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改造老公 > 第三章

第三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5.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坐落在东区最精华地段的“风采”是所有社交界的绅士名媛必来之地,在这儿,所有最能彰显身分的玩意儿,风采都能帮他们弄到手。

    即便是当季最新发表的热门商品,他们都有办法为客户取得,不论是高级订制服,还是珠宝,或者艺术古董,只要客户说得出口,他们便会全力以赴。

    风采的店面在某高级商业大楼的第一、二、三层楼,并不随便对外开放,出入口门禁森严,想要进入不仅得先预约,还必须经过精密的仪器检查才能放行。

    会采取如此滴水不漏的安全管制不为别的,就因为能进入风采的名流仕女,身价皆不凡,稍有不慎发生意外,谁也无法负责。

    在风采的主管办公室里,凌津津眯着一夜未眠的熊猫眼,像趴趴熊似的瘫在沙发上。她作梦也没想到,会因为韩槊樵而辗转难眠,他也不过就是比她以前见过的男人要好看那么一点点,多了一些男子气概而已。

    “媚媚不是昨天就已经上飞机到欧洲去了,怎么你会一脸睡眠不足的模样,又上哪儿去做坏事了?”专管艺术的岳风扬打趣地取笑道。

    “是和你带去jack那儿的男人有关吧?”和凌津津有着孽缘的高月欣消息比岳风扬还要灵通。

    “哦,拜托!”抓过放在沙发上的靠枕,凌津津真不晓得她是该拿它来攻击同事,还是闷死自己算了。

    她终于知道闲话流传的速度比光还要快,头一回成为八卦主角,真教她无所适从,她开始同情那些成天被人挂在嘴边的八卦话题人物。

    “他是凌媚媚排名第几号的牺牲者?”高月欣好奇地追问。

    她平常是不管凌家的闲事,自从她和无缘的凌家长子离异后,除了凌津津之外,凌家其他人是死是活都和她无关。尤其她已经再婚,现在的老公对她可好了,把她捧在手心当珍宝宠,她才无心回顾往事呢。

    “我哪里知道,又不关我的事。”凌津津决定还是让自己窒息要来得干净俐落,忍不住将脸埋入靠枕逃避他们的追问。

    但是高月欣和岳风扬可不让她那么好过,决定对她严刑拷打。

    仗着手长的优势,岳风扬拿开了她用来遮掩的靠枕。

    凌津津夺也夺不回来,不禁开始后悔,想当初他们是自己的俎上肉时,她也曾小人地玩他们好几回,却没想到自己也会有立场对调的落难时候。

    人还是不能做坏事,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罢了。

    她和高月欣因为曾是一家人的因素,所以才成就了两人的友谊,其中有许多辛酸不足为外人道,而始作俑者,便是那正在欧洲逍遥的凌媚媚。

    她们也没想到,会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捡到岳风扬,那时他不只是个无家可归的游民,还是具漂浮在淡水河口的浮尸——只要她们再晚救个一分钟。

    她们更加没料到,一时好心捞上来的却是个宝。自从岳风扬加入,才让风采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建立权威的地位,否则要靠她们两人还有得等呢!

    她们的专长都在时尚方面,时尚的寿命不会长过一季,顾客的喜好也随时改变;增加了艺术品部门之后,她们才明白暴利之所在,随便一件艺术品都能够盖过她们一年的努力。

    不过要是早知道他是个水仙男人——这是凌津津给他的封号——她们就不多此一举了。

    她从没见过哪个男人将“顾影自怜”四个字诠释得如此贴切,只要超过十分钟没听到他的声音,往有镜子的地方去,一定能找到正在发呆的他。

    他还有一个令人不解的嗜好,就是收集镜子,不是现在随处可见的玻璃水银镜,而是古代铜镜。

    凌津津突然想到,她居然会认识这么背道而驰的两个男人,岳风扬太爱照镜子,而韩槊樵则从来不照镜子。

    “或许我该想办法,将风扬的个性分十分之一给他。”凌津津喃喃自语着。

    “嗄,什么?”岳风扬没听清楚。

    而将她的话听全的高月欣,忍不住地大笑,她的思绪跟得上凌津津,明白她所指的是何意思。老实说,连她老公都受不了岳风扬揽镜自照的举止。

    “我本来还以为jack言过其实,现在听你这么一说,倒也不得不信。”

    她知道大多数男人都将照镜子这件事,看成有损男人颜面,只在必要时候才瞧上那么一眼,可是自从认识了岳风扬之后,她有了新的体认,顾影自怜不再是女性的专利。

    “反正不关我的事,我的出发点不过就是看不惯男人糟蹋自己的外貌,还有就是想给媚媚一个教训。”

    凌津津的心里知道自己没说实话,却没胆量深究背后潜藏的动机。

    “那她呢?有什么反应?”高月欣很好奇,那个比岳风扬还要水仙的女人有何反应。

    凌家这对姐妹,似乎生来就是天敌。

    虽说大多数时候凌津津可以克制得住凌媚媚,不让她爬到头上撒野,但是本性认真的凌津津,就是看不惯妹妹的霸道。

    极度自私的凌媚媚只爱自己,将所有人都看成奴隶,全都该听她之命行事,这点最让凌津津不能忍受,才会想给她一点教训。

    “我到现在还没接到她的电话,或许韩槊樵仍是无法取代李家堂的地位吧。”凌津津耸了耸肩说道。

    斑月欣为她的含蓄大翻白眼“该说再帅的男人,都没有办法取代李家堂的钱。”她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凌媚媚。

    “她又能怎么做?”岳风扬终于找到个空档插话“她现在人正在欧洲,相差了十多个小时的时差,还有个李家堂如影随形,她能怎么搞怪?”

    这可是他们预支的蜜月耶,谁还会将时间、心神分给彼此以外的人。

    男人就是天真!凌津津和高月欣不约而同地嗤之以鼻。男人就是不明白,女人要变心,就算将她关在核电厂里,她还是能得偿所愿。

    此时,凌津津的手机响起胡桃钳轻快的乐曲,她没有多想就接了起来,电话那一端传来的,却是她万万想不到会出现的声音。

    瞪着办公室锁上的大门,韩槊樵阿q地希望门外的人会在没人应答之下,以为里头没人而离去,这已经算不出来是第几波的人潮,令他不堪其扰。

    他身上的衣服还是他平常穿惯的,就只有发型还是昨天凌津津改造的成果,他原以为这副模样应该没事,没想到后果却是——人潮快将他的课堂给翻了过来。

    自他在教员停车场出现,身后便开始有跟随的女性人潮,甚至有越来越多的趋势。在确认了他的身分后,那些女性所发出的惊呼,到现在彷佛还在他的耳朵里回荡。

    他在大学开课以来,头一回,他的课堂里塞满了人,连上课的学生都进不来。

    他终于见识到什么是偶像魅力,他心想,就算是当红炸子鸡也不过如此。

    而这一切全都是凌津津的错,是她害得他失去以往的平静,让他现在像老鼠似的只能窝在办公室,连门都不敢出。

    在这里头没吃没喝的,连泌尿系统呈现饱和状态也无法解决,光是想到要穿越门外一层层的女人墙,他便浑身发颤。

    既然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凌津津,没道理让她置身事外。

    但是打电话给她已经过了好久,她却还不来,他的耐性濒临崩溃边缘。

    当韩槊樵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门外传来一阵不耐烦的敲门声。

    “开门。”一个女性声音坚定地要求。

    门外的人既没表明身分,也没有说出她的姓名,但是凭着深刻的印象,韩槊樵立时认出她的身分。他没让自己浪费时间分析,何以不过一面之缘,就将她的声音记得如此清晰,赶紧上前开门。

    门外不只凌津津一人,还有许多守候多时的女学生,甚至不乏大学里的女性教职员。

    韩槊樵不解地盯着她们瞧,难以理解一张脸真能代表一切?

    许多闻风而来的女子,在见到他那张俊逸的脸孔时,不禁轻声叹息。偶像明星算什么?都是可望而不可及,太过遥远了,还是在身边伸手可及的才实在。

    韩槊樵不理会那一票发花痴的女人,一把抓住了凌津津的手腕,将她拉进办公室,便要将门摔上。

    但好不容易才盼得门开的众女子,怎么肯让他那么轻松躲过。

    “你似乎还没用午餐,韩教授。不如一起到外面的餐厅吃饭,顺便聊聊。”一名长相不逊于明星的女子邀请着,从她的语气可以听得出来,她的目的不是吃饭这么简单。

    看她成熟的外表,就知道她绝对已经脱离了青涩的学生时期很久了,但是现役学生也不遑多让,绝不让她专美于前。

    “韩教授,我有几个问题想向你请教。”一个胸前伟大的女学生,抬头挺胸地抢在所有人面前。

    凌津津闪躲不及,有生以来头一回知道被波霸打到是什么滋味,那一点儿也不值得对人炫耀。

    虽说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但是眼前这些女学生眼瞳里散发出来的光芒,可没有那么纯真。

    “非关旅馆管理的问题,请找别人,我一概不懂。”韩槊樵强硬地打发她们。

    他和她们从来没有吃饭聊天的交情,也不想自现在开始和她们套交情。

    “我只和家人、女友一起吃饭,其他的人都是拒绝往来户。”他的话像刀子一样,削得众人颜面尽失。

    所有女人被拒绝之后,并没有摸摸鼻子走人,却眼带凶光地瞪向卡在门边的凌津津,顿时她成了所有女人的公敌。

    “那她呢?”不甘被拒的女学生指着凌津津的鼻尖问道,恨不得指甲能再长上那么几寸,好戳扁那看了就令人厌恶的俏鼻子。

    “她不是我的家人。”

    此言一出令在场女性松了口气,这就代表凌津津也在走人的行列。

    但是他的下一句却让她们气得牙痒痒。

    “她是我的女朋友。”

    这句话像平地一声雷似的,轰得所有人呆愣原地无法反应,任由韩槊樵将门摔上。

    怎么可能?昨天以前,没见过有任何女人的名字和他连在一起,才不过一天的时间,他不但改变了外表,连女友也出现了,这上演的是哪一出戏啊?

    众人的疑惑不得其解,因为主角全都关在那扇紧锁的门内。

    “看你给我惹了什么样的麻烦!”韩槊樵气恼地抱怨。

    凌津津咬着牙,将手里的餐食小心地放在桌上,她非得如此不可,否则她会忍不住在这神圣的殿堂里犯下谋杀教育者的罪。

    “你给我惹的麻烦也不小。”她将话硬挤出牙缝。

    她用力地丢下餐具,听见刀叉互相碰撞的金属声,令她觉得好过一点。

    韩槊樵坐到桌后,开始清理堆满桌面的纸张、书籍,好挪出一块地方用餐。

    她带来的不知道是什么料理,味道香得令人垂涎不已,连怒气也稍稍降温。

    第一个盒子掀开,色彩鲜艳的辣味花枝便出现在他眼前,第二道凉拌木瓜透着酸酸甜甜的气味,勾引得他食欲大增,而那道椒麻鸡才是极致,微辣的口感会让人不知不觉多吃一碗饭,最后那锅泰式酸辣汤也不让其他菜色抢了风头,特有的风味教人丢了气质,只想狼吞虎咽、大快朵颐一番。

    “我还以为你会随便买个阳春面,就把我给打发掉。”

    这出乎意料的大餐,令他心惊胆战,这里头不会多下了厨师没加的特殊调味料吧?他虽然饿,可没饿到失去理智。

    听他那种怀疑的口吻,凌津津气到不行。“不吃拉倒,我可饿了,吃不完的我拿回去喂狗。”

    这下子韩槊樵可两难了,吃了等于承认自己是小狈,可是不吃又不行,他已经饿到前胸贴后背,要他选择面对门外那群女人,干脆让他吞剑算了。

    就当临时换了生肖,当一次四足动物好了“汪汪。”他学狗叫两声。

    “这样,我可以吃了吧?”装可怜他或许不到家,但还是能撑撑场面。

    凌津津状似受不了地笑了笑,她真是对这男人刮目相看,原以为他的个性肯定有哪一方面出了问题,否则怎么会光因为邋遢的外表,便让媚媚打入冷宫去;可他现在的坦然、率性又完全推翻她原先的想法,看来,她看人的眼光要好好修正、修正了。

    “吃吧。”她将白饭推至他面前,迳自端起自己的那一碗便吃了起来。

    头一次她无法心无旁骛地享受喜爱的泰国菜,眼角余光总是不自觉地往他身上瞄。

    她不明了,为何这个男人会令她失眠,整晚想的都是他。他也不过和平常人一样,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除了大小形状略有差异,也没有特出之处。

    才刚这么想,她便遭受天谴,一口咬到辣椒,呛咳个不停。

    “咳咳”虽然吐出了那块作怪的辣椒,那股子火辣的感受,还是留在她的口中久久不散。

    韩槊樵赶紧拿起自己的杯子,递到她的面前。

    即使咳到不能自己,凌津津仍是不敢接下那杯看似可救命的水。

    他到底有没有常识?她开始怀疑起这男人的智商,像这样男女共用一个杯子,对认识不到二十四小时的两人而言,有多暧昧,他难道不知道吗?

    见她还在迟疑,韩槊樵失去了耐心,自顾自地起身走到她身后,以蛮力将杯子里的水往她口中灌。

    凌津津发出第二阵的呛咳声,这一回她是被茶水给呛到了。

    此时,她不再对韩槊樵为何被媚媚淘汰出局有所疑虑,神经再大条的女人,也受不了这样粗鲁的对待。

    “害死一个改造了你,还给你送饭来的恩人是不道德的。”

    她实在受不了他的我行我素作风,当受害者是别人时,她绝对不加以干涉,但是当她成为受害者,态度自然一百八十度大逆转。

    “等法官知道你为我惹来了多大的麻烦时,他便不会责怪我。”韩槊樵多吃了几口才慢条斯理地说道。

    她带来的菜色虽然简单,但是每一道都十分美味,令他不得不佩服,她绝对有买东西的好眼光,难怪她那么有自信。

    今天的她不再将名牌往身上套,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轻柔的无袖上衣,外罩一件黄色的薄纱罩衫,下半身穿着的是同色的及膝裙,配上她娇小的身形,像个精灵般可爱。

    一头过肩的半长发,以一个漂亮的金色夹子别在脑后,发尾收拢成一个髻。

    “你今天好看多了。”他没头没脑地说出意识里的第一个想法。

    闻言,凌津津发出今天第三次的呛咳,她怀疑自己能不能安然吃完这一餐。

    她放下手中的碗筷,双手交叠放在大腿上,这似乎是她保命的唯一之道。

    “说吧,把你想发泄的话全说出来,别像地雷似的,有一下没一下地爆出来。”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躲不过的就慷慨赴义,别这么折腾人。

    放下已经吃完大半白饭的碗,韩槊樵抬头专注地盯着凌津津。

    在他的目光逼视下,她觉得自己好像身处显微镜下,无所遁形。

    韩槊樵心里不停地思考着,本来他早已经打算不再和凌家女人有所牵扯,省得惹来一身腥,他相信只要假以时日,恢复他往日的造型,便能重拾他宁静的生活。

    但是门外的景况让他无法等闲视之,他怀疑将来他办公室的门槛,会让一票女人给踏平。

    而刚才关门之前的无心之言给了他灵感,让他突生解决之道。

    造成这种盛况的祸头子就是眼前这看似无辜的女人,虽然她极力想撇清,可没那么容易,当他身处水深火热时,岂能让她置身事外。

    “在你将这一团混乱平息之前,你得和我一起承担。”他的语气没有要求,只有命令。

    凌津津原本已经够大的眼睛经此一吓,睁得更大了,他话中隐藏之意,不必说明她也知晓。

    “早知道就不管你的死活。”说这话为时已晚。

    两人隔着书桌,不知对看了多久,韩槊樵想让她屈服于气势之下,同意合作;凌津津则希望他打消念头,放她一马。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风雨欲来的紧绷感觉,随时都可能打雷闪电。

    或许是功力稍逊于人,凌津津终于沉不住气率先发难。

    “与其拿我当幌子,不如你自己去找一个真正的女友交往,这样不论对谁来说,都是完美的结局。”她才不想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

    开玩笑!扁是这个校园里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觊觎他女友的宝座,如果门外那些只占十分之一,那总数铁定令她无法消受,她可不想和那么多女人为敌。

    “我没兴趣要任何一个女人。”韩槊樵想也不想便推翻了她的请求。

    在其他女人的脸上,他只能看到两个字——麻烦。谁愿意没事往泥沼里陷,那倒不如挖个大坑直通地心,说不定真能挖条通往地狱的路。

    从来只有别人听从她所提出的建议,没有人敢否定她的说法,但是韩槊樵似乎仗着道理在他那边,非让她投降不可。

    这种事凌津津怎么可能让它发生,要是流传出去,她就别想混了。

    她的客户哪一个不是眼高于顶的有钱人,他们谁也不信只信自己,要说服他们别胡乱盲从流行,可花了她好大的工夫,若让他们知道她连这等小场面也应付不了,她还有何能耐让他们言听计从呢?

    “那就把我包括在那任何一个女人之中。”她咬牙切齿地要求。

    当她瞧见韩槊樵居然摇动他那颗大头时,气得差点没喷出烈焰,将这个堆满纸张书籍的房间烧个精光。

    好像还嫌她不够气恼似的,他居然笑开一口白牙说道:“是你惹的祸,就得由你解决它。”

    如果不是现在正发生芮氏六级以上的地震,就是她脑内的活火山就要喷发,凌津津发现自己的耳边,彷佛有着轰隆轰隆的巨响,在干扰着她的正常思绪。

    这男人肯定疯了!她只能想到这个可能性,正常人哪里会随随便便要求一名陌生女子假扮女友。

    可是,更令她震惊的是,她居然有股想答应他的冲动。

    “我绝对不答应!”为了害怕自己就这么胡里胡涂地答应,她嘴硬地拒绝。

    “在这世上没有绝对的事。”不知为何,他就是想看她发火的模样。

    事在人为,他相信她一定有罩门可以攻破,要花他多少时间找寻都无所谓,他奉陪到底。

    要说耐性,他不是没有,只是要看对象发挥,反正他和凌津津耗定了!他不想深究这种坚持所为何来,只明白一点,他不会放过她,任她自指缝间溜走。

    真要凭良心讲,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他可没强求。

    “不,绝不!”凌津津也和他卯上了。“就算没有,我也会创造出来。”

    她不能在这个关头示弱,否则会让他一辈子吃定,这道最后的防线,无论要花多大的代价,她都要守住,绝不让他攻陷。