再来!

    “你已经输了。”哼,手下败将也敢托大。

    “这是生死决斗,不是比武招亲。”

    “尤氏兄弟不愧是白云天手下属一属二的猛将,希望令弟不会差你太远。”

    尤富突然露出一脸莫测高深的笑意。

    “雷圣主有所不知,真要比较的话,我比起尤贵还差得远。从小到大我花费大把时间揣摩的招式,他只要看一眼就能融会贯通,还屡有新的创见,我和他的资质天差地别,所以我只是个自以为勤能补拙的蠢才,而他则是天生适合练武的奇葩。”

    “那又如何?”

    “除非踏过我的尸体,否则你休想追上他们。”

    “有趣,看来你已经有必死的决心了。”

    “来吧!”尤富抹掉嘴角的血渍,双眼因兴奋而闪烁。

    “你一定不知道有种处境会比死更难受,死是一种解脱,对一个一心求死的人来说更是一种救赎,你想我会让你如愿吗?”雷厉海右手轻轻一晃,马上凝聚一股狂猛的真气在手上。

    看着眼前不畏死的尤富,他只觉得可笑。“少了黑龙宝刀,我的手失了杀人的斗志,它比较喜欢慢慢折磨顽抗的敌人,看是要毁了功力或是分筋挫骨、断手断脚都可以,你喜欢哪一种?”

    白冰月终于见识到什么叫作拼命的打法。

    “死尤贵!你就不能争气一点吗?竟敢拿我去挡他!还说什么你的生命是为我活的,狗屁!”

    几次过招,尤贵都狡猾的拿她当盾牌挡在前头,似乎知道这些人全奉命不敢动白冰月一根寒毛,所以他只要来这一贱招准让他们手脚施展不开来。

    “是你刚才说不准我们太卖命的。”

    这人竟然还有时间嘻皮笑脸。

    白冰月惊险地闪过一刀,差点毁容。

    “我哪有这么说!我只说到不准,后面的话根本还没机会说完,其实我的意思是要你们多出点力,不准保留实力。”她都快气死了!

    “遵命。”

    尤贵不客气的丢开身上的负担——白冰月,害她差点跌个狗吃屎,他趁着天魁来不及反应和本身矫健的身手,几个狠厉的攻势逼得天魁频频倒退,没有刚才出场时的从容和优雅。

    尤贵如猛虎出柙的气势将天魁压得喘不过气,几个黑衣人在战场外根本找不到帮忙的空隙,就在白冰月以为可以凭尤贵逃过一劫时,身体突然不自觉地打起冷颤,不用回头,她知道是他正朝他们接近中。

    是雷厉海来了!

    “尤贵!”

    白冰月脸色苍白的大声警告玩得不亦乐乎的尤贵,这个武痴难得遇上可以尽情伸展身手的对象,早忘了此刻最要紧的任务是逃命。

    来不及了!

    尤贵只要一转身就会腹背受敌,白冰月只好背靠着尤贵,凝聚精神将所有内力集中,准备接住雷厉海即将来到的雷霆万钧的一击。

    在冽冽风声中,雷厉海的拳破风而来,带动他周身气流,拂动他身上漆黑的绣金长衫,在夜色中更如地狱鬼王降临。

    她当然不是雷厉海的对手,硬接的后果是经脉重创,狼狈的吐出一摊腥红的鲜血。

    还好她的莽撞已经替尤贵争取到时间甩开天魁,他反身抓住她的身子后也适时的接下雷厉海下一击,两人劲道强力撞击后同时被震开,尤贵一刻都不敢停留,马上腾空翻了几圈抓着白冰月逃之夭夭。

    “圣主?”天魁不明白为什么雷厉海明明有机会,却不追上他们?

    “这个叫尤贵的果然比他哥更有看头,不过他们两人都受了伤绝对逃不远。”

    “圣主另有安排?”

    “无所谓,太容易到手的猎物就失了追捕的乐趣,况且”雷厉海看向被手下扛着、失去意识的人。

    “我们并不是完全没有收获。”

    “这是?”死人还是活人?

    “把他关进黑牢,每天只给他一碗馊掉的粥,我要看他能不能撑到他的主子来救他的那天。”

    “她会来吗?”一般人逃都来不及了。

    “一定会,我还知道她这次会躲在离我很近的地方,就像她把我算得准准的一样,我也同样猜得透她的想法。”

    天魁无话可说,他是两年前雷厉海因白冰月的背叛,重新撤换再募集到身边的幕僚,所以对他们两人之间的事只是一知半解。

    不过照雷厉海这样紧追不舍的态度看来,他对那个女人真的只有恨吗?如果只是痛恨手下的背叛,白冰月早死了不知几百遍了。

    但刚才他对那女人似乎也没手下留情

    “这就是你说的最安全的地方?”尤贵气得跳脚。

    “最最安全的。”白冰月有气无力地说。

    “骗鬼啊!这种地方你竟然说这个地方是最他妈的安全的地方?你知不知道这是哪里?是黑岳国的宫内!爆内、宫内耶!”

    “知道啦!老大,不用你重复讲三次我也知道这是宫内。严格说来,这里只是两年前叛变失败的三皇子被贬后居住的幽煦宫,算是黑岳皇城内最冷僻的地方,寻常人根本懒得靠近,如果没意外的话,确实是最最最安全的地方。”

    “只准你自己重复讲,就不准我讲?”

    “是啊!”怎样?

    尤贵虚脱的叹了口气“你的心情倒是很好,就算这里安全又如何?能住一辈子吗?”

    “不需要住一辈子,只等把尤富救出来我们就走。”

    白冰月看着尤贵突然沉默不语的神情,心知他早为尤富的情形担心得快崩溃,表面上的乖僻其实都只是在作态掩饰心中的慌乱。

    “他一定不会有事的,他对雷厉海还有点用处。”

    “我知道。”

    白冰月本想再说些什么好安慰尤贵,却让突然闯入的雷厉修打断。

    “我打听到了,冰月,你的朋友不仅没死,还被关在黑牢里,我听说老二命令看守的人每天只准给他一碗馊掉的粥裹腹,加上他身上本来就不轻的内外伤,能撑过十天就该偷笑了。”

    “十天?别人能撑十天,尤富就能撑三十天!我哥虽然不是什么奇才,但他最大的优点就是耐力比谁都强。”尤贵不屑地咬牙切齿。

    “黑牢的守备还是和过去一样,每两个时辰轮换一次吗?”

    白冰月使了个眼神要尤贵稍安勿躁,现在虽非雷厉修得势之时,但再怎么说仍是皇族身分,他们此刻正需要人家的援助就不该失礼。

    雷厉修支着下巴喃喃念道:“应该是,我不敢打探得太明目张胆,再加上我是带罪之身不能走出幽煦宫,所以这些消息已经是我能知道的极限了,不过这一年来虽然吏制多有变动,但黑牢关的多是犯案重大的囚犯,防守自然只会更加严密,不会松懈。”

    “我今晚去探虚实。”

    “也好,你先去观察情形,再回来跟冰月研究救人的方法。”

    尤贵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他可没问他的意见。“小姐?”

    “我们一起去。”

    “你?你内伤还没痊愈跟去做什么?嫌我的累赘还不够多吗?”

    “累赘?你嫌我是累赘?”白冰月抖着嘴,双眼瞬间盈满泪水。

    “别演了,我不会上当的。”

    “阿贵”她的声音柔得教人起鸡皮疙瘩。

    “恶心!”

    早知道尤贵根本不把她当女人看,反正她在他身上软的、硬的都吃不开就是了。

    唉,好怀念尤富在的日子喔。

    “你只有两个选择,让我光明正大的跟或是偷偷摸摸的跟?”既然软硬皆不行,就来狠的。

    “你!”

    “好了,别难过了,我知道你输得很不甘愿,情势所逼嘛!想开一点,退一步后大家都能海阔天空,多好!等把尤富救出来后,我就答应你找个荒山野岭退隐,你说好不好?”白冰月哥俩好地攀住尤贵的肩头,豪气的安抚他。

    可她那双晶亮的眼比任何时候看起来都要贼。

    “真的甘心退隐?”明知有诈,尤贵还是吃下了饵。

    可见退隐这两个字,对尤贵来说是多大的诱惑。

    没办法,当初在白鄂国可说呼风唤雨、威风八面,又在白云天面前最吃得开的兄弟档猛将,自从莫名其妙被驱逐后,不仅沉冤不得雪洗,还倒霉地以不支薪的方式跟上这个人人喊砍的烂主子,开始过着随时都可能风吹雨淋和不怎么威风的日子。

    退隐虽然和在白鄂国的日子仍不能相比,但绝对比现在这种生活好,但前提还是要烂主子心甘情愿才成。

    “真的。”白冰月用力点头。

    再浪迹天涯个二十年后,她真的会退隐山林没错啊,所以她应该不算说谎。

    不过尤贵当然不知道她打的鬼主意,只当交易达成。

    “喂,这个人真的可以信任吗?”尤贵学她附耳偷问。

    两人看着雷厉修那张有五分像雷厉海的面孔,同时在心底打了个寒颤。

    “不信也得信了,据我对他的了解,他是属于色大胆小的那种人,黑岳国一向尚武,以功论爵,因为皇长子早逝,所以每位皇子都有机会登基继位,两年前他会叛变其实是被他的皇叔怂恿,加上白云天给他错误的暗示,让他以为白鄂国会援助他,结果雷厉海一赶回来他就玩完了。”

    “他皇叔呢?”

    “以叛变主谋的罪名被处死。”

    “你确定他不会把白鄂国拒绝援助的恨发泄在你身上?当初你好像也参了一脚。”

    “但表面上我也是受害者之一,我们都是被白云天利用完后无情踢开的人。”

    “说的也是,主上真英明。”像是有先见之明一样。

    “英明个屁!你已经中白云天的毒太深了,连被他这样糟蹋都心甘情愿,还感谢他的英明。”她呕死了。

    “在我看来,糟蹋我的人比较像是你,不是主上,我是来到你身边后才学会当下等人的。”

    “尤贵!”白冰月语重心长地道:“我真的很怀念前几天,你带着我逃命时那种为我舍命的样子。”

    夜里,按照计划,尤贵先引开黑牢外看守的卫兵让白冰月偷潜入牢内。

    里面幽黑无光,只能勉强凭着墙上的微弱烛光视物,照雷厉修的说法,目前牢里只关着尤富一个,白冰月暗忖这样一来应该不难找,只要尤富真的在里头

    有了,终于在最里边的刑房里,见到一抹背对着她、双手被铁镣铐住的壮硕身影,白冰月喜形于色,暗自松了口气。

    “尤富?”

    他没有反应,低垂的面孔被披散的长发覆盖住,破烂的长衫上满是令人触目惊心的血渍。

    白冰月舍不得再让他受此折磨,见到墙上挂了一串钥匙或许可以试试。

    “尤富,你听得见吗?我和尤贵来救你了。”她拿着沉重的钥匙,举高手抓住锁链准备开锁。

    “你先忍耐一下,让我把手铐解开。”

    突然之间发生意想不到的变化,让她措手不及。

    原本奄奄一息的尤富转眼间又生龙活虎起来,并且不需要她开锁就能活动自如,然后,她发现自己不仅身上几处大穴在瞬间被封,就连抓着手铐的双手也反被铐住

    “你做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辛苦你了,现在开始你不用忙了,反正这手铐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不管你再怎么努力也打不开,冰月。”

    这声音

    “雷厉海!”她终于明白了,但已经太迟。

    “是我。”

    站在她面前的雷厉海披散着乌黑长发,看起来狂野不驯,他扯下身上破烂不堪的衣服后,马上有人为他披上绣有他的代表图腾的披风,将他张狂的气势更凸显无遗。

    那气势就彷佛是从黑暗地狱走到人间的魔神。

    白冰月为自己深陷的绝境感到无助和脆弱。

    “这是骗局!”

    “是骗局没错,若不是有雷厉修的配合,你或许还能逍遥一阵子。”

    “你威胁他?”

    “你还没醒吗?冰月,我根本不需要威胁他,是他主动来找我合作的。我猜过你会回来,也知道你会大胆的躲在我附近,但我可从没想到你会傻得找上他。”他看着动弹不得的白冰月,眼底、嘴角全是得意的笑意。

    白冰月无话可说,事实证明她是有点傻。

    “你一定不知道雷厉修正愁没有筹码可以跟我谈判,只因为我打算将他送去白鄂国和亲,谁知道他会把去你的祖国当驸马爷当成受罪,枉费我还以为以你们之前的合作关系,他至少应该欣然接受。”

    “和亲?想不到你也会用这种手段。”他一向不吃这一套的,只知道强取豪夺。

    “当上一国之王后凡事不得不以人民为主,如果能以和平的手段达到我要的目标,我没必要反其道而行。”

    “我不知道原来你是崇尚和平的。”

    “我向来如此。”他笑着,却让人心惊胆战。“只除了对付那些曾经对不起我的人。”

    他冷漠的逼视着她眼中的无措。

    “被人背叛的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